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吻畢,當了十幾二十天和尚的四爺衣衫不整地癱軟在愛人身下,享受她的愛撫,身子一陣顫抖,兩臂無力地從
她的頸項滑落,任憑她剝下自己的上衣又扯下褲子,讓他全身僅着一條內褲橫陳在沙發上。
此情此景,豈有不扒光之理。
四爺在她動手前慌慌張張用雙手捂住內褲上的隆起,“等、等一下,我讓你脫我的衣服了嗎!我讓你脫我的褲
子了嗎!我剛回家你不先關心關心我在外有沒有風餐露宿,一心想着從我身上找樂子,現在還想脫光我!你把我當
什麼了,沒血沒肉沒感情的性愛娃娃嗎!”一番言辭甚爲激烈悲憤,卻有點像是爲了不讓愛人脫掉他的內褲看到褲
裏的風光而刻意裝出來的激烈。如果黃小善不被慾望蒙了心,是很容易聽出來的。
“關心,全世界我是最關心心肝的人。來,乖心肝,咱們把礙事的東西除光了,我裏裏外外‘關心’你一
遍。”黃小善自上而下看着橫陳在沙發上的男人,肌理嬌嫩,雪白修長的大腿,十粒可愛的腳趾頭,感受到她的目
光,腳趾頭不安地夾緊捲縮,然後又鬆開。
此等尤物,簡直要了她的老命。
內褲不除,何以除天下。
此刻在她眼中,性感的老幺不是躺在沙發上,而是躺在一張萬里河山圖上朝她直勾手指頭。
四爺見她不僅沒被自己義憤填膺的話觸動,眼中的貪色還欲發濃郁了,他又喜又氣,喜的是她對自己的迷戀,
氣的是這人當真是隻想佔他便宜根本不想關心他在外面過得如何。
色迷心竅的烏龜王八蛋,我去你的。
四爺一不做二不休,擡腿當胸送了她一腳,從沙發上翻身坐起,扭腰背過身不理她,兩條腿夾得緊緊的,唯恐
色慾薰心的女人會撲上來硬脫了自己的內褲,那他、那他該怎麼辦?他還不想這麼快給她看……
你內褲裏還能藏只貓不成,不就是一根被黃小善玩過百八十回的雞巴,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開過葷的男人還
裝雛兒。
四爺的一腳估計踢到黃小善的良心了,她揉着自己的“良心”(胸口),巴巴地跪到男人背後,從他肩後伸頭
出去,紅脣印在他的臉頰上,男人扭着肩膀推搡她,“走開。”
黃小善從他肩後伸出雙臂抱住男人,臉頰親暱地磨蹭他的耳朵,他的耳朵一蹭就紅。
“心肝,說說看你這段時間都躲哪裏去了?”
四爺不理睬她。
“不說?”手指在他的胸口遊曳。
四爺呼吸加重。
“還不說?”手指摸到一粒嫩嫩的乳頭,用食指中指夾住,前後搓動,乳頭變硬變大。
“哦……”四爺張開一條脣縫,吟哦的聲音顫巍巍的,“我、我去歐洲,回以前的老東家了……嗯……”
“心肝,我光聽你的聲音就想把你壓在身下,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想對你做的永遠只有一件事……”黃小善扳過
他的頭,四脣交合,與他又勾纏一番才繼續關心他,“老東家肯收留你?”肯讓你在他們的地盤上白喫白喝白住?
說到那個小氣吧啦的殺手組織他就來氣,“不肯收留!但我硬住了!”四爺屁股一扭,與黃小善面面相對,跟
她痛述自己這段日子在老東家遭受的種種悽慘待遇,“我跟你說,那個組織特別摳門,一羣人擠在一棟破破爛爛的
古堡裏幾百年不肯換房子!我跟他們分道揚鑣的時候好歹付了鉅額贖身費,這次回去他們居然讓我住結滿蜘蛛網的
破房間,還讓我喫大鍋飯;我沒有換洗的衣服,他們居然讓我穿別人穿過的舊衣服!才住幾天,他們就嫌我白喫白
喝,屢次要轟我走!”氣憤、委屈、神氣活現,各種矛盾的情緒神奇的同時出現在一張人臉上。
班揚和索菲亞上輩子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居然結交了這種倒打一耙、爲博取愛人憐惜而胡編亂造的發小。
黃小善是個明白人,況且這條雞巴說得太誇張反而顯得特別假,不過眼下她要想把人喫進嘴裏,就只能順着他,跟他一個鼻孔出氣,於是痛斥說:“什麼上帝之手,肯定是上帝的右手,改天叫拉拉開戰鬥機去炸了他們的破
城堡給小雞巴出氣。我們小雞巴肯住他們的破房子是看得起他們,不好喫好喝伺候着,還敢轟你走,肯定是因爲沒
錢途才只能住幾百年高齡的破城堡。”
“就是就是!”四爺滿臉同仇敵愾地附和。
他一個小老外,連“爲伊消得人憔悴”這種古詩都會,怎麼就是不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呢。
幸虧這對陰損的夫妻見好就收,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沒多久就把老東家拋諸腦後了,可憐的“上帝右手”組織
只是他們苟合前調動情緒的佐料。
四爺靠在沙發背上,黃小善張腿跨在他的大腿上彎腰舔弄他的胸口。
四爺眯着眼睛,動情地呻吟:“啊……癢、癢死了,黃鱔……”他被舔得渾身舒暢,彷彿每個毛孔都透着癢意。
黃小善脫光衣服,坐在男人內褲的一團隆起上,顛了顛,扭腰讓壓在隆起上的肉縫前後蹂躪隆起,她則邊舔弄
男人的胸口邊愛撫硬挺的茱蒂。
“啊,黃鱔,不要……”四爺挺腰讓隆起撞擊她的肉縫,“嗯,嗯……不要,你不要動……嗯……不要弄我……”隆
起持續撞擊肉縫,恨不得撞進她的洞裏。
濃情蜜意時四爺透過漣漪的眸光看見黃小善放在桌上已經擺好體位的木頭人偶,他心絃萌動,膩聲問:“黃
鱔,你又在用人偶擺畫畫的造型了……”
黃小善回頭看一眼桌上的人偶,“嗯”了聲,將注意力放回到老幺的肉體上。
“你這次想的是什麼造型呀,用人偶體現得出來嗎?”
嗯?小雞巴話中有話。
黃小善不懷好意地勾眼笑看他:“小雞巴想試試?”
四爺面頰暈紅,想到自己要變成人偶任她擺佈,有些興奮,又因爲大半月沒和她坦誠相見,還有些羞澀。
“試試就試試。”
“好嘞,你等等。”黃小善跳起來,興匆匆去搬了張椅子,讓男人坐到椅子上,“小雞巴,把兩條腿擡高擱在
扶手上,張開,對,就是這樣……”她找來繩子把四爺大張的腿和椅子扶手綁在一起,又將他的雙手反綁到椅背後
面。檢查一遍繩子綁得足夠結實後她跳到被五花大綁的四爺面前,拍拍雙手,得意地仰天長笑:“哈哈哈,這下看
你還怎麼反抗本座。”
着了她的道的四爺以腿門大開的羞恥姿勢迎向她,他掙了掙手腳,還真綁得挺結實的,估計是知道他的本事,
怕隨便綁綁會被他一掙就掙開了。
但四爺是誰呀,幾根繩子能耐他何?就此跟黃小善玩開了。
“黃鱔,我被你綁疼了,給我鬆鬆。”他露出羞恥的模樣,看向黃小善的雙眼別提多可憐了,其中還摻雜着興
奮。
“哼,就不鬆。”五指襲向男人暴露在空氣中無處藏身的隆起,輕撫、摳弄,因剛纔的調情,褲底早已被龜頭
流出的水打溼,隱約印出裏面肉根的形狀,“不讓我脫內褲是吧,跟我玩純情是吧,我這就去找把剪刀直接把它剪
了。”
“啊,黃鱔不要剪!”四爺這次倒不像在欲擒故縱,倒像是真心不希望被她剪了內褲露出裏面的東西。
黃小善很快回來,在內褲兩邊各來了一剪刀,再捏着變成破布的內褲快速一抽,四爺徹底變成初生的嬰兒了。
“啊,別看!”
黃小善不光看,她還伸手去摸跟着主人一起離家出走大半月的雞巴。
“唔……”四爺不堪她的撫摸。
“小雞巴!”黃小善暴喝道:“你的毛毛呢,跑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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