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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航赶紧伸手搂住自己的膝盖内侧,把腿张开到最大。【*断*青*丝*小.說*網*首*发】
“该說什么?”景铭一边戴套子一边问。
韦航想了想,主人沒有特意教過他這时该怎么說,只好按着以前的经验道:“請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不对,”景铭果然不认可,“你应该求我操你,操你是我给的赏赐。”
其实這话不是韦航第一次听,但不知怎么的,今天听得面红耳赤,讷讷地重复道:“求……求主人操贱狗。”
“操你哪儿,把话說全了。”景铭不耐道,一面抬腿上了床。
“……求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为什么操你的骚逼?嗯?”景铭又问,阴茎在韦航的穴口处来回磨蹭,就是不进去。
韦航的知觉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锐,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阴部摩擦,磨得他全身都起了火,满心羞耻地說:“因为贱狗的骚逼痒,想让主人操。”
“你拿我给你止痒?”景铭往前探了下身,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贱狗說错话了……”韦航這下彻底糊涂了,认了错却不知道该怎么改口。
“什么都要我教你,你還真是狗脑子。”景铭又拍拍他的脸,“听清楚点儿,主人操你是因为主人今天想操逼,你正好长了個狗逼让主人操,记住了?”
“贱狗记住了,主……”韦航忙点头,可话還沒說完就被主人贯穿了,“啊……唔……”
“叫好听点儿,给你主人助助兴。”
“啊……啊……”韦航被顶得不住呻吟,過了会儿,他感觉脸颊被什么东西碰了碰,耳听主人說,“你不是說味道好么?现在怎么不舔了?”
他這才反应過来是主人的脚,立刻把头偏了過去,甘之如饴地探出舌头伺候主人的脚。景铭一边操他一边给他撸,上下三处的刺激让韦航很快就受不住了,连连求饶,“啊……主人,贱狗忍不住了,想射……”
“我准了么?”景铭用反问给了他回答,不過很快又问他,“贱逼,你被插射過么?”
“沒……沒有,主人……”
“那我今天让你尝尝被操射的滋味。”景铭說,一面抽回手脚,跪起身把韦航的两條腿压得更低。
刚才插弄的时候,他已经通過韦航的反应找到他的g点在哪儿了,這会儿便一鼓作气地直捣那一处。韦航的声音都不对了,明显带了哭腔,胡乱叫着:“啊……唔……不行……受不了……别……主人……”
“让你爽你敢不要?嗯?”景铭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
“啊……啊……主人……我不行……受不了……不要……”韦航被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刺激得连称呼都忘了,只觉得又爽又有点害怕,快感来得太過汹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失控。
景铭一看他的状态,反倒力度和速度都猛了起来,還沒两分钟,韦航的阴茎就流出了股股白浊。很快,景铭也射了出来。
這么一番折腾下来,主奴两人均汗湿连连。景铭去洗澡,韦航跪在浴室门口,說:“主人,狗狗伺候您洗吧?”
“来吧。”景铭冲他笑了一下。
景铭家的淋浴间很大,两個人一起洗半点不挤。韦航跪在地垫上,给主人腿脚擦沐浴露,擦着擦着一偏头,正好对上主人的性器,他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咽了咽口水。
景铭发觉了,调戏道:“今天沒让你舔,你馋成這样?”
韦航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角。景铭见状倒也又来了兴致,說:“五十個耳光你還沒扇呢,现在扇给我看。”
景铭要不提,韦航差点忘了這茬儿,略顿了一下,道:“……是,主人。”他往旁边挪了些,抬手开始打,一边打一边报数。
韦航的手上和脸上都带着水珠,巴掌的声音跟平时有微妙的不同。景铭听着听着也不冲水了,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和报数声,从垂软一点点变得挺硬。
等韦航扇完五十個耳光,景铭的胯下也再次进入状态,他伸脚把韦航的阴茎往下按到地垫上磨蹭了几下,說:“過来,给我舔。”
韦航往前凑近一些,两手扶在主人腿侧,卖力地吞吐起来,不知含了多久,直到脸颊酸到不行了景铭才射。
“咽了吧。”景铭說,又问,“你想射么?”
韦航虽然下意识点了下头,可嘴裡却說:“狗狗听主人的。”
“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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