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可憐女孩遭荼毒
要不然他也不會約不出來雙雙就叫了尹柔,張三慎二話不說就攔腰把她揪起來丟到了牀上,惡狠狠地把她折騰的動也不會動了。
事畢,張三慎翻身下了牀,看着那孩子眼淚汪汪的明明很疼,卻不敢哭,剛剛還自作聰明的忍痛“哼哼唧唧”迎合他。
他明知道自己的確太狠了,就有些愧疚的,趕緊找出手提包,掏出上午辦禮品時又給這妮子買的香粉拿了出來,再上牀把她摟在懷裏說道:“我去省城了,也不知道你們女孩子喜歡什麼,售貨小姐說這種香粉是國際大牌明星都喜歡的,你看看喜歡不?”
藝校的女孩子們別的不懂,對於奢侈品牌的化妝品最是精通。尹柔家庭條件不好,平時人家說她只有聽的份,此刻一把這高貴精美的四宮格盒子拿在手裏,就激動的尖叫起來:“啊?居然是紀梵希的四宮格?我太喜歡了啊!謝謝你張哥,太謝謝你了!”
張三慎暗暗嘆息這孩子容易滿足,就撫摸着她光滑的肌膚說道:“傻孩子,可別傻傻的以爲我會在乎你談不談戀愛,真有合適的就談吧,我不能給你家庭跟一輩子的,明白嗎?”
尹柔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說道:“我明白的,張哥……只是我在徹底離開你之前,還是不會跟別的男人談戀愛的,真的……我明白咱們倆天差地遠,但是我就是喜歡做你的女人……”
雖然這孩子的話顯得十分傻,但是聽在張三慎的耳朵裏卻十分受用,他就默許了一般的不說話了,卻縱容的說道:“喜歡這些化妝品的話,等下我給你一張卡,你自己去商場買吧,不要跟別的女孩子差別太大。”
尹柔柔柔的點了點頭,試了試覺得自己沒那麼疼了,就急不可待的怯怯說道:“張哥,你讓我去試試這粉行不行?我們學校大三的有個學姐在用,我看的眼熱死了,都沒有真正試過的。”
張三慎更加可憐她了,心想無論何等出身,女孩子愛美跟虛榮的心是一摸一樣的。這個孩子幸虧第一次遇到了他,如果遇到了一個玩過了就丟開手的男人,她沒有達到目的就一定會有第二次,那麼漸漸的,她也就會因爲慾望的一步步提升而一步步墮落。
女孩子跳下牀,可能一動下體又疼,嘴裏輕輕的“嘶嘶”抽着冷氣,張三慎忍不住說道:“給你了,啥時候不能試,非要現在就去?”
那孩子卻害羞地笑着,臉上都是按捺不住的喜悅跟憧憬,連衣服也不穿就那樣蹣跚的跑進了洗手間,過了一陣子,笑嘻嘻出來了,蜜色的皮膚在燈光下那麼柔和,臉上卻虹虹白白的煞是水嫩,果真比剛進去的時候漂亮多了。
她的眉梢眼角都是笑容,顛顛的跑到張三慎跟前,彎下腰把笑臉湊到他跟前,驚喜的低喊着:“張哥你看,我用了,漂亮不?哎呀呀,好東西還是不一樣啊,又滋潤又細膩,顏色還好,簡直是太好了呀!明天我到學校,不羨慕死她們!”
張三慎看着她粉嘟嘟的小臉,又看着她凍得微微發紅的身體,不自禁的伸手摸上了她,觸手一片冰涼,就一把把她揪上牀樓進被窩裏,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行了啊,看凍感冒了,張哥喜歡你自自然然的樣子,不用抹給我看。”
那孩子畢竟是第一次得到她一直巴望了好久的東西,喜悅哪裏按捺得住,就湊在張三慎臉上不停地親吻着,不一會兒張三慎就忍不住了,按住她說道:“打住打住!小妮子,你要是,再這樣動來動去的,我可就又要喫你了!乖乖的睡吧,明天多抹點給你同學看啊!”
聽張三慎一說,尹柔果真不敢動了,貓一般的縮在她懷裏一動也不敢動,半晌才怯怯的問道:“呃……張哥,我聽有一個師姐說……她說起這種事……呃……這種事的時候,彷彿很舒服的。可爲什麼……爲什麼我總是覺得那麼那麼疼啊?而且……而且我看你也咬牙切齒的,彷彿很難受的樣子,那幹嘛還要做這種事呢?”
張三慎被她說的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這是你哪個師姐說的?該不會是流雲吧?那丫頭自己也是個青果子,沒準是瞎琢磨的吧?這你也信?”
尹柔被他笑的有點不服氣的說道:“不是劉雲姐,是另一個師姐,她是這樣跟我們說的‘你們別傻,什麼賺錢都沒有這樣快,像姐這樣找一個有錢的男人跟他睡覺,那傻老帽吭哧吭哧累半天也是美一會兒,姐躺在那裏不動也一樣舒舒服服,末了他還得大把的銀子養着姐,何樂而不爲呢?’你聽聽張哥,她都說了很舒服的。”
張三慎看她學的惟妙惟肖的,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覺得這些孩子們正事不幹卻在學校討論這個,還真是可笑極了。
笑完了他語重心長的對尹柔說道:“小柔,哥說你幾句你要記住,找男人陪睡覺掙錢的確快,但是你要明白女人的價值可是隨着男人的多少逆向發展的,男人越多價值越低!你可千萬不要跟她們學,如果成了按次計價的貨物,那可就沒人稀罕你了!所以我希望你除了我,不要再給別的男人機會了,除非你愛上了一個也愛你,能娶了你,給你一輩子幸福的人,否則的話……如果誰花錢就買得到,你可就淪落成菜市場裏的大白菜了,就連我也會看不起你的!這不是我自私,這是男人的通病你明白嗎?”
尹柔趕緊點着頭說道:“你說的,我都懂張哥,我也不是非要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僅僅是想留下來做個城市人就足夠了,這一點你已經答應了我,我當然不會再跟別的男人這樣子了!”
張三慎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已經達到滿足了,自然就急着上班去,潦草的親了親她說道:“今天上午別上課去了,就在這裏睡吧,啥時候覺得不疼了再走,餓了就打電話讓服務員給你送喫的,我都付過錢了。”
尹柔好容易解脫災難,眼睛虹虹的點點頭。
張三慎穿戴好了,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一千元面值的購物卡,這自然是下屬單位給他送的年禮。
當上了副總的祕書,張三慎才明白人要是到了一定的職位,就算不貪污,額外的收入也比工資不可同日而語了!不說甄虹顏了,就算是他,下屬單位來見甄虹顏,一定要先通過他這個祕書通報的,常常就在進門的時候,握手之間就把一張卡塞到他手裏了,要是不要的話還得罪人,他也就往往笑納了。
這些卡的面值也很有趣,一般來說根據送禮人的職務高低,職務越高送的面值越少,職務低的,送的面值反而越高。總之,張三慎這個祕書的收禮檔次就在五百到三千之間,這還沒過年呢,他算了算可也就不少了。
“小柔,這張卡你拿着去買一身衣服吧,要過年了,回家的時候,穿的光鮮點。我要找你會給你打電話的,你有事了可以找我,沒事等我電話啊!”張三慎把卡放在女孩枕頭邊上,說完就走了。
走出花都,張三慎並沒有因爲剛剛的運動萎靡不振,反而神清氣爽的十分有精神,打車就趕緊去了班上。
自從廖遠方從省醫回來後,甄虹顏好似對他失去了所有的忍耐心,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親自去找劉明軍把廖遠方交了回去。說這次在省裏就有領導批評她了,說她不該一個副職用兩個專職祕書的,雖然她也很希望留下小廖,但是爲了不讓大家議論她搞特殊,還是讓小廖回辦公室吧。
廖遠方灰頭土臉的走了,臨走還特意到張三慎的跟前,訴了好一陣子苦,但是最後卻很神祕的說道:“放心吧趙科,我也不是一個久居人下的蚯蚓,等我的伯樂過了年進到大樓裏,我馬上就跟你一樣,是一個備受寵信的貼身大祕了!”
張三慎每次都能被廖遠方在最短的時間內弄得頻臨崩潰,看着他蘭花指翹的尖尖的,薄薄的嘴脣飛快的翻動着,滿臉不甘心的怨婦像,讓他恨不得一巴掌堵住他的嘴,然後一巴掌把他推出去。
廖遠方走了之後,張三慎纔算是得到了一個徹底的清靜,一個人的辦公室也私密了很多,不再有廖遠方在時的那種戰兢兢感了。
他把辦公室重新佈置了一下,倒也不是按照什麼風水學,而是按自己的喜好把辦公桌擺到窗口,面朝着外面,這樣子既能夠在不想露面的時候,把臉隱藏在電腦顯示器後面,又能隨時隨地觀察到走廊裏走進來的人。他還在側面的牆上裝了一面大鏡子,頭一扭,就能通過鏡子觀察到甄虹顏的辦公桌,看她的杯子裏是否沒有水了,以便隨時進去添。
一進門,他自己花錢買了好幾盆花花草草的擺在那裏,還在茶几上擺了一個小小的魚缸,養了幾條漂亮的金魚,看電腦累了的時候,看看讓人賞心悅目。沒幾天甄虹顏就喜歡上了,總是踱出來看一陣子,還喜歡不停地餵魚,心裏覺得她真是可愛死了。
剛收拾完,甄虹顏就走了進來,沉着臉一言不發的,走進了自己辦公室。張三慎不知道她的怎麼了,只好跟着進去,看着她摔摔打打的坐了下來,他給她倒上水之後,硬着頭皮彙報今天的日程安排。
她一開始是默默地聽着不做聲,等他快說完了,她卻突然說道:“推了!把今天的事情都給我推了!我啥都不幹!”
張三慎小心翼翼的問道:“別的都好說,只是今天上午有一個慰問老幹部的迎新年團拜會,中午還要聚餐,林書記跟高總經理都要參加,您不去不合適吧?”
“不去不去不去!”甄虹顏孩子般發着脾氣,還不停的揮手讓張三慎趕緊出去。
張三慎心裏暗暗叫苦,因爲今天的團拜會說白了,就是給那些高級別退休的老領導一次出頭露面的機會,讓他們過一過老領導的癮,滿足一下壓抑了一年的虛榮心而搞的活動!
歷屆的領導都明白,這些老領導雖說退下去了,但是哪一個不是呼風喚雨多年的風雲人物?得罪了他們,說不定就給自己的前進道路上鋪上了荊棘,所以對一年兩次的團拜會都很是重視,格外的讓自己成爲一個傾聽牢騷的瓷罈子。
張三慎明白如果甄虹顏不參與,說不定就會被越老越愛鑽牛角尖的老領導們指責爲看不起退休幹部,如果在他們的勢力圈裏散佈出去,說不定就會給她帶來很大的麻煩。他有心想哄她說出來生氣的原因,他好酌情解決,但是看她的樣子,明白越是勸,說不定她越是逆反,也就不做聲的默默退出去了。
因爲想留心甄虹顏的舉動,張三慎退出來的時候,並沒有關嚴她的房門,所以可以隨時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只見她靠在老闆椅上,也不看桌子上張三慎放好的文件,滿臉懊惱的一言不發,也什麼都不幹。
偏偏因爲快過年了,好多單位的領導都想過來“彙報工作”,張三慎看着甄虹顏的樣子,明白誰這時候過來都是觸黴頭,也就在接到電話的時候,推說甄虹顏上午有會,都給推掉了。
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張三慎接聽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一開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喂,請問你是張三慎科長嗎?我是林茂玲,甄虹顏的朋友,咱們見過面的。”
張三慎一聽是林書記的妹妹,趕緊熱情的壓低聲音說道:“您好林女士,請問能幫您什麼?”
“我想過去找虹顏,她現在在嗎?”
“呃……她……她在,不過情緒不太好,您能過來勸勸她最好,不過別說我告密的啊!”張三慎原本打算也推掉的,卻心念一動覺得,既然林茂玲是甄虹顏的朋友,說不定來勸勸她就能讓她打消現在的慪氣狀態,趕緊開始工作。畢竟今天的活動十分隆重,她缺席了是很失禮的,就自作主張的答應讓林茂玲過來了。
放下電話,張三慎懷着鬼胎盯着甄虹顏,唯恐她坐一陣子又要出去,幸好沒過多久,林茂玲就輕盈的走了進來,看到張三慎就衝他眨了眨眼,一副同謀的模樣。
張三慎趕緊站起來大聲說道:“哎呀,林女士您怎麼來了?跟我們甄總約了嗎?她上午有會……”
一邊說,一邊張三慎就示意林茂玲跟他闖進去,等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甄虹顏辦公室的時候,張三慎恰好比林茂玲晚了半步,給她一種他想要阻攔林茂玲卻沒有攔住的樣子。
上次張三慎曾親眼看見過林茂玲來了,甄虹顏熱情的挽住她叫“茂玲姐”的樣子,這一次很是奇怪,林茂玲都進屋了,甄虹顏卻坐着一動不動,那張嘴撅的更長了。
張三慎明知道甄虹顏衝林茂玲如此作態,只有一種可能---她生氣跟林茂玲有關,最起碼林茂玲是知道她爲什麼生氣的!
他就聰明的替林茂玲倒上茶,趕緊退出去了,這一次可不敢再半掩房門了,關的嚴嚴實實的坐了回去,不停地猜測到底怎麼了?
兩個女人在屋裏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林茂玲纔打開門走了出來,甄虹顏並沒有出來送。
張三慎趕緊站起來說道:“林女士要走嗎?要不要我派車送您呀?”
林茂玲情緒明顯沒有來的時候好了,很勉強的笑笑說道:“謝謝你小張,我自己開車來的,再見。”
張三慎把她送到電梯口,一路上她也沒再說什麼,看着電梯門把她的身影完全遮蓋,張三慎纔回到了辦公室,卻聽到甄虹顏叫他進去。
“甄總。”張三慎恭恭敬敬問道。
“你給我準備臘月二十九飛去J市的機票,省的到時候沒有,我要回孃家過年的!”甄虹顏的口吻仍舊彷彿在跟誰慪氣,更彷彿害怕現在不訂票的話,到時候她自己會不會改變主意不回去一樣。
“幾張?往返還是單程?如果是往返哪天返回?”張三慎問道。
“三張,往返吧,初六……不,初五……呃……初三吧!”甄虹顏自己也彷彿拿不準,在一邊計算一邊決定。
張三慎出去打電話訂票了,甄虹顏在裏屋聽他訂好了,心裏卻越發煩躁起來,再也坐不住了,索性站起來拎起包就要走。
誰知道剛剛打着電話還在不停注意甄虹顏的張三慎看到這情景,再也忍不住了,飛快的跑進她的辦公室,在她出門前,關上房門堵在門口。
“小張你幹什麼?讓開我要出去!”甄虹顏生氣的說道。
張三慎也不說話,但依舊穩穩地站在那裏不動。甄虹顏更生氣了,猛地上前推了他一把罵道:“你這混蛋想造反不是?趕緊讓開,要不然我讓你馬上滾回部門去!”
“甄總你冷靜點,就算是您有天大的不愉快,今天這個會您也必須參加的,有什麼事開完會再去處理,或者我替您處理都可以,但是會卻不能不去開。就算是您讓我滾回部門,我也要看着您開完會再滾。”張三慎眼神堅定地盯着大發脾氣的甄虹顏,毫不妥協的說道。
“你一個小祕書,憑什麼管我?我就是不開會!媽的,我還巴不得姓林的把我開除掉呢!聰明的給我讓開,別讓我生氣!”甄虹顏估計氣得不輕,居然不講理的衝過來,重重的照着張三慎的腳上踩了一腳。
張三慎被她尖尖的鞋跟踩的刺疼,一個不穩往前一衝,恰好把她滿滿的抱在懷裏,他意識到這是辦公室,這是萬萬使不得的!
趕緊順勢把她往後一推讓她站穩了,他也站穩了,這才湊近她的耳朵,急促的說道:“傻女孩,別任性,今天的會可不是給林書記或者高總經理開的,來的都是退休的老領導,哪一個不是神通廣大的太后老佛爺?你如果因爲慪氣得罪了他們,豈不是犯傻嗎?聽話,坐着穩定一下情緒,哪怕是去會場上露個臉就找個理由先走呢,也比得罪他們強啊!”
甄虹顏聽了張三慎的話,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也就回轉身,冷着臉“噔噔噔”走回她的椅子那裏坐下了。
張三慎看着她坐回去了,明白她已經答應開會了,也就鬆了口氣,這才感到自己的腳疼,擡腳準備出去,誰知一動腳腕卻發現疼的行動受限!
他慢慢蹲下身,拉下襪子一看,只見腳面上臨近腳腕的地方,被甄虹顏剛剛踩上去又一滑,居然被尖利的鞋跟劃了深深的一道口子,正在往外面冒血。
甄虹顏看着他蹲下去,不知道他幹什麼,終是忍不住好奇心看了一眼,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叫道:“哎呀,你的腳怎麼流血了?要緊不?”
張三慎慢慢擡起頭,無奈的看着她苦笑了一下說道:“只要你乖乖去開會,我這隻腳就算廢了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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