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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公堂私审

作者:未知
跟随而来,在堂下听审的小娘差点想晕了进去。 她实在想不明白,刚才刺史大人明明很偏爱刘远的,为什么作出的判决却完全不利于他。 不光小娘,很多在堂下听审的人也不明白,为什么刺史大人只向着几個乡下的土包子,也不帮這個为扬州争光的大才子,虽說他只是一個商贾,可也是才子啊,特别是他還有那样悲惨的遭遇。 学徒沒那么容易做的,商人本来就地位低的了,還要把人送到商人哪裡,還是往“火坑”裡跳嗎? 也就哪些活不下去的人,這才投身到商人做一個沒有地位的学徒,袁富贵虽說也是一名工匠,但他开了金玉世家,也就成了一名不折不扣的商人,刘远被送到哪裡做学徒,在家裡的地位可想而己。 很多人都不明白,但刘远却一下子明白了。 很简单,因为崔刺史就是来自一個大家族、大唐首屈一指的清河崔氏。 清河崔氏作为七族之首(一說陇西李氏为首,不過李唐取得天下后,称为皇族了),是天下士族的楷模,自然要维护士族宗室的威信,他对刘远好,那是爱才、惜才,但在這件事上,他会毫不犹豫维护士族宗室的威信,他是一個聪明人,喜歡只是一种兴趣,在兴趣和原则方面,他会会保持绝对的清醒。 “谢大人,大人明镜高悬,明察秋毫,真是清官啊。” “谢大人。” 刘光還有刘德魁他们闻言,自然是狂喜,這样一来,无论刘远怎么样做,都翻不了风浪,特别是刘光還有刘德魁,他们一個仿佛看到了大堆大堆的银子,而另一個看佛看到了两头健壮的牛還有一位美艳的新罗婢了。 “退下吧。”崔刺史张张嘴,想帮刘远說些什么,不過最后還是改变主意,挥手让他们退下。 官司得胜,刘德魁意气风发,拐杖一顿,对堂下那些族裡的后生說:“来人,把這個逆子给我绑住,押回祠堂公审,我倒要看看,他還有多大的能耐?” 那样子,好像要把刘远的皮给扒了,好让自己消消气一样,刚才他被刘远气得够呛的了。 “是,族长。”几個小伙子走了上来,准备把刘远押回去。 刘远心裡大急,一回到金田村,那自己就像龙游浅滩、虎落平阳,不光处处受制,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刺史大人,我有事要汇报”就在崔刺史准备走回后堂的时候,刘远突然大声地叫了起来。 “哦,有什么事?如果你想求情的,那免开口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判决己下,断无改判之可能。”崔刺史毫不客气地說。 刘远摇了摇头說:“不是,刺史大人,是這样的,我金玉世家接了一位姓崔的姑娘的订单,她准备订造一件华丽的首饰祝家裡的老夫人祝寿,订金我都收了,如果這时走了,那個姑娘的心愿不能完成,而我金玉世家,也要因违约赔一大笔银子,請刺史大人为我做主。” 什么,姓崔的姑娘?不是梦瑶嗎? 对了,小丫头說要给老太太买一份特别的礼物,然后去挑首饰,当时還是自己陪着去的,也目睹了梦瑶把订金交给刘远,老太太大寿啊,要是沒完工,不是怨自己嗎?到时說不定還以为是自己故意的,故意让她送不上礼物,得罪她,相当于得罪了那個长老,以自己在家族中可有可无的地位,那不是自己找個不痛快嗎? “你弄那件首饰,到底要多长時間?”崔刺史沒好气地說。 崔梦瑶去金玉世家时,自己也在场,亲自目睹她下了三百两的订金,不過時間己经過了二個月,怎么還沒完成的? 刘远知道他的的意思,连忙解释道:“回刺史大人,因为這件首饰是特别订造的,工艺非常复杂,当时我就对买家說仅能在限期内完成,现在正是打造的最紧急关心,我对大人的判决沒有意见,但做人守诚为先,請大人为我作主。” “大人,别信他的,這個逆子肯定是在找理由。”刘德魁生怕节外生枝,连忙向崔刺史請求道。 “那我收到的订金怎么样?” “简单,退還就行”刘德魁、刘族长大言不惭地說:“這裡這么多长辈、叔伯兄弟在這裡,有什么事都帮你处理。” 先开公审大会,把刘远的财产都全抢過来,交给刘光,這样一来,自己侄女就有钱,那牛和新罗婢也到手了,对,那金玉世家的首饰也不错,到时让他们给自己送二件,回去哄哄自己家中那個黄面婆也不错。 免得夜长梦多,刘德魁自然是不想再拖。 刘远冷笑地說:“那行,族长還有這么多叔伯兄弟帮我作主,我自然是不怕,也沒多少,就是有人下了三百两的订单,不守诚诺,那得三倍奉還,我這么多族亲在這裡,估计凑個九百两也不是什么难事的。” 什么?九百两? 九百两,那是什么概念,平时這些人都是在地裡扒食,赚的钱不多,农闲时去地主家帮一天的工,不過也就一百几十文,累得半死,按一两等于一千文来算,那是九十万文,换成铜钱,都能把在场的那四個人压死了,真是金田刘氏一脉替他偿還,估计不知多少人要破产了。 “你信口胡言,哪有人下三百两的订金那么愚蠢的,你分明是想欺骗我們。”刘光大怒,跳出来指着刘远大骂道。 “骗你?有必要嗎?当时刺史大人也在场见证的,不信,你问一下大人就知道了。” 崔刺史也有点骑虎难下,沉着脸說:“沒错,此事是我在场做公证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沒话可說,人家堂堂刺史大人,四品高官,难道還联合一個商人骗自己不成?如果他真是偏帮刘远的,刚才一早就帮了,不会做出完全不利于他的判决。 刘德魁和刘光他们一下子傻眼了,他们的打算是用刘远還未年不会保管财物的借口把财产全抢過来,可是不开公审,這事就不能实施,要是强行把他带去回,那交货的期限一到,交不出货,三倍赔偿,九百两啊,刘远那间小店要是赔了九百两,那還有多少剩,一個不好,那钱還不够赔,那事還不落在自己头上啊。 刘远還未成年,人家肯定找他的家人长者偿的,到时偷鸡不到蚀把米。 一时大堂的气氛有点沉重,刘远静静地跪在哪裡,什么也不說,就看他们怎么处理。 最后,還是崔刺史头脑灵活,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法子:“刘德魁” “小人在。” 崔刺史淡淡地說:“這事的前因后果我都知道,刘远自小就被送去做学徒,平时少了父母兄长的教诲,年轻人,心高气傲、有时作出一些不当之事,也情有可愿,正所谓血浓于水,本应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再则他的确收了巨额的订金,這样吧,沒必要回金田村开祠堂公审了,你们族长還有族老都在,刘氏也這么多人在见证,這等小事,你们就在這公堂之上公审就行了,仅当权宜之计吧。” 此言一出,不光刘德魁他们,就连刘远也呆住了,不会吧,在州衙的公堂开金田刘氏一脉的公审大会? “這個~~~這個~~”刘德魁不知怎么說好了。 一很严谨的刘德胜有点犹豫了:“大人,這是我們刘氏一脉的份内事,应是我們自己公审吧,在這裡审,好像不合规矩吧。” “本官爱民如子,谁說干涉你们宗族的事了,不過为你们着想而己,借個地方给你了,并不干涉你们内部的事,此案己判决,自可屏退闲人左右,至于本官,你等我在管辖之下,我也就你们的父母官,在一旁旁听,也并未有什么逾越之举。” 刘德魁還有刘光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扭头对崔刺史說:“大人爱民如子,小人感激不尽。” 反正他们的目的,也就是谋取刘远手上的那份财产,只要达到目的便可,刺史大人明确說不干涉自己族裡的事,在這裡开和在金田村的祠堂开,沒什么二样,要是回金田村,一来一回至少两天時間,到时又要祭祖先、召集人等,几天就過去了,到时真的限期内交不了货,九百两啊,几個庄稼汉,能赔得起嗎? 权衡之下,刘德魁、刘光還有两個族老都同意了。 刺史大人都帮到這份上,再拂他的好意,那就太不识抬举了。 于是,崔刺史让官差把闲杂人驱走,屏退左右,一场家族宗族的公审,就在扬州的公堂内进行,而被公审的对象刘远,沒有一丝的反抗之力,因为家规宗法就像两座大山,死死地压在他身上。PS:請收藏和推薦啊,這二天不求票票,都很可怜地說,炮兵知自己水平有限,不過還是很希望大伙能多支持一下,這样码字也有动力的說,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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