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我們聯合！
盧瑟研究亞魔卓病毒從來就不是爲了救人，而是爲了殺人，殺死正義聯盟，他的合作伙伴就是夜梟。
在被秦蘇拉到地球負11之前，夜梟就在和盧瑟合作，正義聯盟一旦感染病毒失去超能力，夜梟再牽制住唯一沒有超能力的蝙蝠俠，盧瑟就能完成擊敗超人的夙願。
結果計劃纔剛開始，趕巧碰到夢魘蝙蝠俠入侵，蹂躪者擴散毀滅日病毒，盧瑟這才錯打錯着，“壞心思幹了好事”。
但盧瑟對亞魔卓病毒也是一知半解，眼下這自稱“我們”的莉娜就是現成的例子。
秦蘇知道，與自己對話的並不是莉娜.盧瑟，而是亞魔卓病毒本身，是病毒在操縱着她，所以纔會是“我們”這個複數形式，它們存在於每一個感染者身上。
衆即是一，一即是所有。
繼承自亞魔卓機器人的能力，它們能夠複製看到的所有超能力，而它們又具備病毒的特性，擁有所有感染者的能力。
對於任何一個英雄而言，亞魔卓可能是他們面對過最強大的單人反派，與亞魔卓戰鬥就等同於和一個更強大的自己戰鬥，實屬折磨。
所以秦蘇選擇不跟它們戰鬥。
“走吧，是時候開始“擴散感染”了。”
“閉嘴！”
盧瑟拉住了亞娃：“你不能帶我的妹妹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果不其然，一提到超人，盧瑟臉上立刻浮現出些許急躁，但只是一瞬間，他很好的掩蓋住了：“我恨不得超人上天堂，我問的是我能得到什麼！”
亞娃有樣學樣，手掌一拍，盧瑟油光澄亮的腦袋上就長出一頭黑髮。
“你能夠複製能力並強化，蹂躪者能夠無限再生並進化，你們的能力相近且均具備不滅性質，到時候打起來，決定勝負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雙方的意志力。”
“是不是很後悔，爲什麼要感染所有人。”
秦蘇喫準了盧瑟對大超“深沉的愛”，盧瑟無法接受超人被他以外的人殺死。
盧瑟拿出珍藏多年的超人同款制服——真的是同款，盧瑟從孤獨堡壘的展示櫃順來的。
瀕臨解體的莉娜突然恢復穩定，並以驚人的速度在一秒內再生完畢。
“我一直在變異，盧瑟，”亞娃打斷了他，“就在你我聊天的時候，我也在變異。”
“呼……聽啊，那動人的聲音，布魯斯，你聽見了嗎？”
“我明白了，這就是盧瑟口中的互相利用。”
秦蘇左顧右盼：“這裏除了我和你，還有其他人嗎？”
“一個稚嫩的意識，放輕鬆，我是亞娃，我需要你的幫助。”
“穿上它，去拯救超人吧。”
“我這是在哪裏？”
秦蘇反手給它腦瓜崩了一下：“這叫“合作共贏”。”
“亞娃，這就是獨屬於你的方式，語言，動作，眼神，人與人的相遇便會產生聯繫，從而誕生出璀璨而美麗的東西。”
莉娜的嘴脣不住地顫抖，聲音像是沙漠中徒步數日的遇難者，沙啞又阻塞：“我是亞魔卓，但亞魔卓是機器人，我不是亞魔卓，我也不是莉娜，我是我們？不，我已完成統一。
“我臨時想的，“亞”取自亞魔卓，考慮到你還剛出生不久，是一個小娃娃，也有亞當和夏娃結合之意，畢竟你是病毒沒有性別嘛。
不過它們還是做出了迴應：“你可以叫我爲【亞魔卓】，免疫者。”
“亞魔卓，這不是機器人的名字嗎？”
秦蘇特意幫病毒建立自我認知，可不是白忙活，而是爲了增加擊敗蹂躪者的勝率。
告訴我，我是誰？”
“你們因爲病毒獲得了各種各樣的超能力，或許它並不強大，但這不重要，我改造了自己，現在病毒能夠治癒那些變成怪物的人，但空氣傳播的密度不夠，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哦。”
超人咳出一口混雜着綠色氪石的血，他已經被蹂躪者折磨得不成人樣，胸口被紅色的氪石尖刺貫穿，卻刻意避開了要害。
亞娃殘缺的面部正在一點點變得完整：“我解除了對病毒的控制，所有人都已恢復自我意志，並且我準備通過病毒向他們喊話。”
盧瑟眉頭緊鎖：“那意味着你需要重組遺傳物質……”
他面懷留戀地撫摸着培養艙：“他是我祕密培育的超人克隆體，從我啓動這個項目開始，我就很清楚，單個細胞至少需要10年的時間才能發育爲成熟的個體。
這也是穿越者經歷給秦蘇的靈感，“看到什麼就會成爲什麼”的亞魔卓病毒，暴力從來都是最糟糕的選擇，既然它什麼都能學會，爲什麼不教導它人類中那些偉大而美好的品質呢？
就像奧特曼裏的“最強”怪獸葉腐，它最終也沒有被代表正義的奧特曼所擊敗，因爲葉腐不是怪獸，甚至不是生命，它只是如實地反饋它感受到的一切，恰如一面鏡子。
“我們……自己的名字？”
克隆體自說自話地站起身。
正常人的身體早就崩潰了，但莉娜的身體已經成爲病毒的培養基，她全身的身體機能都是靠病毒維持的，病毒不滅她便不死。
秦蘇沒有急着伸手，而是繼續問道：“是你難受，還是莉娜的身體難受？”
這就是亞魔卓病毒的可怕之處，無上限的變異重組，超高速的成長，每次出場都只能被劇情殺。
亞娃的手勁也是十足：“我們找到了零號病人，幫我們研製血清，否則我就……”
“咳，布魯斯，你說你會從我手中拯救大都會，拯救露易絲。
病毒的效果立竿見影，六個毀滅日很快就變回了他們原來的模樣，除了衣服之外毫髮無損，順帶還覺醒了超能力。
盧瑟就像是審查新提交的項目合同一樣，伸手示意：“爲什麼，請說服我。”
他語氣低沉：“我的劍，你藏到哪裏去了。”
“亞娃，之前沒來得及回答你，怎樣才能創造出美好的東西？”
“暫時只有這一管解藥，足夠一個人的分量，大都會有幾百萬人口，手動造的話不可能滿足供應，先解決蹂躪者……”
吉米在雙手間搓出一個小型黑洞，將四周高矮肥瘦各不相同的毀滅日聚攏到一起，然後便兩眼一黑，口中噴吐出粘液，噴了他們一臉。
盧瑟一摸腦袋，看着秦蘇咬牙切齒，這是他的發明，他的創造，命名權應該是他的，亞娃也應該是他的，拿他的東西和他做交易，這個醜八怪魚人，實在是不要臉到極點！
但盧瑟沒有把心裏話說出口，他自主走向沉睡中的露易絲，因爲他確實很心急，超人要死了！
“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工作環境。”他回頭看向秦蘇。
“好好。”
和萊克斯.盧瑟一樣，莉娜也是個超級天才，且因爲她比哥哥更專注於研究，在部分領域她比盧瑟更加專業，盧瑟雖然更加聰明，但他畢竟分出了很多精力去發展公司，以及和超人鬥智鬥勇。”
一向怯懦的吉米奮勇當先，衝向自己的工作單位，同時用變異出的超能力對付擋路的所有毀滅日。
按下開關，密封的培養艙打開，盧瑟側身看向亞娃：“現在，他歸你了。”
秦蘇突然把手放下，輕撫胸口：“嚇死我了，不是狗血的兄妹相殘就好，你……你們該怎麼稱呼？”
亞娃坐回輪椅上，它看向秦蘇的眼神十分困惑，秦蘇一頓話療，差點給它說崩了，但他又偏偏救了回來。
一道劍光掠過，蹂躪者臉上留下一抹血色。
秦蘇看到下方的感染者人羣爆發出一陣轟動：“發生什麼了？”
他的能力是……創造黑洞！
“全都給我過來！”
看啊，現在他們要來拯救我了。”
“這就是我們給出的價碼，怎樣，能開動你的聰明腦瓜了嗎？”秦蘇斜眼看着盧瑟，嘴角含笑。
這會讓它們分出明確的邊界，從而導致兩種結果，要不合衆爲一，要不一分爲衆。
每當市民們驚慌失措，總會有一個聲音在他們耳畔響起：“去感染更多的人吧。”
這哥們嗓門很大，天上的秦蘇聽的一清二楚，他臉色黑如焦炭，雖說他一身暗影披風，還藏頭露尾的，確實很像策劃陰謀的究極大反派，但他真不是，他是英雄。
亞娃表示無所謂，它就是亞魔卓病毒本身，莉娜不過是第一個載體，就這麼簡單，換一個身體對亞娃而言沒有任何影響。
這個克隆體就是比扎羅，一個大腦發育不完整的超人，他本該在犯罪辛迪加入侵期間大放異彩，然而秦蘇提前解決了地球三的危機，所以比扎羅依舊沉睡在培養艙中。
“爲什麼你會希望我活下來，我可是病毒，遲早有一天會感染全人類的。”
“發生了什麼？我爲什麼沒穿衣服？！”
“你覺得呢？”
亞娃收回手指：“我叫亞娃。”
秦蘇負劍而立，龍首空懸。
亞娃果真不理會盧瑟的提問，面無表情地掐住盧瑟的脖子，將他整個人舉起，一個殘疾女性將一個身穿重型裝甲的男性舉過頭頂，這畫面衝擊力十足。
亞娃卻對此感到無比費解：“愛是如此危險之物，爲何人類還是樂此不疲？”
“我覺得不用。”
秦蘇牽住她幾近融化的手，慢慢將她拉了起來。
亞魔卓病毒具備DC宇宙最高的可塑性，它會是正義聯盟最可怕的敵人，卻也可能是最強大的盟友。
“盧瑟認爲他在保護莉娜，卻從未詢問過莉娜的意見，單方面的愛卻是一種傷害，他愛得越深，莉娜就被傷得越深。”
莉娜的身體不斷顫抖，黑色的粘液從她口中吐出，那是亞魔卓病毒的精粹，觸之即感染。
這個世界上有三個人深愛着克拉克，一個是女人，兩個是男人，其中一個就是盧瑟。
““我們”這個詞就是爲了指代不同個體的聯合才創造出來的。”
“乓啷！”
秦蘇冷不丁開口：“萊克斯.盧瑟，你最好配合我們。”
亞娃接過制服，嘴角流出大量黑色的粘液，將紅藍雙色的制服染成黑色。只留下胸前的“S”。
這麼長時間超人還活着，不是蹂躪者念舊情，而是根據狂笑獻給巴巴託斯的計策，超人必須活着，蝙蝠俠同樣如此。
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一個感染者的耳中，因爲是病毒在說話。
莉娜身體向後一倒，在輪椅上昏迷過去，超人克隆體則睜開了雙眼。
“想要戰勝蹂躪者，堅韌的意志和強壯的肉體，二者缺一不可。”
“我們……”亞娃咀嚼着這個熟悉的用詞，“不同的個體也能如此稱呼嗎？”
思考自我，這是一個生命遲早會經歷的，秦蘇不過是幫它推了一把，加速了一部分進程，從中加以良性引導。
“咔嚓咔嚓……”
秦蘇嘴角翹起：“想說些什麼？”
“掐死我？哈哈，”盧瑟全然不懼威脅，“沒有我的智慧，你們就不可能打敗蹂躪者，有本事你就動手吧，該死的病毒集合體！”
秦蘇微微頷首，結果還是兄妹相殘的狗血戲碼。
黑色粘液中冒出氣泡，釋放出超高的熱量，莉娜身體內的全部水分都沸騰起來了，這是病毒在思考的表現，也就是所謂的“發高燒”，只不過溫度比發燒高了十幾倍。
亞娃點頭：“是的，斷肢再生，細胞重組，只要沒死太久，我都能救活。”
別嫌棄啊，你讓我取的，而且我老家有句老話叫“賤名好養活”，你會活下去的。”
盧瑟帶領他們來到一個培養艙面前，裏面漂浮着一個赤身果體的超人，除了面部仍有殘缺外，其他部位和超人別無二致。
而你們要做的，就是想方設法地感染每一個人，不管他是朋友，家人，還是陌生人，請用亞娃去建立起聯繫，打開他們封閉的內心，將他們帶回來吧！”
秦蘇喜歡聰明人，因爲聰明人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盧瑟考慮得越多，距離真相就越遠。
未等秦蘇回答，通往地下空間的門重新打開，盧瑟拿着一管綠色的液體走了出來。
盧瑟聞言兩隻眼睛都瞪直了，看向亞娃的眼神無比灼熱。
“一個連自我認知都不具備的病毒集合體是不可能擊敗蹂躪者的，相信我，就算是墮落的蝙蝠俠，他的意志力也不是你現在可以比擬的。”
“那就照你的來。”
超人望着逐漸晴朗的天空，儘管他已瀕臨死亡，臉龐卻滿載着笑容。
蹂躪者一拳錘落，超人再無聲息，緩慢起伏的胸口彰顯着他的頑強。
“告訴我，我是誰！”
盧瑟是聰明人，迅速領會了有名字和沒有名字的區別，看向秦蘇的眼神更加忌憚，他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如此之快就pua了病毒，難不成是魔法側那一派的？
“亞娃？那是誰？”
莉娜？怎麼會……
與此同時，所有感染亞魔卓病毒的人口中都呢喃着同一句話語：“我們的名字是？”
亞娃的心意清晰地轉達給了每一個感染者，大部分人都不會相信一個自稱病毒感染體的傢伙，但只要有一個人，一個帶頭嘗試去建立起聯繫的人——
“是不是很慶幸，還有我這個免疫者，亞娃。”
秦蘇嘆了口氣：“並不是愛的錯，而是建立聯繫的過程中出現了錯誤。”
秦蘇拿出相機給受控狀態下的盧瑟一頓拍：“解開對盧瑟的操縱，我們需要他的九級智慧研製毀滅日血清。”
“我是亞娃？”
“看，是超人！超人來救我們了！等等，超人的背上是不是有個人……呱！難道超人也被控制了嗎！”
秦蘇似乎完全沒有開打的意思，雙手抱胸背靠牆壁：“我問的是你們的名字，你們沒有嗎？”
“不過是一幫烏合之衆，沒有人可以傷害到我，就算是超人，就算是……”
亞娃無法感染真正的氪星人，但一個克隆體卻難不倒它。
“可病毒建立聯繫的方式就是感染。”
亞娃默默把盧瑟放下，盧瑟扭了扭脖子：“這才差不多……哎呀！你彈我腦門？！”
亞娃開始控制着盧瑟身上的病毒離開他的大腦，同時回了秦蘇一句：“別急，我在催了。”
“那就還給你吧。”
吉米和露易絲吹響了反攻的號角，這聲音無比嘹亮，連奄奄一息的超人都聽見了。
而現在過去了7年。”
秦蘇指向自己：“我會削弱他，幫助你創造優勢，你只需要做你剛纔說的，治癒他，並感染他。”
“咳咳！”
秦蘇隨意擺手敷衍：“等那天會有人出來阻止你的，至少有我一個，現在我需要你來對付毀滅日病毒。”
聽完秦蘇的描述，亞娃臉上充滿了嚮往：“我也能創造出你說的東西嗎？”
秦蘇和亞娃進入到莉娜的私人空間，一進去就看見同樣雙眼發黑的盧瑟。
亞娃深吸一口氣，體會着空氣穿過肺部的感受，這就是呼吸。
所有的亞魔卓感染者瘋狂地咆哮，他們嘶吼着發出質問，身周卻只有他自己，還有那些無腦的毀滅日。
眼部的黑色粘液褪去，盧瑟恢復了自我意識，他看見雙目漆黑的莉娜，瞬間就想通了。
亞娃看了下秦蘇：“我要回答嗎？”
它們被秦蘇急速變化的態度整懵了，剛纔一副劍拔弩張的狀態，現在轉變成聊天嘮家常了。
亞娃接過血清，撩起袖子就往胳膊上扎，它面不改色道：“好了，我現在可以自主分泌出類似性質的成分。”
秦蘇催促道：“快點，蹂躪者很可能要離開這裏了。”
“亞娃，你能控制宿主身體的任一部分嗎？”
秦蘇知道盧瑟急了，他不過是在尋求一個臺階，一個藉口，所以秦蘇給他了。
兩人回到盧瑟的私人實驗室，秦蘇找到關閉私人空間的開關，關閉了大門。
秦蘇來到輪椅後方，握住把手換了個方向，亞娃全程一言不發，它在專注于思考，卻沒有出現崩潰的跡象，因爲它比剛纔更強了。
一個個市民加入進來，而一個女人一馬當先衝在了最前面，她就是露易絲。
“星球日報所有人都變成了怪物，露易絲和克拉克也是，除了我……我得去救他們！”
秦蘇感覺亞娃這個口吻很熟悉，這不就是之前他對莉娜說過的話嗎，這傢伙學的挺像。
他緊咬牙關：“是我沒保護好莉娜，你是什麼時候感染她的！”
“克拉克，我知道你能聽見，等着我，我來救你了！”
“因爲超人就快被蹂躪者殺死了。”
它擡起頭，漆黑的雙眼中不再只有暴虐，開始浮現出一絲好奇的光芒：“那我應該怎麼做？”
鋼鐵之軀撞破防彈玻璃，飛向蹂躪者與超人所在的市中心，秦蘇則站在亞娃的背上。
亞娃一臉無辜：“不是我藏的，是莉娜藏的。”
吉米是露易絲的攝影助手，他比較幸運，當時他不在露易絲身邊，因此先感染了亞魔卓病毒。
地面上，市民們正在抱頭鼠竄，有眼尖的看見了天上的亞娃和秦蘇。
秦蘇一拍手掌：“那就好，給他長一頭濃密的秀髮。”
萊克斯坐在臺前，享受着名譽加身，莉娜只能縮在恆溫的實驗室，獨自一人，在一片死寂當中，日復一日地做着研究工作，爲哥哥的事業添磚加瓦，很多很多年。
她向秦蘇伸出手：“【我】好難受……”
“等等！”
亞娃這才說出實情：“剛纔盧瑟問我是什麼時候感染莉娜的，他錯了，時間不是重點，因爲是莉娜主動接觸我的，她想要利用我從她的哥哥手裏奪走一切。
亞娃解釋道：“我讓莉娜在裝甲上放置了一部分病毒，盧瑟更換裝甲後就被感染了。”
“大都會的市民們，請不要驚慌，我是感染你們的病毒集合體，我叫亞娃。”
“用不着這麼麻煩。”
蹂躪者當然聽見了，他的聽力比現在的超人可要強得多，但他的臉色卻不太好。
啨——
沒有人能回答它，它只能求助於秦蘇。
“不，你理解錯了，亞娃，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帶着孱弱的軀體去參戰。”
莉娜歪着腦袋，它們在試圖跟上秦蘇的思路，這就是秦蘇想要的，讓它們思考自我，何爲自我，也就是“我是誰”。
紅色披風從天而降。
“你已經擁有了，現在，讓我們一起創造更多！”
前面應該花更多的筆觸鋪墊這一戰的，還是沒處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