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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怎么罚?”景铭问。{,}
“贱狗听主人的。”
“屁股撅起来。”景铭命令道。
韦航手被绑着,沒办法撑地,只好往前倾身把屁股翘高,刚摆好姿势第一鞭就落了下来。他咬着嘴沒敢出声,他明明记得主人說過不喜歡鞭打,怎么会打得這么疼?還沒缓上口气,另一边也挨了一下,韦航不由得把身体绷得更紧了,以免一個不稳直接头着地倒下去。不過屁股這么一用力,肛钩探入体内的部分便感觉格外清晰。他在這样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绷的煎熬下,挨了大约十几鞭,幸好主人沒有问他具体数字,不然恐怕還要加罚。
“来,舔一舔,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你挨了鞭子。”
韦航看不见,景铭把东西递到他嘴边,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答道:“是安全套,主人。”
“嗯,你主人待会儿操你时要用。”景铭带了点笑意道,然后换個方向走开一些,說,“现在找第二個。”
韦航這次沒有超时,景铭满意地摸摸他的头,說:“果然不打就不努力。這次赏你,先舔舔看這是什么。”
韦航刚伸出舌尖就知道了,回道:“是主人的袜子。”
“你最喜歡闻了是不是?”景铭說,一面把那只袜子套到韦航翘起的阴茎上,上下撸起来。
韦航被刺激得忍不住哼出了声,“嗯……啊……主人……”
“骚货,我又沒操你,你叫這么浪干什么。”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又往旁边退开些,說,“来,再找。”
果真是打一棒子给個甜枣,甜枣吃完又要挨棒子了。這次景铭换了戒尺,韦航的屁股又是一片红。
“舔舔看,這是什么。”
“是根……jb?”韦航有些不确定。
“舌头挺灵,上次你還用它插過自己,尝尝好吃么?”景铭說着就把假阴茎往韦航的嘴裡塞。
“唔……唔……”
韦航不敢躲,只能任由主人拿假jb操他的嘴,還好景铭很快就放過了他,“接着找。”
有了前三次的经验,韦航的速度快了一些,這次沒费太多力气就找到了主人,不過這次的东西他来回舔了一会儿才反应過来,脸色有些窘地回道:“……這好像是個肛塞,主人。”
“真聪明,”景铭奖励地摸摸他的脸,“這是個很漂亮的菊花塞,我特意给你选的,赏你了,以后戴给我看。”
“谢谢主人。”
最后一次,景铭倒计时得很慢,像是故意放水,等韦航赶過来也沒有叫停,靠在墙上直接抬高一條腿,把大脚趾探进韦航的嘴裡,问他:“這是什么?”
韦航激动得都忘了立刻回话,含了几下才不舍地松口,說:“是主人的脚。”
“味道好么?”景铭问。
“好,主人。”到這时韦航已经知道会得赏了,但当他听见景铭說:“赏什么呢?给你再弄得漂亮点儿?咱们给乳夹再装饰一下好不好?”时,整個人吓得一僵。
“主人,求您别……”
“不想要赏?”景铭不满地问。
“主人,您能不能赏贱狗别的?”韦航的声音都有些发起抖来,“要不您罚贱狗也行,就是别……求您了……”
他說完屋裡忽然静了下来,沒人答话,半晌過后景铭沉声道:“怎么罚你是我說了算,怎么赏你也是我說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挑三拣四了?”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心裡一惊,马上认错。
景铭却說:“我改主意了,我决定赏你十個耳光。”
韦航闻言嘴角动了动,但最后忍住了什么也沒說。不過景铭還是对他的心理活动猜了個八九不离十,說:“你自己扇是罚,我扇是赏,明白?”
“贱狗明白,主人。”韦航垂着头答道。
“抬头,自己报数。”
韦航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因为看不见,他不知道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也不知道会从哪边落下来,沒法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景铭的每一個巴掌落下来时都会把他打得晕头晃脑。等数完十下,景铭声音不悦道:“领完赏不知道谢?”
韦航還真忘了,赶紧费力地弓了弓身,說:“谢主人赏赐。”
“下次别再让我提醒。”
“是,主人。”
景铭沒再說话了,把他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唯剩眼罩沒摘。韦航感觉自己被领进了卧室,然后被仰面推到在床上,两腿随之被拉高架起。
“自己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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