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金屬扣?上(h)

作者:未知
春日沐浴在它勞累的聖潔中,車庫內的光線一片灰暗。 只有上方俯瞰臺,有一隅門口的光投進來。肩膀寬厚的男人迭腿,坐在那裏的軟沙發上,垂首於一本關於女權主義理論的書中,冊頁裏夾着也橫格紙,字跡不算好看。光線描出了他側臉凜冽的眉骨和眼窩線條,高低有致的下頜線。 下方的車庫,一直間歇不斷地傳來像是動物的哀嚎,已經十分微弱,伴隨着什麼被撕扯開,一點點拉起來的聲音。可悲的生命,又在急劇瘋狂地吼叫,咬斷了的牙齒作骨,卡在喉嚨中。 酷刑後的死屍的痛感神經在心臟停止跳動前早已被毀爛,許久許久,軟沙發旁的純銀雕花鬧鐘得鈴鈴響起來。 鬧鐘被按下後,那邊敲打、撕扯的聲音頓了一下。最後,重重地一擊,什麼骨頭碎掉的聲音。 就很乖了,這次知道在意時間。 他掃眼還在看這章最後的陳述,自己在腦內整理出概括。須臾,他把書放回扶手。 但沒有等到她的出現。 他歪頭去看車庫下面,在一輛老舊、佈滿污漬的二手車背後,只有一些血跡蔓延過來,看不見其他的東西。 要走到二手車的後引擎蓋,那些遮掩的東西才慢慢出現。被鈍器砸斷的腳踝,和腿部完全不契合地銜接,一隻大腿從腿根被完全鋸斷開來,滾到了車底,收斂了的、變了手法給他開膛破肚,晦暗光線和血液混雜間,看不清肝腎臟的位置,只有一截長長的東西被扯出來了。那是爲死者製作的,環繞脖頸一圈的粉色腸子圍巾。這些看得從破碎的肢體中看出,這是個健壯的成年男性。 手筋被悉數挑斷,這好像是這次的創新。死者睜大雙眼。 嘴內的粗布毛巾被扯出來,蓋住了死者的臉。 他走過來,蹲下身,看見這個體格嬌小的少女套着雨衣,但惡臭又骯髒的血液還是飛濺到了臉邊,和深黑色的頭髮粘在了一起。 略微長的額發遮住了一些,那雙還在晦暝晦暗地閃爍着餘韻的興奮,瞳孔對不上焦距。笑得病態又亢奮,嘴角還有一條噴濺出的殷紅色血液,渾身持續地激動的顫抖。 手上的兇器被丟開,因爲對面男人的驗望。她艱難地扭過頭,像厚重的麻繩拉扯自己的脖子,很難剋制自己。 他幫她掃視了一眼,兇器劃過的痕跡,還好,處理起來很容易。 男人有意讓開屍體,從旁邊打開車窗的自己的車內,翻找到一件薄外套。 她抱住自己,往後退,升騰的血液降下來後,表情變得遲滯又空白,因爲全身每一個感官的爽意超過了自己能負載的程度。 手指隔着薄外套,幫她擦去臉頰上的血液,又把她的小巴擡起來。 少女吸了吸空氣,全是屍體溺滿的濃重血味。張了張嘴,要說什麼,又只是動了動舌頭根部,沒有發聲。 他換上了手套半蹲着,把她的透明雨衣的領子拉下來,揉了揉她頭頂軟軟的頭髮,嘗試着柔聲安慰。 那些意識才被喚醒過來,她眼底那些瘋挑去地上那位的手筋時無法控制的狂笑,才徹底褪回去,他看見她眼底的一隻鳥兒落了水,頗爲無助。 “這次開心嗎?”他的聲音介於青年時的沙啞,和成熟時的低沉。一顆遒勁的松樹,松針一年年堆積在地上纔有的醇厚。 他要從她的口中得出感想,要她發現自己現在居然會開始會痛苦。 有一種莫大的不安,如同那雙對屍體血液嗤之以鼻的手套,隔膜在那裏。她看見所有人爲她佩戴上一輪輪花圈,然後把她帶往地獄硫磺色的冥河,叄頭犬在兇惡地狂吠。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再拉回她的注意力,“哥哥問你話。” 沒想到下一秒,少女忽然傾身,往他懷裏倒去。 他們坐在地上,在那具五臟肺腑被扯出、頭骨被砸碎的屍體旁邊,她沒有力氣又急切地去解開他的皮帶,死亡的空氣詭異地響起金屬扣撞擊的聲音。 江猷沉的手臂環着她的腰際,有些不理解她是如何在這種情況下,有心思準備給自己口交,馬上鉗制去對方的動作。 他再掃了一眼那死相可怖的屍體,如果自己信教,可能會先爲對方祈禱一下。 移開眼後,他另一隻手把她蓋在自己下身的手拉開,安撫一下她的情緒,好像他們一起坐在荒誕的廢墟上過着世界末日。 江猷沉在給她洗澡的時候,她似乎特別激動,又夾雜着一種痛苦。 白嫩的裸體拼命踮起腳,她要扒開他的褲子,用柔軟的身體去蹭。 還在噴出水的花灑被丟到地上,滑過方塊瓷磚地面。最後,他開始跨進了浴池。 江猷沉輕而易舉地就能抱起她,大腿還沒自己胳膊粗的,他殘廢的小月季。 水霧裏,泛紅挺立的陰莖在她的肉穴口摩擦着,他沉默了片刻,垂首時輕輕地吻着她的額頭,問,“什麼時候溼的?” 是殺人的時候嗎,對着那堆不像人形的內臟和血液? 那他會··· ···嫉妒得撕爛她吧? 不斷地像外溢出來,在興奮地張合着。窄小的口自己淫賤地再張開一點,要嘗試着含住碩大的肉冠,淌着津液。 “哥哥揉鈴鐺的頭··· ····的時候。”她摟住江猷沉的脖子,渾身顫抖着環住他肌肉緊實的後背,手臂有些無力。 那真是太乖了,他暗歎了一聲。低頭去吻住妹妹的嘴脣,給她最喜歡的獎勵,舌頭一點點描繪着她舌頭的形狀,舌尖像交合運動一下進去。 懷裏的少女似乎又溼了好多,不斷蔓延的愛液順着水滴的腿根積累,砸在浴缸的水面。 飢餓的愛從不會在天國覓食,於是近親並不該赤裸相見的生殖器緊密地貼合在一起,肉棒頂端昂揚着,一層層緊貼肉壁,摩擦着她穴道里的每一節肉,抽回一點就殘忍地全數闖入、奸進少女稚嫩溫軟的領域,剝削她的存在。 “唔——嗚嗚嗚啊,哈··· ···哥哥。”江鸞一個小時內兩次體驗了違背道德和律令條規的帶來的極端刺激,她有點滅頂的快感,並且自己剛纔舔到了他佈滿毒液的牙齒。 粗大的肉棒整整地帶出,碾壓過透明的泡沫和黏液,這個稚嫩的部位包裹住、套練着男人的性器來上下吞吐,內部是深紅色的粘膜。 被插入時的力度喚醒了她清醒的意識,她對上哥哥的面龐,他曾經自己幼年抱着她,輕聲哼着歌曲哄自己睡着,也曾在自己生病臥牀是,給她做了一碗溫熱的糖水橘子,他還耐心地教導她應該怎樣對人。 她忽然很害怕地往他身上靠,不看去他俊朗又端正的面孔,“哥哥,我們是在亂倫嗎。” 恍惚間覺得這比殺戮她的快意還綿長激烈。 “是,”他無置可否地爲他們承認,他低醇明朗的嗓音,問,“——那你爲什麼要去做呢?”江猷沉握着她纖細的腰肢,微涼的指腹撫摸過她細膩白嫩的腰肢。 她掙扎地搖搖頭,“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啊!”她忽然軟卻尖地尖叫,陰莖極具侵略性地幹進去了。 “讓你看的書,看完了嗎?”他明知還問,一邊邊衝撞、抽插,問:“告訴我。” 江鸞被抱着,頭緊緊靠着牆壁,聽到了真正讓她痛苦的原因。男人的腰肢好像有無窮的力量,撞擊着自己的胯骨,精囊拍打在她的腿邊。 他的那雙眼睛在獨自度過的無數個寒冬,變得越來越冷峻,拷問的意思,“那你爲什麼要哥哥肏?” 江鸞在他溫暖的懷抱裏,享受着至高無上的、脫離正常世界的歡愉,她深黑的鬢髮下滲出了一滴滴熱汗,眼睛介於服下毒品的朦朧和清明裏,嘴脣微微張開,嬌聲喘着氣,“因爲··· ···因爲愛哥哥。” 江鸞覺得自己全世界最幸福最安全的妹妹。她在被迫承歡間去吻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喉結,差點在他一個大力的挺身時,眼睛撞到他的下頜骨。 男人低低地笑起來,因爲聽到她委屈巴巴地痛叫,於是垂下頭,去看小東西有沒有被傷到。結果江鸞下意識去吻他,她太貪心了,又要哥哥攪開她的身體,又要去吸走他嘴裏的唾液,於是不甚撞到了自己的門牙。江鸞喫痛地皺眉,眼眶紅了起來。 她不太清楚哥哥對插入自己有什麼執着,她感知愛的方式過於遲鈍,畢竟先天就斷掉了。好像被這樣對待,看到哥哥肏自己時情難自禁地喘息,纔是愛他的。她抱住他的脖頸,盡力探到他的耳邊,要是這時候哥哥也能舔舔她的耳朵,把舌尖插進去就好了。 江猷沉把她抱離自己遠一些,有些粘白的液體滑出來,粘在自己的性器上。他想讓明黃的光線照過來,更深入進去,看看能不能把她淺淺的腹部凸起那部分再頂一些,徹底戳破。 江鸞眯着眼在享受,但是隔開些距離就蹭不到哥哥溫暖的胸膛裏了。被握住上下像個器具套弄時,她委屈地皺眉,垂着耳朵,“哥哥?” 還是很窄。 他順着她被水順溼的頭髮去摸,手掌的虎口又不知不覺間地測量她日益長個子後的脖頸——還是很窄。江猷沉將手掌滑下去。 摟住她背後早就泛冷的水珠,她屍體的溫度是這樣嗎,好像真的很不錯。 惡習越過池塘中潮溼的燈籠草,在那裏的迷霧籠罩中,從未被發現的生物舉起了祂陰暗的爪子。 “哥哥?” 下一秒,他刻意放慢速度,淺而緩慢地,深入後快速又小幅度地抽插,一刻不停地撞擊着她的敏感點。 江鸞的話語完全破碎地呻吟,他抱着只發聲器壞掉的布偶肏。 她看得到他頭頂懸着的燈光,難以追尋的光線,轉瞬消失在他深黑利落的短髮後。在他沉靜的眼角,泛着一種詭異的溫度。 他的語調又輕又緩,“我是誰?” 江鸞試圖往上攀升,她甚至感覺得到敏感處。和哥哥肉棒龜頭後的溝壑輪過去,“唔!——哥哥。” 他有力的手掌握住自己似乎更緊一些,這種未知的維度再次籠罩過來。 那些不知羞恥的器官,在堪稱溫柔和瘋狂間不嫌膩煩地一遍遍給與對方快感。 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吧,他並不需要一種名爲愛的東西,自己的妹妹,要什麼就給她好了,他喜歡她開心笑起來的樣子。 江猷沉的手環住她的後背,防止她高潮時不甚掉下去,靜默地合上的、睏倦的眼皮刮在少女的耳邊。他的性器甚至能清晰地能感受到,自己妹妹穴道里細軟嬌嫩的肉在收縮抽搐、交合着他筋脈上的一個起伏,她身體上涼下來的水珠滑下去,她因寒顫發抖。 他輕輕咬着她的耳垂,聽到了她在高潮時啞着嗓子說的,她愛哥哥。 真是他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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