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你說謊你是狗

作者:壹喫壹大碗
“慕酒甜……”

  一瞬間,那股原本就壓制不住的怒意徹底叫囂的翻滾出來,就像是一把烈火在心頭熊熊燃燒起來,無法澆滅。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顧少卿俯身壓了下去:“我以前不是警告過你?記不住是嗎?”

  既然記不住,那他不介意給她一個明明白白的教訓。

  可還沒等顧少卿去拽她的衣服,慕酒甜便一胳膊肘惡狠狠的頂了過來,那力道絲毫不亞於盛懷暖失了記憶後對祁睿峯做的。

  抓住,反手將她扣在頭頂上,他的神經瞬間緊繃到幾乎斷裂:“慕酒甜,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別碰我。”

  大聲叫囂出的三個字,似乎是因爲酒精,慕酒甜徹底失去了平日裏的僞裝,肆無忌憚的聲音帶着濃重的排斥,在牀上掙扎着:“沒有聽見我說的嗎?別碰我,再碰我你是狗……”

  “你到底犯什麼神經?”

  “你才犯神經。”毫不猶豫的頂回去,慕酒甜睜着一雙懵懂卻排斥的眼睛,想要從他的懷中爬出來,卻想起被扣着的手腕後,一膝蓋頂了上去。

  如果不是顧少卿撤手撤的快,恐怕現在就是他疼到痛不欲生了。

  狠狠的蹙着眉,不知爲何慕酒甜今晚的怒意反抗來的反常又突兀,擡手扯了扯家居服最上面的兩顆釦子,顧少卿嗓子有着沙啞,卻儘量平靜着嗓音:“你過來,等你酒醒我們再說,我先帶你去洗澡。”

  “我不要。”腦袋用力的搖着,慕酒甜大聲哼唧:“我都重複了好幾次別碰我,你是聽不懂人話嗎?你生氣,我還生氣呢,你有什麼可生氣的,你婚內出軌的事情都需要報紙來告訴我,我憑什麼又要乖乖的待在家裏等着你回來寵幸,我是犯傻還是犯賤,你當我是盛懷暖啊。”

  繞來繞去,不外乎還是因爲昨晚狗仔的偷拍。

  顧少卿按了按額角,伸手想要去握住她的手臂:“我可以解釋,先去洗澡,你聞聞你一身的酒味。”

  “解釋個屁,別碰我……”

  用力的排斥後退着,無視那張幾乎陰鬱到了極點的臉,慕酒甜沒注意身後,差一點就要摔到牀下去。

  嚇得顧少卿瞳孔驟縮,連忙回手,不敢再去試探:“我不動你,你乖乖的坐好。”

  “你說謊你是狗。”

  心頭的火越發的旺盛,面無表情,他忍了忍,用將一顆釦子拽開,視線凝視在她的臉上,停頓了良久才答應下來。

  “那好吧。”扁了扁嘴,慕酒甜才勉勉強強往裏挪了挪,整個人戒備而防禦的抱着膝頭,一副隨時都準備逃跑的模樣,喃喃自語着:“就知道朝我發火,別以爲我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就是邢墨送我回來了,我又沒有和他談戀愛,又沒有和他接吻,又沒有因爲他把你扔下,你有什麼臉吵我?就憑你臉大啊。”

  “這麼喜歡大呼小叫的話,你去外面吼去啊,反正柳夢榕都回來了,有本事你和我離婚,再把柳夢榕娶回來啊,你不是深愛了她那麼多年,如願以償懂不懂……這樣,我還能找個喜歡我的結婚呢,也好過在你這麼一棵髒樹上吊死。”

  最後的話,她雖然聲音低,卻終究抵不過這安靜的空間。

  有着幾秒鐘的死寂。

  顧少卿一雙眸子最後的溫度消失的無影無蹤,怒極反笑的在身側攥緊拳頭,咯吱咯吱的響聲,出口的聲音夾雜着稀碎的寒冰:“你再說一遍?我髒?”

  “我說的不對嗎?”

  反問,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慕酒甜腦子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兒徹底的崩了,垂臉掰着手指,長髮就散落在她的臉頰邊:“你以前找了柳夢榕,在有我的時候又找了蘇安然,鬼知道你有沒有和她們上牀,我跟你的時候還是個處,你呢?不是了吧,那你不就是髒了嗎。”

  “慕酒甜。”喚她名字的下一秒,雙腿猛然被按住,那股極狠的力道直接將她撲進了身後的牀褥裏。

  沉重的呼吸,一張暴風雨前寧靜的臉:“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說話時,那雙已經陰暗到極點的眸子緊鎖在她的臉上。

  慕酒甜慢慢抿脣,和他對視着,耳邊盛秦棋的聲音忽然響起,在暮色的最後,他起身,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來的棒球帽扣在腦袋上,像極了當年年輕不羈的模樣。

  他慢慢的繃緊嘴角:“酒甜,這回是我對不住你。”

  她記得她只是笑,沒有說話。

  “慕酒甜,說啊。”

  有着說不出的感覺,最終化爲她脣角譏諷的笑:“那你覺得呢?是你開始時拿權利逼迫我配得上我,還是心有所屬配得上我,更是你新婚夜將我扔下配得上我?”

  慕酒甜知道自己很聰明,聰明到會撿最讓人最痛苦的地方狠狠的戳下去,讓人怒不可遏,讓人痛不欲生。

  “顧少卿,我這輩子挺倒黴的,生父不知所蹤,生母去世得早,慕曉東又視我於無物,但我都不覺得什麼,因爲我最倒黴就是碰上你。”噙着涼意的指尖慢慢的覆上他的臉,輕輕巧巧的:“從一開始你便不斷的逼我,逼我走投無路,逼我交付真心,最後你什麼都有了,卻轉頭去找柳夢榕這個真愛無敵。”

  她仰着臉就這麼看着他,笑的肆無忌憚也漫不經心,一雙眼眸中依舊帶着散漫的醉:“我不像你,渣到婚內出軌,我不會,所以在我不干涉你的情況下,你也別管是誰送我回來的,又或者是誰留下的吻痕,對我挺不公平的。”

  不干涉?

  的確是不干涉,就連看見他們都是這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溫靜面孔。

  “慕酒甜。”他已經算不清自己是第多少次喚她的名字,單手控制着她,單手去拉扯身上的衣服,如墨猙獰的眸子冷靜也令人窒息:“我以爲從這場遊戲最開始時你就該明白,你沒有叫停的資本。”

  直接甩手扔到地上,赤果的胸膛,人魚線深入褲邊:“想離婚,當然可以,不過給等我膩了的一天。”

  “對你膩了,對你的性子膩了,也對你的身子膩了……”

  毫不憐惜的動作,顧少卿像是瘋了一般,容忍不得半點的掙扎和反抗,粗魯的啃食着她脖頸裏的青紫,幾乎化身爲最原始的野獸,妄想將她吞之入腹。

  “顧少卿……”

  尖銳的嗓音沒有阻撓他半分的動作,無論她如何的掙扎,他都粗暴的直接用武力鎮壓。

  有愛的做才叫做,沒愛的便是強迫。

  沒有潤滑,沒有前奏,毫不留情的長驅直入。

  撕裂般的疼痛,慕酒甜幾乎是同時間便眼前一片金星,這樣的折磨,慕酒甜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多長時間。

  一整晚,沒有安撫,也沒有事後溫情的洗漱。

  一切停止時,窗外已經徹底大亮。

  身上的男人抽身,疼的四分五裂的慕酒甜在牀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幾乎下一秒便能夠窒息而亡,好不容易纔止住身上的戰慄,掙扎着想從牀上爬下去洗澡,卻動一動都疼的撕心裂肺,忍着瀰漫上來的水霧,她下意識看了眼旁邊的顧少卿。

  他仿若無事的下牀換了件家居服,將撕壞的那件隨意的扔在髒衣簍裏,明明同樣一夜無眠卻絲毫不顯,修長挺拔的身子在眼神掃過來時都對渾身青紫傷痕的她視若無睹。

  早晨七點半,是顧少卿準時用餐的時間。

  他邁着修長的腿走過來,隨意從牀頭上撿起表又佩戴上,銀白色的錶盤反射出淡淡的白光,目不斜視,重新拾起手機轉身離開。

  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

  就好像她只是他用錢買來的……女支。

  看着房門被關上,慕酒甜看着純白色的天花板,腦子混沌一片。

  落得如此的下場,她都不知道該不該怪顧少卿了,昨晚自己主動的挑釁還有着盛秦棋的求情,混雜在一起,最後成了一團漿糊。

  她想,她付出的代價還挺大的,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比今天再狼狽的時候了。

  躺了一會兒,她掙扎着從牀上起來,溢出來的呼聲在房間裏迴盪,她容忍不了自己這麼髒兮兮的躺下,而且這一上午,她都不能讓顧少卿……

  抿脣,水龍頭打開,氤氳着的熱力讓慕酒甜整個人恍恍惚惚起來,擡腳想要踏進浴缸裏,卻腳下一滑,整個人直接摔了進去。

  嗆水,掙扎,撲騰,髮絲濡溼的一縷縷的黏在臉前。

  強烈的咳嗽,一張原本白嫩的小臉漲得通紅,趴在浴缸旁彷彿下一秒就能夠咳嗽到背過氣去。

  不,這時候她應該纔是最狼狽的時候。

  不知道花了多久洗好的澡,慕酒甜不敢去照鏡子,更不敢看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氤氳在霧氣中穿好衣服。

  不敢穿裙子,只找了件柔軟的毛衣和長褲。

  從頭包到腳,不然遮擋不住這滿身的指痕和咬痕,詭異的就連後腳跟都有。

  靜默的坐了一會兒,慕酒甜蹣跚着慢慢朝門外踱去,全身都在疼,疼的她每走一步都痛不欲生。額頭沁出了汗珠,卻纔下了幾階樓,她扶着扶手,剛準備喘兩口氣,便聽到二樓顧少卿的聲音,似乎要朝書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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