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作者:曉空殘月
亂男宮作者:曉空殘月

  廚房中,阮頌喝完藥從背後摟住黃小善,溫柔地慫恿她幹壞事:“阿善,李醫回研究所了,給我喫糖嘛。”

  這一刻男人柔美的嗓音配上盤旋在她腦海中陰毒的嗓音,讓黃小善心裏怪怪的而且有一點毛骨悚然,便用屁股

  頂開他:“去去去,又想引誘我犯錯誤,說不給喫就不給喫,趕緊出去,我兩手都是魚腥味,別逼我動手轟你。”

  阮頌被她頂開又纏上去,任她如何用屁股頂弄也佁然不動。

  黃小善頂着頂着,幡然醒悟,一把丟下硬梆梆的魚:“馬蛋,你玩我呢。”

  “就玩你。”阮頌狗皮膏藥似的黏在她身上轟不走,“阿善,遇見你真好。”

  “必須的,再沒有比我更會疼男人寵男人的女人了。”她臭屁地說,其實心裏想的是:你是不是和其她女人比

  較過才覺得我好?

  黃小善轉頭又看見站在朝公子旁邊的柴澤,視線從他的側臉看到他笨拙處理魚的手,嫌棄說:“一個酒店老闆

  連魚都不會弄,坐到一邊喝茶喫點心當貴夫啦。”

  “我不要,我要幫你們,哎呀……”魚從他手中滑了出去,“可惡,本富豪今天和魚槓上了!”

  “傻瓜。”黃小善臉上掛着笑,心裏想的卻是:你是幫我弄魚還是幫阿逆弄魚?

  朝公子冥冥中心絃一動,轉頭看見她臉上牽強的笑,憑兩人深厚的感情,一下子就看出她有心事。

  沒有當衆問她在煩什麼,只體貼地從她的左手邊繞過柴澤站到她的右手邊,兩人手臂碰手臂,低頭在她臉頰上

  落下一吻,附耳說:“今天還沒親你呢。”

  黃小善無端端被他餵了一口糖,笑彎的眼眸中盛滿甜蜜,狗頭依偎在他的手臂上:“討厭,別在殺魚的時候撩

  我,滿手魚腥味,你撩完我都不能摸你。”

  “我偏要在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的時候多撩撩你。”朝公子在她臉頰上落下奪命連環吻,黃小善一扭頭,男人

  的小嘴就落入她的虎口。

  殺魚的時候不要撒狗糧啊喂,單身狗快瘋了。

  他們你儂我儂的時候響起一道嫌惡的男音:“黃鱔好臭呀!”聖母皇太后駕到。

  四爺站在離廚房兩米遠的地方再不肯踏前一步。

  不就是有一點魚腥味,瞧他那副嬌慣的樣兒。

  黃小善回頭說:“心肝你醒啦。桌上有熱茶和點心,你先墊墊胃,晚點我給你做烤魚喫。”

  四爺故作委屈地抱怨:“我不想喫烤魚嘛。”

  廚房中的所有人(包括黃小善)集體選擇無視他,四爺一秒鐘變臉:“五個混球敢不理我,往後最好別犯在我

  手裏,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氣沖沖去喝茶喫點心當貴夫。

  一排五人,黃小善第一個繃不住笑得雙肩聳動,背後旋即飆起一道高昂的厲喝:“笑什麼笑,想烤魚變成烤黃

  鱔是吧!”這裏的黃鱔是真的黃鱔。

  然而晚飯當黃小善把挑好刺的魚肉送進老幺的小嘴,他喫完就撒嬌說:“黃鱔我還要。”

  甜膩膩的嗓音聽得衆夫直泛噁心,還特容易讓人往污穢的地方聯想。

  黃小善特地等他們喫飽飯最好說話的時候提議過幾天大家一起去斯德哥爾摩玩玩,一字不提裴遠,說完馬上低

  頭耷拉着耳朵,先擺出認錯的姿態。

  衆夫都知道裴遠住在瑞典,也就多少知道點她心裏的小九九,看在她度假以來身體力行、盡心伺候他們的份

  上,就同意去斯德哥爾摩玩一天,當天來回。

  申請的過程雖有些波折,遭到某些反對黨的阻撓,比如四爺、柴澤之流,好在不影響結果。

  黃小善從老幺身上吸取教訓,他們同意後喜形不露於色,只偷偷在桌底比了個“V”字手。

  度假第五天,一半多的男人一人關在一間客房裏處理積攢了數天的工作,黃小善有寒假,他們可沒有,一些急

  務不能耽擱太久。

  黃小善沒有佳人陪伴,只能在別墅門前的雪地上和勇士玩。勇士興奮壞了,繞着別墅跑前跑後,她老胳膊老腿

  的差點被它折騰散架了,停下來扶着膝蓋氣喘如牛:“打、打住,讓我歇會兒。”軍犬和土狗難以逾越的實力鴻溝

  啊。

  她歇着歇着乾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勇士朝她嚎了幾嗓子,上竄下跳,尾巴搖得虎虎生風,甚至咬住她的褲管

  拉扯,非要讓她起來再陪它玩玩。

  結果沒起來反而整個人都躺到雪地上,仰望頭頂湛藍的天空,可能在回顧過去展望未來,也可能只是在看鳥

  人。

  勇士認命地趴到她的肚皮上給她當暖心小棉襖。

  阮頌走到二樓窗前,俯視橫陳在雪地上的一人一狗,雙眸在笑容中微微彎起,此刻的他,很溫柔。

  黃小善看天,他看黃小善,畫面就此定格。

  等黃小善瞥見二樓的他,他含笑在窗後朝她招手,召喚她來二樓。

  夫令如山,她從雪地上一躍而起,拍掉後背的積雪,振臂一呼:“勇士,走,阮阮在召喚我們!”

  勇士很鬱悶,這廝任它怎麼攛掇都無動於衷,男人小手一揮,她跑得比軍犬還快!

  阮頌目送樓下的一人一狗進入別墅,一時興起,站到門旁,很快門外走廊就響起跑步聲,跟着門被推開。

  黃小善徑直進屋:“阮阮,你找我……嚇!”門後的男人冷不丁撲上去,嚇了她一跳,回眸撞上一張嫣然的笑

  臉,笑中參有成功捉弄到她的得意。

  她佯裝生氣,轉個身兩隻手一起撓他腰間的癢癢肉:“爲了嚇我就特地叫我上樓,你無不無聊,無不無聊,無

  不無聊……一家之主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阮頌扭着身子躲她,不停求饒,笑得眼泛淚花,喘不過氣,最後被女人按倒在地毯上。

  黃小善兩手叉腰騎在他身上,躺在她身下的男人胸膛劇烈起伏,頭髮散亂,臉頰泛紅,溫婉動人又弱不禁風,

  她看着看着就想起昨天他和其她女人通電話的事,於是小心眼病發作了。

  “阮阮,你有沒有對其她女人這樣過?”

  “嗯?”阮頌聽不懂她沒頭沒尾的話。

  “就是、就是跟其她女人也能這樣玩鬧,也能笑得這麼開心?”

  阿善在喫醋!

  這個認知讓阮頌綻開一個大大的笑臉:“沒有,能讓我這樣大笑的只有阿善一個,過去現在將來全都只有你,

  我纔不笑給其她女人看。”

  容易滿足是黃小善的一個優良品格,從昨天到今天積壓在肚中的“酸氣”一掃而空,不客氣地倒在他身上嘴對

  嘴交吻。

  第五八二章乳碗(二更)阮頌摟住她的脖頸熱烈迴應,兩條舌頭在空氣中糾纏。

  男人露出渴望做愛的表情,黃小善就讓他如願以償,解開他的褲頭,手伸進熱烘烘的褲內抓住充血變硬的陰

  莖。

  分身被她微涼的柔荑一刺激,阮頌腦子清明瞭幾分,拼上十二萬分的毅力推開她:“阿善,等下再給你,我找

  你上來有正事。”

  “正事?我現在不就是在做正事。”她卵細胞上腦,噘着嘴拼命去吻他,抓住陰莖的手也揮動起來。

  “不是這種事啦!”她的死纏爛打讓阮頌頭疼不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她身下逃出,而且衣衫不整,遲一

  些就可能被她剝光了。

  他整理着身上的衣物,沒好氣地輕啐:“說了等下給你,你還糾纏不休,我要去跟阿慶告狀。”

  黃小善支起腦袋,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你去呀。”伸手往他小腿虛空一掃,嚇到阮頌連退三步,以爲她又

  要抓住自己壓到身下狎弄,看見她賤了吧唧地喫笑,纔回過味兒來自己被她消遣了。

  他惱羞成怒,擡腳推了又推她的屁股:“起來,躺到牀上脫掉衣服。”

  “喲喲喲,心口不一的小蕩夫,一會兒說不要一會兒又要我脫光衣服。”黃小善不懷好意地勾着眼,爬上牀,

  兩三下把自己剝成一隻赤裸的羔羊,四肢大張躺在牀上,以壯士斷腕的決心大聲嚎叫:“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生

  命不息折騰不止,來吧戰士,在我身上揮灑你的激情和精華!”

  阮頌哭笑不得,家中男人全都拿她口花花的毛病沒轍,坐到牀邊摸摸她含笑帶俏的臉頰,手掌往下抓住一顆豐

  滿的乳球擠捏。

  乳房在他的按摩下真有說不出的舒服,指腹擦過乳尖,黃小善感到一陣衝動,乳尖更加堅挺上翹。

  阮頌今天似乎對她兩隻小白兔特別偏愛,輪流按摩,使得它們發熱膨脹,在原來的基礎上更加碩大。

  “阮阮,不一起躺上來嗎?”黃小善春心蕩漾,開口邀請他。

  “阿善,我跟你商量個事。”

  黃小善被他的一本正經搞得有點緊張,小心翼翼地問:“什麼事?”原來叫我上樓真不是爲了鬼混。

  “不是什麼大事,你不用緊張。”

  “你先說說是什麼事,我再考慮要不要緊張。”

  阮頌的目光聚焦到兩座豐滿勻稱的乳房上:“我想用你的乳房作爲模型製作兩個乳碗。”

  “啊!?”黃小善從牀上擡頭望向自己的咪咪,被各房男人的大手按摩了一年多,它們的尺寸突飛猛進,形狀

  挺拔,曲線優美,呈半球形。阮阮的古怪請求讓她意識到自己好久沒關注自己的一對咪咪,原來它們這麼大了。

  “阿善不肯嗎?”阮頌雙目一瞬不瞬地朝她放電。

  “呃,我沒有不肯,我就是一時沒反應過來。你弄得來就弄吧,別把它們割下來就成。”用女人的乳房做碗,

  聞所未聞,邪邪乎乎的,“阮阮,這是你們西黎那邊的工藝嗎?”

  “嗯,古時候流傳下來的。”阮頌親她一口,起身取出一個手提箱,啪嗒兩聲打開。

  黃小善好奇地伸長脖子張望,只見箱中每樣東西都整齊擺放在固定的槽位裏,應該是製作乳房模型的整套工

  具。

  這麼正規,搞得她有點忐忑,這種忐忑很像小時候被老媽帶去醫院打預防針的那種忐忑。

  男人在牀前走來走去做準備工作,黃小善的眼珠子也跟着他的身影轉來轉去,感覺自己從一隻赤裸羔羊變成一

  只待宰羔羊,渾身冷颼颼的,拉過一旁的棉被包住自己。

  阮頌拿着一根木片在玻璃盆裏攪拌白色漿糊,很像和麪,她咽咽口水,問:“阮阮,你在幹嗎?”

  他擡眸一笑:“在攪拌石膏。”

  “哦。”黃小善似懂非懂,等了等又忍不住問,“做我的咪咪模型會痛嗎?”

  “不痛,阿善別害怕。”阮頌起勁地攪拌,神采奕奕的,給人一種他很興奮的感覺,這樣的他叫黃小善怎麼能

  不害怕。

  等阮頌將石膏中的空氣都攪拌出去,捧着玻璃盆坐到牀邊。

  黃小善看看盆中黏糊糊的東西,感到恐懼,哭喪着臉閉上眼睛,任他宰割。

  阮頌莞爾一笑,怕她冷,只掀開她上身的棉被露出雙乳,看了又看,喜愛之情溢於言表:“阿善的奶又胖又漂

  亮,用它們做出來的乳碗必定不俗。”

  “什麼俗不俗的,快點動手,不然我不讓你弄了。”

  “嘻,阿善別說話不算話。”阮頌往手心倒了些精油,合掌抹勻,一隻手抓住一顆乳球揉搓,很快將兩顆乳球

  搓得熱乎乎、油膩膩,這才用木製壓刀舀起石膏滴到她的乳頭上。

  “呀,好涼!”黃小善驚得縮起雙肩,睜開眼往胸口瞧去,石膏從乳頭流向乳肉,純白的石膏覆蓋粉白的乳

  肉,好詭異的畫面。

  阮頌拿着壓刀在兩座乳房上移動,讓黏糊糊的白色石膏蓋滿乳房。

  黃小善僵着身子一動不動,石膏似乎從裏面慢慢變硬,箍着乳房,有點重,有點疼。

  阮頌等石膏變得半硬不軟的時候開始用壓刀壓平石膏表面,又等它們完全變硬後小心翼翼地從乳房上取下來。

  黃小善“哇”一聲放開呼吸,大口大口吸氣,剛纔她都不敢用力呼吸,怕胸脯起伏會讓石膏開裂。

  “阿善,你看。”阮頌把乳房模型呈給她看,“你的乳頭在底部形成一個小坑,真可愛。”

  黃小善往模型裏面送了一眼,又羞又囧,大呼活久見。

  阮頌喜歡得不行,捧着她的乳房模型在臉頰邊輕輕磨蹭:“這是阿善身體的一部分,我要帶回去找技藝最精湛

  的師傅造出一對乳碗,用它喝藥一定能長命百歲,陪着阿善一直到死。”

  “啥,你還要把它拿給外人看!”黃小善一拍腦門,嗚呼哀哉。

  “阿善別害羞,乳碗做成後我們一人一隻,當作我們的定情信物。”阮頌羞澀又甜蜜,收好兩隻乳房模型,抱

  起黃小善走進浴室洗去她身上的石膏髒痕。

  “底部有凸起,做成碗會放不穩吧。”

  “沒事,可以在底部修個銜接碗體的圓座。”

  “嘿,也就是我的大胸才能做成碗,胸小了只能做成碟。”

  “哈哈哈,對!”

  黃小善在二十歲的時候用自己青春挺拔的乳房做了一對乳碗,光陰流逝,浮浮沉沉,這對乳碗多年後成爲黃家

  的傳家寶。

  如果不看碗底的凸點,你甚至看不出這對精美的鑲金玉碗其實是一對女人的乳房。

  羞恥度爆表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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