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失去知覺的下半身

作者:不悅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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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傻啊,你怎麼壓啊,天,完了!”

  老者突地狂亂地大叫不止,整個人驚懼地後退,身子亂晃着,那沒有牙的嘴黑洞洞的,張得快沒了臉皮,兩眼精光亂轉,手卻是慌亂地四下亂劃,後退得差點跌倒。

  怎麼啦,不是要我壓煞麼,我桃木劍壓上了,而且不僅是我的桃木劍壓上了,而且我的整個人還壓上了,這壓得夠結實吧。

  而且我感到,剛纔呼轟一片亂晃的棺材,此時竟然安靜了,這應該就是我壓住的功勞吧,怎麼先前精明得可怕的老者,此時駭得倒是讓人可怕了。

  而那紅光依然罩着若晜等人,此時更甚,若晜等人已然全跌坐到地上,而色呆直,僵成一片。心裏急啊,完了,這血祭不知是個什麼東西,看來是破不了了。

  還說有個什麼真命,哪來的真命,真命是誰的真命啊。

  慌急一片,我大吼:“別退了,再退,連你一塊滅了,快說,怎麼辦,怎麼拿出真命來破血祭!”

  我顧不了了,大聲地吼叫着,呼地狂舞青銅小刀,就要扭身從棺上跳下來。

  壓個屁啊,根本沒用,什麼事也沒有,你要我壓什麼。

  咦?心下狂慌,不對,不對,屁股怎麼擡不起來,而且我的下半身子,跨坐在青銅棺上,居然不能動了。

  我扭身而下,用足了勁道,加之心裏狂急,那力道,應是比平時大幾倍啊。

  而卻,我的屁股居然象被生生地粘在了棺上一般。

  猛然朝着老者看去!老天,這老東西,居然跪倒在地,臉上一片駭然,看着我和青銅棺,張着黑洞的嘴,似乎嚇傻了一般。

  傻什麼傻,至於麼?我心裏想,是不是剛纔太過用力,跨上去時,身形狂墜,屁股壓麻了吧。因爲此時我只感到絲絲的涼氣,經由屁股底下躥起,而且似乎要狂鑽進我的身子。

  咬牙再試,天,心裏徹底慌了,此時明瞭,我不是被粘住了,而是,我的下半身似乎失去了知覺。

  天啦,一念及此,心裏狂震,試着再擡,沒有感覺,我的下半身,如別人的身體一般,竟然不聽我指揮了。我還以爲是粘住了,而根本是我只能上半身動了。

  涼氣入骨,身體內突地轟然涌起熱浪,似在拼命地抵住這股惡寒。是姐姐,而且還能感覺到,周春的精元也在幫忙,血玉呼然灼熱。

  不對啊,血玉示警,姐姐發力,這惡寒有問題!

  扭身轉動,卻是下半身依然不聽指揮。老者駭然呆立,完全僵了一般,剛纔如神算子一般指揮我做這做那,此時屁也不放一個了。

  駭然發現桃木劍,剛纔被我壓在棺頭,其實就是那麼一放,我也不懂怎麼壓,此時靜靜地躺着。我一個俯身,這得拿來,這可是師傅的精元,別我自個動不了,師傅也出問題。

  涼,老天,透涼,手剛觸上,竟是冰冷入骨,而整個青銅棺,似乎變成了一塊吸熱的大冰塊,竟然隱隱冒出冷氣冰棱之霧來。

  青銅劍也粘住了?不應是粘住,應該是被青銅棺牢牢地吸附在了上面。

  青銅棺是生長棺,還魂棺,難不成,在吸取我的熱量,在生長,或是瘋長什麼東西?

  一念及起,心裏更是陰得狂震,聽老傢伙的話,這下子,算是把自己套進去了,他倒是不言不語象個活死人。

  怎麼辦,越來越冷,而體內熱量翻滾,冰火兩重天,我呼吸急促,而身下狂躥冷氣,體內卻是灼熱不止。如果不是這灼熱,我應該也如青銅劍一樣,被凍在這上面了。

  呼隆隆!棺內突地傳來急切的拍打聲,是那肉球在血水裏遊動麼,難不成,我這所有的熱量,就是供應肉球的?

  肉球是真命!我呼地狂震,如果猜得不差,應該是這樣吧。

  血水?我突地腦子一個激靈。先前來時,引誘我殺伐鴉狗不止,那是戾血,而棺內的血水,不知是哪來的,如果是正常的,那麼應與戾血不相融。

  但剛纔明明看到鴉狗如受吸引一般,狂撲向青銅棺不止,而且我後備箱帶來的凝結的血塊,此時全然升騰成血霧,罩住了若晜等人。

  罩住若晜等人的血霧有毒,不然若晜等人不會此時氣息奄奄。那麼反過來說,鴉狗之血,就是不融於血霧的。

  棺內剛纔吸進了地上的鴉狗之血,棺內肉球遊動,棺內之血,需要戾血。

  老天!我似轟然明白,棺內之血,應是死血,全無活氣,但無毒,需要鴉狗之血才能激活,棺蓋炸開,肉球纔開始遊動。

  如果肉球是真命,這麼說來,這真命應該就是被什麼人封在青銅棺內,類似師傅跟我說過的封印,而這封印之人,應該就是阻止肉球的生長。

  我帶的的後備箱的凝結的血塊,應該還有一個作用,除了封住若晜等人,似乎類似藥引一般,引發鴉狗的戾狂,而且似乎罩住若晜等人,是要做什麼用的。

  難不成,這就是血祭?是不是用生人的血活祭什麼東西,才能讓什麼東西生長?

  而棺蓋是老者急呼間,才讓我蓋上的。

  老天!我熱血轟地真衝腦頂,又中招了,又被算計了,我們被騙至此,也就是說,青銅棺在我們埋下之時,有人見過,就是這動青銅棺手腳的人。

  而我們來後,引發鴉狗戾狂,所以血霧彌起,青銅棺炸開,接引生血,然後肉球生長躥出棺外,再找到活身子,附體成活!

  我佩服我此進的思路,但陰冷卻是讓我駭然,天啦,所謂的血祭,就是要讓若晜等人,成爲一種附着物的工具,而且成爲肉球的母體。

  這應該就是真命的真實所在,所謂真命,應該就是某種戾物的真元,這戾物,就是被傷了真身,將真命封印在了青銅棺裏,此時,就是某人設了一個大局,要救出真命,附體成人!

  腦子靈光閃動間,卻是心裏冷一了極點怒火騰地躥起,又中了一個大圈套。

  但我突然想到,這事情,應該是沒有最後成功,我千萬不能慌,不能慌啊。

  是的,這整場局,老者應該是個中心關鍵點,是他引來鴉狗,而且是從風雲山運來的鴉狗,也只有他,才能一次運來這麼多的鴉狗,也只有風雲山纔會有這麼多的鴉狗。

  但這些鴉狗,依我先前知道的,應該就是六道輪迴場的主人的,也就是說,整座風雲山,包括風雲鎮,其實都是六道輪迴場的原料庫,用我的話說,是六道輪迴場的下游公司。

  天!那麼很顯然,這些鴉狗,應該是被偷運來的,而且偷運來的人,就是老者。

  老者不會自己來做這種事,剛纔屢屢提醒我,告訴我一些方法,所以老者應該不是自願運來的這些鴉狗。

  那麼,老者就是被逼的!

  而逼迫老者的人,就是真命的主人,也是設下血祭之局的人!

  猛然明白了!是的,我之所以估計這場局應該是沒有最後成功,問題就出在老者,是老者突然改了主意,幫起了我,或者準確地說,幫我應該是在幫他自己。

  老者因被逼,最後起了反心,要我中途蓋上了棺蓋,肉球沒有躥出來,也沒有接引到活血,所以,真命應該沒有最後長成!

  這場局的關鍵,是老者,但卻也是壞在了老者的手裏,設局之人萬萬沒有想到,會有人提醒我蓋上棺蓋。因爲如果依當時的真實情況來看,紅光彌射,肉球猛躥,正常的話,我是不會想到去蓋棺蓋的,本能的反應,我會雲刺肉球的。

  老者的一語,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我心裏駭然冷笑,如是這樣,那我與你好好玩玩。

  陰詭再狡猾,還是敵不過我人腦子吧,世上的高級動物就一樣,那還就是我們人。

  嘿然冷笑間,我心裏已然有了主意,感謝一路的陰詭,讓我現在遇事能夠冷靜地思考,如果剛纔因我的下半身沒了知覺我一慌的話,絕然想不透這件事情。

  是的,我明瞭,棺內之血是死血,肉球此時猛躥,是因爲剛纔活血有一部人激活了它,而卻蓋上了棺,而它終是不能出來。

  我之所以下半身沒了知覺,而且桃木劍也被凍住一般,是現在老者傻樣子提醒了我,讓我明白,純陽之體,是不能跨坐上陰駭之物的,那會引發陰戾遊動,吸走陽氣。

  青銅棺本就是生長棺,不吸陽氣,如何生長。我屁股結結實實地壓在棺上,當然中了這個道,這也是老者此時嚇得傻愣的原因。他肯定想,完了,我這跨坐上雲,會被吸個乾淨,而屍骨無存,所以,他想要我幫他的如意算盤也落空了。

  可他萬沒想到,天不絕我啊,因爲,我福大命大,此時我身邊,還真就有一個人可以幫我,而且還只有她才能貼心幫我。

  呼地收起青銅小刀,我輕拍胸口,小聲呼道:“玉容出來,玉容出來!”

  是的,這是在那次洞中雖是幻覺,而我可以認定是真事的一段機緣,月兒讓玉容附在了我的身體之上,所以,現在,只有她能幫我了。

  身子一輕,明顯地震動,呼然一股輕煙,慢慢騰出,輕煙落定,玉容站在棺旁,笑嚀嚀地看着我。

  “想起我啦,動不了啦,嘿,你也有爲難的時侯,早知要我幫忙,當時還爲什麼嚇我?”

  玉容脆聲亮眼,還是御姐範十足。

  這姑娘,什麼時候就算是沒命了,那嘴上也是不饒人的。當時在石洞裏,我確實是嚇過她,因爲我以爲是她想對我動手腳,最後月兒出來,才解釋清楚的。

  御姐範的姑娘,一般都是這樣,先不問安危,過足了嘴癮,擺足了譜,纔會說到正事。

  我輕輕一笑說:“這不,還得你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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