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脫下女裝孤登基

作者:且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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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戰難得起了開玩笑的心思,本來說過之後,就要解釋,可等看清楚巫舟的表情,突然就不想解釋了,忍不住湊得更近了:“怎麼?還是說,你覺得我們之前的成婚已經算是夫夫了,不必再走一遍過場了?”

  巫舟:……他以前怎麼沒發現男主這麼不要臉?

  荀戰看他被噎得不行的表情,心情更好,玩味道:“或者,直接就開始夫夫生活?”

  巫舟回過神,剛開始是真的被嚇到了,此刻望入荀戰眼底微亮的光,想到對方這是逗他呢。

  行啊,看誰逗得過誰。

  不是第一份聘禮麼?他剛好不知道要怎麼讓男主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前提下幫他將這個皇位給拿下來,男主來這麼一招,乾脆就“接招”好了。

  “這可不行,雖說是娶了,可阿荀你那時候娶的可是一個牌位,不算不算,既然你都這麼誠心誠意地說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接受了。過程麼,還是要走的,可既然是‘聘禮’,我怎麼沒聽說過不問過我這個正主就自行決定的?”巫舟挑眉慢悠悠開口道,只是說到聘禮兩個字時,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荀戰只是逗逗他,沒想到對方竟是當真了。

  若是以往,他肯定會解釋,可如今……正和他的心意。

  自從知曉自己對他的心思,荀戰正不知要怎麼討好心上人,他之前沒歡喜過別人,男的女的都沒有,面前這位是頭一位。

  八王爺是男子,金銀珠寶自然不稀罕,那就只能從這些他所需下手,可既然對方願意提,幫他拿這個主意,他求之不得,剛好不知要送什麼。

  想通了,荀戰眼底的笑意愈發溫柔:“好,你說,除了這一份,還要別的什麼聘禮?”

  巫舟望入男主認真的眉眼,心臟跳了下,有種微妙的情緒在心底蔓延開,這幾日隨着時間蔓延對對方生出的一些思念,讓他有些不自在,“哪裏是說想就能想的,今日是我冊封太子的大典,時辰來不及了,等我回來再提吧。”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看看男主這所謂的第一份聘禮到底是什麼?

  其實回過神的時候,他隱隱已經有種預感。

  畢竟之前他是讓男主去查儲榮蔚的身份,男主如今回來了,遞過來的還是一封信,想必應該是儲榮蔚的真實身份。

  巫舟迫不及待打開,因爲今日是冊封大典,不必上早朝,倒是還不比過往着急。

  他打開之後,果然裏面是關於儲榮蔚的,桂王的這個義子。

  桂王是異姓王,因爲常年在邊境,爲了讓老皇帝對他放心,沒有子嗣,卻收了儲榮蔚這個義子,這儲榮蔚對桂王極爲忠心,幾乎到了讓人無法理解的地步。

  可越是這樣忠心,桂王越是放心,這兩年桂王帶着前身回京之後,就將自己手裏的一部分兵權放給了儲榮蔚。

  巫舟穿來之後一直沒想起這儲榮蔚,可儲榮蔚用了十萬金買他的人頭,這就微妙了。

  巫舟快速將信箋上的東西看了一遍,饒是早就猜到儲榮蔚可能身份不一般,也沒想到竟然會這般特別。

  當年跟着老皇帝一起打下江山的除了桂王、老皇帝之外,還有一位猛將,後來打下大仲國之後,按照功勞,老皇帝與這猛將關係最好,兩人功績不分秋色,不過這猛將志不在此,也知道自己只會打仗沒有當皇帝的天賦,於是,只拿了一個王位,封爲了展王。

  老皇帝當了皇帝,稍遜一籌也跟他們稱兄道弟的桂王,也只是分了一個王位。

  三人都是異性兄弟,可展王卻支持老皇帝沒有支持他坐上那個位置,表面上桂王並未說什麼,可這心裏卻不舒服。越想越覺得心裏不舒坦,尤其是瞧着老皇帝在龍椅上高高在上,享受榮華富貴,他卻要遠離繁華的京城,去邊境給對方賣力。

  桂王於是就由怨生了恨,他暫時動不了老皇帝,卻能動展王,畢竟,展王沒什麼心思,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會。

  桂王就開始暗地裏準備,他這人很沉得住氣,他這一沉,就忍了好幾年,一直在等一個機會,等二十多年前展王娶了王妃,王妃誕下展王第一個子嗣大擺宴席過百日宴的時候,他動了手。

  當時展王已經交了權在京外的一處山頂修建的府邸頤養天年,那是展王第一個子嗣,是以請了不少他過往的心腹舊臣前來,老皇帝當時也派了人過來送上了厚禮。

  可結果百日宴那晚,山上的府邸失火,所有人都能沒能逃出來。

  據說是因爲失火導致山崩,斷了下山的路,火勢蔓延,就算是武功再好,卻也沒能逃得出來。

  而儲榮蔚真正的身份是當初展王手下一個心腹副將的子嗣,當年山上所有人都沒了命,儲榮蔚的娘殉情之後,他則是被一人尋到,告知了這一切都是桂王所爲的真相,讓他扮作孤兒去接近桂王。

  當時儲榮蔚已經有六七歲,早就記事,爲了報仇,就應了下來。

  於是這一待就是二十多年,也獲得了桂王的信任,不過他的目的卻是要最終毀了桂王這一切,殺了他爲雙親報仇。

  而爲了毀掉桂王借巫舟這個傀儡當皇帝的心願,儲榮蔚決定先殺了巫舟這個他以爲是“走狗”的八王爺。

  巫舟看完之後眼睛灼亮,尤其是盯着展王,百日宴那幾個字眼,突然腦海裏閃過一個想法,他知道男主的身份可能很特殊,至少系統的目的是要讓男主當皇帝,這當皇帝,至少要有能當的身份?

  當初老皇帝爲了所謂的公正,是說了以後他們三個異性兄弟的子嗣都能當皇帝,能者居之,可後來展王一家死了,唯一的子嗣沒能留下來,桂王爲了不讓老皇帝懷疑自己,也沒有子嗣。

  那封聖旨也就被人自然而然的忽視忘記了,如今也就只剩下老皇帝的子嗣衆多,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人記得當年的展王了。

  可如果……男主是展王那個兒子呢?

  巫舟望着荀戰,越瞧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加上二莊主所謂的男主身世,怕是當年老莊主將人帶回來的時候,這二莊主還沒心思不正,也是知曉一二,這才最後想要藉着這個除掉男主這個絆腳石。

  巫舟心情好,瞧着荀戰也順眼多了,也不計較對方先前那句“聘禮”,他將信箋燒了,看時辰差不多了,就換了昨晚上桂王特意拿給他的太子服,穿上之後,整個人比之前模樣更加精緻,只是隨着戴上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

  巫舟整理好所有,纔想起來一件事,舉行冊封大殿之後,他就要入住東宮了,男主……還能進宮嗎?

  大概是看巫舟一直盯着他看,荀戰原本腦海裏還殘留着巫舟剛剛換好衣服給他留下的驚豔,這會兒心思重新冷靜下來:“怎麼?”

  “你……的身手能進宮嗎?”巫舟猶豫之下,還是詢問出聲。

  荀戰挑眉,似笑非笑:“你真當我無所不能?宮裏那些近衛都是擺設?”

  巫舟有些遺憾,那以後聯繫怕是要麻煩很多了啊,只是瞧着荀戰這眉眼,忍不住刺一句,故意道:“嘖,還以爲第一殺手多厲害,也就這樣嘛。”

  荀戰也不惱,仔細想了想,目光重新落在巫舟身上的太子服,想起來太子一般都是住在東宮的,他這是……捨不得自己了?

  荀戰嘴角揚了揚,捨不得他就早說?“不過,還是能試一試的,只是一不小心可能就當成刺客給……”他故意留了白,果然看到那人眼睛睜大了,立刻緊張擺手,讓他還是別進宮了,他會出宮來見他的。

  荀戰心情就更好了,兩心相悅的感覺……真好。

  巫舟哪裏知道男主又腦補了一番,甚至還決定給他一個驚喜,他則是已經想到要怎麼想辦法將男主給弄進宮,只是他還需要男主去辦事,進了宮之後,出宮卻又不方便了,這還真是愁人啊。

  巫舟留了荀戰在府裏,他則是隨着桂王進了宮,因爲是冊封大殿,文武百官都要到場,連老皇帝也到了,不管其他的皇子王爺怎麼想,巫舟這個太子就這麼舉行大典之後,順順當當記錄在冊正式上任了。

  果然等結束之後去見老皇帝,對方提了入住東宮的事,若不是不想每晚上再被桂王揪着,也方便行事,巫舟還是應了下來。

  否則一直在宮外被桂王監視着,可不好做手腳。

  不過因爲要安排男主接下來去做的事,巫舟以還需要回府安排一些事宜爲由,今晚上依然回八王府。

  老皇帝最近對這個八皇子越來越滿意,自然也都應允了,尤其是瞧着巫舟眼底的黑青,想到自己這些時日生病都是對方照顧,不僅如此還要處理朝堂上的事,可謂是勞苦功高,讓巫舟也注意身體。

  巫舟應了之後就回了八王府,桂王原本以爲老八當了太子,估計不會再回來,還需要敲打一番,沒想到對方竟然回來了,想想也是,對方如今就那麼幾個月的命,他養了對方這麼多年,怎麼着還是有感情的。

  桂王這麼一想,也就更加放心了,決定抓緊提前出手,務必在對方身體徹底毀壞之前將對方給推上皇位。

  巫舟應付完桂王回了房間,荀戰已經等在那裏,看到對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倒是挺遺憾,只看了一眼,不過等對方摘了面具,瞧着那張怎麼看都看不夠的臉,心情不錯。

  荀戰既然按照“聘禮”來逗他,巫舟就按照“聘禮”忽悠男主,說了第二份第三份,第二份就是聯繫上儲榮蔚,他願意與儲榮蔚合作,並附贈了他過往做的那些事都是桂王所爲,他不過就是一個替罪羊。

  不過巫舟知道儲榮蔚不會信他,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說展王的兒子沒死。

  巫舟寫信的時候沒避開荀戰,對方瞧見了,也沒什麼反應,這讓巫舟確信老莊主應該還沒告知對方他的身世。

  翌日巫舟醒來時,荀戰已經離開了,他望着身邊空蕩蕩的位置,還真有點不習慣,揉了揉眉心,想着不知這次男主要去多久。

  巫舟正式住進了東宮,他原本以爲男主至少需要好幾日才能回來,可沒想到等晚上給老皇帝侍藥之後回到東宮,一踏進去,就明顯感覺到寢殿裏有異動,他原本以爲是桂王派了人監視,可等寢殿的門關上,一道身影落到眼前,巫舟詫異地瞧着近在咫尺的人,“你不是說你進不來皇宮嗎?”

  “是進不來啊,但是誰讓這裏有我想見的人呢?只能勉強進來了。”荀戰漫不經心開口,明明臉上沒什麼表情,可說出來的話就怎麼這麼不着調?

  巫舟耳根紅了紅,只當沒聽出他話裏想見的人是誰,直接摘了面具拿了衣服轉身就要去後殿沐浴,結果,剛走了一步,就聽到身後的人坐在一旁,慢條斯理道:“儲榮蔚的回信,你不想看了?”

  巫舟腳下一頓,什麼意思?

  這才一天,怎麼可能這麼快?

  巫舟轉過身,匆匆走過去,眼睛灼亮:“信呢?”

  荀戰瞧着他眼底的急切,笑了笑,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所有的表情都寫在臉上了,直接遞給了他,大概是看出巫舟的疑惑,趁着他邊看信邊解釋道:“他半個月前就祕密來了京城,本來是想等你死了之後,就開始動手,可沒想到,我遲遲未動手,他就等不及聯繫了我。我就順藤摸瓜找到了他在京城暫居的地方,親自見了他,告知了你的打算,他願意與你合作。”

  巫舟也看到了信,儲榮蔚看到那些證據自然信了,更何況,他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選擇相信,八王爺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如果對方不是誠心合作,只要告知桂王,那麼他這麼多年的努力也就徹底廢了。

  巫舟與他交換:他與他合作除掉桂王,而儲榮蔚將他推上皇位,之後他會將皇位讓給展王的後人,到時候他自然就知道後人是誰了。

  儲榮蔚並不擔心,八王爺就是一個空殼子,他的目的只是爲了除掉桂王以及他背後的勢力,如果八王爺騙他,他最後會殺了他。

  兩人一合作,對巫舟來,在朝堂上更加得心應手。

  可隨着時間的推移,在快到一個月的時候,巫舟想着那三枚藥丸,在想着怎麼開口阻止男主再去尋藥,可他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自己所謂的五臟六腑俱損,可又突然好了?

  男主查看過他的內力,突然又好了,這就……太過匪夷所思了。

  巫舟怕男主覺得自己在騙他,一直糾結着沒敢開口,可到底拖到了男主打算去拿藥的時候,可還沒等巫舟開口,荀戰接到了老莊主的信兒,讓他回山莊一趟。

  荀戰一早離宮之前,讓巫舟放心,他明日一早就出發,不會讓他斷了藥的。

  巫舟張張嘴,到底還是沒敢說出來,算了算了,等晚上的時候再說好了。

  總不能明知道這麼遠是白跑一趟還讓男主過去吧?

  只是等晚上巫舟回來,他踏進寢殿之前,將所有的宮人都留在了外面,想到男主若是回來了,他就要坦白,可尋什麼理由好?

  巫舟的所有注意力都被緊張替代,是以等看到男主一個人坐在那裏時,並未注意到男主周身的氣息不太多,整個人比以前冷戾很多。

  可荀戰這人一向性子冷,偶爾出也是逗他,可這樣的機會不多,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沉默寡的,加上巫舟有心事,也就沒注意到。

  他過去之後,在荀戰的對面落座,荀戰擡眼視線在他身上掠過,沒說話。

  巫舟垂着眼,想了想,還是決定開口,他怕男主萬一半夜離開去給他找藥,到時候又要多跑一趟,他深吸一口氣:“荀戰,我跟你說件事。”

  荀戰原本握着杯盞的指腹僵了僵,嗯了聲:“剛好,我也有件事要問你。”

  巫舟詫異,“什麼事?”

  荀戰並未看巫舟:“你先說吧,何事。”

  巫舟脣動了動,還是咬咬牙,從懷裏將先前對方給他的瓷瓶掏了出來,將裏面的三枚藥丸倒了出來,推了過去。

  荀戰看到這藥丸的時候,瞳仁一縮,這是他找來的藥,他自然認得,皺着眉,擡眼,眼底有複雜的光閃過,“你沒喫?”他迅速擡起手,握住了巫舟的手腕,當指腹搭上脈搏的時候,巫舟這次將自己的內力暴露給了荀戰。

  後者眉頭深鎖,大概是也覺得這種情況太過匪夷所思,死死盯着巫舟,許久都未開口。

  巫舟飛快看他一眼,有些心虛,可都邁出這一步了,該坦白的還是要坦白,“其實……我身體沒事兒。就是那會兒你要殺我,加上要應付桂王,怕桂王懷疑我圖謀不軌,就一直假裝五臟六腑俱損,活不了太久了,打消桂王的顧慮。”

  荀戰不知何時垂下了眼,一直沒說話。

  巫舟也猜不透他這會兒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一股腦都說了出來:“後來你確定我是無辜的,不會殺我之後,我是想坦白的,可沒想到……你爲了給我續命,廢了這麼大的功夫找了這三枚藥,我怕你生氣,就沒敢說。”

  荀戰終於開了口,嗓音沙啞:“可爲何現在肯說了?”

  巫舟:“不想……你再白跑一趟。”他現在還記得男主那時候回來時眼底的倦怠,不日不夜的趕路,他怎麼忍心?

  荀戰又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是如何辦到的?明明你的五臟六腑的確是損壞了,爲何如今又?”

  巫舟:“這個……我暫時無法解釋,是用了一些方法。”巫舟本來想繼續忽悠荀戰的,可到了嘴邊的話,望着荀戰,卻說不出口了。

  荀戰沒再說話,整個寢殿靜得讓巫舟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荀戰再次擡頭,視線落在巫舟身上,可那一眼看得巫舟小心臟撲騰一下,就聽到荀戰一字一句道:“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

  巫舟不知爲何看着荀戰這般,有種不祥的預感,“什、什麼?”

  荀戰:“今天我回了山莊,見到了義父,他告訴了我一些事。”他頓了頓,瞧着面前的人斂下的睫毛抖了抖,繼續道,“他說的這些,是關於我的身世。關於當初我是如何從那場大火中逃生,如何被他收養。告訴我當年爲了救我這條命,才與當初我如今所在的殺手閣定了約定,我需要爲他們殺多少人,你是最後一個……八王爺,你說,我是什麼身份?”

  巫舟聽完之後後背一涼,老莊主這是跟男主坦白了?

  他猛地擡眼,“你……你知道了?”

  荀戰一雙黑眸定定瞧着他:“你是如何知道我就是展王的後人的?”他知曉之後一琢磨就覺得不太對,對方與儲榮蔚的信裏之鑿鑿,知道展王后人的下落,可這些年,除了義父與偶然得知的二莊主,無人可知。

  巫舟頭皮發麻,最後垂死掙扎:“……我是知道,可絕對沒有害你的意思,你……”別誤會啊,這玩笑可大了,萬一男主覺得自己接近他是故意的,是知道他的身份想借着他自己當皇帝什麼的,這可就百口莫辯了。

  荀戰眯着眼:“這就算了?你說沒害我的心思就是沒害過?”

  巫舟頭疼:“那……你要怎麼才能信?”難道要說自己是來助他的,這個關頭,他這番話估計男主更加不會信。

  荀戰眯眼:“答應我一件事,無條件服從。”

  巫舟心臟撲騰一下:男主不是想殺了他吧?是砍了他的腦袋還是取了他的首級?

  可擡眼對上荀戰面無表情的臉,他咬着牙,“我能先知道什麼事嗎?”

  荀戰:“你覺得呢?”

  巫舟咬咬牙,“……我答應了。”只要男主能信,先應下來,要是真的要殺他,只能想辦法虎口脫身了。

  結果,就在巫舟這邊心驚膽戰生怕下一刻男主就會抽出手裏的劍刺過來的時候,就聽到荀戰陰沉着目光,來了一句:“明日想辦法出宮一趟,換上女裝陪我回山莊見義父。”

  巫舟慢了好半拍才聽清楚荀戰話裏的意思,茫然地擡眼:“???”啥玩意兒?

  荀戰瞧着他茫然的小眼神,終於繃不住麪皮嘴角揚了揚,眼底也帶了笑意:“義父知道你沒死,想見你一面。不過他可不知道你是男的,所以……衣服我幫你帶過來了。”說罷,像是變戲法一樣,一套女裝就出現在了巫舟的面前。

  他目瞪口呆得瞧着這一幕,瞧瞧那衣服,再瞧瞧荀戰:特麼你確定不是你想看老子穿?

  (男主他瘋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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