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4:強迫呼吸(微h) 作者:未知 [ 旁觀者 ] 今晚下了中雨,白茵踏踏上樓去洗澡,覺得熱,就從外面的輕石臺階走。 聽到了動靜,江猷沉把手上拿着的遙控器往沙發上丟,站起身就伴隨着低厲的吼她名字。 白茵嚇得一哆嗦,江猷沉踏着空調風來的吧,直接走到樓梯下面。 轉過身的時候雨水順風颳過來,看不見。還沒轉過身,腳一打滑。 她趕緊去抓。 他叄步比兩步還快。 白茵倒在他懷裏的時候,接連的雨滴落在她笑起來的嘴角上。 她費力地翻過身,看自己雨水蘸着的頭髮落在他的臉邊。 他的眼睛取色於黑色骨骼燒成的灰燼。 可惜這麼好看的眼睛的主人正在壓抑着脾氣,白茵知道她要被罰了。 於是她又笑起來,湊過去他的嘴脣,吸毒的死刑犯上路前只求吸最後一口海洛因。 白茵吻不夠了。 江猷沉像揪小貓一樣捏着白茵的後脖頸,她有點疼的後仰。 然後,她被翻轉平穩地砸在旁邊,白茵更興奮了,居然還可以在這裏做。 片刻後她被剝乾淨,淋乾淨後丟進浴池,她準備爬出來的時候,江猷沉陰着臉。 淺灰色的居家T恤被脫下,圓潤的衣角不捨地舔着依附軀體的胯骨和腰,最後只剩肩部的肌肉。 她把手趴在池沿,很熱,噴起來的氣也好,體溫也好。 江猷沉遠遠地在浴池那邊,雨打着玻璃,外面庭院的高高的楓樹在搖晃。 “怎麼又淋雨?” 她低頭去看水裏透着的他長長的腿,然後開始裝無辜了,“我好像發燒了,坐哪兒都覺得熱。” 他投過狐疑的目光,白茵在和他表明想做後還這幅表情,只有一個意思。 “··· ···”他起身,探過身摸了摸白茵的額頭。 滾燙的,一開始他還以爲是白茵今晚喝了太多酒。 而白茵看着這該死的霧氣,燈光照在他的胯骨的凸起,馬上就可以看到了。 洗完澡她身上都是溫湯的紅,像激烈的做愛後的樣子。 白茵跪在他面前,百無聊賴地等他擦完頭髮,又等他喂自己吃藥。 酒精的昏勁兒還沒過,她伸手去摸他滑滑的、結實的後背。 雨好像已經停了,這些東西總是不遂她的心境,她知道的,只有死者纔有自由。 白茵好像比他還急,她想起來了,從來都是這樣,甚至他們第一次結合的時候,江猷沉還頗有儀式感地把她從老宅那她的牀上帶到自己牀上,要進去前,反反覆覆告誡她,她可以說停。 那是自己哥哥啊,你總把他疏離卻耐心的照顧當愛,就因爲他的世界裏唯獨你有這份特權。結果他摸着你頭的手,像棘冠蓋住你的頭顱。 她是隻蠕蟲,令撫育於培養它的靈魂作嘔。 看着白茵得到允許後,紅的臉頰貼過來,吻着他的額頭,到鼻尖,到脣的起伏,最後開始舔他的乳頭。 江猷沉靠在牀頭,神情怪異地看她帶着聲音舔,像小貓踩奶一樣。 “你從哪學來的。”說話語氣裏帶着刻意壓抑。 “你可以舔,我不能嗎?” 他覺得繼續鬥下去得丟掉部分智商。 “嘶!” 小混蛋沒能咬第二口,被她捏住脖子,頂着下巴拉起來,然後按進牀頭。 被套了件長袖的薄衫,他看着白茵有些舒服的表情,猜她估計溼了。 是的,小混蛋扭着臀就開始吐熱氣,眼簾看着他的腰間。 他沒動,白茵泛紅的眼角就看向他,快哭了,“進來好不好。” “今天罰過了?” 白茵愣了愣。片刻又開始了,歪着頭用滾燙的臉去蹭他的手。“要怎麼弄我?又要打我了?還是又要綁住我?” 江猷沉清楚她是天生沒這種追求,現在這樣完全出自他的手。 所以他的懲罰是偏偏不順她喜歡,去拿來他的領帶給她綁住手挽。 白茵開始叫喚了,兩腳踏着他的大腿,領帶的料子好軟,“不要這個!要繩子。” 如果是他的中學時期,這個小變態早被鎖鏈勒住,在她喜歡的窒息裏,雙腿分開,流淌她罌慄花的乳白色汁液,開心地死去。 白茵看着他把自己的薄衫往上翻了翻,把自己的腿拉長併攏,一隻手輕輕按住她的膝蓋,防止她再動彈。 他坐在旁邊,另一隻握成拳,指節貼在了她的小腹之上,肚子之下。 他輕輕轉着往下按。 那是子宮。 她叫着,下一秒被按住膝蓋。 “晃一次,多按半分鐘,不管你泄沒泄出來。” 江猷沉的骨節有意地避開規律的節奏,白茵永遠不知道下一秒他落在哪,子宮隔空癢起來,空氣在裏面轉動。 這是種什麼感覺?江猷沉發現了用手指或是直接抽插她的穴道,不單是摩擦讓她產生快感,還有空氣被迫帶動撞擊着敏感的肉。 “你的身體太會享受。”他曾經這樣評價。 是了,核豆、穴道、子宮口,現在還有子宮內部。 她在咽口水和呼吸裏找不到正確方式,夾着腿摩擦着小豆,子宮內部空氣的震盪甚至讓她夾小豆豆都覺得舒緩不了。 白茵泄出的唯一機會在江猷沉的手上,轉動的速度快了好多。 他慢慢擡起眼看白茵的表情,詢問,“你該說什麼?” 白茵要自己貼合上去腰,慢慢擡起來,又被江猷沉輕輕地按着她鼓起來的,隱約的肋骨,按回去。 她哽着嗓管吞下空氣,“下次不會了。”要不會嚥了。 “不會什麼?” “··· ···不會知道發燒還去淋雨。” 他永遠對她有求必應,按着骨節把空氣朝她皮膚下方,空氣舔在子宮口。 她想小動物一樣輕哼,嬌叫着酥了骨頭,穴口似乎溢出了液體。 江猷沉以爲她這回乖了,畢竟爽過後就惦記被他嵌進去。 但她還不老實,又發燒又喝酒,身上燙着往他身上爬。她穴裏的溫度會比往常熱多少? 她大概還想把自己的主動譽爲“操哥哥”,但她不敢說。 他聲音有些黯啞,俯視着小混蛋,“想不想玩遊戲?” 白茵喝完酒憨笑的德行改不了,又像小丑,忽然哭喪,“我已經知道錯了。” 他笑了一下,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品質之一是不記仇。 “玩一個你可能喜歡的。” 白茵眼睛亮起來,江猷沉爲什麼永遠都有新玩法,“什麼遊戲?!” 他把頭低下來,額頭抵着,注視着她的眼底最真實的反應,“角色扮演,比如亂倫。” 她明顯是呆滯了片刻,然後笑起來,眼睛彎彎地,像乾淨的月亮。 她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