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酒後誤事

作者:冰凍芒果蓋
言自明喝醉了。舒意趕來酒吧時,諾大包廂只有他一人,地上擺滿了酒瓶罐子,言自明的領帶和西裝早就凌亂的舌在一旁,坐在沙發上模樣狼狽哪有半點往日風範。饒是舒意早有準備,心裏也稍稍吃了一驚。

  “自明”他將地上的酒瓶小心擺好,來打言自明面前,“怎麼了喝了這麼多酒”聽到自己的名字,聲線熟悉,言自明揉了揉太陽穴,勉強睜開眼。

  “舒意你怎麼在這”舒意將他扶正,“聽說你和那鬱吵架了,司機怕你喝太多出事,打電話給讓我來看看你。你和祁鬱怎麼會吵架,是不是你又生人家的氣了”聽到祁鬱二字,言自明不由得攥緊酒瓶,薄脣抿了抿,好半響才低低吐出一句:舒意見他不願意說,也沒有勉強,拿起桌上的酒瓶,往嘴巴里灌了一口。

  他動作看起來豪放,但實際一點都喝不得,很快便被辛辣酒味嗆得咳嗽。757350422言自明擡眼:“你在做什麼”舒意又抿了一口,才朝他笑道:言自明別看眼:“不用。”

  他知道舒意不喜酒,平日向來不喝的人,沒必要因爲自己勉強。誰知舒意卻道:“沒關係的自明,偶而喝一次也沒關係,大不了今晚我們一起躺在這裏,就和以前一樣,什麼都不用想。”言自明看着他的臉,微微分神。他笑起來時總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嘴角弧度揚起,好看極了。而祁鬱很少笑,有時害羞時會抿起嘴角,兩個小梨渦就露了出來,惹得人總想去戳一戳。可他開心時也會笑的,時,祁鬱會因爲他的一句話笑的眉眼彎彎。當他不笑時,眉眼又多了幾分清冷疏離的味,所以往往笑起來就愈發顯得珍貴。兩人無論氣質還是眉眼其實都是不一樣的。他當初,怎麼會把祁鬱當成舒意的替身呢

  言自明心中鬱結,沒有再管舒意,仰頭又喝了一瓶酒,酒漬順着下巴流經喉結,舒意見狀心中微動。他也跟着仰頭抿了一口,笑道:-言自明是被舒意扶回房間的。屋內燈光一亮,刺的他稍稍清醒了些,身下是柔軟大牀,舒意用毛巾替他擦去額上的汗。自明眼前是個朦朦朧朧的身影。身穿白襯衫,身上是淡淡的雪松香,熟悉又好聞,輕而易舉的就能勾起言自明所有思緒。那張漂亮冷淡的臉在眼前晃動,隱隱約約的露出點輪廓。他在耳邊輕聲細語,像是在叮囑什麼。

  “言哥怎麼一下沒看住你就喝了這麼多酒,你看看,明天早上起來又要頭疼了吧”

  “言哥,我今天不是故意要和你吵架的,我最喜歡的人還是你,你可以不要生我氣了嗎”

  “言哥”言自明只聽清了前半句,後半句聽不真切,可當面前這人軟軟懦的叫着自己言哥言哥時,他又險些落下淚了。切都沒有發生,祁鬱還會乖乖在家等自己,沒有吵架、沒有誤會,他給的承諾還能繼續延續。言自明握住他的手腕,低低道:“和鬱,是你嗎

  ‘祁鬱’被他抓住手腕,下意識驚呼一聲,幾秒後答道:言自明沒有再說話。他將人拉進懷抱裏,眼眶微潤,聲音低啞:“沒什麼,做了個噩夢,夢到我們吵架了還好只是夢。”這次’祁鬱‘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溫順的靠在他的肩上。

  “言哥我們是永遠不會吵架的-第二天醒來時,言自明被窗外的陽光刺的眯了眯眼,醉酒後的脹痛感讓他低低呻吟一聲。但下一秒,他猛地睜大眼,扭頭向身旁看去。細白赤裸地手臂環上了他的腰,身旁的人雙目緊閉,眉頭微微蹙起,像是有些疲憊。

  他渾身赤裸,露在外面的脖頸全是密密麻麻地吻痕,一路向下直到被衣物掩蓋,但即使如此,光是肩頸處地痕跡,就可以看出昨晚有多激烈。言自明頭痛欲裂,昨晚的記憶一下涌入腦海。醉酒、祁鬱、落淚、雪松言自明臉色煞白。以爲昨天是祁鬱。明明只有祁鬱身上纔有那淡淡的雪松味、也只有神鬱會叫他‘言哥’可爲什麼,他陰差陽錯認錯了人似乎感受到身旁人的動靜,舒意眼睫微顫,緩緩睜開眼。看到言自明的那一瞬間,他的臉不由得微微一紅。

  “自明你醒了啊和他的害羞不同,言自明臉色冰冷,看向他的目光透着審視:沒想到言自明第一句話竟是責問,舒意臉上浮現受傷之意

  “昨天你喝醉了,嘴裏一直叫着祁都的名字,我怕你難過,便想着假扮祁鬱安慰你。我想着你們只是吵架,總會和好的,不如讓你真的以爲是祁鬱過來了,心裏的氣也就消了。可我沒想到,昨天我也喝醉了,當你抱住我時,我我沒有力氣反抗”舒意神色自責,自我唾棄道:言自明緊擰着眉。記憶中舒意好像確實有反抗過。突然發生這種事,言自明措手不及,大腦一片混亂,忍不住對自我也產生一抹厭惡。舒意還在哭泣,眼淚不停的往下掉,顯然是因爲言自明而受了委屈。言自明沒有看他,背對着舒意,緩緩點燃了一根菸。燃燒過的灰燼掉了一地,一根菸很快抽到盡頭,言自明死死咬着牙,一雙眼通紅一片。

  ”別哭了,我會對你負責的。”他離開房間後,舒意伸手抹掉眼淚,望着地上一片狼藉,忍不住勾了勾脣,從喉嚨裏輕泄出一聲笑意。很快,這笑意越變越大,舒意毫不掩飾的大笑出聲。祁鬱啊祁鬱,對不起了,恐怕你這次要輸給我了

  他站起身,慢條斯理穿戴整齊,脖頸上青紫一片,可仔細看,卻全都是被掐出來的印記。鏡中的自己,想到昨晚的事,眼底又埋上一層陰鷙。他倒是真沒想到自己都送上門了,言自明卻也只是抱了抱他,甚至連親吻都沒有一個,嘴裏除了喊着祁鬱,倒是一句話都沒提自己。這一身的傷痕累累,全是他自己用手擰出來的。好在言自明喝醉斷了片,要不然自己做的這一齣戲就要破綻了。舒意在賭可卻也賭贏了。至少這段時間裏,言自明不敢再去找祁鬱,舒意的機會來了。---言自明果然近兩週的時間未聯繫祁鬱,電話無論何時都是正在通話中,辦公室不允許祁鬱進入,就連這個家他也再未踏足。得勤快。祁鬱坐在沙發上,發呆似的看着他們將東西-原本就空蕩蕩的屋子,顯得愈發冷清。最後一次清理時,祁鬱從櫃子裏拿出一絲絨盒子,遞給其中一人:“這個你也幫我還給言先生吧,本來就是他的東西,現在自然也該物歸原主。”

  這是當初遊輪宴會時,言自明送他的那塊表。那人神情微微猶豫

  ‘自作主張’四個字,刺的神鬱心口一疼。

  他沒再爲難人家,點點頭說了聲沒關係。129262e祁鬱走到房間,將絲絨盒子放回原味,再從底下拿出一本日曆本,在今天的日期上劃了一個叉。

  還有28天。

  遠在曼薩尼約的祁玉鶴,望着桌面上的一沓資料,臉色黑的難看。

  “你是說言自明和這什麼舒意在房間裏待了一晚上”底下人大氣都不敢喘:走了東西”祁玉鶴真他媽想氣的殺人。鬱從小被他帶大,看人的眼光怎麼就沒學到他,總是缺個心眼,傻乎乎跟着人跑,都被人甩了還不肯走

  這他媽不是傻是什麼!真是欠教訓。祁玉鶴的拳頭咯咯作響,

  “如果是到今天爲止,只有28天了。”28天一個整月都不到。要是祁鬱執意留在他身邊,除了等死也沒有別的選擇。可他願意爲了言自明犧牲一切,祁玉鶴卻決不同意。爲了這玩意犯傻,祁鬱真該回來養養腦子!和玉鶴道:“準備下飛機,待會我要去趟京市。”底下那人心道果然如此。這段時間,老闆在京市呆的時間比在少倍,一回來就是處理冰湖的事,事情剛解決,就忙着叫人看着n2的動向。果然,他就知道,能讓祁玉鶴屢次分心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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