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6:溏心蛋(微h) 作者:未知 天亮之前,江猷沉站在落地的飄窗邊,看着雲拂過天青色和煙霧一樣的藍,抽完了一根菸,下樓去做早餐。 把兩個雞蛋的蛋清分走,用打蛋器打發後,加一點蘋果醋在裏面。當他把黃油放進微波爐時,忽然聽到有人下樓。 “叮”一聲,他取出盤子,將融化的黃油倒入蛋液。 “哥哥?”江鸞還穿着睡裙,睏意醒了一點,軟墊的拖鞋踩過地板,有些意外,“早安。” 江猷沉還在倒蛋液,淡淡的應了一聲。 她走到他後面去,拉開抽屜翻找出兩個木柄的不鏽鋼勺子,又去打開冰箱。 她把勺子放到中間層裏,站着無聊。外面窗戶有拂曉時淺藍色的光線投進,灰白簡約風格的的廚房裏,只有他們兩個人,空氣極其詭異。 趕緊拉開冰箱找點東西拿在手上,發現只有鮮牛奶。行吧。行。 江猷沉把已經備好的菠菜碎、火腿片放好,最後撒上荷蘭汁,兩分鐘的時間。身後一直站着喝牛奶的江鸞,他想了想,要端起碟子的手又頓了頓,“你現在要喫早餐嗎?” 嗝。很小的一聲。 江鸞手上剛要丟牛奶盒,來不及答應就差點噎到。 兩雙勺子安詳地躺在冰箱裏,逐漸附上薄冰,即將被遺忘時,江鸞終於拉開了櫃門。 江猷沉在餐桌的斜對面,目光收斂地看她拿起冰過的勺子,要去敷自己有點浮腫的眼皮。提醒道,“醫藥箱裏有敷眼貼。” “喔!··· ···我看過了,我覺得我可能過敏的。” 她坐在淺色櫻桃木的餐桌上喫早餐,後面是地圖與木版畫。聽到他哥說,“什麼成分?我讓管家給你買。” 聞言,江鸞靈光起來了,今天不是週六嗎,“哥哥帶我去超市吧,而且我來這裏就沒逛過。”她今天清醒了,這是哥哥的住處,在麻省,完全遠離了那些人。第一次和哥哥住在一起,她頗爲心安理得插起一小口煙燻的培根、下面的溏心蛋,還有最下層的白吐司片。 “今天有點驗收工作,”江猷沉解釋了下,“我得去實驗室一趟。” 江鸞有點失落,“哥哥不是管公司了嗎,爲什麼還··· ···”須臾,她又把語氣弱下來,她得懂事點。 江猷沉笑了笑,到底是個孩子。“只是下午,早上我陪着你。” 江猷沉的住宅寬敞,他習慣一個人住,就配了全自動智能家居。自己做早餐,只有中午和晚餐時管家來負責,得益於他的潔癖,每天住宅裏最重要的事情是各處的清潔。 實際上江鸞煩,他只有早上得空,她就想和他哥做。但早餐結束後,他忽然說,今天要進行全天的大掃除,那就是在哪做都有遇見傭人的可能。 似乎是早餐後的一點時間,十分固定的,寵物房門口的欄杆還是輕輕的響起來,是那隻早就醒來的德牧。 江猷沉去櫥櫃拿來狗糧,走過客廳,打開欄杆。 比起德牧品種中的多數,它全身深棕色的毛髮十分亮麗。不知是什麼血統,烏黑色的毛髮要淺一些,只有面部的眼角、鼻處的有些深色。坐好擡頭,身軀深而結實,搖着尾巴。 江鸞看見他略微附身,骨節分明的大手放在了這隻大型犬的腦袋上,緩慢而輕柔地向下撫摸。 在門口,“尤里卡。”他喚了一聲,德牧的尾巴立刻停止搖動,站了起來,給他讓了路。 接近正午的陽光照進書房的玻璃,江鸞被他隔着點距離,壓在沙發靠背上吻。 樹葉晃動,細碎的光影搖在她的眼睛裏,她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遙控,想讓窗簾拉上,他的手掌立刻把纖細的手腕拉回。 一隻巴爾迪摩黃鸝的翅膀揮過樓下的花叢,玻璃前留下一段黑色和橘色的影子。 江猷沉眉骨間刀鋒般硬朗的線條滑過她眨動的眼皮,一隻腿的膝蓋抵在了她的腿間,握着她要掉下去的身體往裏靠了靠,舌尖以探視意味地侵入進她的嘴巴,語調很耐心,“對··· ···就是這樣··· ···”他誘哄小孩。 江鸞按照他教的,嘴脣觸碰到他的口腔上顎時,用嘴吸了口空氣,再吐息的時候迎接他的舌吻,帶着唾液攪動,“嗯——”,再去舔他的牙齦。 透過薄薄的綠葉,搖曳着淺淺的影子落在她白皙的臉上,碎髮遮住額頭,這讓江猷沉心情好了很多,江鸞少有的陽光的樣子。她在自己身上,開始發顫,身體更軟地落下去,要帶着他一起墜落。 本來在今早輔導完她的功課,江猷沉還打算給她上一堂完整的接吻課程,但青春期的小孩慾望一嚐到甜頭就狂熱起來,揪着他襯衫收進褲腰的那一段,喘出來的氣灼燒着理智,像發燒。 真的,貪心。然後等真正開始滿足她下面的嘴時,又開始急切地要接吻,什麼都顧不上。 江猷沉微微嘆了一口氣,小年輕太急躁了。繼續舔舐着她的嘴脣,溼潤的舌緣在不安地動,希望得到嚼食。 他還沒扣住小東西亂動的那隻手,變換章法地親吻她,那雙和自己一樣顏色的深黑瞳孔,比起正常狀態而自然緩慢地變大,因爲慾望的興奮而晃動,那裏有一個蜷曲着的衰敗靈魂在沉睡。 周身都是溫和又強勢的氣壓,江鸞在軟成一灘水,連帶着身體裏不住溢出的液體,慾望的躁動被激烈的吻壓制,他偶爾低啞的喘息着,摟得離自己更近,如同湖水經常被一圈珊瑚島囚禁,這不是大自然常有的事情麼。 江鸞的“課”差不多上完了,但她自己解開了他的皮帶。 手機鈴聲響起了。 江猷沉起身,走向書桌。 她看到他脫下襯衫後,背部的結實肌肉,線條俊美而陽剛,帶着雄性的侵略感。腰間的皮帶抽出來了一些,走動時晃了一下。 隔着一段距離,她聽不見是什麼, 但對着電話,開口道,“爸。”。 “··· ···她現在狀況很好,”江猷沉語氣很平淡,“今早我一直在給她上課。“ 電話對面又說了什麼,須臾,微不可聞間,江猷沉蹙了蹙眉,“好的。”才放下了電話。 等他走過來,高大的身影罩在少女身上,又把她抱起來,讓她把跪爬着,並把腹部放在沙發扶手上。 把江鸞的裙子提到腰間,他的手拍了拍她小巧的臀部,對方就知道要併攏大腿。江猷沉的腿一隻站立,一隻跪到沙發裏面。 粗大的性器昂揚着頭部抵在自己腿心時,江鸞開心地呻吟了一下,爲什麼哥哥也很想做的樣子。 她歪頭去看自己哥哥,他前後抽插時挺力的腰以一種色情的勁力摩擦着,幾次滑過自己的穴口,他揹着光,依稀看得見深黑的眼睛裏攝人的潭水。 最後射出來時,龜頭在溢出濃白的液體,莖身還跳動起來。然後在他肉棒下面的小屁股以爲結束了,就自己要離開。“別動。”他說,看到了她晃動的小手,忽然牽起來,反着蓋住了肉棒頂端。 江鸞下意識就握住,身下不成器的性器一受刺激,又射出一股,直直對着她腰上的裙子。 王沛瑛和江穆清走進正門時,就聽到後院的泳池那邊,傳來嬉戲聲。 透藍萬里的藍天上,留下了一截飛機的尾跡,長飄的帶雲。空氣常年溼潤,並不不幹燥。於是還是很飢渴的人需要更多水汽。 樹葉遮掩的之後,少女輕而急促的笑聲,咯咯咯的,“哥哥,這裏是癢的!” 江鸞換了身衣服,領口頸後白嫩的肌膚,她面對着高大的男人彎着腰,讓他給自己衝頭。潺潺流出溫水的花灑頭衝擊在她的後脖頸,她又一次笑起來,水流順着她的脖頸,隱入髮根,打溼了頭頂,倒懸的黑色瀑布的盡頭是空氣和茵綠的草地。 江猷沉的頭髮還在溼潤,髮尾翹了一點,滴滴落着水。給自己套上了薄袍,其實悶熱的更想裸着。 還好他記得自己體面的習慣。 花灑一停,江鸞還在水流刺激後脖頸的酥麻餘韻裏,自己腳下的草芽沒再晃動,她迷茫地喊了聲,“哥哥?” 下一秒,她聽到江猷沉朝自己身後的方向,恭敬地喚道,“爸,媽。” 江鸞扭過頭,笑容滯在嘴角,轉過頭時看他們的表情冷漠又平淡。 江猷沉稍微招待了父母一會,看了下手錶,說,下午還有些事情,大概五點回來和您喫完飯。 “週六都工作嗎?”王沛瑛正在倒茶水,有些驚訝。旁邊的江穆清也挑了挑眉,但知道自己兒子是管不住了。 江猷沉沒太多表示,只是和管家說了下幾件關於大掃除的事情。 坐在沙發斜角,還有個一直靜默的人。 準備走出客廳前,他朝態度冷淡的江鸞投去一個警示的目光。微微收斂雙目後,透着股冷峻。 但是江猷沉走沒太久,那兩個人的一連串問候,比如你怎麼又自殘了,媽媽真的很心疼,很擔心你,我們一直沒有給你太多壓力呀。爸爸希望你一直開開心心的。 但她就是開心不起來啊,她能怎麼辦?死和她哥亂倫是唯二讓她開心的事情。 她坐在那裏,內心醞釀着一場摔東西砸人的風暴。 內心一個沉穩又平靜的聲音響起,他告訴過自己,“不想理他們可以,不能發火。” 和他們說去廚房拿喝的,她轉身就踏踏上了樓。 白藍格子的牀鋪,書包被扯過來,江鸞翻找出一些東西在包裏。 然後翻過自己房間的窗櫺,從後院逃走,搭了計程車就去江猷沉的實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