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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航腼腆地点点头,“是,主人。*断*青.丝*小*說*網*”
這是景铭第三次玩韦航,其实前两次玩得都相当简单,他還算不上了解韦航的性格,不過就目前来看,韦航的温顺、忍耐和服从性的确挺像柴犬。韦航如此认定自己,說实话還挺让景铭有所期待的,因为柴犬性格中有一点是景铭特别喜歡的:对陌生人有所保留,但对得到它认定的人相当忠诚。
“戴尾巴之前先给你洗干净,”景铭一面起身一面說,“跟過来。”
韦航跟着他进了浴室。洗漱台上已经放着提前准备好的灌肠针筒了。
“主人……”韦航叫了一声,又讷讷地不說话。
景铭扫他一眼,“不想灌?”
“不是的,主人,”韦航立刻摇头,“……贱狗早上洗過了。”
景铭沒說话,转回身盯着他看。
“主人昨天說让贱狗今天好好发骚给主人看,贱狗就想主人說不定会用贱狗的……后面……”韦航越說声音越低,本来他是想着作为主人的狗,他应该随时把自己弄干净,好让主人想用的时候能立刻就用,可是景铭不說话看他的眼神让他心裡忽然沒底起来。
“我要玩你哪儿,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景铭语气冷淡地问。
“主人說了算!”韦航马上道。
“那你自作主张個什么劲儿?”景铭啪啪给了他两巴掌。
“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其实景铭平时玩奴,都是让奴自己提前洗干净,但今天他是打算亲自给韦航灌肠的,结果现在却因为韦航的自觉省了他的事儿,无奈之余他也真有些不高兴。
“以后沒有我的命令,别干多余的事儿。我要不要玩你,什么时候玩,玩你哪儿,怎么玩,都是我說了算。听明白了?”
“贱狗听明白了,主人。”韦航垂着头,语气有些低落,觉得自己扫了主人的兴。
“不過今天這個步骤我不想省,”景铭命令道,“趴好。”
韦航一听,赶紧摆好姿势,努力讨好主人。
“既然你這狗屁眼這么喜歡喝水,我让你喝饱点儿。”景铭嘴上這么說,但推动针管的過程中他一直观察韦航的反应,看到他眉一簇,嘴也咬上了,便停下了,“起来,狗屁眼给我夹紧了,漏出来几滴你今天就灌着它待几個小时。”
“是,主人。”韦航松了一口气。
景铭给他戴上项圈,牵着他在客厅爬了两圈,差不多二十分钟。他注意到韦航爬得越来越慢,有时候還会突然停住,像发抖又不像发抖地身体一紧,就知道他差不多到极限了。
景铭把他牵回浴室,让他两腿打开成m型坐在淋浴间的地上,又說:“两臂贴着大腿内侧,从膝盖穿過去抓住脚踝。”
韦航的肚子都快涨死了,還要摆出這個姿势,冷汗直冒。
“主人,贱狗憋不住了。”
“我沒准你排。”景铭不搭理他的求饶,淡声提醒了句。
“主人,贱狗真的憋不住了,求您让贱狗排出来吧。”韦航全身都绷紧了,却连一秒都不敢保证能不能坚持下去。
半分钟后,景铭终于松了口:“排吧。”
一瞬间水几乎是喷出来的,韦航眼圈都湿了,下意识叫了声:“主人……”等痛苦的感受减轻些,他才意识到這個姿势有多羞耻,排水的整個過程被主人一览无余,而且排出的水马上就流到自己身下,沾了一身。
“乖狗,過来。”景铭站在淋浴间门口,拽了拽连在项圈上的狗链,语气让韦航觉得温柔极了。他撑着已经有些脱力的身体爬過去,景铭抬手揉揉他的头发,然后替他摘了项圈,“冲一下再出来。”
“是,主人。”
等韦航洗干净爬出去,景铭并沒有给他戴上狗尾巴,而是让他坐到客厅那张丹麦椅上。丹麦椅其实很像单人沙发,但沒那么软,扶手也是木质的。韦航坐上去以后,景铭說:“屁股往外挪,把你那狗jb探到椅垫外,两腿搭到扶手上。”
這個姿势并非是韦航第一次摆出来,以往的调教中他也多次被当时的主人這样要求過,虽說多少有些难为情,但還是顺从地照做。景铭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了几捆麻绳和一些皮制品。
“狗爪子举高,胳膊贴在脑后。”景铭命令道。随后,韦航感觉自己两手被裹上了皮质手腕,而且還被挂钩拴在了一起。
“举着别动。”
接着,景铭在他的两個脚踝如法炮制,不同的是,這次链條是从内侧绕過后面的椅子腿之后再向上拉,跟同侧手腕拴在一起的。這样,韦航基本上就动不了了,因为他的胳膊已经向后仰到了极限,可假如他想把手放下来,又会牵扯到脚踝,会把脚往后拉。他不是瑜伽士也不是舞蹈演员,沒有那么好的柔韧性。不過被如此束缚住的感觉让他相当兴奋,下身再度挺立起来。
“动不动就硬,你這根狗jb最欠绑了,是不是?”景铭說,一面从一旁茶几上挑了根最细的红色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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