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騷逼一縮一縮,被肏得只知道淫叫(h 作者:未知 謝渝時常在想,傅寧榕爲什麼要生在傅家。 又或者,傅家爲什麼費盡心思、冒着這麼大的風險,非要讓傅寧榕女扮男裝維持了那麼多年的男兒身? 其中的隱情多少能猜到,但謝渝沒有刻意去思考。 他只知道,如若傅家一開始就將傅寧榕送到東宮意欲跟他同盟的話,他是沒法拒絕的。 就算當下斂了情緒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強烈的意圖,私下裏他也會使盡各種手段讓傅寧榕主動爬上他的牀。 人收在東宮裏養着,她要什麼,他就給她什麼。 只是作爲代價,她就只能是他的。 笑也不能對旁人笑一下。 就如同現在一樣。 東宮的榻上凹陷下一塊,傅寧榕全然置身於謝渝的領地之中,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了矜貴青年的氣息。 包括她。 他方纔在她檀口中釋放過一回,射出那麼多,此刻性器又漲起,顏色漲紅,青筋纏滿柱身,一跳一跳,硬成這樣一副駭人模樣。 頂端的濁液溢着,他的前精、她的花液,全都融合在一起。 龜頭往前頂着,粗大的蘑菇頭強勢地抵上,他把着肉柱拍打陰脣,拍着、磨蹭着,將穴肉戳得變形。 他死死按着她。 陽具打得她“啪啪”作響,龜頭時不時搗上陰蒂,許是刻意,將她腿根都震得酥麻一片。 謝渝沉下身去,腰一沉,就着她溼滑的水,火熱盡數沒入。 “唔——”碩大的硬物插了進去。 滿滿當當,鼓漲酥麻。 被撐得又漲又滿的時候,傅寧榕甚至有一刻忘記了掙扎。 不管旁的,兩人之間在性事上相當契合。 一瞬間吸繳着,進入的當下溼滑的穴肉就裹着迎了上來。 溼淋淋,暖乎乎。 爽到頭皮發麻。 上方是謝渝發出的陣陣壓抑卻怎麼也遏制不住的呻吟聲。 莫大的快感幾乎使他紅了眼。 他把傅寧榕的手腕鎖在身後,掰着她的雙腿將她分開到最大,讓肉臀伴着溼淋淋的、仍在顫抖的穴肉一齊展露在他眼前。 兩人的結合處有水液流下,沾溼了謝渝的大腿,也沾溼了傅寧榕的腿根。 越肏越深。 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地鑿了下去,捅到她小腹深處,溼滑的水液“咕嘰咕嘰”冒個不停。 他甚至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就繼續。 “啪啪”性器拍打嫩穴的聲音充斥着整個寢殿,毫不留情肏幹她的樣子讓人很難將他跟平時的太子殿下聯想到一起。 不該這樣。 傅寧榕本該感到抗拒,可身體的感覺告訴她,她很爽。 劇烈的快感使她全身發軟,被動的迎合着謝渝的次次撞擊,被幹的小穴一縮一縮的,上面下面都流着水。 身體比人更誠實。 再怎麼不願意承認,她卻還是從這場性事裏得到了莫大的愉悅。 “叫這麼大聲,你就那麼爽?”噗嗤噗嗤的聲音綿延不絕,握着她的胸乳,拍着她的奶子,將手指放入她的口中讓她舔舐着,拉着她的舌在口腔中亂攪。 謝渝的聲音早已沙啞的不像話。 不知什麼時候布條又被拿開,傅寧榕被肏得雙目渙散,嘴脣動了動,含着口裏青年的手指,才意識到一直以來這樣黏膩的叫聲都是自她的口中發出的。 雙腿盤在謝渝腰腹上。 白嫩的小腳被肏得一聳一聳的。 旁的事姑且被放到了一邊。 即使口中暫獲了自由,傅寧榕也騰不出任何意識去思索、去辯解兩人之間產生這般矛盾的根本緣由。 ……太爽了。 她甚至沒有任何一點辦法來控制自己,去收斂這樣一聲大過一聲的叫牀聲。 壞了。 她被肏得只知道浪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