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是,主人。”韦航的声音有些发抖。等景铭把他的阴茎根部以及两個袋囊绑好,他已经开始流水了。
景铭不轻不重地在他阴茎上弹了一下,“绑成這样還能发骚,嗯?”
“主人……”
景铭沒說话,把垂在袋囊底端的红色麻绳继续往下拉,贴着韦航的会阴擦過肛门,从椅子底下绕過去,最后连到皮质手腕的金属环上。景铭還特意调整了一下松紧,绑好以后,韦航随便动动手或者脚,麻绳就会扯到他的下体。他现在不是动不了,而是不敢动。
“现在你可以好好发骚给你主人看了……”景铭退后几步,用调笑地眼神欣赏一幅美景,“高兴么?”
“主人……”韦航羞耻极了,但也兴奋极了。
“在你主人面前发骚,高不高兴?”
“高兴,主人。”
“高兴你他妈的不会笑一個?”景铭走過去,给了他一巴掌,他头一歪,胳膊随之大幅度晃了一下,瞬间就拽痛了下体。
“啊,疼,主人……”
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啊啊……别打!”韦航因为疼痛一时忘了用敬称。
景铭的脸色一下沉了,抬手捏着他的下巴,警告地說:“你主人就喜歡扇狗脸,以后玩你少不了這個,你可以求饶,但别跟我讨价還价。”
“贱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韦航一面认错一面小口倒着气。
景铭看了他几秒,转身离开了。五分钟以后才回来,手裡拿着两样东西,韦航瞄了一眼就知道主人要玩他后面了。
景铭把东西放到茶几上,又把跟丹麦椅配套的踏脚凳挪到椅子跟前坐下,弓着背,手肘支在膝头,打量着韦航裸露的下体,满一副探究的神色。
“這么绑着舒服么?”景铭问,“說实话。”
“不舒服,主人。”
“可你主人很喜歡看你這样,他想让你一直保持這個姿势,你觉得怎么样?”
“主人……”
“我问你怎么样?”景铭伸手勾勾贴在他会阴部位的麻绳。
韦航低呼了一声,讨好地說:“主人想让贱狗這個姿势待多久,贱狗就待多久。”
“那接下来你可要好好表现了,”景铭一面說一面把串珠淋上润滑液,拿手撸匀,“让我高兴的话,你今天就有射的机会。”
“贱狗知道了,主人,贱狗好好表现。”从景铭的语气中,韦航听不出他還生不生气,所以即使主人不是用问话的形式,他也赶快做了回答。
“你猜這东西待会儿要去哪儿转一圈?”景铭晃了晃手上湿哒哒的串珠。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配合地說:“去……去贱狗的屁眼。”
“不对。”
韦航又想了想,說:“去贱狗的骚穴。”
“還不对。”景铭用串珠顶端在他的肛门附近逗弄了一会儿,然后挑开麻绳,一边旋转着往裡插一边說,“你主人想玩你的骚逼,记住了?”
“记……记住了,主人。”
韦航的身体因为太兴奋有点紧绷,景铭又倒了些润滑液在串珠跟肛门的连接处,“骚逼放松点儿,重复我刚才的话。”
“是,主人,”韦航很是上道,還自主添了一些台词,說,“主人想玩贱狗的骚逼,贱狗好好表现,让主人玩得高兴。”
“骚逼,进去几颗了?”景铭突然问。
韦航哪裡知道,只好說:“主人,贱狗不知道。”
“這么快又记不住了?”
韦航反应了一下,改口道:“主人,骚逼不知道。”
“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說着,继续把串珠往裡插,插得差不多了又往外抽,然后再往裡插,几個回合后停在了最深处,只留了個头在外面。他嫌弃地看看自己手上沾的润滑液,自言自语地說,“往哪儿擦呢?诶,擦你脚上吧。”
韦航這下真的快哭了,景铭根本不是在他脚底擦手,分明是挠他的痒,他一动就会扯到下体,心裡叫苦不迭。
“啊……主人,求您别挠了,饶了贱狗吧,求您了。”
“你主人就想這么玩,”景铭不耐烦地扫他一眼,随手脱了左脚的袜子塞进他嘴裡,“再扫兴我就给你這张狗嘴上個深喉口枷,再塞根大jb进去,要不要试试?”
“呜呜……”韦航在痛苦和爽之间来回挣扎:嘴裡的味道让他兴奋难耐,可脚底也痒得他忍受不住,一动又疼,還不能說话求饶。等景铭终于肯放過他,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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