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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啊?”
“贏了,陳默那混小子看看說嗯,這場你比我好,然後我特緊張,我想你打算怎麼樣,結果人就走了,該喫喫該睡睡,我心想就這麼完啦?好麼,過兩月不到,他又要比,我想得嘞,這段日子練得狠吧,看老子再滅了你丫的。”
“你小子,死要贏!”鄭楷唾棄他。
“對,我是死要贏,那還是贏了麼,心裏得意啊!結果他還是沒啥反應,沒聲沒息的就回去了,我心想這回你總服氣了吧!其實那時候我就……覺得陳默這孩子挺好的,不驕不躁,輸了就輸了,輸了回頭練。”
“不對啊,”老鄭詫異:“我記得你倆比了挺久的啊!哎,我一直忘了問了,你那會兒怎麼會制不住他。”
“切,到鬼墳攤上有人治得住他!”夏明朗輕笑,“我不覺得沒事兒了麼,過兩月他又來了,打唄!我就煩了,心想沒完沒了這都,再加上那會兒副隊長當了有半年多了,威也立起來了,也不怕了,心裏一放鬆,陳默手多穩吶,就讓那小子給超過去了。我就覺得,行,輸了就輸了吧,好歹省心了。沒想到,我cao……還沒一個月呢,他又來了。”
“這……”
“我當時就怒了,我說你幹嘛呢,你不是贏了麼?他說是贏了,可那是上回了。我就不明白了,我說你幹嘛呢你這是,你這成天比來比去的,輸了也不行,贏了也不行的,你到底想要點啥?他說我就想找個槍法差不多的打一場。”
鄭楷噗的一聲笑噴了出來。
夏明朗大笑:“丟人吧,瞧人家多單純正直,哪像咱啊!那陰謀論,一套一套的。”
“怎麼現在不比了?”鄭楷笑得扯到了腹部的槍傷,臉皺到一起。
“我後來不是提正了麼,沒空練了,打牌子拼不過他了,人不跟我玩兒了。”
鄭楷強忍着笑大力拍打夏明朗的脊背,臉上明明白白的寫了一排大字:你小子也有今天!!
夏明朗也笑,可是笑容中總有一點傷感:“你看,都是多好的戰士,每個都那麼好,每次出去,其實都挺心慌的,什麼都不怕,就怕丟了那麼一個兩個的。”
鄭楷哦了一聲,臉上笑意漸漸平緩下去,變得溫和敦厚:“話說起來,方進還是你招來的呢!”
“拉倒吧,明明是你招進來的。”
“人是我去領的,倒真是你招來的,那會兒衛戍區跟我們搶人,說北京人就應該呆在北京,我一看就急了呀,就趕着忽悠,把基地一通吹,吹到最後沒話了,我問他鬼魂聽說過嗎?愛爾納的鬼魂,鬼魂中尉!我們那兒的,你要是去了,你就是他兄弟。結果他一下蹦起來,指着我說我就去你那兒了,把衛戍區那孫子給氣得……”
“我說呢,我跟他熟啊不熟的,怎麼一碰面就稱兄道弟了,原來在這兒就給賣了。”夏明朗摸了摸鼻子。
方進因爲一直嚷嚷着不肯休息讓人強行打了鎮靜劑,所以倒是陳默先醒。傷到了肺,醫生明令禁言,夏明朗坐在他牀邊一條一條地向他說明了情況:陸臻沒事,方進沒事,放射源沒擴散,黃金也運回了,任務完成了……總而言之你好好休息。
陳默微微點頭,慢慢合上眼。
夏明朗嘆氣,對鄭楷說這裏都交給你了,你看着點,這不會叫的孩子,咱也得給弄點糖喫。鄭楷說沒問題,我老婆就在市裏工作,昨兒跟我說在打報告請年假呢,今天晚上就能過來。夏明朗說那太好了,給兔崽子們都整點好的喫,記得開發票,隊裏報銷。鄭楷切了一聲,說我那老婆是一般的老婆麼?人家那是仙女兒,如花似玉的,老子都沒捨得讓她給我整菜呢,你也配用……
夏明朗抱拳,得得,我不配,那陳默總配了吧,讓嫂子給陳默熬點湯吧!
陳默聽了忍不住想說話,一不小心咳得動地驚天,值班醫生衝進來把夏明朗掃地出門。
當天晚上,楷嫂就施施然的來了,提着兩罐飛龍rou吊的湯,當然對外號稱是雞湯,陸臻嚐了一口眉毛都飛起來了,拼着老命狂贊,這雞要都能是這個味兒,鮑參翅肚算個毛。楷嫂被捧得眉花眼笑,容光明豔。
不過一開口就把陸臻給鬱悶了,楷嫂說怎麼我每回見到你,你都是躺着的呀!
陸臻悲淚,說這不是天妒了麼,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您對俺這麼好,哪能不遭點罪啊!
楷嫂驚歎,這麼會說話,這孩子太招人疼了,沒說的,明兒給你熬狍子幹粥去!
這邊廂打情罵俏的,頓時,門口倆男的臉都綠了。
鄭楷看陸臻喝完了,領着老婆下樓去喂陳默,夏明朗眼見四下無人,關門落鎖下窗簾,捧起陸臻的腦袋就是紮紮實實的一個吻,當然沒敢吻深了,生怕他喘起來。
“小混蛋,膽肥了,當着我的面勾三搭四的。”夏明朗撥着陸臻的額發,汪醫生一心求穩,給陸臻幾乎上了全身石膏,夏明朗心想,我現在就算是想把你全身親一遍都不可能了。
陸臻嘿嘿笑,臉孔蹭着夏明朗的掌心,神情乖巧,像一隻貓。
“還疼嗎?”
陸臻說好多了。
骨傷最疼的就是第一週,熬過去就能好很多,夏明朗想到這個期限,又覺得小小失落。
“聽醫生的意思,一個禮拜之後給你換夾板,到時候我們先回去,你跟陳默再養幾天,隊裏會派專人來照顧你們。”
“嗯,好的。”陸臻點頭,用那種好像在接受明天的天氣是多雲的表情極自然地接受這個事實。
夏明朗想,真好,對他,我是真的永遠都不必多解釋什麼。
嚴正的效率一向值得稱道,麒麟過來接手後繼事務的人員第二天就到了,來時還專門給陸臻帶了一個包裹,外面貼了嚴正親筆的一個字條:拆開查驗時發現是這個,就讓人特別帶給你了,代我向你mama問好。
夏明朗一時奇怪,幫陸臻拆開了發現是兩串佛珠,一串小一點的可以戴在手腕上,還有一串看着挺長,不知道怎麼用。
念過信才知道這是陸mama去西藏旅行時專門找了上師唸經開過光的,陸臻讓夏明朗幫他拿近了細看,一一指明,小的那個是手釧,珠子是鳳眼菩提,大的那個是念珠,珠子是龍眼菩提。
“我mama信佛。”陸臻握了一串在手裏,慢慢撥弄。
“你媽不是化學老師嗎?搞科學的人也迷信?”夏明朗拿着那串念珠玩兒。
“呵,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