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地獄新娘結婚誓詞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哭什麼?”安一楓拍了安東辰和安槿初的後背後,擦了自己的眼淚說着。
安東辰雙眼紅腫的對着養父安一楓笑的悽楚說着:“是啊,是我的好日子。”
今天是不是好日子,他不清楚。
因爲雨淳走了之後,他早已忘了什麼是好日子。
安槿初的眼淚流不止,總覺得少了安雨淳心很空,可是她也知道不能一直扣着安東辰,便勸着他說:“東辰哥,你娶了童樂樂,就退出那裏吧。”
都已經要成家的人,就不再是一個人
這意味着他得把童樂樂考慮進去。
“你能做的犧牲,我也能,所以是兄妹不要再提。”安東辰伸出手擦了安槿初的眼淚,用着果決得語氣說着。
這是他最後一次,把她當成雨淳。
更是他最後一次,爲她拭去淚水。
他娶了童樂樂,就不再是雨淳的未婚夫了……
因爲他是童樂樂的丈夫……
“東辰,你還沒離開那裏?”安一楓驚愕的看着他說着。
這孩子再走他的路是嗎
他不是要這孩子離開那裏嗎
爲什麼這孩子會……
“快了。”安東辰露出不惋惜的眼神,對着養父行禮說着。
在那個地方給的榮華富貴,他從來就不貪戀
他會進去那裏,只有一個目的。
就是替雨淳報仇
如今他娶了童樂樂,他也能做到和溪兒一樣的犧牲。
若是繆宴州不肯動手,那他就藉用童家和黑道勢力兩方,對着萬志德和律師施壓。
他不會讓溪兒的肉體痛苦太久
他只恨,太早讓溪兒去演藝圈……
“東辰哥……”安槿初覺得安東辰的表情不是解脫,反而有種野心。
是她看錯了嗎
還是東辰哥另有安排
這時,黑色的長禮車停在教堂門口,童樂樂穿着白色的婚紗走下車,對着安東辰露出嬌羞又期待的表情。
安東辰看了童樂樂那表情,便無奈的走了過去,向她伸出手。
童樂樂有看到安槿初,可是她此刻很幸福,所以無暇擺臉色,便毫不猶豫的把手放在安東辰的手上。
安東辰握緊童樂樂的手,便對着所有人說着:“好了,你們都進去吧。”
既然新郎和新娘都到了,就該進行儀式
安一楓心疼的看着安東辰那冷而沒感情的臉,這時安槿初挽着安一楓的手,說着:“爸,我們進去吧。”
安一楓點點頭後,跟着安槿初走進了教堂。
很快的,牧師站在了十字架前,先行做了彌撒,然後才背對着十字架,等着新郎和新娘入場。
當教堂門一打開,童樂樂露出了笑容而安東辰用着很酷的表情,兩個人緩緩的走到牧師前。
本來安靜的教堂,因爲安一楓站起身來拍手,所有在場的人才跟着拍手。
牧師溫柔的笑着,將一杯酒遞給安東辰,再將一支點燃的蠟燭交給童樂樂後,便說着:“請新郎和新娘交換一生誓言。”
安東辰和童樂樂兩個面對面,而牧師的左手拿着一枚婚戒、右手拿着一支爲點燃的蠟燭,等着他們兩位開口。
安一楓、安槿初擔憂的看着安東辰。
所有院童們站起身,期待的看着安東辰。
安東辰握緊那酒杯,突然想到了曾和雨淳來教堂預演的畫面。
他傷心的閉上了眼睛,想着安雨淳拿着一個紙杯要他說誓詞……
“東辰,你要假裝這是牧師給你的聖盃喔!”安雨淳穿着高中制服,對他雙手合十的拜託說着。
此時,童樂樂看着安東辰閉上眼睛,開始擔心他會反悔,而牧師則是一直看着安東辰,最後忍不住的提醒說着:“新郎安東辰,請你說出結婚誓言!”
安東辰握緊酒杯的手指,已經變成泛白。
童樂樂露出了緊張,正默默祈禱安東辰快點開口。
安一楓露出了焦急的表情,可是他又不能開口擾亂儀式。
這時,安槿初緩緩站起身,走到了安東辰的身後,就像當年她強行抓着安東辰的手宣誓一般,她的右手握住安東辰的右手,用着英文念出電影地獄新娘的結婚誓詞說着:“Withthishand,Iwillleaveyoursorrows。”
安東辰聽到安槿初的聲音,他閉上眼睛露出了笑容,恍如回到那時候一般,他就說着中文:“我將以這隻手,解除你的憂愁。”
安槿初聽到安東辰說出誓言,她便知道他還記得那一天……
她也閉上了眼睛,像是回到那一天,用着英文說着:“Yourcupwillneverempty。”
安東辰緩緩睜開眼睛,用着看着安雨淳的眼神,翻譯成中文說道:“你的酒杯將永不幹涸。”
安槿初的纖纖五指緩緩放開安東辰的右手,用着最後的英文說着:“ForIwillbeyourwine。”
她一說完,眼淚便控制不住的掉下來。
安東辰繼續說完誓詞,他的眼眶也滿是淚水說着:“因爲我將成爲你杯中醇酒。”
他一說完看了杯中的酒,他的眼淚兩滴掉入酒中後,他把酒一飲而盡。
安槿初看了教堂門口站着她的經紀人阿翔,對她比了表表示時間到了,她擦了眼淚後,就走出了教堂。
此時,童樂樂鬆了一口氣,拿着手上的蠟燭點了牧師手上的蠟燭說着:“我將如這隻蠟燭點亮你的人生。”
安東辰拿了牧師手上的戒指,拉着童樂樂的右手無名指,緩緩將戒指套入的說着:“我將以這隻戒指,向你請求,成爲我的人。”
他將戒指套入她的無名指抵時,他強忍着不願意閉上了雙眼。
這時,安槿初走路不穩的到了門口,她的一手撐着門,緩緩回頭看了安東辰和童樂樂的儀式完成,她莫名傷心的轉身離開。
童樂樂看了安槿初難過的離開,她莫名一陣痛快的笑靨如花。
別墅
繆宴州從會議室走出來後,他身後的董事和股東也跟着魚貫離開。
他右手拿着企畫案,再看了左手腕上的表後,就走到了自己房間。
他一打開門,並沒有看到安槿初的人,表情瞬間鐵青的叫着:“阿翔!”
這時,穿着西裝的阿翔跑到繆宴州身後,向他行禮說着:“繆總。”
“她呢?”繆宴州一雙丹鳳眼有着冰冷,用着森冷的語氣問着。
她應該在時間內到纔對
爲什麼他沒有看到人呢
不會跑去跟什麼東辰哥私奔吧
那個孤兒院院長就這麼好是嗎
他全身緊繃的瞪着經紀人阿翔。
阿翔閉上眼睛深呼吸後,回答着繆宴州說:“槿初,她在頂樓的南瓜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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