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着兩根手指籠着,對着粉嫩逼穴直接扇了上 作者:未知 鼻尖滿是謝渝的釋放過後的氣味。 最後一陣衝刺過後,傅寧榕彷彿全身都被抽去了力氣,嘴角沾着男人的東西,脣邊帶着點點的濁,脫了力的倒在謝渝懷裏喘息,半晌才緩過神來。 傅寧榕是脾氣好,但她並不是沒有脾性的人。 謝渝爲人偏頗、佔有慾強、性情不定,這些她都知道。 對,她是送了二殿下毛筆,穿了他的衣衫,甚至在謝渝的眼前跌入了這位二殿下的懷裏。 但她也很委屈啊! 先是平白迷失方向撞到旁人接頭,而後又遭至被推下水的危機,身份暴露的和被人猜忌的雙重懷疑下,滿心的恐慌無處宣泄,身邊唯一一個毫無顧慮,可以全然信任、依靠的只有謝渝,偏偏他還在這個時候不分清紅皁白的亂喫飛醋。 她能怎麼辦? 謝渝不讓她同謝凜來往,傅家讓她同謝凜多來往,她已經在盡全力平衡兩邊了。 她很想不加遮掩同他說一說這一路上的事,同他說清道明,稍微放鬆下來、在謝渝這裏尋求一個庇護之處,可謝渝連一個辯解的機會都不願意給她。 話沒說開,彼此之間都針鋒相對。 矛盾就像根銳利的刺,毫無保留的橫亙在兩人之間。 即使被束縛在謝渝懷裏,傅寧榕也朝着他投去憤憤目光。 “過來我看看,吞乾淨了沒有。” 似乎終於意識到一絲不妥,謝渝的話裏軟了下來,伸手要擷過她的下巴,將她的檀口打開。 突然之間出其不意。 趁謝渝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身上時,傅寧榕頓登撐着手肘從他胸膛爬起,欺身而上,不顧一切地攀着謝渝,咬着他的脣將藏起的腥甜用舌尖頂了回去。 麻麻的。 一點甜腥。 清月從不近彎鉤。 她鮮少有主動的時候。 然而在傅寧榕極爲主動的那個吻裏,他嚐到了自己的味道。 傅寧榕梗着脖子,眼神執拗,她也犟着一口氣故意氣他:“二殿下就是比你好,他纔不會做出你這樣的事情!” 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謝渝的手被自己攥得咯咯作響。 “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本就未平息的怒火又重新燃起,如燎原般綿延不絕。 “知道了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反正二殿下決計不會像你這樣!” 謝凜是不是知曉她的身份傅寧榕心裏也沒底,可積攢起來的種種情緒層迭堆積,讓她不管不顧的只想跟謝渝作對。 話都是刺向自己最爲親近的人。 正是因爲有了期待,所以纔會不斷提高底線,降低自己的承受能力。 “夠了!你就這麼喜歡他?”哐噹一聲,偏臺被推翻,整個廂內發出巨大聲響,“告訴我!說你說的都是氣話!” 他越是這樣,傅寧榕就越是偏過頭不去看他。 懷中清雀的冷淡反應讓他心灰意冷。 謝渝震怒,掐着她的細腰將她抵進逼仄角落,虎口重壓在她的後頸,原本剛拿出的布條又堵回去,翻身又將她壓下。 她說得話他一句都不愛聽。 兩人之間針鋒相對,濃重的情緒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峯。 忽的,馬車停了。 危險的號角已然臨近。 “都滾。”傅寧榕整個人都被卷在懷裏,唯有一雙藕色的胳膊露在外面。 太子殿下帶了位女人回東宮。 不用這位太子的吩咐,侍從們也知退下,自覺躲避開來。 周深散發的怒意磅礴,謝渝扯過自己的衣袍隨意給傅寧榕裹上,不顧懷裏人的掙扎,抱着她快步走進東宮。 傅寧榕被重重甩在軟榻上。 清俊雍容的青年卸下所有衣衫,粗壯的性器展露在她眼前。 “不是喜歡謝凜,不是不老實麼?”話說得狠戾,人也壓了下來。 “那怎麼還會因爲我而流出那麼多東西?” 水花不斷從花源涌出。 謝渝並着兩根手指籠着,對着粉嫩逼穴直接扇了上去。 似乎是像經歷過無數次一樣分開她的腿,他低斂着眉眼,一張臉冷若冰霜,性器卻挺翹着,火熱的龜頭一顫一顫,直往前頂着。 “我看若你懷上了我們的孩子,是不是還會像這回一樣,哭着鬧着只要謝凜,不要我。” —— 兩位!算我求你們了,你們不要再吵了不要再吵了,都是我的錯好不好?! 不是不解釋,而是阿榕嘴巴直接被謝渝堵住 兩個人都是很有脾氣的人(各種意義上 祝大家新年快樂! 新的一年裏心想事成,我會努力的寫出更多作品!新的一年,也請讓我們一起走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