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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赶集路遇

作者:依月夜歌
九月想到的就是利用后面的竹林编东西拿出去卖。就上 外婆有双很能干的手,她们這些年用的除非自己办不到,不然都是外婆自己动手做,受外婆教导,這简单的编制她也是会的。 有了奋斗的目标,九月立即忙碌起来,祈稷留下的那把柴刀也被极大限度的运用了起来。 祈喜自那天来過之后,每天收拾完家裡便過来陪九月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看到九月居然還会编箩筐之类的东西,惊讶之余,她来得更加的勤快。 在祈喜的帮忙下,仅仅半個月的功夫,九月的小屋已经焕然一新。 外面的水坑也被彻底的收拾了一番,除了拓宽了些许,边上的杂草也全清了去,九月還找了石头把边沿垒了一圈,上方搭了個小小的竹棚子,上面用竹筒当管子接引着這些水流。 水的源头很高,看着并不可能是坟地那边過来的,所以,九月用着也很放心。 屋子外面,除了原来的竹篱笆,九月又把边上的也圈了起来,早上起来头一件事就是翻一翻這些地,清一清土裡的草根,只等着有了银子就去买种子种上。 屋子门也换上了九月费劲弄起来的竹门。 而屋裡也多了许多竹子编的东西,像装衣服的柜子,像能收纳东西又能当桌椅的大小竹几篓子,還有小小的圆圆的带盖的针线箩子、收纳小物件用的收纳盒子。 這些东西,比起外婆编的显得粗陋了些,可看在祈喜眼裡,却是了不起的手艺了,脸红了三天,她才不好意思的开了口,管九月讨要了那個带盖的针线篓子。 而厨房裡,也多了個竹编的碗柜、装米、装面、装各种干菜的篓子,九月喜歡把這些都弄上盖子,所以,這些东西盖好后可以叠在一起,好看的小說:。 祈喜自然也喜歡,只不過不好意思再提,九月也不会大方的主动說送她的话,她现在沒有那么多功夫,這段日子,吃的都是祈喜送来的东西,每次她总是說是祈丰年的意思,九月不喜歡這样的感觉,便想着早些赚钱好自食其力。 這一日,祈喜收拾完家裡的事情,提了些米面又過来了。 九月坐在院子裡拿着柴刀削篾丝,工具有些不趁手,却也聊胜于无。 “八姐,镇上的集市是什么时候?”九月手上不停,抬头看了看祈喜问道,屋裡已经攒了不少的箩筐,跑一趟应该也有不少了。 “三六九大集,后儿就是呢。”祈喜进门抱了個竹编凳子出来,坐在九月身边帮忙整理篾丝,粗的细的都要分類出来,九月用的时候才好方便拿,“要去集上了嗎?后天我和爹說一声,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是了。”九月下意识的摇头。 “這么多东西,你一個人怎么拿?”祈喜却坚持,“你還沒去過镇上吧?一個人去万一走岔了怎么办?” 九月想了想,這倒也是,她這十五年都是在落云山上,虽說在這儿生活了十五年,却跟初来者沒什么区别。 “一会儿我回家问问爹,這大箩小筐的是個什么价儿,我們总得有個数嘛。”祈喜回头瞧了瞧,倒是显出几分兴奋来,她還是头一次卖东西呢。 “也行吧。”九月沒有拒绝,之前她還想着到了镇上再打听打听,不過,要是祈丰年真知道价,她倒是不排斥,“一会儿带几個样子回去问吧。” “嗳。”祈喜点头。 姐妹两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编着东西晒着太阳,日子倒也安宁。 祈喜回家的时候按着九月說的,每一样都带了一样回去。 第二天,祈喜便带回来了消息。 “這大的,爹說值個十文钱,這扁的五文,這几個带盖子的篓子,爹說编得精致,可以卖得高些,十二文最低,這针线篓子也值個十文,還有這些小的,两文到五文都可以。”祈喜把带回去的东西又一個一個的摆回到九月面前,“爹還說,让我們别去菜市口摆,那儿要收三文钱呢,還有,也不能离街太偏了,镇上有些浪荡子总是在那儿欺负人,我們两個女孩子去会吃亏,九妹,明儿我們什么时候出门?赶集的都很早,最好卯时前能到镇上,這样能挑個好位置。” 九月静静的听着,她知道,這些都是祈丰年說的。 “那就早些吧。”九月点了点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独木桥,“明早你来了就别過河来了,在那边喊一声就行。” 祈喜回头瞧瞧那根木头,又看了看九月,两眼弯弯的笑了。 当夜,九月就把所有要拿去卖的东西便收拾起来了,大篓套着小篓,大筐装着小筐,用藤蔓系得紧紧的,用手提了提,有些沉,不過還能接受,接着她又找了一根粗些的竹棍出来充当扁担,试過以后确定這竹棍完全能承受得住,她才收拾了东西回屋歇下。 前世今生,九月還是头一次赶集摆小摊做买卖,心裡不由的又是期待又是忐忑,一夜辗转,听到村裡远远的传来鸡啼身,她便起来了,梳洗好便去做早饭做干粮。 九月也不知道镇上一個来回要多久,所以,中午的饭還是要先带上的。 舀了些面粉,往裡面磕了两個鸡子,加了些盐,用水拌成了糊,九月才去点火烧锅,等到锅热,又舀了少许的菜油在锅底抹均了,估摸着油差不多了,才舀了一勺子面糊倒进去,用铲子轻轻的铺开,沒一会儿,一张饼便得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這种饼是九月从外婆做的煎饼那儿变化過来的,外婆做饼有一绝,就是拿手抓了面糊在锅底抹一圈,一揭一翻,一张薄如纸的煎饼便出来了,而九月呢,她学是学了,可她怕烫,所以到后来她便变成了用勺子代替手,做的自然也沒有外婆那样的又薄又匀,不過吃着還是挺有嚼劲的,那时,外婆取笑九月懒,還给她的饼取了個名字叫懒惰饼。 想到外婆,九月眼底满满的笑意,虽然外婆不在了,可她却還能时时刻刻感觉到那时的温暖,就好像,外婆還一直陪在她身边一般。 带着淡淡的回忆,九月烘好了几张饼,又借着余火热了一下昨夜剩下的干菜,刚刚包好,便听到祈喜在外面喊了一声。 “来了。”九月冲外面应了一声,锅裡倒了些水,又把灶台裡面的火熄得干净,才带着干粮,背上装了清水的竹筒出去。 “九妹,可以走了嗎?”祈喜却已经挑着灯笼走到了這边,她手裡也拿着一個小布包,一看到九月便說道,“爹让我蒸了几個白面馒头,一会儿路上吃。” 九月点点头,把手裡的干粮和水也交给了祈喜,进了边上那屋挑出了东西,又在门口四周布置了一下。 “给。”祈喜见九月关门,在边上递上一样东西,却是一把锁,“爹让我拿来的,這儿虽然很少有人来,不過,防一下沒坏处。” 九月点头,她知道祈喜的意思,虽然這段日子众人都忌讳她又忌讳這一片地,可保不准就有那胆大不怕邪的。 锁上了门,九月正要挑担子,却见祈喜已经把吃的放在篓裡挑着担子上了肩。 “八姐,我来吧。”九月忙說道。 “不用,還是我来吧。”祈喜笑了笑,把灯笼递给了九月,挑着担子還掂了掂,“我比你好些,平常也挑些东西搬些重的,可你不一样,那双手以前一看就不像是干粗活的。” 九月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确实,来到大祈村這段日子還真是她這十五年来最辛苦的。 “走啦。”祈喜径自走在了前面,很轻巧的便過了那独木桥,边走边招呼道,“从這儿到镇上得小半個时辰呢,我們得快些,别到时候找不到位置。” 九月也不多說,快步跟了上去,姐妹两人并肩往村外走去。 一路,倒是沒遇到什么熟人,九月也松了口气,潜意识裡,她還是有些担心遇到熟人的,在這個信奉神灵的时代,要是让人知道她棺生女的身份,她的這些东西,只怕就在砸在手裡了。 “八喜。”出了村口,九月正在庆幸沒遇到熟人,便听到横道裡出来一個人惊喜的喊道,她不由惊讶的转头去看,只见一個穿着劲装布衣的青年快步走了過来,他的装扮和村裡的少年不同,倒有些像是跑江湖的侠客,只不過手裡少了把刀剑。 “宏哥。”祈喜停下了脚步,一回头便欢欣的笑着喊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回来的,今天還得去一趟镇上。”青年已经到了她们面前,剑眉虎目,皮肤黝黑,倒是個俊朗端正的儿郎,看到九月,他不由愣了愣,不過,沒說什么便冲九月微笑着点了点头,转向祈喜伸出了手,“你们這是去镇上赶集吧?来,东西给我。” “谢谢宏哥。”祈喜居然也不客气,把担子放了下来,一边从篓裡拿出了带的干粮,从裡面摸出一個白面馒头递了過去,“宏哥,你吃早饭了沒?這是我做的白面馒头,你尝尝。” 有戏……九月看看祈喜又看看這個青年,微微一笑,安静的跟在后面。 .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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