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微)
那般暴露腿心的姿勢,雖則她早已猜到,如今真的做了,仍臊得耳根通紅,她不敢看葉慈眠的神sE,只彆着臉聽他在一旁擺弄藥瓶器械,消了毒,戴上手套,後來忽有微涼之物覆在她YINgao處,她知道那是他的手。
“落針之處各人不同,我需先找到。”葉慈眠道,“若有不適,大少NN可及時出聲。”
他沒再多等,指尖在沈鳶腿心撫了撫,撐開入口,將一根手指慢慢送了進去。
有些冰冷的異物感,雖然飽脹,卻不甚痛,甬道里滑滑膩膩似有水Ye,她知道那不是她的,於是默默想,定是什麼潤滑之物,被他事先塗在了手套上。
可她還是忍不住繃緊了腿根,不是難受,而是太過羞恥。屏息凝神之時,埋在T內的手指忽然攪動起來,葉慈眠按着她的壁r0U碾磨探尋,r0u了幾番,擡眼觀察她的表情。
“先生這是……”
他r0u弄得猛烈,力道不小,連帶着她身子都發顫了。口罩之上,那一雙眼卻無甚情緒,平平靜靜地注視着她:“讓大少NN動情。”
“動情……”沈鳶喘息喃喃,“在何處?”
“總有一處。”
沈鳶抓着椅架發怔,手指顫抖,不知是冷還是緊張。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姿勢固定久了,張開的腿心早已疲憊發酸,甬道里卻遲遲無甚異樣,她沒有反應,葉慈眠也就沒再說話,很久很久,她就那樣靜靜躺着等他尋到那處,她想起杜呈璋對她從未有過這般漫長細緻的尋探,他哪裏有這樣耐心,永遠只是草草兩下,接着便要y闖進來。
窗外雨漸大了,隔着薄窗,她好像聞見雨氣。
葉慈眠垂着眼,手指動作一刻未停,沈鳶偏頭望着窗外,聽他口罩下似有若無的呼x1聲,後來忽有那麼一刻,她小腹驟縮了縮,是非常微弱的悶鈍之感,卻如一道細電擊中了脊樑。
來不及反應,她眼眶泛酸,彷彿就要被他r0u出淚來。
“啊……”她沒忍住叫出了聲,腰肢不受控制地擡落,難耐得想要逃。
惶惶回過頭,猛然抓住葉慈眠的手,葉慈眠無動於衷,手指力道反而更重了些,JiNg準r0u着那處,似是要反覆確認。
“嗯啊……嗯……”
沈鳶哪裏經歷過這般,只覺渾身熱涌,sIChu酸脹如有尿意。
幾番變本加厲的接連r0u按,她腿根抖得愈發厲害,那聲音早已不是她的,她驚恐、慌亂,抓着葉慈眠求饒,可腳腕被他縛住了,憑她腰腹怎樣扭擺,雙腿永遠那樣大開着,將脆弱之處暴露人前,絕望承受他沉重的折磨。
“不要了,不要……好難受……”
怎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沈鳶仰頭望着手術燈,悽悽晃晃的白,她的眼淚順着眼角流下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恍惚之間,卻又覺得不是難受,更像是種劇烈的快感,她昏昏沉沉,分辨不清,只覺自己那處麻癢得要命,恨不得那作弄她的手指再用力些,可轉而又覺得已太重了,彷彿再多r0u幾下,她就要禁忍不住。
她就那樣痛苦不堪地SHeNY1N,葉慈眠默然望着她,左手不知不覺掐緊了椅架。
畢竟她初嘗滋味,他想自己這般力道,或許實在有些過分,可見她瀕臨失控,他還是忍不住指腹打圈,在她那處狠狠添着火,一圈一圈,愈演愈烈,沈鳶無助地失聲尖叫,熱意滔天的前一瞬,葉慈眠驟然撤去手指,堆積的快感如漫天煙花墜落,沈鳶張着口,如同溺Si在那將至未至的風浪裏。
待她緩緩睜眼,葉慈眠已站立在遙遠的工具臺邊。Sh透的手套摘了,他丟進棄物桶,換上一副新的。
“施針時會有些痛,桌旁有南地的梔子酒,大少NN可稍飲些。”
他背對着她開口,語氣淡淡,看那動作像在配藥。沈鳶心裏發空,嘴脣輕顫,她好像歷了場夢,夢裏她幾乎要被送上ga0cHa0,可終究還是沒有。
沉默良久,她撐起上身去拿酒杯。腿心處Sh涼一片,她低眼看去,如同泄了一汪冬水。
梔子酒入喉,淺淺清甜,她累得有些困。
葉慈眠持着針劑回身時,沈鳶歪頭闔眼,已是沉沉昏睡的狀態,垂眸注視半晌,他替她擦去腿間的水跡,許是方纔手重了些,即便是薄巾輕拭,仍教她在睡夢裏敏感得皺眉。
甬道里腫脹明顯,葉慈眠沒叫醒她,兀自在凸起處消毒,將針頭慢慢刺入進去。
指腹輕推,膠物一點點注進r0U褶,想來實是有些痛的,沈鳶抿脣悶哼,眼眶微紅,葉慈眠撤了針,下意識要去握她的手,觸碰的前一瞬,他停頓住,終究還是沒落下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鳶夢見了一片湖,鉛灰的天sE裏,湖心上搖搖yu墜的一線風箏。
有人陪她坐在湖邊,他不說話,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聞見淺淺的花香氣,低頭看時,原來是手心裏握着一束白梔子。
“杜呈璋?”
她猶豫開口,那人不答。後來後來,起風了,他忽然低頭來吻她,她一下子鬆了手指,白梔子散落一地。
“鳶鳶……”他在風裏低聲喚她的名字,“等等我。”
窗外風雨如注,不知過了多久,沈鳶慢慢醒過來。
頭頂慘白的手術燈關了,屋子裏一片暗,她張開眼,卻看不甚清,m0索着坐起身,才發覺自己裏K已經重新穿好,旗袍裙邊也從腰間放下。
只是sIChu還有些敏感,隨着她每走一步,摩擦脹痛,提示她已經發生的一切。
沈鳶扶着牆從內室出去,廳堂寂靜,空無一人,她猶豫要不要喊葉慈眠的名字,忽覺側間緊閉的門縫透光,悉悉索索,依稀似有人聲。
可雨聲太大,她聽不清,也或許聽錯。沒來得及細想,便已下意識走近那扇門邊,手落在門把上,就要擰動之時,那門內傳出一聲暗啞的SHeNY1N,沈鳶一怔,是葉慈眠。
似是痛苦,又像快意,從喉間陣陣泄溢出來。一門之隔,她聽着他動作、喘息,摩擦聲,隱忍聲,她怎會不知那是什麼,多少次她偷聽杜呈璋與姚珞芝翻雲覆雨,臨入幸時,他總是這般難耐脆弱,連聲音都幾乎變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嘩啦”一聲,風颳過窗臺,那隻雙耳青瓷瓶跌落地上,碎了。
沈鳶彎腰去拾那碎片,片刻之後,葉慈眠開門出來,沈鳶擡起頭,隔着一條門廊與他對望。
“你醒了。”他說。
沈鳶視線向下,他K子似乎換了一條,右手SHIlInlIN滴着水,大概是纔剛洗過。
她點一點頭,沒有做聲,葉慈眠神sE平靜地走到窗邊毛巾架,取下毛巾慢慢擦一擦手:“手術之後,七日之內不可沾水。待七日愈期結束,還請大少NN再來複查。”
青瓷碎片疊成一摞,沈鳶站起身,將它們遞到葉慈眠手裏。
轉身取來手袋打開,翻找一陣,取出綢帕包着的沉甸甸一團,菸灰sE帕子掀開,原來是一隻金鎖片,做工有些粗糙,那金子卻是純潤澄h的,吉祥如意的花樣,刻的四字是“歲歲長安”。
沈鳶手掌託着,送給葉慈眠:“我自知那物稀貴,若非先生,恐難求得,更何況那日在戲廂,已聽孫公子言曰價b十倍h金。我身無長物,唯有將這鎖片贈予先生,雖不JiNg巧,卻也足重,還望先生莫要嫌棄。”
葉慈眠垂眸看着,半晌開口道:“確不JiNg巧,也不似市面的東西。可是大少NN傳家之物?”
“我不知道。”沈鳶輕輕搖頭,“我年幼落水,大病了一場,從前之事便記不太清了。嫁來杜家之後,偶從陪嫁箱底裏翻出這鎖片,斑駁孤零的一塊金罷了,既未好好收着,想來也不是什麼貴重之物。”
葉慈眠手指捏住鎖片,從她手心輕輕拿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既如此,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時至傍晚,沈鳶望一望天sE,也該回去了。從牆角拾起傘來,攏一攏披肩,開門時忽灌進cHa0Sh的風,她想起什麼,又回頭道:“對了先生。”
“什麼?”
“我來求先生一事,旁人並不知情,還望先生爲我保密。”
旁人是誰?杜呈璋罷。
葉慈眠點頭,“嗯”了一聲:“自然。”
手掌沉墜,他立在廊檐之下,目送沈鳶撐傘,慢慢消失在霧sE裏。
煙青sE旗袍g勒着腰肢,那羊絨披肩白膩如雪,葉慈眠閉上眼,彷彿還能看見她頰sEcHa0紅、擰眉SHeNY1N的模樣,腿根處的肌膚潤若凝脂,她扭着腰,珍珠披肩如瀑布一般滑落下去。
下腹熱意升騰,不知不覺,那處y物復而脹起。
葉慈眠手指用力,咬牙捏着手心的金鎖片,想狠心揚手丟進雨裏,終究還是沒能夠,良久,他握着鎖片轉身,將門窗關嚴,再不願聽見風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