第490章
近橫粗略告訴黃小善阮頌體弱的歷史原因後她心不在焉的程度更深了,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更何況她一在眼
前就把整副心思都放在她身上的近橫。
他早已習慣這人的三心二意,即便看出她心不在焉,也沒點出來挖苦她喫着碗裏的想着鍋裏的。
自打跟她冷戰一次,近橫感覺自己膽子變小了,凡事也懂得看她臉色行事,覺得沒必要將她分神這點小事拿出
來做文章挖苦她,再不要臉的人,凡事也要給人家留三分顏面。
李先生莫非是坐火箭進步的?都開始自己琢磨大口之家的生存之道了。
黃小善賴在近橫屋裏跟他閒扯淡,戶外天空擦黑時隔壁傳來開門聲,癱在男人大腿上昏昏欲睡的女人轉瞬骨頭
就硬了,撐起身子,耳洞大開,留意聽隔壁傳來的模糊動靜和人聲,聽來聽去只聽得見阿慶的聲音。
她考慮到要是阮阮一回來她就換窩飛奔去找他難保不會得罪眼前這位窩主,便躺回近橫腿上,心想等到喫晚飯
的時候再慢慢打量參加完“老鄉會”回來的阮阮也不遲,穩住,急個蛋蛋,不能被美杜莎的鹹豬腳亂了自己的陣
法。
黃小善能多少顧慮點自己的舉動讓近橫心裏清爽不少,這人還是有點情商的。
那可不,她情商要是不高,是難以在男人堆裏立足的。
不料晚餐時黃小善壓根沒見到阮頌的人,問小忠哥,小忠哥說阿慶已經去廚房端了些湯到六先生房裏,又說是
因爲六先生外出看病,回來身子有些疲乏,人就留在房裏休息。
小忠說完還側目拘謹地看了看坐在黃小善右手邊面不改色用餐的近橫,心想是不是七先生一直沒治好六先生的
病,六先生纔出去另找私醫?總之同住一個屋檐下,六先生這種做法怪尷尬的。
黃小善要是沒在外頭偶遇阮頌一行四人,聽見阮頌外出“就醫”這種話,十有八九也跟小忠一個想法,不過眼
下她當然心知肚明這說法是阮頌外出會見老鄉的託詞。
她沒說什麼,向小忠點點頭,垂頭喫飯,席間少不了要吐槽幾句四爺的不是,說他不知好歹、不想回來就不要
回來了云云。
朝公子坐在她的左手邊,一開始只將她的牢騷當做下飯的作料,並沒太在意,很快就敏銳地捕捉到她的言不由
衷。
男人可憐她心裏一套嘴上一套怪辛苦的,放下筷子摸摸她的後腦勺,溫柔說:“食不言寢不語。”
黃小善就乖乖閉嘴了。
她閉嘴沒多久,廳門外虛影一晃,黃小善猛打了個寒顫,生出被人盯梢的感覺,回頭一眼望向廳門外,那裏燈
火通明,想藏人也藏不了。
她以爲是下午的事搞得自己神經兮兮的,轉回頭照常喫飯,心裏合計着喫完飯還是應該去阮頌房裏一趟。
不爲自己頭頂的韭菜,是爲了她和阮頌那對死後有緣成爲陰間鄰居的老媽。
噫,怎麼還扯出家長了?
黃小善這個彎轉得有點生硬和突然啊。
晚上,海灣起了大風,新聞說是颱風將至。
黃小善端了些曲奇和一壺參茶,用後背頂開阮頌的房門,不料驟然被屋中那股刺鼻的藥味襲擊,虎軀一震,趕
緊敞開門讓藥味散出去。
生化武器,妥妥的生化武器啊。
阮阮每天都要喝三碗阿橫特製的、跟臭水溝的味道有得一拼的湯藥,連這種事都堅持得下來的人,他何愁幹不
成大事!
屋中留了盞小燈,阮頌閉目靜靜躺在被中,睡容嫺靜而安祥。黃小善放下托盤,輕手輕腳走到牀邊坐下,出神地凝視他,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他的臉頰,指腹輕點、指背輕
撫,他臉上的肌膚冰涼細膩,白到近乎透明,另有一股嫵媚的風流氣韻,可男可女,難怪遭姬佬惦記,就跟她遭基
佬惦記一樣。
是相同的命運讓他們睡到了一起,這個解釋浪不浪漫。
是挺爛的。
黃小善思想在開小差,本來安祥沉睡的男人突然睜開眼,她一驚,手來不及從他臉上收回人就被摟住抱倒。
“抓住你了。”阮頌的聲音有點軟有點沉,想來確實睡着過,幾時醒的就不得而知了,大概是在黃小善“猥
褻”他的時候吧。
黃小善將下巴壓在他的胸口上,“我這一天天的都圍着你們轉,還需要抓嗎?”
阮頌癟了癟嘴,眼中閃着委屈的光彩,“需要!那次之後你就躲着我,碰都不讓我碰,我保證不給你亂喫東西
了還不成嗎。”
這兩人,他知道她被姬佬調戲,她也知道他被姬佬調戲,就是相互之間不知道其實對方已經知道自己被姬佬調
戲。(這句話暈不暈,繞不繞。)
不過阮頌要是知道黃小善無意間撞上他和娜塔以及“未婚妻”的約會,他一定不會這麼鎮定自若。
“成成成,但你自己更不能亂喫那玩意兒。男女之間那點進進出出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呀,就是將
這件事看得太重了。”喲嗬,說得有鼻子有眼,看把她能的。
“阿善別笑話我,我看得重還不是因爲眼饞他們能和你鸞鳳和鳴。”阮頌靦腆地往被子裏縮了縮,復又掀起被
單,“你也躺進來嘛。”
男人上揚的睫毛讓黃小善心動,期待的小眼神再衝她那麼一眨,不躺進去簡直不是人!
黃小善一入被,阮頌便迫不及待地纏上去,吮吻一口她的脣,發出一道滿足的吟哦。
“阿善,你下午出門購物有……買到稱心的東西嗎?”他本來想直接問有沒有遇到麻煩事,話到嘴邊覺得這樣問
不妥,又改口了。
阿善不傻,而且經常揣着明白裝糊塗,就算要試探她對娜塔的印象有多深,話最好也要三思過後再說出口。
“咦,我怎麼記得我沒告訴你我下午要出門啊?”
阮頌聞言一愣,他沒想到向來有問必答的女人會反問他,想都不想便脫口而出:“是小忠告訴我的。”
“哦。”黃小善了然地點頭,笑眯眯問:“阮阮下午不是也出門了嗎,真少見。”
“咦,我怎麼記得我也沒有告訴你我下午要出門啊?”
黃小善聞言一愣,同樣想都不想便脫口而出:“是小忠哥告訴我的。”
這家人要沒了忠管家可怎麼得了呀,兜圈子都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黃小善擺手揭過這個話題,“別理什麼出不出去的事了,我有正事要跟你商量。”
阮頌將手伸進她的裙內,脫掉內褲直接愛撫起兩瓣誘人的肥美花瓣,“阿善說呀。”
潮溼的洞穴被男人纖細的長指淫弄,穴裏很快起了一股浪潮,她兩條腿都癱軟了,“阮阮乖,別鬧,在我說這
件事的時候我們不可以這樣,要嚴肅莊重。”
“我就鬧,那次之後我就沒碰過阿善了,我想你,我要你!有什麼事能比這個嚴肅!”中指深入她的巢穴抽
送,他感覺自己腿間的肉根脹痛極了,着手解開褲子,釋放出肉根,中指退出洞穴,翻身壓在她身上,用肉根頂住
自己渴望已久的穴口。當圓頭一接觸春水潺潺的內穴,阮頌渾身一顫,感受到她的巢穴是如此溫暖……
“哎呀,我們真的不能這樣……”黃小善左右躲閃他壓下來的吻,大聲吐出一串話:“我想把我媽和你媽的骨灰
壇從山上遷回家裏!”
嚇,這確實是件需要正經對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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