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_58
但見那玉像早就變成了一名身段婀娜的絕色女子,此刻她已站起身來,和玉像一樣身無寸縷,手中拿着龐寒的那件袍子,正怒氣衝衝地看着他。
龐寒驚訝道:“你,你是何人?”只見那**女子右手凌空一拍,龐寒便覺得有一股大力向自己推來,砰地一聲,他整個身體直直向後飛起,撞在了洞內的石壁上。
龐寒還未喘過氣來,脖子就被那**女子單手掐住,雙腳還在半空中亂蹬。那**女子狠狠問道:“我還想問你呢,你到底是何人,爲何闖入我的洞府?是不是想趁我練功之時將我殺害?”
龐寒大驚道:“你的洞府?你在練功?莫非,你是司寇茹?這,這不可能啊!你方纔還是一個玉像,現在怎會變成真人?莫不是來開玩笑的吧,我當真沒有半點要害前輩的意思,只是誤打誤撞纔拿到了前輩的玉像,又怕別人損害了玉像,所以纔拿下山來,沒想到前輩竟然變成了真人,這也太古怪了。”
**女子見他說話真誠,便天放下了手,讓他落到地上,這才緩緩道:“原來如此,這倒不怪你了,我習練一種內功,喚作溫玉神功,練習到最高境界,渾身骨骼皮膚皆如玉石一般,外人看來當然就如同玉像雕塑了,我練功之時被你撞見,產生誤解也是正常的。”
龐寒點頭道:“原來如此,你果真是司寇茹前輩嗎?那真是幸會了,在下武都派龐寒是也。”
司寇茹笑道:“龐寒?武都派?沒聽說過啊!不過你這小子挺會說話的,只不過你進了我的洞府沒見到夏侯琨倒是怪事,若是碰見他,你幾個腦袋都不夠他砍的。”
龐寒突然想起一件事,支支吾吾道:“前……前輩,你可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嗎?”
司寇茹疑惑道:“什麼什麼時候?我剛剛纔練完功,自然是晚上嘍。”
龐寒見不說不行了,只好鼓起勇氣道:“前輩可知,您這溫玉神功一練,便是二百年啊!”
司寇茹大驚失色,如大錘砸頭一般,驚訝不已,連連搖頭道:“不,不可能的,什麼二百年,你胡說,你騙我!”她發起怒來,真氣充盈她的**,長髮激烈飄蕩起來,好似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她大吼道:“這不可能,不可能的!夏侯琨他在哪裏?我要見他!”
司寇茹發了瘋似的揮舞着手臂,掌風到處石塊紛紛落下,龐寒嚇得躲到遠處,見她稍微平靜下來,才戰戰兢兢過來,小心翼翼道:“前輩,稍安勿躁,您先看看這本東西。”
龐寒將懷中的琨茹神功祕笈遞給了司寇茹,這祕笈似乎是特殊材料製成,雖然經過水泡,但毫無損壞之處,就連發脹都沒有。
司寇茹見到那本祕笈,這才平靜下來,她接過來打開一看,見頭一頁的空白處有人寫道:“小茹練功走火入魔,令夏侯琨痛徹心肺,欲守其遺體直至餘生矣。”
司寇茹滴下淚來,知道這是夏侯琨見她習練溫玉神功走火入魔乃至變成玉雕之後,在琨茹祕笈上寫下如此感言,欲與她的玉像共度餘生之意。
她翻到第二頁,只見上面寫道:“一晃十年已過,愛侶仍未醒轉,空空石室,只剩一人存活,此生甚無聊賴,無趣。”
她又翻到第三頁,但見上面寫道:“三十年彈指一揮間,茹兒再無醒轉之意,我,我該怎麼辦?”
司寇茹此刻早已淚如雨下,連連道:“他,他竟然等了我幾十年,可是,可是他最後又到了哪裏呢?”
當她翻到最後一頁,見那上面寫道:“茹兒,若你醒轉過來,便去那棵海棠樹下,來咱們第一次相見之地見我吧。”
龐寒也在旁邊觀看,問道:“那棵海棠樹是在哪裏?”
司寇茹嘆道:“已經過了二百年,那裏恐怕早就沒了吧。”
龐寒道:“不去看看又怎麼知道有沒有呢,我陪前輩去瞧瞧吧。”
羣山之間有一座隱祕山谷,此地鮮花盛開,海棠處處,在山谷中央的一棵海棠樹下,卻有一座孤墳聳立,前面的墓碑早已破爛不堪,隱隱的字跡顯出夏侯琨三個字。
此時,一名英俊少年和一名披着寬大長袍的絕色女子正立在墓前,正是龐寒和司寇茹二人。
司寇茹輕撫着石碑上的文字,黯然道:“原來他一直在這裏等我,他果然沒有拋棄我。”她坐在墓碑前,靜靜地思考着什麼。
龐寒等了半天,終於問道:“前輩今後有何打算?”
司寇茹搖頭道:“我還不知道,讓我在這裏好好想一想,你走吧。”她將琨茹祕笈的冊子遞給龐寒,道:“能拿到這本祕笈是你的緣分,拿走吧,我並不需要它。”
龐寒推辭道:“這怎麼行,既然您是它的主人,自然還是留在您的手裏最好。”
司寇茹冷冷道:“我給你的東西你敢不要?”
龐寒嚇了一跳,急忙接了過來,道:“沒問題,我要了就是。”
他心想:“這位司寇茹前輩脾氣古怪,況且沉睡了二百年,天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我還是走得越遠越好,免得麻煩。”
當下龐寒打了個招呼,便加快腳步離開此地,他想的是既然馬車落水,他就應該沿着河岸尋找韓翠凝和尹曼的蹤跡,那幾大箱財寶倒是小事,找到紅顏知己纔是正題。
他沿着大河的岸線,向下面找了十多裏,仍然未發現什麼蹤跡,只好先回到官道上,心想:“也許她們沒事,此刻已經回到新柳堡也說不定呢。”
他想沿着官道回去,於是買了一匹馬趕路,走了五十多裏,前面出現一座市鎮,他牽着馬進了去,見不遠處有一座吉祥客棧,心道:“這幾天黴運不斷,不如借這個吉利的名字,也沾點好運氣吧。”
於是他將馬拴好,信步走了進去,掌櫃見來了客人,急忙興匆匆迎上來,招呼道:“客官這是住店啊?”
龐寒笑道:“當然是來住店的,要是買衣服還來你這裏幹嘛?”
掌櫃笑道:“客官真會開玩笑,您放心,我們這客棧是周圍遠近聞名的,你打聽打聽,沒有比這裏再好的了。”
龐寒點頭道:“那好吧,來一間上房。”
掌櫃立刻吩咐店小二引領龐寒到了一間寬敞明亮的居室,龐寒給了店小二一塊碎銀子,道:“去給我做些上好的酒菜來,我有點餓了。”
那店小二一見銀子早已樂得開花,急忙連連答應下來,跑下去準備。
龐寒躺在牀上,思索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心想:“財寶沒了,新柳堡堡主的位置自然也就沒了,這樣回去真不知該如何向柳堡主交代呢。”
他正在思忖間,突然聽到隔壁人聲嘈雜,似乎有人在大聲盤問着什麼。
龐寒好奇心猛起,翻身起牀來到牆邊側耳傾聽,他的功力日漸精進,竟然可以聽到對面屋子裏的任何聲音。
只聽一個女人狠狠問道:“說吧,那幾箱寶物,你們到底藏在何處?爲何還不趕緊說出來,難道你們真要讓我手下蹂躪盡了才肯開口麼?”
龐寒心頭一震,暗道:“這不是方巧巧的聲音麼?她怎麼在這裏?那麼此刻她又是在審問誰呢?莫非……”
龐寒急忙更加認真地聽了下去,只聽一人道:“不管你怎樣對我,我都不會說的,就算是死在這裏,你也休想得到一塊銀子。”這聲音柔嫩動聽,分明就是韓翠凝的聲音。
龐寒大驚失色,便用小刀在木板牆上小心地刻了一個洞出來,偷偷看過去,但見旁邊的屋內站着五六個人,爲首的自然是方巧巧,其餘皆是瀟湘派的手下,他們面前有兩個女子被捆綁在椅子上,便是韓翠凝和尹曼。
此時的尹曼早已被剝的精光,雪白的**微微顫抖着,大粒的淚珠滾滾而下。
方巧巧嬌笑道:“你若不說的話,我可要手下的弟兄對這位姐姐不客氣嘍。”
韓翠凝怒道:“你這賤貨,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若是讓我逃出生天,一定對你不客氣!”
方巧巧立刻扇了韓翠凝一記耳光,道:“韓翠凝,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你的寶藏在何處我遲早都會問出來,待我的弟兄玩過了她,你就是下一個!”
龐寒見二女的處境已經相當危險,當下着急的四處轉悠,心道:“這該如何是好呢?”
此時店小二已經端上了酒菜,龐寒見狀靈機一動,問道:“旁邊上房的客人們可點了什麼東西沒有?”
店小二道:“倒是沒點什麼,只要了幾杯茶水,您看我這個托盤裏放着的茶壺茶杯就是給他們預備的,正要拿過去呢。”
龐寒突然指向窗外,道:“咦,你看外面是什麼?”店小二馬上伸頭到窗外觀看,龐寒卻立刻在茶壺裏放了幾粒迷藥。這迷藥本是尹曼交給他的,告訴他江湖險惡,放在身上可以防身,所喜的是迷藥裝在了瓶子裏,並未被河水浸溼。
龐寒以極快的速度下了迷藥,並且將茶壺使勁地晃了晃,待到店小二回過頭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等到店小二離開旁邊的房間之後,龐寒接下來就等着藥力發作的時刻,差不多到了點,龐寒一腳踹開房門,見韓翠凝的上衣已經被掀開,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瀟湘派的人,韓翠凝和尹曼一見龐寒,登時大喜過望,歡呼起來。
龐寒上前解開韓翠凝和尹曼身上的繩子,道:“你們怎麼來到這裏?”
韓翠凝道:“我和尹曼在落水的一瞬間便盡力抓住馬車的碎片,飄到了岸邊,我再想下水找你卻沒有找到。而後那幾只箱子被水衝到了一個淺灘,我和尹曼盡力將它們搬到了一個隱蔽處藏好,本來想沿着河岸再找尋你的蹤跡,沒想到遇到方巧巧等人,此刻我的氣力不濟,沒法敵住他們,也就被他們擒住了,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二人恐怕就要被他們侮辱了。”
尹曼哭泣着穿好了衣服,對着地上的幾個人一陣亂踩,怒道:“這些無恥之徒,看我殺了他們!”
龐寒攔阻道:“此刻不要意氣用事,方巧巧是瀟湘派的頭目,旁邊定還有她的幫手,咱們趕緊走人,否則被人圍住就麻煩了。”
這時忽聽樓下有很多人大聲嘈雜,似乎是更多瀟湘派的人要上來,龐寒急忙打開窗戶,和韓翠凝、尹曼從二樓跳到了後院,再從馬廄裏找了三匹馬,飛也似的逃開了。
二個時辰過後,在一座小山的崖壁間,韓翠凝翻開草堆,裏面果然是五隻大箱子,打開一瞧,金銀珠寶一分沒少。
龐寒讚歎道:“一文錢都沒丟啊,真是天助我也!”
三個人僱來一輛馬車,僱了一個車伕和幾名幫手,將箱子放在上面,飢餐渴飲曉行夜宿,終於趕回新柳堡。
柳行隼得到消息,立即大開城門,親自迎接出來,他命人將箱子盤點之後放入金庫中,將龐寒等人請入客廳,並叫來新柳堡的所有重要人物,當衆宣佈道:“我柳行隼言出必踐,既然寶藏入庫,那麼這新柳堡堡主之位便讓與龐寒賢侄!”
在一片掌聲與驚訝聲中,驚恐不安的龐寒被柳行隼按在了堡主的座位上。
龐寒惴惴不安地坐在寶座上,謙虛道:“在下何德何能坐在這樣重要的座位上?柳堡主您再考慮考慮。”
柳行隼笑道:“現在你纔是真正的堡主,老朽只是輔佐你的二當家而已,哈哈。”
柳行隼問道:“堡主,敢問你上任第一件事應該做什麼呢?”
龐寒望着下面興高采烈的韓翠凝,以及高興地快要哭出來的喬雪和秀若,不由得脫口而出道:“我想辦一件喜事。”
柳行隼疑惑道:“堡主這麼快又要結婚了?新娘子是誰呢?”
三天之後,新柳堡一派喜氣洋洋的場面,大廳中張燈結綵,龐寒身着喜服正和三位嬌滴滴的娘子拜天地,而在一旁的柳行隼和柳淺明卻是滿臉哭笑不得的神情,柳淺明側頭問道:“叔叔,你覺得把堡主之位讓給這小子,後悔嗎?”
柳行隼無奈道:“此刻木已成舟,我還能說什麼呢,只是沒想到他居然膽子這般大,一人娶三代!這齊人之福未免也太大了,就是皇帝老兒也沒這麼大的魄力吧。”他一邊苦笑一邊搖着頭,頭腦中想得是新柳堡前途未卜的未來。
龐寒和衆人喫過了酒,一臉酒氣地趕奔洞房,來到一處角門,突然撞到一人,擡眼看去卻是尹曼,只見她眼圈紅紅地,不知爲何這樣難過。
龐寒升起一股憐香惜玉之心,扶起她問道:“姐姐這是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來替你出氣!”
尹曼低頭作揖道:“多謝堡主關心,小女子的事情哪裏值得讓堡主操心呢,我正要去外面辦事,就不打攪您的好事了。”
龐寒見她嬌滴滴的樣子,不禁心中一動,一把拉住她,小聲道:“是不是見我一連娶了三個,心中覺得難受了?姐姐,不是我不想要你,只因你是有丈夫的人,我總不能越俎代庖地直接把你娶進門吧?總之你放心,這件事來日方長,我會想辦法的。”
尹曼哭泣道:“有堡主這番話奴家就把這顆心交給你了,只是我的年紀已經這般大了,你日後會不會不要我?”
龐寒笑道:“你看秀若的母親不是比你還大麼?我不是一樣收進了房?你這樣的美人我怎會白白放過呢。”
尹曼經過他的勸說,這才轉憂爲喜,龐寒見她如同滴過露水的花朵般嬌俏,興頭不禁上來了,見旁邊一座房間空着,好說歹說立即將她拉了進去,笑道:“如果姐姐還不信我,不如就此做下好事,訂下終身如何?”
尹曼紅着臉,推搡他道:“你都要入洞房了,還跟我拉扯什麼,再說時間也不夠用啊。”
龐寒也覺得時間有點緊迫,便靈機一動,嬉笑道:“上次見了姐姐的纖足一直掛念於心,既然眼下做不得好事,姐姐總要讓我再看看那雙尤物吧,讓我好有個念想。”
尹曼白了他一眼,嗔道:“就你的花樣多,反正你是堡主,想怎樣都隨你了。”她側坐在牀邊,緩緩脫下足上的緞鞋。
龐寒見她脫下鞋子,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他走上前去,哆嗦着捧起尹曼的雙足,仔細端詳起來。
只見她美麗嬌小地纖足裹在雪白的羅襪之中,更顯誘人的態勢,因爲行走過多的緣故,腳趾和腳掌的部分已經積了一些汗漬,竟微微變得有些淡黃,發出一點酸酸的足味,混合着幽香使得龐寒更加興奮起來。
尹曼見他看得仔細,有些臉紅道:“這些天事情有點多,襪子忘了換洗,是不是薰到你了?”
龐寒笑道:“哪裏哪裏,我好喜歡呢。”他將鼻子貼在羅襪之上,深深地嗅了幾口,引得尹曼喫喫笑了起來,龐寒慢慢脫下她的羅襪,露出雪白的纖足,腳面上露着幾條青筋,指甲上點綴着淡藍色的指甲油,龐寒低下頭在這猶如藝術品的玉足上舔了起來,突然張大了口,將那纖足吞入一半,嚇得尹曼哎呀一聲,
龐寒卻小心翼翼地上下吞吐着,漸漸地尹曼也感受到了陣陣快感,她慢慢閉上眼睛,發出微微的呻吟。
等到龐寒將尹曼的雙足玩遍,卻要去解開尹曼的衣服,被她攔住道:“這樣真的不行了,尹曼今後就是堡主的人,以後你怎麼樣都行,但是今天是堡主大喜的日子,請堡主還是將主要精力放在三位夫人身上吧。”
龐寒點頭道:“還是你懂事,好吧,那咱們就先到這裏,以後再說。”
尹曼穿上羅襪和鞋子,又和龐寒相擁一陣,嬌聲道:“不瞞堡主說,方纔乃是這些年來小曼最開心的時刻。”說着嫣然一笑,飄然而去。
龐寒與尹曼一陣廝混過後,心滿意足地回到洞房,一進門,卻被裏面的場面震住了,但見韓翠凝、喬雪、秀若三人全都一絲不掛地躺在長榻上,各擺誘人姿勢笑着望着他。
龐寒大腦猶如電擊,竟然結巴起來,問道:“你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韓翠凝笑道:“我們三人同侍一夫,自然要盡到做妻子的責任嘍,與其每人輪換一天的麻煩,不如聚在一起讓夫君開心,咦,你愣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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