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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航欲哭无泪,說:“主人,贱狗不敢乱动了。【*断*青*丝*小*說*網*】”
“我现在让你动,”景铭沉声道,“快点儿别磨蹭。”
韦航沒办法了,依令开始往后退,结果景铭又往后拽绳子,他只好再退。串珠在后穴进进出出,韦航突然脸热起来,感觉自己像找插一样。果不其然,几秒后他听见景铭說:“贱逼還真是骚,又骚又贱,自己找捅,嗯?捅得爽么?”
“……爽,主人。”
“我看可不够爽,我帮帮你。”景铭說,一面抬脚把裸露在外的后一半串珠往韦航的后穴裡按,按得力度有些大,韦航忍不住叫起来:“啊……主人,求您轻点儿……”他這样求饶,身体却始终保持跪在原地的姿势,不敢挪动分毫,只断断续续“嘶”了几声。
景铭满意地收回脚,走到他头顶处,用脚趾逗弄了几下他的口鼻,說:“屁眼夹紧点儿,還有两圈。”
韦航暗自叫苦,心說您刚才抽插那几下弄得现在更滑得不好夹了,可他不敢磨蹭,只能循着主人的脚继续爬。结果自然是预料之中的,串珠在爬到一圈半的时候被拽掉了。
“我刚才說掉了怎样着?”景铭问。
“您說掉了贱狗沒机会动了。”韦航答道,心裡却不确定這是什么意思,他猜也许主人是想把他绑起来。
“站起来。”景铭吩咐了句,等韦航起来,他摘去了对方手上的皮质手腕和锁链,只留下项圈,接着又說:“开学那会儿你刚带学生军训過,会站军姿吧?站好别动。”
韦航听着主人像是下楼了,几分钟以后才回来,然后往他身上缠什么东西,根据质感他很快认出是静电胶带。缠到腰垮的时候,景铭笑了句:“你這根狗jb真是硬了就软不下去。”這下他有些明白主人要干什么了,不觉更加激动起来。
“别晃。”景铭拍了他一下,接着嘴也被胶带封上了。果然是木乃伊。韦航以前只看過,并未有過体验,等完全被胶带缠好,他整個人除了头颈一丁点儿都动弹不了了。
景铭把他放倒在地毯上,抬脚在他身上各处踩起来。韦航被刺激得直哼哼,尤其是主人的脚覆上他的口鼻,强烈的束缚感加上轻微的窒息感让他下身某处几乎要爆炸了。恍惚中他又听到快门的声音,意识到主人大概在拍照。
“爽不爽骚逼?”景铭问,紧接着又道,“马上让你更爽。”
很快,韦航感觉到阴茎部位有东西在震。景铭用胶带在他的茎身上固定了一個跳蛋。他简直要疯了。
“好像這样也不够爽,我們再加点儿游戏吧。”景铭蹲到他脚边,开始用指尖挠他的脚底。
韦航立刻摇头“呜呜”起来,脚趾蜷缩,脚背也弓起来。
“松开。”景铭說,“别让我动手。”
韦航渐渐松开脚趾,但当挠痒的手再次上来时,他還是忍不住缩起来。景铭不耐烦了,一只手板着他的脚,另一只手继续挠。韦航的“呜呜”声越发控制不住,景铭都能感觉到他其实是带着哭腔在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几声。
“我可以松开,但是你动一下,我就打一下。”
韦航不想动,但他控制不了,完全是條件反射,于是他的脚心挨了二十七下竹板。他還在呼哧呼哧喘着,景铭跨坐到他的肩膀部位,扇了他几巴掌,“是能动爽還是不能动爽?”他說不了话,只摇了下头。
“都不爽?”景铭问。
结果他突然“呜呜”着猛摇头。景铭不知道他怎么了,把他嘴上的胶布撕了下去。他马上喘着粗气說:“主人,贱狗好想射。”
景铭一听松了口气,說:“不可以。”
“贱狗忍不住了,主人。”韦航恳求道。
“忍不住也忍着。”景铭不由分說道,随后拉低裤腰,用自己已然挺硬的阴茎往韦航脸上磨蹭拍打起来,“你不是說更想吃這個么?嗯?想不想吃?”
“……想,主人。”
“张嘴。”景铭往裡插进一些,“含着别动。”他向后探手去摸韦航的乳头,因为太兴奋,乳头早就立起来了,隔着胶带都能摸到,“操,你爽成這样?”
“嗯……嗯……”韦航哼哼了两声。
景铭把阴茎抽出来,稍抬高身体,让韦航给他舔弄下面的两個袋囊。韦航是真被刺激得不轻,一面用唇舌伺候主人,一面断断续续发出难耐地呻吟,听得景铭也有些按捺不住,索性抓着他的头发重新插弄起来。
這個姿势不方便深喉,又怕韦航真呛着再咳出個好歹,景铭抽插的幅度不大也不深,只是這种全然掌控的方式让他很兴奋。韦航也很兴奋,因为等景铭给他解开束缚时,发现他已经射過了。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实在沒忍住。”
“什么时候射的?”
“……您操贱狗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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