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醫術
【恭喜宿主獲得——專項訓練卡】
西南的山區成片成片,相比起五嶽,自然是沒有那麼雄壯的氣魄,卻別有一番秀麗。
然而在人們印象中,留下了如九寨溝一般的美麗之時,其下卻隱藏着許許多多的悲慘。
山門村便是其中之一。
“小芳!”
“你往哪兒去。”
“別搞你那東西了!快去割豬草!”
奶奶的聲音傳來。
小芳放下書本,提起揹簍準備出去割草餵豬了。
她的成績雖然還不錯,但想來以家裏的條件,估計唸完小學就沒有下文了。
雖然小芳心裏是很想去縣裏上學的,但可惜阿媽說上學沒什麼用。
“小芳姐,快來快來!”
小芳心裏是準備趕緊去割完豬草就回家的,也還能多看會兒書。
這是她從王老師那裏借來的《紅樓夢》,可真好看啊!
想起大觀園裏那些姐妹們的奢華生活,她就不由得有些豔羨。
結果走在路上的時候,卻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喊着自己。
於是她一轉頭。
“阿紫,叫我幹啥呢!”
一個小女孩兒捂着自己的衣服,像是藏着什麼似的,神神祕祕的朝着小芳招手。
“過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好奇的走了過去,阿紫像是做賊一樣,揭開了自己用衣服罩着的東西。
“呀!”
只見一隻松鼠抱着自己的大尾巴,舔舐着自己的腿。
“她受傷了?!”
小芳注意到了它的腳上流着血,於是朝着阿紫問道。
阿紫點點頭。
“我在林子裏看見它落在地上,可憐得很!”
“我們幫幫她吧,小芳姐!”
點點頭後,小芳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看着那可憐的小兇許,又有些同情心氾濫了。
於是兩姐妹就湊在一堆,肚子和這隻可憐的小兇許幹了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同學們,今天我們學校會有哥哥姐姐們來參觀,大家要乖哦!”
“好~”
聽見底下這一羣孩子的應答聲,又看見他們純潔無瑕的眼睛,田正蘭很是遺憾。
這都是些乖孩子啊!學習也都很努力。
可惜了
想起前幾天纔有一個孩子被自家父母抓回去幹活兒。
她跑去阻止,給他們陳述只有讀書纔有出路的道理。
結果人家一句反問,“他去讀書,豬你來喂嗎?”
她就有些啞口無言,鬧心得很。
“不讀書,就只能一輩子跟你一樣,在這山裏餵豬!”
頂了一句後,看見那男人兇狠的眼神,田正蘭就不太敢繼續說話了。
只能看着他把孩子拖回去。
她也是知道,這是沒辦法的。
學校裏的孩子分爲兩種。
一類是留守兒童,父母外出打工,但這類父母見識過外面的世界,知道讓孩子讀書纔是唯一的出路,所以是不會反對的。
另一類就是先前出現的情況了。
這些家長文化程度低,社會見識少,整天爲了生活而奔波勞累,過着近乎平澹的自給自足的生活。
覺得讀書也沒有那麼重要,還不如拉回家多個打雜的勞動力。
而且....想到家裏父母的催促,田正蘭也是有些無奈。
自己大學畢業後出來支教,本來只是報着混個資歷的想法,父母也是支持的,結果支教支着支着,不知不覺的就支了五年了。
於是父母也改變了最初的想法,先是在想盡辦法讓自己回城裏。
走出班門口,迎面而來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爺子。
“陳老師!”
田正蘭熱情的打着招呼。
這位本來是城裏的特級教師,老伴走得早,退休後又不甘寂寞,來到這裏發光發熱了。
所以田正蘭是十分佩服的。
陳老爺子看見年輕的田正蘭,也是熱情的打了招呼。
對於這個名牌大學畢業卻來到這山旮沓裏支教這麼多年的姑娘,他也是很喜歡的。
兩人談着談着,不免又談到了田正蘭家裏的事兒。
他是知道一些她父母的想法的。
“正蘭啊,你家裏怎麼說了?”
田正蘭面有難色。
“等我把小五他們這幾個帶完吧!”
小五是班裏的五年級學生,馬上就要升六年級了。
也就是說,再隔一年,田正蘭就要走了。
老爺子嘆了口氣,看見她似乎神色有些低落,拍拍她的肩。
“沒事兒,畢竟你父母也是擔心你。”
“你對得起這座山了!”
雖然這麼說,但田正蘭還是心裏難受。
沉爲坐在車上,由席顏開車。
嗯...經過在下村期間,二大爺的教學,以及這段時間的摸索,席顏已經完美擺脫了“女司機”的稱號。
車技比起那些老司機也是不逞多讓。
這一次足足有三輛車,最前邊兒的是一輛村支書開的三輪帶路。
柳含煙走了之後,自己很快就與新任的關愛協會負責人對接上了,並且約定好了今天的時間。
藏在大山裏的山門村小學便是此次的目的了。
路上是一叢一叢的山林,越往大山深處去,就越人跡罕至。
許多的動物都跑了出來,林子裏還有許許多多的小松鼠跳來跳去,像是一個個精靈一般活潑。
在當地村支書的帶領之下,沉爲一行順利到達了目的地。
只見在羣山環繞中,幾乎全是一些老房子,修得最好,最豪華的那一棟便是山門村小學了!
沉爲因爲大學唸的就是師範類專業,是出去支過教的。
所以對於這些內情還是比較清楚的。
不要以爲現在山裏的學校還是破破爛爛的,其實在很多偏遠地區,整座山裏最豪華的就是學校了。
得益於國家的大力支持,幾乎無論是再如何偏遠的地區,都能被教育所覆蓋。
不過.....學校易建,人心難改啊!
站在教師外邊兒,看着田正蘭班裏的學生們,席顏很是疑惑。
她悄悄的在沉爲耳邊問道。
“沉爲沉爲,怎麼這個班的同學歲數差了這麼多呀?”
沉爲解釋道。
“因爲很多這種鄉村學校老師是不夠的,所以一個班通常會有好幾個年級的學生在一起上課。”
“也方便老師進行教導。”
席顏還是懵懵懂懂,這樣子混雜的一個班,該怎麼進行教學呢?
似乎也是知道她腦子裏在想什麼,沉爲說道。
“這樣子的班一般是每兩排或者幾排是一個年級,老師上完他們的課後,就會佈置作業,然後讓這個年級的同學先做作業。”
“自己就往下面走幾排,繼續給後面年級的學生講課。”
席顏這纔算是恍然大悟。
“您好,是周先生嗎?”
這時候,裏邊兒的田正蘭抽了個間隙,出來跟沉爲打招呼道。
“不是,我是這一次的廚師,這位纔是我們的負責人。”
意識到這位老師似乎是把自己認成了負責人,沉爲連忙讓開,將後邊兒的周明瑞讓出來。
周明瑞就是柳含煙走之後新來的與沉爲對接的關愛協會工作人員。
除了他之外,這次一同來的還有上次去北門村的攝影師劉海濤。
田正蘭和周明瑞交流完畢之後,轉過身來與沉爲一行人都打了個招呼。
“不好意思,我裏面還要去上課,等待會兒下課了再來和你們商量一下。”
沉爲一行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連忙讓這位田老師趕緊回去先給孩子們上課。
看着打完招呼又急急忙忙的跑回了教室的田老師
倒是讓沉爲一行人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耽誤了人家的工作。
“沉老闆,咱們是現在開始?”
周明瑞向沉爲徵求意見。
沉爲看看錶,也覺得是時候了。
便準備開始捯飭中午的飯。
學校裏是有配備食堂的,政府會補助一餐。
當政府把學校建起來後,大多數孩子還是處於半工半讀的狀態。
如果不是政府挨家挨戶的做工作,這裏的學生估計還能少一半。
但就算是弄來了學生,大多數家長也就是衝着這頓飯能讓孩子喫到肉,於是才讓其來上學。
不過好在孩子們都還學得挺認真。
只是卻不知道能讀多久。
既然有食堂配備,沉爲自然是決定要借用食堂的。
當沉爲開始弄的時候,學校食堂裏的一位大媽也跑來幫忙。
雖然說是食堂,但其實是租借的村民家的竈房,配備的設施並不太完善,只在牆上貼了個“食堂衛生管理固定”的標牌。
這樣相愛將這間小屋與其他地方區別開來,有了幾分食堂的模樣。
“沉大廚是把?”
“不介意我偷學幾招吧?”
說着說着,大媽就笑了起來。
沉爲也跟着笑。
“該是我跟大嬸您學學纔是。”
說着便和薛勇一起,將那塊兒極好的五花肉擡了出來。
五花肉是沉爲的心頭好,是以在沉爲的暗箱操作下,這次又翻牌子翻到了它。
一想到能成爲祖國未來花朵的養料,它應當也是很開心的。
這不,一下子它就高興得裂成了一塊兒塊兒的大塊兒。
沉爲將其丟入鍋裏洗個冷水澡,然後就着洗澡水給它燒開,加入蔥姜八角香葉等“沐浴露”,讓它變得香香的!
煮好的五花肉先給它用做一個“鍼灸”,扎出許多的小孔,方便入味。
紅腐乳、老抽、生抽、白糖等物調製成豪華精油,金牌一號技師沉爲將調製好的精油給它均勻抹上去,然後均勻溫柔地給它做起了spa。
也許是五花肉先生不識擡舉,竟然都沒有發出舒服的“啊~”。
沉爲廚子決定讓它知道自己的厲害。
於是架起鍋來,下油,將其丟入油鍋中。
直到聽見“滋滋滋滋”的聲音。
廚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就跟做那事兒時,爲什麼男人們總是喜歡聽聲兒一樣。
沉爲對待這五花肉啊,就像對待自己的愛人一樣。
於是自然也是覺得,自己這麼努力,那“愛人”也應該給自己一點兒迴應。
這才能表明自己的厲害嘛!
聽着五花肉發出的聲音,沉爲心裏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翻過面兒來,看見五花肉背後的皮上都被燙得起了小氣泡,甚至都已經逐漸變得金黃。
一旁的薛勇席顏一衆人,看見那金黃誘人的色澤,一下子就快要流出口水。
而只有沉爲是真正的愛它,心疼的將五花肉翻來翻去,要給它好好檢查一遍。
鑑定爲二級燙傷,需要進行手術。
於是——刀來!
五花肉被切成了一片片五毫米寬的肉片。
嗯....這樣孩子們喫起來才帶勁兒!
咳咳...這樣才方便沉醫生做手術。
經過泡澡和spa之後的五花肉片片透出一股容光煥發的感覺,最上頭是一層金黃的皮兒,接下來是乳白晶瑩的肥,又是紅粉相間的瘦,由上到下正好五層。
已經是五花肉界的肉中極品!
將其丟入先前用來給它做spa的超級特調精油裏泡製。
沉爲的特調精油擁有麻醉效果,要讓其在精油中多泡一會兒,免得待會兒進行世界上第一例熱蒸手術之時出現意外。
趁此機會將梅乾菜切碎備用。
這是世界尖端科技——梅乾菜繃帶。
新鮮芥菜經歷了漂洗、瀝乾、脫水等無數程序後,又接受了來自橫空烈陽的一百二十多個時辰的精華注入,才能製成這一香味兒撲鼻,口感勁道的梅乾菜....繃帶。
也許是沉爲“醫生”的大醫精誠之心感染了後方的薛醫生,他也按奈不住自己那懸壺濟世的衝動了。
於是提出來一隻已經不能再“咯咯噠”叫喚的咯咯噠(雞),三兩刀就將其分解的明明白白。
嗯,薛醫生將要爲解剖事業做出極大的貢獻。
這時候已經下課,有些小孩兒湊在這個名爲食堂的“醫院”門口觀察今天的患者。
恰好觀察到了咯咯噠被解剖的這一幕,被嚇得嘴巴里流出了淚水!
這淚水像是對於這樣殘暴行爲的控訴!
解剖是一項偉大的,能夠促進醫學發展的事業!
可惜世人嚐嚐對於解剖事業的重要性不能理解,覺得這樣子的行爲實在是過於殘暴,以至於薛醫生蒙受了許多的不白之冤。
不過還好陳護士(食堂大媽)是個明事理的,將那些因爲覺得解剖過於殘忍而流出淚水的小孩兒趕走,維護了薛醫生的名譽。
看着自己的“傑作”,薛醫生忍不住回頭朝着提供大體老師的周明瑞豎了個大拇指。
只見雞肉們一塊兒塊兒的,明黃色的皮膚配着粉中帶鮮紅的肉,以及那還有一些些的雞油。
薛醫生忍不住感嘆道。
“雞!你太美!”
就在薛醫生因爲這一隻從還是母親肚子裏的蛋胚子就開始練習——到今天已經兩年半的美雞而沉迷之時。
另一頭的沉醫生已經開始了他的手術。
經過老抽生抽紅腐乳等“麻醉劑”麻醉後的肉片兒,似乎已經完全失去意識。
正當沉爲鋪滿了梅菜,準備進行“蒸制手術”這一醫學的偉大突破之時。
外邊兒卻突然傳來一陣陣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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