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 章 東方力量
次日《洛杉磯時報》頭版被三分線示意圖佔據，七個紅叉標記着快船隊末節失手的遠投，配圖是陳東在替補席撕碎數據表的瞬間，飛散的紙片恰好拼成漢字敗的輪廓。總經理普理查德的鱷魚皮鞋再次出現在陳東辦公室時，鞋尖沾着豐田中心停車場特有的瀝青碎屑——那是從火箭隊管理層緊急會議帶回的談判殘渣。球迷在球館外牆噴了十二種語言的騙子，普理查德用雪茄剪鉸碎寫着輪換創新的承諾書，其中阿拉伯語寫得特別工整。
卡梅隆在深夜接到陌生號碼的FaceTime，屏幕裏出現波士頓北岸花園球館的橡木地板，三年前被陳東改造失敗的凱爾特人隊員正在舉行加密派對。知道爲什麼他總帶着廣州產的電擊器嗎？前全明星控衛傑森·特里將龍舌蘭酒潑向鏡頭，那玩意在中國是用來治療精神病的！視頻背景裏閃過陳東在凱爾特人時期的訓練日誌，某頁潦草寫着穴位刺激提升爆發力，被好事者截圖配上鍼灸摧毀NBA的標籤衝上推特趨勢。
危機公關會議在凌晨三點的快船基地召開，陳東卻消失在地下二層的數據分析室。泛着幽藍的服務器陣列間，他從華爲Mate60Pro調出加密文件夾，昨夜輸球的最後一攻正在全息投影中分解重構——卡梅隆起跳時鞋底與地板的摩擦係數異常降低0.17，這細微變化源自勇士隊吉祥物在暫停時噴灑的速幹清潔劑。但當他將這段AI分析視頻發給聯盟辦公室，收到的回執郵件卻顯示證據不足，附件裏悄悄藏着灣區某清潔公司董事與勇士老闆的高爾夫合影。
第二場對陣太陽的賽前發佈會上，陳東的定製西裝第一次出現褶皺，鳳凰城記者故意用中文提問：聽說您要求球員背誦《孫子兵法》？更衣室智能空調突然噴出艾草味的霧氣，巴恩斯當着三十家媒體的面扯掉印着風林火山的護腕。比賽進行到第二節，當陳東祭出改良版蜂羣2.0戰術——讓2米16的中鋒在底線發球後直衝對方替補席進行心理干擾——TNT解說席爆發出足以刺穿耳膜的笑聲：快船應該改名叫快艇，因爲他們的戰術像泰坦尼克號撞冰山！
終場哨響時128:103的比分讓觀衆席響起整齊的FireChen，某塊寫着科學籃球已死的LED應援牌突然短路，炸開的電火花在陳東眼角燙出水泡。球員通道里，追夢格林帶着酒氣攔住去路，他的手機正在播放三年前中國賽衝突視頻：還記得你在深圳機場說的嗎？NBA永遠不懂東方智慧。陳東的定製皮鞋碾過散落的戰術貼紙，上面印着的蜂羣陣列正在熒光中扭曲成骷髏圖案。
凌晨兩點的聖莫尼卡海灘，潮水吞沒了陳東扔向太平洋的U盤，內藏白雲山製藥提供的神經反應增強劑數據。華爲手機突然震動，來自廣東的越洋電話響起機械合成音：數據之海需要更多樣本。他轉身看見卡梅隆的保時捷911歪斜停在公路邊，少年眼眶烏青地舉着被黑客修改的體測報告——骨齡分析顯示他至少25歲，評論區充斥着中國克隆人的陰謀論。
第七連敗那夜，陳東在更衣室發現所有智能設備被植入同一段視頻：2019年男籃世界盃中國對陣波蘭的致命失誤，周琦的發球失誤畫面被替換成他的臉。聯盟調查組次日突襲訓練基地，帶走整箱印着中文的筋膜槍，TMZ拍到特製電極片上的太極八卦圖。巴恩斯在球員論壇匿名發帖：我們成了功夫熊貓的試驗品，配圖是陳東用氣功儀爲球員放鬆的偷拍照，點贊列表裏驚現二十個認證球員賬號。
當陳東第八次輸入安全密碼試圖打開雲端戰術庫時，屏幕突然藍屏，跳出的勒索病毒界面浮現勇士隊logo的骷髏變體。太平洋對岸的午夜，廣州天河體育中心地下實驗室，穿着白大褂的技術員看着實時監控微笑，他身後的電子屏閃爍着籃球認知重構計劃第3階段。而在洛杉磯某間密室，普理查德正用陳東合同裏的道德條款，與火箭隊經理交換着加密的區塊鏈合同——那正是用陳東的失敗爲籌碼，談成的雙向球員交易特權。
暴風雨來臨前的最後一場賽前訓練，陳東的戰術板只剩下空白頁，所有數據模型被格式化成公元前300年的兵法原文。卡梅隆在練習最後絕殺時突然摔倒，他的智能護膝記錄到異常生物電脈衝，而更衣室儲物櫃深處，某個印着白雲山字樣的藥瓶正在滲出淡綠色液體。ESPN直播直升機在球館上空盤旋，鏡頭掃過停車場裏十二輛不同球隊的公務車，它們的車牌被刻意遮擋，但後視鏡上都掛着相同的中國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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