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主使
哥薩克帶着羅空來到了他精心挑選的地方,他對羅空說道:
“團長,這下面都是懸巖,硬得很,你要是把陣法刻在這裏,一定不容易被破壞。”。
羅空點了點頭,然後蹲下身子,仔細地構思着陣法。
三天之後,他刻出了第一筆,用了半天時間,刻出了一個結構簡單的淨化法陣。
他又在陣眼處放了一顆鑽石級的魔獸晶核,讓大陣開始運轉。
一陣強光閃過,大陣開始飛速運轉起來,無數精純的魔力不斷地被釋放出來,一時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呆呆地感受着空氣中那清新、純粹的魔力。
三人也震驚地看着羅空,尤其是哥薩克,他現在已經將羅空奉若神明瞭。
羅空卻看着這個大陣,暗自皺起了眉頭。
原因無他,這個大陣對於魔核的消耗,實在是太快了。
他剛剛放進去的那枚鑽石級魔獸晶核,僅僅是過了幾分鐘時間,便已經失去了十分之一的魔力了。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羅空蹲下身子,靜靜地思考着。
片刻後,羅空恍然大悟,他明白了,這個淨化法陣的覆蓋範圍是整座營地,只要營地裏發現一縷帶着亡靈氣息的魔力,這個法陣就會瘋狂運轉,不停地淨化這裏的魔力。
可是問題來了,這片營地與天地相連,每一分鐘都會有無數的魔力和外界交換,只要魔力還進來,這個法陣就必須大功率運轉,而那些淨化後的魔力也會再次回到天地中,被那些帶着亡靈氣息的魔力污染。
羅空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之處,他必須要讓外面的魔力進不來,或者說是隻從大陣的地方進來;也要讓營地裏的魔力出不去,還得讓大陣裏的魔力始終保持一個程度,至少要足夠維持這幾百人使用。
羅空對哥薩克說道:
“一個地方不夠,你再去給我找幾個地方,我還要再布幾個陣。”。
哥薩克聞言,飛也似地出去尋找佈陣的地點了。
羅空身形一閃,也消失在原地。
他在營地外尋找着,每隔一段距離就在地上插入一面陣旗,然後他在營地最中間種下了一枚熾煌的孢子,一顆巨樹在衆人驚駭地目光下飛速生長着,到了幾百丈高度後才停下來。
羅空開始佈陣,他在營地外圍佈置了一座隔絕魔力的法陣,一座隱匿形跡的法陣,還有三座遮蓋魔力波動的法陣,這下,除非是神級強者親自來,否則沒人能發現這裏竟然有一個營地。
而且這些法陣布的非常巧妙,隔絕魔力的法陣正好將巨樹的一半樹冠露在外面,而其他法陣則完全籠罩了巨樹,這樣的話,巨樹正好可以充當一個控制魔力進出的開關,這樣的話,營地裏的所有人就都可以修煉了。
羅空又在營地裏佈置了幾座魔力淨化法陣,同時又優化了一下他們的細節,這樣一來,淨化效率就大大提升。
當所有陣法都完成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圍在羅空面前,用無比崇敬的目光看着他,彷彿在看着一尊神明。
羅空看着這些熱切的目光,笑道:
“法陣已經完成了,大家以後不要用那種止逆藥劑了。”。
藍豪走了過來,問道:
“這法陣能維持多少年?”。
羅空估算了一下,說道:
“陣眼和各個節點只是起到一個分離篩選的作用,這些魔晶,應該可以撐上百年吧。”。
藍豪呼出了一口氣,對羅空伸了個大拇指,隨後問道:
“你接下來打算幹什麼?”。
羅空笑道:
“我需要知道那個黑市老闆的具體位置,我要找到他問一問,他到底是從哪裏搞來的這種藥劑,我希望他能告訴我,不然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饒過他了。”
藍豪苦笑道:
“這……這老闆惹到你,真的是倒了大黴了。”。
羅空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說不準他還是走了大運了呢,誰知道呢。”。
藍豪和羅空相視一笑。
三天後,羅空跟着哥薩克離開了營地,這三天裏,羅空將所有東西都完善了一遍,這羣人除了不能離開營地太遠以外,幾乎沒有任何不方便的地方。
羅空給藍豪留了個光玉簡,方便藍豪隨時聯繫他。
羅空看着鮮花城的方向,他思索了良久,還是決定跟隨大部隊一起行動。
哥薩克看着羅空,問道:
“團長,到了鮮花城我該做什麼?”。
羅空說道:
“在我找到黑市老闆之前,你就繼續競拍止逆藥劑就好了,我倒要看看,這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
哥薩克點了點頭,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幹勁十足。
很快,鮮花城便出現在衆人眼中,哥薩克走了下來,帶着衆人在鮮花城中左拐右拐,羅空就在一旁看着,也不急惱。
半天之後,衆人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建築前。
哥薩克恭敬地對羅空說道:
“這裏就是這次拍賣會的新地方了。”。
羅空點了點頭,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就像你之前一樣就好了,不要告訴別人我來了,一切都按照我不存在去做。”。
哥薩克點了點頭,說道:
“好的。”。
羅空開始在外圍靜靜地等待着,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這座建築男邊的一座建築中亮起了光芒,緊接着主持人和女侍便推着小推車走了過來。
羅空依舊沒動,待一行走遠之後,羅空連忙走到傳送陣前,仔細地研究着傳送陣。
半天之後,主持人和女侍又出現在了羅空的精神力探測範圍,羅空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將油條的本體變成粉末般大小,送到了主持人的身上。
隨後藍光一閃,主持人便帶着油條來到了下一個地方。
羅空並沒有着急,他在等着油條的回覆。
油條沒讓羅空等太久,很快,他的聲音便在羅空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阿空,不是這裏,那傢伙太狡猾了,主持人和女侍來得只是一箇中轉站。”。
“中轉站嗎?”羅空眉頭緊皺,他憤憤地說道:”你繼續在他們身邊監視,我再偵察一趟。“。
油條不情不願地說了聲“嗯“。
很快,哥薩克一行人便離開了拍賣場,羅空也準備離開,突然,景嶼深走了出來,他看着景嶼深,眉頭突然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景嶼深身上的魔力,竟然和傳送陣那頭傳過來的魔力如此相像!
看來這件事情十有八九和景嶼深有關係。
羅空眉頭緊皺,他看着景嶼深心念一動,慢慢悠悠地跟着他。
景嶼深帶着手下在城中左轉右拐,最後從一個小角落上了坐騎,離開了這裏。
羅空連忙跟上,跟着他們一路來到了景嶼深現在的駐地。
羅空看到這個駐地,心中無名火起。
這不就是之前月樹王居住的地方嗎?那棵月樹王晉級前的軀殼還在那裏矗立着,月樹王一走,這傢伙就鳩佔鵲巢。
羅空發現自己對景嶼深的成見太深了,他搖了搖頭,將一些不好的念頭驅逐出腦海。
羅空看着景嶼深,突然,一個老人踱步走出了月樹王的舊殼,羅空看清楚這老人的面目,心裏罵了一聲,這老東西怎麼還沒死。
這人就是景嶼深的爺爺,具體叫什麼羅空也忘了,只知道他和藍明玉、泰蒼然的爺爺合稱景泰藍,是當年罪域拍賣會的頭三把交椅。
羅空暗罵一聲,最後還是決定不打草驚蛇,先退回去。
羅空正準備走,景嶼深的爺爺便突然問道:
“東西都處理出去了嗎?沒被人發現吧?“。
景嶼深說道:
“祖父大人放心,那馬大人很靠譜,進入和退出分別是通過單向傳送陣從不同的地方傳送,他就躲在傳去傳送陣中,哪怕敵人知道了傳回傳送陣,也奈何不得他。
景嶼深的爺爺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深兒,你做的很好,繼續加油吧,再過幾年,我就可以放心地將勢力交給你了。”。
羅空眉頭一皺,將油條收了回來。
“怎麼把我收回來了呢?”。
“找到正主了,你還記得那個老頭和那個景嶼深嗎?”。
油條說道:
“怎麼不記得呢。”。
羅空說道:
“那就好,記住,待會兒打起來,除了這兩個,誰反抗就殺誰。”。
油條說道:
“明白。”。
“動手!”。
羅空和油條一上一下,突兀地出現在衆人面前,景嶼深剛要反抗,就被羅空兩腳踹斷了他的兩條腿,於是便慘叫着跪倒在地。
羅空的骨槍搭在景嶼深爺爺的喉頭處,羅空斜睨着景嶼深的爺爺,說道:
“老東西,你若不相死,就乖乖地回答我幾個問題。”。
老者心中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看着羅空,說道:
“少俠請問。”。
羅空眉頭緊皺,問道:
“你們是從那裏搞來的止逆藥劑。“。
老者眉頭一皺,他沒想到羅空問得這麼直接,下意識地變想要找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我是從……“。
羅空一腳踹斷了老者的一條腿,老者慘叫着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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