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謝渝豪門版(4) jizai18.com 作者:未知 昏暗的燈光,曖昧的喘息,十指緊扣的手……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別人無從所知。 傅寧榕和謝渝都醉得不輕。 這一夜也被他們兩個人很默契的忽略掉。 雖然傅寧榕真正意義上的未婚夫換了人,她和謝渝兩個人的關係也看似是回到了從前,甚至說比起以前還要好一點,但是不可避免的,還是有什麼東西悄然改變了。 謝渝的佔有慾變得很強,很愛有意無意在謝凜面前宣示主權。 他無孔不入侵佔、滲透傅寧榕的生活,讓她日常的每一處都有他留下的痕跡,不止如此,他還反覆提及自己和傅寧榕過去二十多年一起走過來的日子,話裏話外昭示他們之間的關係親密到不會有第三個人擠入。 他也時常會把他們的共同回憶掛在嘴上,隨着成長漸漸淡去的紐帶又被他拼了命的拾起來、綁回去。 剛開始的時候,謝渝並未把謝凜這個威脅放在心上,他一直覺得謝凜和阿榕現在能短暫走到一塊,被那門擾人心思的娃娃親綁在一起,也並不意味着萬事無憂了。 就像曾經他和傅寧榕不也是這樣嗎? 沒有真正訂婚、真正登記結婚,一切都是會發生變故的。 他固然會安慰自己謝凜只是徒擔一個虛名而已,就像之前他跟阿榕那樣。更多免費好文盡在:j iz ai25.co m 但再怎麼自我寬慰,深夜時候想起這件事又總覺得他們兩個人潛在的婚約終究是他心裏的一道坎。 他給謝凜房間送女人、塞記者、放臥底,始終想揪住謝凜的小辮子,恨不得和異性對視也算作是他出軌的證據,以此來暗中做點手腳,讓既定的婚約毀掉。 可能在別人看來,謝渝的掌控欲有些過分強烈了。 他盯得太緊,能在傅寧榕身邊就不會輕易離開,不在傅寧榕身邊的時候又會一個電話接着一個的不間斷查崗,甚至有時候還會做出那種在她手機上裝定位軟件這種令人髮指的事情。 他朝着傅寧榕走向九十九步,步步緊逼,不斷灌輸着些是他會說出口的歪理邪說,像小時候那樣又把彼此綁在一起。 只是這次並無任何人的授意。 幾乎都是明示了,每次看向傅寧榕的眼神中都帶着熱切的期盼,迫切地希望着她會像自己一樣,能早日察覺到他們之間深埋已久的這份感情。 謝渝覺得等待總是會有回報的,他願意等,足夠有耐心等到傅寧榕在考慮未來的時候看向他。 他從來都是篤定的,覺得鳥兒飛得再高再遠也會有回巢的那天,所有的都只是時間問題,此去經年,他們總有一天會在一起。 大概是從內心深處潛意識裏就這樣覺得,所以在他出差回來意外得到阿榕和謝凜訂婚的消息時,他一瞬間愣在原地,整個人被暴怒、煩躁、不可置信給擠滿。 她怎麼就揹着自己跟謝凜訂婚了? 她就真的不要他了? 心臟像被緊緊攥住,有一種隨時會被捏爆的緊張感,心裏上上下下,惴惴不安,始終安穩不下來,他實在無法忍受。 手腳冰涼,冒着冷汗,身體幾近顫抖,腦子飛快轉着思考接下來的對策,謝渝怎麼都覺得不舒服,乾脆打開手機裏購物軟件,挑選合適的尺寸,不停地加購、下單。 一邊做着這些事,另一邊又回想謝鶴怡剛說的那些風涼話,在他終於付過款也緩過神來時,也想起來有些事情要問自己的親生妹妹:“我查了謝凜,據說他大學時候是有女朋友的,但是他藏得也好,左右沒查出來他女朋友到底是誰。” “你大學不也是跟他在同一所讀的?有沒有點什麼消息?” “我……我我……我怎麼有消息?!”謝鶴怡瞳孔瞬時放大,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樣急忙辯解,勢必想要撇清兩者的關係,“我跟他又不是同一屆的,當時也不知道他和我們有這層關係,你問誰都好,非得問我,我怎麼知道?” “沒有就沒有,誰又不能把你怎麼樣,怎麼還結巴上了?”謝渝一臉莫名其妙,但嘴上也不停,接二連三猜測着,“他既然大學時期交過女朋友,現在身體到底是不是乾淨的還另說。” 話一邊說着,一邊還吊着眼,眼神裏明晃晃的滿是嫌棄:“都不是處了,還好意思和我們阿榕在一起?” “咳咳咳咳……噗。” 謝鶴怡本來想喝口水順順,誰知道一口水噴出來,差點噴了對面人一身,咳了半天才好一點。 在謝渝眼裏,謝鶴怡和謝凜交集不多,明面上的聯繫幾乎沒有,怎麼也想不到那層關係上,只當她是喝水喝急了,“喝慢點,你今天怎麼回事?” “……”真是有病。 鶴怡一邊瞪他一邊嘀咕。 “對了。”謝渝無視謝鶴怡朝他瞪的那幾下,低斂着眉眼,在手機上迅速劃拉着,“我這兩天有事要帶阿榕出去一趟,我們家裏和阿榕家裏你看着應付下,別讓人看出什麼破綻。” “你要幹什麼?”謝鶴怡臉上寫滿了防備。 “我和阿榕的事情你少管。”剛纔謝鶴怡說的那些風涼話他還記在心裏呢,他看她精神還不錯,索性找點事情給她做做,“謝凜那邊也交給你,最該防的就是他,無論發生什麼事,一定要攔住他。” “神經病啊你!” “一把年紀臉也不要了?你真是什麼事都敢交給我,我攔謝凜?我什麼人他什麼人?我也得能攔住他?” 謝鶴怡一直覺得她哥謝渝無恥歸無恥,但好歹是有道德底線的人。 可現在…… 完全是個瘋子。 不經意瞥到他手機上剛下單的“超薄潤滑”、“凸點螺紋”、“一蹭就出x”字樣,才終於反應過來他要把阿榕姐帶出去到底抱的是什麼心思。 隔日傅寧榕就接到了謝渝的電話。 電話裏說,他們以前的老客戶搞了個度假村,正在試驗階段,誠邀他和傅寧榕前去考察,如果能達成合作的話,不僅能提高懷城文旅的影響力,還能展覽更多的投資方,估計會是一筆不菲的盈利。 傅寧榕手指纏着耳邊一縷髮絲繞來繞去,眼睛不知道看向哪裏,稍微有點猶豫不決。 說實話,他們兩個昨天鬧的……有點不太好看,她知道以謝渝的脾氣能主動踏出這一步八成是在變相跟她求和,但他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就像壓根沒有發生過昨天那件事,語氣公事公辦的像在談生意一樣。 翻篇、略過去、不再細究…… 這些都是以前沒有過的事情,他們哪回不是非到事情徹底解決爲止誓不罷休? 這種逃避式的解決方式於他們而言算是一種很新奇的方法,不會花時間、也不會花費更多精力。只是傅寧榕未免還是會有點彆扭,看似謝渝已經不在意了,她還在爲此糾結,好像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多麼丟臉的事。 即使如此,面臨謝渝的這次邀約,她還是去了。 一來是除了以前剛開始創業之外,她已經很久沒有再跟謝渝有過一起外出工作的經歷了,二是她覺得自己在瞞着謝渝悄悄訂婚方面,似乎也有做的太不仁義的地方。 去度假村是謝渝來接的。 傅寧榕本來想坐後面好了,結果打開後座車門一看,座椅上擱置各種雜物。 “坐前面,後面沒清。”謝渝神色不明,見她猶豫不決,到了頭來反問她,“還是你跟謝凜訂婚了,連我的副駕也不願意坐了?” 話裏陰陽怪氣。 看來謝渝也還沒徹底消氣。 同樣的事情在他們分房間的時候也有發生。 度假村的合作方給他們排了頂樓的套房,兩個人安排到了一間大套房。 也不是小時候了,傅寧榕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妥當:“我們兩個住這一個套房嗎?是不是有點不方便,可以再幫我換一間嗎?” 別人都沒說什麼,倒是謝渝:“它是個套房,又不只一張牀,換什麼換?你跟謝凜訂婚了就跟我這個竹馬避嫌了?跟謝凜訂婚了就再也不跟我做朋友了?” “傅寧榕,我說你是不是打算這輩子都跟我老死不相往來了?” “不是……沒有。”她哪有想那麼深,他幹嘛抓着這個不放? “不是?那就跟我過來。” 傅寧榕被通知的急,臨到頭來也沒怎麼收拾東西,行李箱裏沒裝幾件衣服不說,結果工作人員在給她送行李的時候還不小心把行李箱弄丟了。 她本來覺得沒什麼,反正差不多都是出來玩的,今天糊弄過去,休息好了,所需的東西明天都可以再去買。 可直到人站在花灑底下渾身都淋溼了才覺得不對勁。 不是……衣服沒了,那她今晚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