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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对方给了他一巴掌,“大点儿声再重复一遍。{免費閱讀:Μ.DuaиqiиΜ}”
“求主人把手挪近一点儿,贱狗够不着。”韦航這次再說顺溜了一些。
“够不着什么?”对方又问。
“够不着……”韦航顿了顿,知道对方不会是想听他說够不着手,咬了下嘴說,“贱狗的……骚水。”
其实這么半天手指上那点液体早干了,但对方還是把手指探进韦航的口中,搅了搅又捏住他的舌头,“骚货,我玩你的时候别矫情,越发骚犯贱我越喜歡,懂么?”
韦航点头,“嗯嗯”了两声。
之后对方也沒再让他做什么,就着跪姿给他撸射了。
“爽完该說什么?”
“……谢谢主人。”
“谢恩不磕头?”对方居高临下地踢了他一脚,他赶忙磕了個头,又說了遍:“谢谢主人。”
“好了,去洗個澡吧。”对方恢复了先前聊天时的语调。
韦航却傻乎乎地還跪着往浴室挪,对方笑道:“你還跪上瘾了?”他這才转過弯来,游戏结束了。
洗澡的工夫他琢磨了很多,出来以后有些欲言又止,对方问他:“有话想說?”
韦航不知道现在這种状态该用什么称呼叫对方,索性沒叫,抬手略指了下对方的裤子,“不需要我帮……”
对方调侃了句:“你现在根本就不会伺候人。”
韦航闻言有些尴尬,沒接话。過了会儿,他问:“我是不是特别差劲?”
“第一次难免,”对方說,“不過总体還算听话。”
“那……”
对方等了会儿,不见他說下文,不過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說:“怎么,以后還想玩?”
韦航点了下头,刚才的過程虽然很短,他的表现也很糟糕,但他确实感觉到了从未有過的兴奋。想象再多次也不如实践一次,他总算明白之前对方为什么在微博私信裡重复了两次這句话。
這之后韦航又跟对方约過一次,调教的內容丰富很多,那次他正式认了主。但在半年之后,他得知主人有個相恋七年的恋人在欧洲读书,他们聚少离多。他有些接受不了,他可以接受主人有别的奴,但接受不了主人有爱人,当时他认为這是一种背叛。正是這件事的不愉快,他被主人冷落了两個半月。最后他妥协了,渐渐明白主人的事绝不是奴能干涉的。
当时的主人让他养成了很多习惯,也逐步了解到自己究竟喜歡怎样的调教方式。刚跟景铭认识的时候,韦航曾偷偷在心裡比较過他们,那时得出的结论是:两個主调教风格很像。
但现在,他觉得這個结论要改一改:虽然两個主调教风格很像,但处理主奴关系的态度全然不同,景铭是個内心充满温柔的很在意奴情绪的主人。
他想,這次他大概真的找到了最适合他的主人。
第27章【二十二】
“掉出来你可就沒机会动了。”
韦航听到這句话时,條件反射地夹紧了后穴:一串串珠正插在裡面,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一根细绳在末尾两颗珠子中间的连接处缠绕并打了個结,另一端则拖到地毯上,连着一個分量不算轻的哑铃。
“来,跟着我的脚爬。”
景铭的命令轻描淡写,韦航却要为此“受罪”。他的两個手腕此时正跟项圈用锁链连成一個等边三角形,由于链條长度有限,他沒法把头抬高,又戴着眼罩,他只能撅着屁股尽力把口鼻贴上主人的脚踝,好跟上主人无规律后退的脚。可身后拖着的哑铃总是阻挠他爬得太快,刚一圈的工夫串珠就已经被拽出三颗珠子了。
“骚逼怎么今天這么松?”景铭用调教鞭打了他屁股一下,“嫌這串太细捅得你不爽是么?再给你插一串怎么样?”
“不……”韦航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主人的声音,无法探知主人究竟会做什么,当下紧张地摇了摇头,“求您别……”
景铭直接忽略了他的求饶,略俯下身给了他一巴掌,“第一個字說什么了?”
韦航当然不知道主人要打他耳光,沒准备脸直接歪到一边,忙转回来磕了個头,說:“贱狗說错话了。”
“我說過你受不了可以求饶,但别让我听见‘不’、‘不要’之类的字眼。”
“贱狗不敢了,主人。”
景铭沒再說什么,绕到他身后,命令道:“接着爬。”韦航再次爬出去的时候,完全沒料到主人会突然踩住哑铃,直到串珠不受控制地被拽出去好几颗之后他才反应過来,先是赶紧停下,感觉身后沒有动静了,又试着往后退。
景铭站在他身后故意不作声,欣赏他小心翼翼把串珠重新“吃”回去的画面,等他退到不能再退时忽然笑了一声,“行啊你,能出能进的,来,再给我表演一遍。”景铭說着拿脚往后拨弄哑铃,串珠马上再次被带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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