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_62
顏睿一邊脫衣,一邊笑道:“爲了報答龐堡主的大恩,我要爲您跳上一支脫衣舞。”說着便舞動着光滑雪白的身體隨風搖擺,只見她腰肢如柳,晶瑩的雙足靈巧地跳動着,讓龐寒目不暇給。
龐寒正訝異間,忽然有人在他後腦重重一擊,他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等龐寒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正處在一間密室之中,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他站起身,發現全身並沒有被綁住,便伸手四處亂摸,終於找到了房門,但那門卻紋絲不動,他再發掌力去打,渾身軟綿綿沒有力量,看來是被下了藥。
龐寒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着了別人的道,暗自氣那顏睿竟然用如此手段將自己軟禁起來。
龐寒不斷怪罪自己大意,竟寫然這般糊塗被一個女子玩弄,他左思右想,認爲顏睿此舉還是爲了掩蓋她賣身的祕密。
他左思右想,卻想不出任何脫身之策,方纔推門已經使盡了最後一點力氣,此刻想爬回自己的位置,可是爬着爬着,右手卻碰到一件綿軟溫熱之物,而且還發出一人的輕呼,龐寒驚訝道:“是誰?”
那人嬌聲道:“你又是誰?”
龐寒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道:“我只是個倒黴之人,無故被人擄到此處,不知姑娘因何到此?”
那女子嘆道:“我同你一樣,也是撞了黴運,好好的在房間內洗澡,可轉眼之間卻被人拘禁在此處,不知何解。”
龐寒道:“姑娘別急,咱們想個辦法,看看能否出去。”
那女子道:“此刻我全身無力,根本無法動彈。”
龐寒道:“看來你是被人點穴了,我來扶你。”當下伸手去摸,卻摸到一處溼潤肥美之地,那女子哎呀一聲,道:“你,你亂摸什麼,不要藉機佔便宜!”
龐寒這才知道原來這女子此刻身無寸縷,便立即道歉:“不好意思啊姑娘,在下也是剛知道你身上沒有衣服,實在是無心之失,希望姑娘海涵。”
那女子沉吟半晌,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既然也是被人劫持至此,想必不是壞人。”
龐寒道:“在下當然不是壞人,我只是個老實人,莫名其妙的就被拘禁於此,姑娘可以放心,我不會傷害你。”
那女子道:“你叫什麼名字?”
龐寒隨口胡謅道:“我叫夏侯琨,是個鄉下人。請問姑娘貴姓高名?”
那女子道:“我只是個丫鬟,叫小蝶。”
龐寒笑道:“很好聽的名字,不知姑娘可有什麼打算?”
小蝶道:“你的名字也很有氣魄,說是種田的,我纔不信呢。”
龐寒道:“你若不信可以摸我手上的老繭,就是種地的緣故纔會磨出來的。”他常年練劍,手上自然多的是老繭,此刻卻拿來騙這小姑娘。
小蝶嬌笑道:“你又來佔我便宜,想抓我的手是不是?我偏不給你!”
龐寒心中一動,慢慢伸出手來,在漆黑的密室內,他費了半天的勁才抓到一隻柔荑,當下仔細撫摸道:“好柔弱的一隻纖手,怎麼都不像下人的手呢?”
小蝶遲疑片刻,道:“我是丫鬟裏的頭頭,一般的粗活是不做的,頂多給小姐做點針線活。”
龐寒道:“原來如此,姑娘的手藝想必很好吧。”
小蝶道:“我的手藝好不好難道你這樣一直摸下去就能摸出來麼?”原來此刻龐寒一直緊緊抓住她的手,半刻也沒有放鬆。
龐寒略微靠過來,涎皮賴臉道:“反正現在大家都是階下囚,不如找點樂子,否則豈不是太過孤獨,在這黑暗之中有小蝶姑娘陪伴在我身邊,在下實感榮幸。”
小蝶笑道:“你這人好不規矩,你可要知道,我是個醜八怪,是一隻見光死的恐龍,等到密室開啓的時刻就能把你嚇死!”
龐寒笑道:“人的面孔只是一張皮囊,我怎麼會嫌你醜呢,其實我長得也不帥啊,是一隻大青蛙。”
小蝶大笑道:“嗯,我們是恐龍配青蛙,蠻般配的咧。”
龐寒聞着對面飄過來的陣陣幽香,不禁心曠神怡道:“姑娘就算是隻恐龍,也是一條香香的龍,我歡喜還來不及呢。”
小蝶笑道:“你倒是一隻耍貧嘴的青蛙,就會呱呱地叫!”
龐寒剛要再說話,只聽吱呀一聲,門開了,啪嗒一聲,扔進了一個托盤,龐寒爬過去,用手摸了摸,原來上面是幾個饅頭還有一壺清水。
龐寒笑道:“原來是有人給我們送喫的來了,咱們快點喫罷,免得救我們的人來了,我們卻餓死了。”
小蝶道:“我動不了手,你先喫吧。”
龐寒道:“我來餵你。”他撕下一塊饅頭,慢慢用手摸到小蝶細滑的臉蛋,找到了溼潤的嘴脣,將饅頭塞進了她的嘴裏,再喂一口清水,就這樣一點點地喂着她。
等她喫飽了,龐寒纔開始吃了餘下的饅頭。小蝶笑道:“現在要有人進來,場面一定好笑的很。”
龐寒道:“希望有人能進來吧,我覺得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餐了。”
小蝶道:“你說什麼,你覺得他們會殺人滅口?”
龐寒嘆道:“這件事誰都說不準哪,也許咱們就是臨死前最後能看到對方的人了。”
小蝶突然嚶嚶哭了起來,嗚嗚道:“我太慘了,沒了父母,此刻還被軟禁於此,更重要的是,我還沒有……”
龐寒問道:“你還沒有什麼?”
小蝶哭泣道:“我還沒和男人相好過呢。”
龐寒道:“你別傷心了,要不,我來幫你吧。”
小蝶疑惑道:“你怎麼幫?”
龐寒笑道:“接下來你就會知道的。”
他慢慢挪過身去,因爲剛纔給她餵飯的緣故,龐寒已經清楚地知道了她嘴脣的位置,當下毫不費力地便將自己的嘴脣貼在了小蝶的櫻脣上。
小蝶驚訝道:“你,你在做什麼……”再過一會兒便發出哼哼地**聲。
此刻龐寒的雙手早就上下動作起來,因爲小蝶被點穴的緣故,所有的動作都是龐寒主動進行的,過了一會兒,龐寒挪開嘴,小蝶半天沒出聲,龐寒問道:“你怎麼了?”
小蝶突然道:“還有別的嗎?”
龐寒大笑起來,一下將小蝶壓在身下,一時間**聲此起彼伏,雖然是在一片黑暗之中,龐寒卻盡力讓小蝶柳腰款擺、花心輕折,在他的努力下,二人仍然可以翻江倒海不亦樂乎。
纏綿過後二人都覺得十分疲倦,不自覺地進入了夢鄉,突然聽得砰地一聲巨響,大門被打開了,一人快速閃入,隨後明亮的光線從外面射入,龐寒立即被那人捂住眼睛,走到了外面。
龐寒問道:“你是誰?”
那人嬌笑道:“你的保鏢啊!”
龐寒這才知道,原來是司寇茹救了他。過了很久,龐寒終於可以睜開眼睛,見司寇茹正坐在他的對面,冷冷地看着他,旁邊的牀上則躺着一個人,但是背對着他,看不出是誰。
龐寒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哪裏?”
司寇茹道:“這裏是彭薇小姐的香閨,那間密室就在她的繡牀底下。呵呵,我說過要做你的保鏢可不是隨便說說的,雖然我一直說在睡覺,其實是在暗中觀察彭府內每個人的行蹤,你不知道麼,那顏睿、蔣雯已經和彭夫人勾結,是她們將你打暈並困入密室之中。”
龐寒道:“原來如此,想不到顏女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爲何蔣雯也成了她的幫兇呢?”
司寇茹嘆道:“你這人就是對女人太好,總以爲只要盡心盡力對待別人就會有好報。顏睿希望將你關起來,這樣可以保住她的祕密,而彭夫人希望彭小姐永遠失蹤,這樣她可以繼承彭大官人的遺產,這兩個人可謂各有所需。”
龐寒驚訝道:“什麼,彭小姐……原來密室之中的姑娘竟然是她!”
司寇茹指着牀上昏睡的女子道:“呵呵,不錯,她就是彭大官人的千金彭薇,也是彭府的遺產繼承人,所有的產業加在一起大概有五六百萬兩之多,難怪彭夫人會鋌而走險。”
龐寒道:“這樣看來,彭夫人也是殺害彭大官人的兇手嘍。”
司寇茹道:“此事尚未定論,不過她和顏睿陷害你的事情倒是明確無誤的。”
龐寒有些生氣道:“既然你知道我在地牢之中,卻爲何不來搭救我?那個送饅頭的人是你吧?”
司寇茹道:“當時那蔣雯下手的力道甚輕,並非致命,況且我想看她們後續的動作,所以沒有輕舉妄動,再說了,你在密室之中不是也享盡豔福了麼?這樣說來,你還要感謝我呢。”
龐寒臉一紅,想起和彭薇纏綿的時刻,道:“你還說呢,那彭小姐甚爲傲慢,若是知道與她纏綿的那個人就是我,還不知道後果會怎樣呢。”
司寇茹笑道:“你就放心吧,女人都是這樣,相好之前冷若冰霜,相好之後勢如烈火,到時候有你受得啦!”
二人來到大廳,原來此時顏睿、蔣雯和彭夫人正在這裏商議之後的事情該如何發展,她們一見龐寒進來全都驚呆了。
顏睿反應甚快,大聲道:“哎呀,龐堡主您沒事啊,那可太好了,我看見您被一個黑衣蒙面人劫持了,只是沒來得及追上他。”
龐寒道:“算了吧,你做了什麼,我身邊的這位朋友已經看的清清楚楚,我勸你還是從實招來,不要再隱瞞下去了。”
彭夫人早已嚇得渾身發抖不敢說話,蔣雯立即站起身來,厲聲道:“既然到了這個份上,咱們還不豁出去麼,跟他們拼了!”
顏睿神色一變,長劍已經出手,一道寒光直奔龐寒面門而來,她是峨嵋派的高徒,劍法出自名門,一套金頂劍法舞起來虎虎生風,與蔣雯的太極劍搭配起來倒也相得益彰,二人的長劍齊來,龐寒手中卻無劍,只得閃開身形,道:“我的保鏢大姐,趕快上啊。”
司寇茹道:“瞧你那點出息,沒了劍就不能降敵了麼?”纖手一揚,一股巨大的勁風撲面而來,輕鬆將二女的劍鋒震開。
蔣雯訝道:“你到底是誰,這種功力不是你這種年紀的女孩能使出來的。”
司寇茹冷笑一聲,道:“少見多怪,像我這般厲害的女孩還多着呢,是你們沒見識罷了。”
顏睿咬着牙道:“就算她武功超人,咱們也要拼了,否則出不了這座府邸。”
二人雙劍合璧,兩道劍光如流星似閃電分兵二路向司寇茹襲來,司寇茹冷哼一聲,連續在一瞬間走出兩種步法,身形宛如乳燕穿林,閃進劍光繚繞的縫隙之中,只聽叱喝之聲響起,龐寒但覺眼前一花,便見司寇茹穩穩站在當地,可顏睿和蔣雯已經被她雙手死死擒住,二女面如死灰,已經認了輸。
龐寒上前道:“我正好要仔細問問她們兩個,還有彭夫人……”他剛想起這個人,可是彭夫人的人影已經不見了,不知何時她已經跑了。
龐寒正在嘆息之間,忽見門外一人笑盈盈走進來,身後跟着秀清和李如龍,而李如龍正押着彭夫人。
龐寒驚喜道:“小段,你沒事啊,那太好了!”
段菲瑩上前撲到他的懷中,笑道:“真是對不起你啦,讓你如此擔心,還好這事已經全部查清,不枉我躲了這麼久。”
龐寒奇道:“原來是你故意躲了起來?”
段菲瑩笑道:“不錯,這件案子十分複雜,牽涉到不少人事,我覺得以我個人的能力無法一一破解,不如暫時躲起來,我在暗敵在明,這樣容易觀察清楚。”
龐寒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前些時候似乎看到一個熟悉地人影,那必然就是你嘍。”
段菲瑩點頭道:“不錯啊,那就是我,沒想到你眼力那麼好,差點讓你識破了。”
龐寒道:“你藏起來倒是悠閒,可苦了我們這些朋友,你知道秀清爲了你跑了多少路嗎?”
段菲瑩道:“我當然知道,其實我們倆是串通好的,李神捕也略知一二,只有這樣才能迷惑敵人。另外,你身邊的那位朋友好厲害,一開始就識破了我的招數,這位姐姐,菲瑩多謝你沒有點破我的伎倆。”說着向司寇茹深施一禮。
司寇茹微微點了點頭,仍然不動聲色。
龐寒嘆了口氣,道:“原來只有我還矇在鼓裏啊。”
李如龍笑着抱拳道:“之前演得那場戲實在得罪龐兄弟了,李某在這裏向您賠不是了。”
龐寒急忙還禮道:“李兄客氣了,大家都是爲了破案,談不上對得起對不起的。”
龐寒向着段菲瑩道:“你該說一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殺人者是不是彭夫人?”
彭夫人連連搖頭道:“囚禁彭小姐的主使人確實是我,可我絕對沒有殺害相公啊,真是冤枉啊。”
段菲瑩笑道:“好啊,我全都說出來,大家就清楚了。”
段菲瑩讓彭夫人坐在椅子上,道:“十年前,彭夫人嫁給彭大官人之前就有了一個相好,名叫徐福,只因夫人貪圖彭大官人的財勢,才拋棄了徐福,她在婚後並沒有忘了自己的相好,還出錢讓他在彭府旁邊辦了一座酒樓,以便隨時約會。彭夫人我沒說錯吧?”
彭夫人此刻臉色蒼白,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段菲瑩又道:“但是這一切已經被彭大官人察覺了,所以他立下了遺囑,在他死後,自己那六百萬兩銀子的產業全都交給女兒彭薇,彭夫人一個子都撈不到。這件事彭夫人是知道的,對吧?”彭夫人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
段菲瑩轉向顏睿,道:“顏姐姐,我一直敬重你是一位受人敬仰的俠女,和你做朋友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只是沒想到啊,在案發現場,我卻發現了你平時佩戴的一隻耳環。”
顏睿咬着銀牙點頭道:“沒錯,那耳環是我的,可是殺害彭大官人的人絕對不是我。”
段菲瑩又轉向蔣雯道:“蔣姐姐,你平日裏裝作與顏女俠勢同水火的樣子,其實暗地裏和她私定終身對不對?顏姐姐出去賣身也是爲了你,對吧?”
蔣雯毫不遲疑,道:“不錯,三年前我見顏睿的第一面就喜歡上她了,當時我就表明了心意,沒想到她也喜歡我,如此情投意合的巧遇實乃是天作之合,只是這種事與禮教不符,不可以讓外人知道,所以我們表面上一直裝作死對頭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情侶。”
龐寒苦笑着摸了摸腦袋,搖頭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兩位女俠既然是一對璧人,又何必出此下策呢,我龐寒沒有得罪你們吧?”
蔣雯道:“實在對不起龐堡主,只不過在下去年投資了一筆生意,結果賠的血本無歸,若是不想辦法撈回來,恐怕債主就要找上武當派的麻煩,我不想讓本派丟臉,所以一直在籌措銀子還賬,是顏睿她主動想出那個辦法來,那晚做事的時候卻意外碰到龐堡主,我不想讓這個祕密傳出去,所以只好用計對您下手。而後彭夫人找到我們,說只要將彭小姐軟禁起來,造成失蹤的假象,等她和徐福逐步接管了彭大官人的產業,六百萬兩銀子大家便可平分,所以我們才鋌而走險。”
司寇茹冷笑道:“兩個名門出身的女俠,卻胡搞這種假鳳虛凰的事,怎麼兩百年不見,這世道變得如此古怪!”
段菲瑩奇道:“什麼兩百年?”
龐寒咳嗽一聲,岔開話題道:“別磨蹭時間了,你快點講殺害彭大官人的兇手到底是誰啊?”
段菲瑩笑道:“好啦,我不賣關子了,其實那個兇手……正是彭大官人自己。”
“啊!!!”,大廳之內所有人都發出驚呼聲,龐寒百思不得其解道:“這是爲何?”
段菲瑩道:“我在查看現場的時候,見龐大官人身上有行過房事的痕跡,而且現場還有顏睿的耳環,當初確實以爲她是兇手,後來查驗傷口之時,卻發現刀口偏上,而且勁力不似用武之人的手段,而後我撿到了一張賬單,是西城醫館王大夫簽下的,我去找了他,這才知道,原來彭大官人早就患了一種絕症,最多能活一個月而已,看來彭大官人早就盤算好了,先定下遺囑將遺產傳給彭薇,不給彭夫人分毫,然後又找來顏睿**一番,之後便慨然自殺,從此不留遺憾了。”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彭夫人嚶嚶啼哭不止,龐寒因爲和彭夫人有一段露水姻緣,便上前在段菲瑩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看似是在求情,段菲瑩意味深長地瞥了龐寒一眼,朗聲道:“既然本次涉案的都是女人,我便放大家一馬,彭夫人雖然有主使挾持之罪,但幸好龐堡主和彭小姐全都無事,我就做主了,彭夫人淨身出戶,與徐福離開府城,不得再踏入城中半步,至於兩位女俠,則由龐堡主做主處理吧。”彭夫人千恩萬謝,趕緊出門去會她的相好去了。
龐寒嘆了口氣,道:“全都是銀子惹的禍,無端端的把兩位聞名遐邇的女俠拖下了水,真是不應該啊,我龐寒沒什麼好說的,既然彭大官人屬於自殺,大家全都沒有關係,我和彭小姐也都無礙,既然如此,兩位女俠就沒事了,只是以後不要再做違反江湖道德的事,這點要切記!”
二位女俠驚喜無限,急忙撲通跪倒給龐寒磕頭,顏睿道:“大恩不言謝,我二人今後一定當牛做馬爲龐堡主效勞!”
龐寒扶起二人,道:“能讓二位俠女迴歸正途,這比什麼都重要,另外我決定,你們欠下的債就有我來想辦法,千萬不要再去賣身了,那不是你們應該做的事。”
二女感激涕零,又是連連磕頭,便回住處去等消息。
司寇茹長嘆道:“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不但以德報怨,還要替人家還債,那可是幾十萬兩,你哪有那麼多錢。”
龐寒道:“我不替她們想辦法,她們還是要去幹一些不該乾的事,這和害她們又有何分別?既然幫人就要幫到底嘛,放心,我自有辦法。”
段菲瑩嬌笑道:“你倒是挺大方的,一出手就是幾十萬,可新柳堡的幾位娘子你該如何應付呢?”
龐寒笑道:“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算了,咱們別說這個了,趕緊跟我回房快活一會兒吧,我都想死你了。”
段菲瑩臉一紅,啐道:“你胡說什麼呢,當着這麼多人也不害臊!我還要回衙門覆命,你先歇着吧,我晚上再來找你。”說着纖手在他胸口上輕輕一推,便轉頭與秀清、李如龍離開了彭府。
司寇茹來到龐寒身邊,揶揄道:“你這一天可是真忙啊!”
龐寒突然想起了什麼,笑道:“對呀,不忙不行啊,我馬上還要去見一個人呢。”
當彭薇醒來的時候,見自己已經躺在閨房之中,不禁驚喜又帶着點惆悵道:“原來方纔是一場夢啊。”
只聽旁邊有人笑道:“對呀,確實是夢,只不過這個夢是咱們倆一起做的。”
彭薇嚇了一跳,見繡牀邊坐着一個人,正是前番在後花園遇到的龐寒,登時生氣道:“原來是你,你這無賴怎麼跑到我房裏來啦?快滾開!”
龐寒不以爲意,笑道:“小蝶可還記得夏侯琨麼?恐龍也應該記得青蛙吧?”
彭薇如同雷擊一般,喃喃道:“你,原來你就是他……我們在那黑暗之中做的事原來是真的!”
龐寒俯下身來,凝視着彭薇的俏臉,柔聲道:“當然是真的,而且那段經歷會永遠銘記在我的心裏。”
彭薇流下淚來,道:“你真的叫夏侯琨麼?”
龐寒笑道:“你真的叫小蝶麼?”
彭薇噗嗤一笑道:“原來我們都在騙人……”
她剛想坐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子仍然光溜溜地,立即紅着臉縮在被子裏。
龐寒見她嬌羞的樣子,不由得俯身上前與她一陣熱吻,彭薇激烈地迴應着,不斷髮出嘖嘖之聲。
彭薇越親越激動,竟然光着身子出了錦被,反將龐寒壓倒在繡榻之上,龐寒見狀笑道:“你不是說愛慾之火有燒手之患麼?現在怎麼這般主動?”
彭薇嬌笑道:“燒手就燒手唄,擦點藥膏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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