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超人與蝙蝠俠的承諾
對於氪星人而言，經由蹂躪者創造的毀滅日是絕對的死敵，哪怕超人力量比它強，氪石毒氣一噴，人間之神也得躺下。
毀滅日病毒讓每一個大都會市民都擁有了能夠殺死超人的力量，拯救超人的任務不可能單獨完成，因此秦蘇同樣發動羣衆，由亞娃賦予他們足以拯救超人的力量。
有市民們幫忙拖住其他毀滅日，秦蘇和亞娃纔能有機會了靠近蹂躪者。
“我好像聽見誰說絕對不會受傷來着。”
長虹劍上的血珠滑落，沒入到聖主雕像中，不得不說，聖主還是很礙事的，有它在秦蘇都無法使用“刺”的招式了，不過卻多了個鈍器打擊。
蹂躪者抹了下自己臉頰下貼近喉嚨的位置，一口氣不到的時間就已復原，但傷口切實存在過，自從變成毀滅日，自己多久沒受過傷了？布魯斯不記得了。
他只有滿腔的憤怒急需發泄！
而獨屬於蝙蝠俠的理智又讓他強行鎮靜下來，他深吸一口氣：“海水的魚腥和屍體的腐敗，還有劍器的鋒芒，你是溺亡怨魂的那個劍客傀儡，她讓你來這裏做什麼？”
秦蘇氣的罵出聲：“布魯斯你裝個屁啊，還氣味，再厚的僞裝，你一個透視不就把我的臉看得一清二楚。
“我……”
……
“需要一場精密的碎片移除手術。”
“轟，轟！”
“要贏啊，亞娃。”
蹂躪者口中噴吐出綠色的氪石毒氣，右腳一踏地面，身後的廢墟連同躺在裏面的超人一同陷入深坑。
蝙蝠俠再度打翻了亞娃，面對蝙蝠俠，滿打滿算出生50小時的亞娃根本不是對手，不管是閱歷，記憶，情感，亞娃沒有一樣比得上蝙蝠俠。
一分爲衆，而後衆合爲一。
“把超人給我帶回來！”
雖然亞娃和超人長得一模一樣，但蝙蝠俠還是一眼認出，眼前這個是貨真價實的超人。
亞娃卻兀自搖頭：“不，這是【我們】一起創造出來的。”
而蝙蝠俠看向的卻是亞娃的身後，那一道道模糊變爲清晰的身影，其中不乏布魯斯熟悉之人。
看着兩兄妹合作無間的模樣，秦蘇總算是放下心來，無聲無息地離開了萊克斯集團總部。
“亞娃，蹂躪者就交給你了！”
【品質：★★★】
滴答。
蹂躪者全身關節都在冒出氪石毒氣，尋常氪星人喘上一口就得喪失戰鬥力，但亞娃並非純粹的氪星人，它和蹂躪者一樣，也是個混血種，而且混的更加徹底。
【描述：散播有催眠效果的孢子，75％的概率使敵人睡眠，持續時間1到3個回合，受到傷害後會甦醒。
露易絲不知道的是，她的聲音通過病毒間的聯繫，傳入了每一個市民的耳朵裏。
“該稱讚你們勇敢，還是嘲笑你們愚昧呢。”
盧瑟同樣聽見了這震耳發聵的喊聲，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這座城市對超人的愛戴。
盧瑟毅然決然按下大門開關，讓秦蘇將超人放到手術檯上。
在你第一次嘗試治好我之後，在你第一次失敗之後，你無法忍受那揮之不去的挫敗感，於是你選擇了逃避，從我的身邊，逃走了。”
“啨！”
亞娃第一次開口與蹂躪者交談：“我能夠施展所有感染者變異出來的能力。”
“超人需要幫助！”
亞娃站起身，目光平靜：“現在，誰纔是孤立無援的那一個？”
“聖主，鎮壓他。”
“砰！”
秦蘇感知到超人的氣息十分微弱，這一下很可能會要了超人的命——他毫不猶豫地跟着一起跳了下去。
身穿蝙蝠俠制服的布魯斯一腳踩在亞娃身上：“你們居然寄希望於在意志力的層面戰勝我，簡直是蜉蝣撼樹，螳臂當車。”
沼澤火頭頂的火焰被風吹得一陣傾斜，很快沼澤火身上就凝結出一層細密的冰層，是毀滅日的寒冷吐息。
紅色蒸汽縈繞劍身，一點點注入到長虹劍中。
同時蹂躪者對着亞娃一陣冷笑：“我得感謝你，幫我向大都會的市民展示了超人的弱小，他們很快就會醒悟過來，超人的承諾就是謊言！”
打開無影燈，盧瑟操縱着手術機器分析氪石碎片在超人的體內分佈：“肺部五塊小碎片，腰部兩個大塊，粉末可在曬過太陽之後進行換血排出……莉娜，我需要你來輔助我進行手術。”
頭部的火焰照亮了隧道，沼澤火四處張望：“超人，能聽見我的聲音嗎？”
秦蘇沒有讓亞娃躲開，他連亞娃一起砍了，只有這樣，他才能準確切開蹂躪者的心臟，好讓亞娃的血……撒進去！
他的身後，兩具斷開的軀體從空中跌落。
而在瀕臨死亡的情況下，貿然拔出氪石尖刺，很可能會導致大出血，超人現在已經是失血過多的狀態，經受不起折騰。
盧瑟用低沉的嗓音說道：“我爲什麼要救超人？”
這次，他看清了男人的臉。
布魯斯陷入沉默，他跟隨狂笑和巴巴託斯來到主宇宙的目的，就是爲了向世人揭露超人的弱小。
“你居然還有與我匹敵的力量？”
他擦了擦嘴，左手撐住膝蓋，臉上有了鼻子和耳朵。
吉米看到天空飛過的秦蘇，還有他懷裏的超人，激動不已：“露易絲你看啊，紅藍色的制服，是超人，真正的超人，但是他看起來受傷了！”
【類型：技能】
“讓我來幫你認清自己的無力吧！”
秦蘇不願意暴露真實身份，乾脆把鍋全推到夜梟身上：“你們盲目追隨黑暗之龍，它說什麼就信什麼，你們還是蝙蝠俠嗎——以上是溺亡怨魂的原話。
大都會病毒施虐，反派們也不可避免地感染了其中一種，而他們的能力也能爲亞娃所用。
很快蹂躪者沒了動靜，但秦蘇臉上並無輕鬆之色，因爲他知道，接下來纔是最關鍵的戰鬥，而且他無法給予亞娃任何的幫助。
隧道被塌方的磚土掩埋堵塞，由於超人生命垂危，秦蘇感知不到他的位置，果斷拍下Omnitrix，變身爲外星英雄沼澤火。
烈火焚盡死水之縛，長虹橫斷鋼鐵之軀！
一劍，兩斷。
無論是植物還是火焰，都對低溫不耐受，沼澤火受到了嚴重傷害，但秦蘇身體屹立不倒，繼續搜索超人的位置。
救援從來就不是大力出奇跡，而是細工出慢活，超人的身體狀態前所未有的差，秦蘇不能讓他受到二次傷害，只能慢慢來。
莉娜從輪椅上站起來，伸手捧住哥哥的臉盤，直視着盧瑟的雙眼：“……你就無法等來奇蹟。”
蹂躪者看向身穿黑色制服的亞娃：“一個盜版的超人，看上去像是出自萊克斯.盧瑟之手，這就是他的底牌嗎，我只能說很失望。
重量往往代表着力量，拳擊比賽中也分不同的重量級，不同級別的選手差距可謂是天差地別，更別說是毀滅日這種怪物了，地底下的這幾隻，比地面上的幾十只都要可怕。
大超抱緊了蝙蝠俠。
“超人救過我女兒，我終於有機會報答他了！”
蹂躪者身上覆蓋着堅硬的外骨骼，秦蘇砍臉都只能砍出一道血痕，更別說這些尖刺狀的外骨骼了。
現在所有人都看到了超人重傷垂死，布魯斯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但結果卻和他想象中截然相反。
秦蘇哪知道夜梟要做什麼，反正他只管說，蹂躪者也分不出真假，反正他只管聽。
“莉娜，你在說些什麼！我萊克斯.盧瑟，從不畏懼失敗。”
將自己的所有力量灌入長虹劍，四周的溫度提高至一個十分恐怖的數字，秦蘇的鱗片臉皮逐漸被高溫熔燬，露出底下白哲的皮膚，以及額頭的一片紅色寶石，那實際上是一枚龍鱗，是秦蘇之前特地從老虎機定向換來的，耗費五百萬積分。
“可你逃走了。
“你不想打敗超人了嗎？”
“草系最擅長的兩樣東西之一就是苟活。”
不是布魯斯自傲，他的意志力是全宇宙出了名的高，以意志力驅動的綠燈更是多次對蝙蝠俠拋出橄欖枝，只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這裏是意志力的世界，當蝙蝠俠的內心產生動搖，他就註定失敗。
一道破空聲響起，半截地鐵朝沼澤火的腦袋砸去，秦蘇幾乎能夠感覺到後腦勺傳來的勁風，但他還是沒有回頭。
“現在我明白了，如果我不這麼做，此刻我就是【孤立無援】。”
【屬性：草】
兩人都無法殺死對方，而四周的建築物早就在戰鬥餘波下變成一地殘渣，雙方沒喊人來幫忙，因爲這種層次的戰鬥，一般人摻和進來就是被攪成碎片。
“告訴我，此刻孤立無援的你，拿什麼來打敗我！”
但光芒能夠驅散黑暗，也會吸引來黑暗中潛伏的怪物。
【特效：催眠】
秦蘇強忍住破門而入的衝動，因爲手術還得盧瑟親自來做，不能激怒盧瑟。
但是哥哥，如果不去嘗試……”
地面和隧道牆壁上不斷有植物冒出，纏住毀滅日拖緩他們的移動，爲營救超人增加時間。
【布魯斯，你哭了嗎，蝙蝠俠居然會哭，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事件，立即呼叫全體正義聯盟成員！】
“種子已經播撒下去了。”
種種聲音在大都會內迴盪，最後融合爲一個統一的聲音。
一個沒有五官的人影被甩飛，狠狠地摔到地上。
將超人從廢墟中抱出來，秦蘇小心從毀滅日的包圍圈中鑽出去，沼澤火腳下噴射出沼氣火焰，抱着超人回到地面。
在他的身後，越來越多的人匯聚到一起。
火焰演化出萬般形態，而終歸於劍身。
毀滅日擺脫了藤蔓的干擾，以極快的速度來到沼澤火身後，此時沼澤火身上冒出白色的光芒，那是使用寶可夢招式的標誌。
望着站起來的妹妹，盧瑟心中激動得無以復加，莉娜的癱瘓是他一直以來的心病，現在這塊心病被他治好，一切都不一樣了。
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莉娜坐在輪椅上，用憐憫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哥哥。
沼澤火的身軀不可避免地被熱視線切成了八塊，但秦蘇並無大礙，各部位缺口均伸出一根藤條，找到對應位置後快速重組，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PS：睡，睡，睡！哎呀，又沒睡！這到底睡沒睡啊！】
亞娃的臉上浮現出一張嘴。
蝙蝠俠屹立不倒的身軀開始搖晃，一如他劇烈顫動的瞳孔，上面倒映着數不清的人影。
“我們要保護超人！”
秦蘇很幸運，又或者是貼臉放技能的關係，五個毀滅日全部進入睡眠狀態，沒人打擾的話，短時間內不會醒來。
在我的宇宙裏，盧瑟所謂的殺手鐗對於超人而言根本不疼不癢，因爲超人從未對他使出過全力，他對超人的實力評估，以及根據這些數據制定的後續計劃，全都是無用功。”
蹂躪者滿臉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
亞娃的手臂突然膨脹，肌肉線條將制服撐得極度緊繃，與之相對的，它的力量也一下子增長了幾倍，超越了蹂躪者。
重新落回地面，秦蘇已變回自己真正的模樣，這便是涅槃。
“難道你不愛超人嗎？”
莉娜嘴角勾起：“是亞娃，你創造出來的亞娃，它把我的腿治好了，你終於治好我了，哥哥。”
那我爲什麼要放開感染者的意識，爲什麼要和他們建立起聯繫呢？”
“如果……如果我的世界也能這麼發展就好了。”布魯斯桀然一笑，笑容無比悽慘。
“我依照承諾，來拯救你了。”
……
“而另一樣東西……”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另外，這是巨化女的能力。”
……
一聲劍吟宣告秦蘇的歸來，秦蘇落到地上，開始施展劍舞。
秦蘇可不會這方面的技能，但他知道誰能救超人，秦蘇抱着超人飛向萊克斯集團。
超人的情況比秦蘇預想的還要糟糕，巨大的氪石尖刺貫穿了他的身軀，如果不拔出氪石，照射陽光也無法讓超人恢復過來。
“盧瑟，我知道你在看，放我進去。”
她不願意相信任何人，哪怕是狂笑，所以她要以自己的方式，讓世界變得更好！”
盧瑟張大嘴，一貫巧舌如簧的他如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爲他無法否認自己的內心。
“我就知道。”
蹂躪者一聲令下，百萬毀滅日感染體朝着萊克斯集團的方向圍去。
“不，別呼叫他們，別這麼做！”
恍惚間，一個紅色的“S”出現在蝙蝠俠面前。
“他現在死在我這裏，也算是我的勝利。”盧瑟不喫這套了。
秦蘇嘆了口氣：“盧瑟，我不相信你沒聽見人民的呼聲，這是大都會的選擇。”
至於你。”
沉重的腳步聲越發接近，隧道一陣山搖地動，有好幾個重量級的毀滅日感染體在奔跑。
“承認吧哥哥，你害怕自己的又一次失敗，那會讓你失去超人。
“就這點本事嗎，超人一口氣就能吹滅恆星，而你們只能讓我覺得口臭，哦，忘了我沒鼻子。”
然而亞娃張開雙手抓住蹂躪者的手臂，兩個最強生物在天空中進行着角力。
“我想要超人的一個吻！”
【名稱：蘑菇孢子】
沼澤火說起話來帶着濃重的鼻音，因爲它沒有鼻子。
沼澤火腳下生出無數發光植物，在秦蘇的控制下連接成一堵樹牆，將飛來的半截車廂給攔截下來。
相比吉米的激動，露易絲要冷靜得多，她察覺到毀滅日們的騷動。
秦蘇來到深坑之下，這裏是一個地鐵隧道，不遠處還有一個地鐵停靠點。
“但我選擇不救。”
“冷靜吉米，這些怪物的目標是超人，我們得保護好他。”
蝙蝠俠擡起頭，男人身後是耀眼的太陽，他拼命瞪大眼睛，卻還是看不清男人的臉。
一次劍舞提升100％傷害，秦蘇疊滿buff後，全身散發出灼熱的蒸汽，死水化作的軀體被火舞旋風釋放出的熱量煮沸。
“怎麼可能……”
趁此機會，秦蘇加快了搜索速度，功夫不負有心人，植物根鬚終於找到了被掩埋的超人，確認位置後，秦蘇迅速對超人附近的結構進行加固，以防止二次塌方。
秦蘇拿着劍一杵，用聖主雕像給蹂躪者的上半身壓住了，還挺管用，因爲符咒的力量還在雕像上面，熱視線無法貫穿，蹂躪者被壓得死死的。
此時另一個聲音響起：“哥哥，你又在畏懼失敗了嗎？”
“我愛你，莉娜，我只是去外面尋找治癒你的辦法。”盧瑟試圖爲自己辯解。
“心如金，身如火，第十三式，鳳凰涅槃。”
秦蘇飛入集團總部後立刻解除變身，直衝盧瑟的私人實驗室而去。
【布魯斯，你在發呆嗎，聯盟正等着你去主持會議呢。】
實驗室大門緊閉，秦蘇擡頭看向左側牆壁上的攝像頭。
正在與亞娃戰鬥的蹂躪者看到秦蘇帶着超人離開，立即召集大都會所有的毀滅日。
就算是斷成兩截，蹂躪者的身體依舊能夠活動，他試圖用熱視線切除感染的部位。
“所以呢？”
“我也被“感染”了，在極度虛弱的時候，但我很慶幸，布魯斯。”
亞娃擡起頭，與超人一般無二的臉上，海藍色的眼睛注視着蝙蝠俠。
回到亞娃和蹂躪者的正面戰場，兩個病毒集合體戰得不分上下，亞娃能力衆多，但能傷害到蹂躪者的很少，蹂躪者防禦力更高，但能力單一。
“咳，你知道嗎，在剛纔的戰鬥裏，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光芒突然不再刺眼，那人影也變得凝實，蝙蝠俠感覺兩隻手將他扶了起來。
隧道內沒有迴應，秦蘇判斷超人很可能是暈厥過去了，於是從身上釋放出種子，種子落地後生根發芽，一點點順着縫隙向塌方區域延伸，並散發出綠色的光芒。
沼澤火基本可以視爲火焰人和野魔藤的結合體，綜合了兩者的能力，只是在身體堅硬程度上略有削減。
“露易絲，吉米，萊克斯，莉娜……還有大家，他們都與我建立了聯繫，而這股聯繫，將他們牽引到我身邊。”
“如果只是單純的拖住毀滅日感染體，似乎我獨自控制着所有人就能做到，我一個就能做到。
白色的粉末從沼澤火的身體各處噴出，瞬息間瀰漫整個隧道。
如果不是超人黑化，背棄了蝙蝠俠對他的信任，殺死了大都會的所有人，蝙蝠俠也不會墮落變成蹂躪者。
“溺亡怨魂，你的話我會轉述給主人，真是無知者無畏，她根本不知道主人的恐怖。
盧瑟張大嘴：“莉娜，你，你的腿……”
至於我爲什麼要幫助超人……這些都是溺亡怨魂計劃的一部分！”
沼澤火與自己播撒出去的植物心靈相通，它小心翼翼地用植物一點點探索塌方區域，確認超人不在後才手動挖掘。
還有哥譚裏那一大堆精通心理攻擊和精神操縱的高智商罪犯，特別是稻草人的恐懼毒氣，都進一步幫助蝙蝠俠磨鍊了他的意志力。
“樂意效勞，哥哥。”
莉娜的話語如刀子一般戳入盧瑟的內心，刀刀見血。
“是我們的黑暗滋養了你們的光明。”
一滴眼淚滑落，蝙蝠俠的身體變得虛幻。
……
蹂躪者不是純粹的毀滅日，而是一個混血種，雖然不像原版毀滅日苟命能力那麼強，但是卻能夠分泌各種氪石毒素，專門爲針對超人而生。
蹂躪者也不去阻止秦蘇，他本就打算借這一機會分割開兩個人，先解決掉盜版超人，抹除掉人數劣勢。
“克拉克……”
這幾個毀滅日明顯聽懂了秦蘇的嘲諷，他們是蹂躪者特地派來對付秦蘇的，見寒冷吐息不起作用，他們不約而同地從眼中射出熱視線，切掉面前所有攔路的植物。
蹂躪者加大力度，雙腕發力，試圖將亞娃活生生撕成兩半。
人們接受了超人的弱小，並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來保護他。
陽光打在聖主的雕像上，蹂躪者的身體突然化作飛灰，秦蘇也跟着往下一墜。
“結束了嗎。”
秦蘇用手抓起一捧灰燼，灰從指間流逝，他眺望着哥譚的方向，自問自答道：
“遠遠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