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_65
段菲瑩道:“這倒奇怪了,除了女人,你腦袋裏還有別的麼?”
龐寒尷尬道:“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此刻想的是如何向寧王多瞭解點龍鬚門的情況。”
段菲瑩道:“你還是算了吧,和你結交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那位郡主日後恐怕難遭毒手嘍。”
龐寒習慣了她的揶揄,苦笑着和她往裏走。司寇茹卻好像沒聽見什麼似的,冷冷跟在後面。
三人進了議事廳,寧王正坐區在那裏喝茶,一見龐寒進來,便笑道:“來得好,我正要有事找你。”
龐寒拱手道:“不知王爺找在下何事?”
寧王道:“你這次去龍鬚門,應該是個很大的歷練對不對?”
龐寒略顯遲疑,不知對方此言何意,道:“王爺說的不錯,龍鬚門實力強大,確實對我是個歷練,您爲何有此一問?”
寧王笑道:“我長話短說吧,本王有個侄女,天性好動,平時最喜動刀動槍。你也知道,現在國泰民安、風調雨順,根本沒有打仗的機會,所以她便一直蠢蠢欲動,想要到江湖上闖蕩一番。本王擔心她的安全,一直沒有答應下來,現今正巧有了這個機會,龐堡主能否答應讓本王這個侄女跟你走一趟,闖蕩一番江湖也好長長見識呢?”
龐寒內心不悅,暗道:“這事本來就很麻煩,現在還要帶個拖油瓶一起去,豈不是自討沒趣,可王爺發話了總不能說不行吧,該如何回絕呢?”
寧王見他面帶遲疑,笑道:“我知道堡主是在擔心她的安全,其實你儘可放心,假如出現什麼意外,本王保證你不會有麻煩。另外,本王再給你二十萬兩銀子,作爲酬勞。”
龐寒心內一動,暗道:“這樣的話再加上之前的三十萬兩蔣雯的債務就算可以償還了。”
當下答應道:“既然王爺發話了,那在下哪敢不從呢,一定盡心竭力保護郡主的安全!”
寧王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見段菲瑩站在一旁,問道:“這位姑娘是誰?又是堡主的朋友麼?”
龐寒介紹道:“這位段菲瑩姑娘是六扇門的名捕,一直在緝捕罪犯,維護社會治安,她現有要事想要稟報王爺,請王爺賞個面子聽她說一說情況。”
寧王嗯了一聲,問道:“段捕快到底有什麼事要跟本王說呢?”
段菲瑩道:“昨夜府庫被盜,正巧我在附近路過,見一飛賊從那裏出來,便跟在後面,我緊跟那飛賊的身影不放,終於來到寧王府附近,見那飛賊進了寧王的院子,料想您的府內高手衆多,定能將她擒住,所以就想等到天亮再來問候,哪知今日一來見王府卻毫無動靜,不知王爺可否察覺昨夜有飛賊光顧?”
寧王搖頭道:“本王並沒有聽到飛賊的消息,大概是那飛賊也將王府當成過路的地方了吧,段捕快爲本王着想令我十分感激,他日定會跟你的上司說幾句,擇日提拔於你。”
段菲瑩笑道:“卑職的升遷並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王爺的安全。”
寧王大笑道:“龐堡主的朋友看來很會說話嘛,放心,本王周圍高手雲集,不會有事的,請捕快儘快趕回六扇門,有什麼要緊之事我會告訴你。”
段菲瑩於是拱手告辭,龐寒送了出來,段菲瑩對龐寒道:“我總覺得那飛賊並沒有離開王府,你跟着王爺做事,凡事要多留神,不要中了暗算。”
龐寒握住她的纖手,笑道:“你放心吧,我自會記得,別忘了清閒的時候到新柳堡來玩玩,只要我在那裏,一定會陪你。”
段菲瑩臉色一紅,見四下無人,便在龐寒脣上親了一口,道:“你也記得,若是什麼時候閒了就來六扇門找我,不要讓我苦等。”這才飄然而去。
等龐寒回到議事廳,卻見司寇茹手中握劍,長劍的劍尖已經搭在了寧王的脖子上,寧王此刻呆若木雞,周圍橫七豎八倒着不少侍衛,還有幾個侍衛圍在四周,手中各執兵器,爲首的王忠建哆嗦着喝道:“你快點放手,不然就是滅門之罪!”
龐寒見狀嚇了一大跳,驚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王見龐寒進來,蒼白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道:“龐堡主來了正好,本王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不過是想請教一下這位姑娘的功夫如何,卻這麼一下就被她奪了我的劍,還用劍抵在本王的喉嚨上。”
龐寒來到司寇茹身邊,低聲道:“快放手啊,這是王爺千歲,你不可放肆!”
司寇茹冷冷道:“他與我切磋武藝倒也罷了,竟想趁着舞劍的時候摸我的臉,我沒有將他一劍穿喉已經是給面子了。”
龐寒心裏也有些發毛了,眼前的司寇茹雖然號稱是自己的保鏢,也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可她是二百年前叱詫風雲的人物,根本不聽他龐寒的調遣,現在寧王不知深淺得罪了她,眼下就算跟她說盡好話也未必能解決什麼。
龐寒突然靈機一動,索性一攤雙手,道:“既然如此,你想殺就殺吧,我不會阻攔。”
寧王大驚道:“龐堡主你……你胡說什麼呢?!”
王忠建也大聲道:“請龐堡主慎言!”
司寇茹略微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殺了他?”
龐寒好整以暇道:“你殺了他當然容易,一劍下去人頭落地,而我龐寒呢也會因爲連帶責任被誅滅滿門,當然了,你的功夫厲害,自然會逃出生天,不用我來擔心啦。”
司寇茹沉吟半晌,突然將長劍放下,道:“好吧,我不動手了……”
寧王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身子一軟便坐在地上,旁邊的侍衛忙過來攙扶,王忠建想要上前與司寇茹動手,被寧王制止道:“你們都沒看見麼,這位女俠的功力豈是你們這等水平所能抵擋的?還不退下!不要再給本王丟臉了!”
王忠建上前小聲道:“王爺若是再有不測的話……”
寧王瞪了他一眼,道:“本王有龐堡主保護,有何危險?”
王忠建只好退下,寧王重新回到正位,道:“這件事確實是本王的不對,本王色膽包天冒犯了女俠,多有得罪,還請多多海涵。”
司寇茹默不作聲,看來是默許了。龐寒咳嗽一聲,化解尷尬道:“這頁就算掀過去吧,王爺可還有其他的要求沒有?”
寧王道:“事情該說的已經說完了,希望堡主儘快將小女帶回,到時候自然不會忘了你的好處。”
龐寒與司寇茹出了王府,龐寒埋怨道:“前輩也太莽撞了些,這寧王說到底也是金貴之人,若是得罪了他,我龐寒丟了性命倒也沒什麼,可苦了周圍這些人,連段菲瑩恐怕都要受牽連。”
司寇茹道:“你是想讓我道歉麼?”
龐寒連忙否認道:“在下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希望前輩以後行事能謹慎一些,畢竟現在不是二百年前了。”
司寇茹道:“那人手腳不老實,見我貌美便想借機調戲,若是再有下次我便殺了他。”
龐寒笑道:“恐怕他以後再見到你就要繞道走嘍,還下次咧……”
回到彭府,龐寒徑直來到彭薇的房間,門口的丫鬟說小姐正在洗澡,龐寒笑道:“那正好……”一挑門簾來到屋內,見彭薇正泡在澡盆中,雪白的身子在水霧中發着光。
龐寒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一躍而入,撲通一下濺起大大的水花,把彭薇嚇了一跳,彭薇嗔道:“人家正在洗澡,你這樣就跳進來真沒規矩!”
龐寒笑道:“今天出了一身冷汗,正好進來洗一洗,對了,今天早上你說有事找我,不知是什麼事呢。”
彭薇索性擡起兩條**搭在龐寒的肩膀上,道:“這幾天正在處理彭府上下的生意,我覺得既然你是我的丈夫,就應該分擔一些責任,所以想找你商量一下。”
龐寒猶豫道:“我是個粗人,怎麼幫你解決啊,再說我又要出遠門了,恐怕幫不上什麼忙。”
彭薇道:“你不是要去山西麼,我們彭家在那裏倒是有幾家店鋪,你正好幫我去看一看,山西那邊的生意就由你來負責。”
龐寒笑道:“原來是這點事啊,好說好說,到時候我去看看就行了。”說着就要貼上來,彭薇推開他道:“你真是不分地點場合,這水淋淋怎麼辦事嘛,先幫我搓搓背,洗完了澡咱們再去快活吧。”
彭薇轉過身去,露出玉背,龐寒先是一陣撫摸,突然在彭薇的癢處擰了一把,彭薇啊地叫了一聲,轉過身來和龐寒打鬧起來。
二人嘻嘻哈哈一陣鴛鴦戲水,搞得閨房內到處都是積水,龐寒將**的彭薇抱上牀榻,替她擦乾身子,剛要行事,卻被她阻止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例行公事了麼?”
龐寒想起還沒有背書,嘆道:“就差一次都不行麼?我現在真的很急,咱們先做後讀書好不好?”
彭薇堅定道:“當然不行,讀書就是應該堅持不懈,最忌諱半途而廢,你現在去書架選一本書來,背完了再說。”
龐寒無奈搖搖頭,來到書架前面,信手拿來一本,翻開一看卻是一怔,原來是一部無名氏寫的詩集,上面全是七律詩句,龐寒舉着這本書問彭薇道:“這書怎麼樣,我可以背它嗎?”
彭薇笑道:“當然可以,只要是這書架上的,你可以隨便選擇,不過這本書是當年一位門客送給我父親的,他從來不讀,便將這書轉交給我,我覺得那些詩句寫的實在一般,所以並沒有全部讀完就擱在那裏了,沒想到讓你選了出來。”
龐寒將這本詩書背完,卻沒有急着和彭薇做事,而是端着書在那裏靜靜出神,反而彭薇有些不耐煩了,道:“既然背完了書,你怎麼還不過來?”
龐寒呆了半晌,才喃喃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詩書,而是一本武功祕笈呀。”
彭薇嚇了一跳,驚訝道:“什麼,這怎麼能是祕笈呢?我明明讀過其中幾首詩,雖然文筆平平但就是簡單的詩文啊。”
龐寒道:“娘子有所不知,我練劍的時候得到一套劍訣,上面的句子和這書裏所寫頗有相合之處,這詩句看起來是一般的詩文,可如果應用到武學中就是高深莫測的武功了。而且我當初看過的劍訣只能算是基礎,這本書中所寫纔是真正的精華,難怪翠凝說我的劍法還未到達高手的境界,看來是因爲未得到劍訣精髓所至。那門客叫什麼名字,長得什麼樣子?”
彭薇撅起嘴道:“我哪知他是什麼人,府內的門客多時有幾百人,根本無法分辨。既然得了祕笈,那麼你就安心修煉吧,我先休息了。”
龐寒卻一把按住彭薇,笑道:“我只說這是本武功祕笈,又沒有說咱們不做那事啊,武功和娘子都很重要,所以應該雙管齊下,一邊做一邊讀。”
彭薇嗔怒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俗話說一心不可二用,你那樣心不在焉的,我纔不要呢。”
龐寒笑道:“我自幼聰穎過人,早就會一心二用之法,這本祕笈一時半會看不完,又不想讓娘子等得着急,所以就想出了這個兩全的法子,你如果不願意我可以不做。”
彭薇卻輕輕拉住他,嬌聲道:“夫君既然決定了,那就快來吧,不要瞻前顧後的,大丈夫一言九鼎,不能說了不算吧。”
龐寒哈哈一笑,一手舉着祕笈研讀,一邊興致勃勃地動作起來,彭薇口中咿咿呀呀頗爲享受,到了意趣濃厚之時也顧不得什麼小姐的矜持了,竟然擺出不少誘人的姿勢與龐寒同樂,二人你來我往交戰多時,龐寒讀完祕笈最後一頁不禁心頭一緊,腰部猛然發力,一陣劇烈地爆發,彭薇大聲嬌呼之後終於躺在那裏不動了。
龐寒躺在她的旁邊,揉着她的玉背,道:“娘子可滿意了麼?”
彭薇無力地瞥了他一眼,嬌嗔道:“你這樣三心二意就使人家這般欲仙欲死,若是全心全意可讓我怎麼活啊!”
龐寒笑着擰了擰她的秀臉,道:“能讓你快樂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另外,我不在這裏的時候你可要千萬小心,一個弱女子撐起這麼大的家業不容易,和那些生意人打交道可要多些心眼。”
彭薇點頭道:“這我當然知道,所以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呢。”
龐寒疑惑問道:“你還有什麼事要說?”
彭薇道:“既然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這份家業自然也是你的了,等你這趟遠行結束之後,我想把彭家的產業全部轉交給你,我好專心做你的妻子,你看如何?”
龐寒訝道:“這份產業如此巨大,我怕負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彭薇笑道:“通過幾次學習,我發現你天賦異稟,決不是池中之物,我家這點產業恐怕還不在你的話下,希望你能不負衆望,日後封侯拜相便是可以值得期待得了。”
龐寒不好意思道:“娘子過獎了,我不過是記憶力比較好罷了,生意上的事情都看不懂,更別提什麼封侯拜相了。”
彭薇笑道:“這件事你做不得主,我已經委託了幾個得力的人,他們會定期給你上課,交代生意方面的知識,相信以你的實力,不久就會成爲一個出色的商人。”
龐寒支吾道:“這件事等我回來再說,我有點累了,想睡一會兒。”
彭薇翻身壓在他的身上,嗔道:“又開始打馬虎眼了,這件事你不答應也得答應,咱們就這樣說定了。”
龐寒休息過後,又回到自己的房間,見司寇茹早就在那裏等他,她開口道:“爲防止夜長夢多,我們不如趕快起身趕奔龍鬚門,否則誤了行程就麻煩了。”
龐寒道:“你說的也是,我這就收拾行李,咱們夜裏馬上動身。”
正說話間,忽聽門外人聲嘈雜,龐寒出門一瞧,見一名美貌少女正在訓斥彭府的下人,怪他們不該攔阻自己,她的身後還有幾名全副武裝的侍女跟隨,此人正是他前番見到的賀蘭郡主。
那賀蘭郡主一見龐寒,便傲然問道:“你可是龐寒?”
龐寒心道:“原來寧王說的那位侄女就是她啊,這下可麻煩了。”當下拱手道:“在下正是龐寒,見過賀蘭郡主。”
賀蘭郡主道:“你倒是挺有能耐的,還能認出我來,我叔叔寧王跟你說的話你可都記住了?”
龐寒道:“王爺吩咐的話在下已經知道了,我準備今晚就將啓程,也請郡主早作準備。”
賀蘭郡主拍手道:“這麼快?那太好啦,我早就想出去玩耍了呢。”
她指着其中一位侍女道:“鳳兒,這趟你跟着我吧,其他人全都回去,不要聲張此事。”那些侍女不敢說話,齊刷刷回頭而去。
龐寒見狀問道:“郡主只帶一名侍女是不是太簡單了些?”
賀蘭郡主道:“既然是微服出巡,帶那麼多人無法掩人耳目,這個鳳兒是我最近找到的最得力的侍女,聰慧精明的很,我什麼事都帶着她。鳳兒,快給龐公子見禮。”
鳳兒行了個禮,嬌聲道:“龐公子好。”
龐寒點了點頭,仔細看了看這名叫鳳兒的侍女,卻是一怔,雖然這女孩年紀輕輕,但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真是秀美無倫,只是年紀幼小,身材尚未長成,雖然容色絕麗,卻掩不住容顏中的稚氣,膚色晶瑩,柔美如玉,其身所帶氣質一點也不像個下人。
龐寒正在思忖這女孩的來歷,卻聽賀蘭郡主道:“我就在西城門附近等你,到時大家匯合一起出發。”龐寒點頭稱是。
天色已晚,龐寒與司寇茹騎上駿馬剛出府門,忽然三道人影箭一般向龐寒襲來,三道劍光不分伯仲,分上中下三路向龐寒刺來,未等龐寒動手,他身邊的司寇茹早已出手,玉掌輕推,掌風過處三柄劍便已偏開,她再一發力,那三道人影撲通倒在地上。
龐寒下了馬,一看那三個人倒也認得,正是李鬆的三名弟子,龐寒問道:“你們爲什麼要殺我?”
爲首之人道:“你殺了我的師父,我們做弟子的當然要爲師父報仇,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既然技不如人,那便要殺要剮都隨閣下了。”
龐寒嘆了口氣,道:“你們走吧,我不想殺人。”
三個人都是一怔,見龐寒沒有動靜,這才起身離去。
司寇茹望着那三人離去的背影,不解道:“你爲什麼不殺了他們?雖說這幾個人武功一般,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假如還這麼突然動手,我可不能保證每次都在你的身邊,若是中了一次你就沒命了。”
龐寒道:“李鬆是我師父的死對頭,在與本派決鬥之時被我的雷霆劍法所殺,本來我的劍法若是再嫺熟一些的話可能就會放過他一命,只是當時劍法稚嫩,沒有達到收放自如的境界,無端殺了此人總覺得有些對不起他,這次先放過這三名弟子,以後若再敢來刺殺,我便不能饒了!”
司寇茹搖了搖頭,翻身上馬道:“以你這樣的善心在江湖上闖蕩是活不久的。”
二人來到西城門口,遠遠就看見賀蘭郡主與鳳兒主僕正等在那裏,鳳兒上前躬身施禮道:“龐公子到啦,咱們一起出發吧。”
一路走來龐寒才發現,原以爲賀蘭郡主是嬌慣的千金,說話辦事一定放肆的很,可幾天下來,他發現這女孩卻相當沉靜,除了必須的話要說之外,其餘一切事務都有鳳兒打點,這一路之上龐寒倒是與那鳳兒廝混頗熟。
十天之後四人到了山西境內,這些日子裏龐寒又與司寇茹私下雙修了幾次,修煉那琨茹神功已經到了第二層,再加上勤練彭府祕笈所載武功,功力大爲增進,連司寇茹都不禁暗暗稱奇。
大家來到太原府大街上,不少人都被這一男三女的風采所懾,尤其男人們見到司寇茹等三女如此姿色,都不禁爲之傾倒。
正這時,忽然一個掌櫃模樣的中年人趕過來施禮,道:“請問閣下是不是龐寒龐公子啊?”
龐寒急忙還禮,道:“在下正是龐寒,不知老兄有何指教?”
那人道:“在下姓李,是本地清風酒樓的掌櫃,此酒樓屬於彭府的產業,前些天彭小姐就已經飛鴿傳書,告訴了事情的經過,在下特別在此等候公子的到來,清風樓已經擺下盛宴爲公子接風。”
龐寒笑道:“李掌櫃客氣了,咱們這就去吧。”
衆人慢悠悠趕往清風酒樓,龐寒忽見街角的一處石階旁坐着一個人,此人身形魁梧,滿面虯髯,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氣勢頗爲不凡,只是此刻他正在那裏呼呼喘氣,倒像是受了什麼傷。
龐寒一見這人心中卻生出了一種想要結交的意思,於是信步上前,拱手道:“這位兄臺請了,在下龐寒,不知兄臺貴姓高名。”
那人瞥了龐寒一眼,冷哼一聲,並不答話。
李掌櫃狐假虎威,上前大聲呵斥道:“你這廝瞎了狗眼,連我們清風樓的主子都敢得罪,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人仍舊不吭聲,只是繼續打坐,但身體倒有些微微顫抖。
李掌櫃冷笑道:“這人還是怕了,身子都在發抖呢。”
司寇茹卻低聲在龐寒耳邊道:“他身上受了很重的傷,並不是因爲懼怕才發抖。”
龐寒上前低頭小聲道:“兄臺既然受了重傷,不如到在下的酒樓去喫點飯菜,補充一些體力,對恢復傷病定有幫助。”
那人擡眼看了看龐寒,略微遲疑了一下,這才站起身來,跟龐寒來到清風樓。
李掌櫃招呼衆夥計端菜上酒,在一旁殷勤服侍,賀蘭郡主主僕沒什麼胃口,只是稍微吃了幾口便停住了,龐寒爲那大漢敬了一杯酒,那大漢一飲而盡,然後抓起燒雞魚肉,不由分說風捲殘雲般吃了起來,龐寒見他喫的興起,便不斷招呼李掌櫃上菜上飯,這人不出半個時辰便將滿滿一桌飯菜喫的乾乾淨淨,這時卻見他有了精神,起身拱手道:“這位龐兄弟,一飯之恩永不敢忘,他日若有相逢之時再相報答。”說完便揚長而去。
李掌櫃在一旁小聲道:“唉,這傢伙就是個蹭飯的,龐公子對人太好了,容易喫虧啊。”
龐寒卻道:“掌櫃不要以貌取人,此人氣勢非凡,絕非一般人物,今日我幫了他,難保哪天就能得到回報。”李掌櫃搖了搖頭,還是滿臉的不相信。
司寇茹點頭道:“他若不是受了很重的傷,武功應該不會在我之下。”
龐寒一驚,道:“前輩的武功已經是高不可攀,那人竟可與前輩一較長短,實在不可思議。”
司寇茹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上的高手多着呢,只是你沒看見罷了,像這樣的人能結交自然是好的,你方纔做的很對。”
龐寒轉頭問李掌櫃道:“請問彭府在山西究竟還有多少產業?”
李掌櫃急忙遞過來一個冊子,上面密密麻麻記載着彭府產業的詳細分佈。
龐寒看了看,驚歎彭大官人的運作能力,暗道:“光是一個山西就有此規模,那全天下呢?看來我這個老婆娶得真值啊!”
賀蘭郡主突然道:“你是來做生意的,還是給我叔叔辦事的呢?”
龐寒合起冊子,笑道:“兩者都要做啊,當然先以王爺的事情最爲要緊,只不過龍鬚門實力強大,凡事還需從長計議。”
賀蘭郡主道:“你知道就好。掌櫃的,可有上好的房間安排給我們住下?”
李掌櫃笑道:“當然有,這裏最好的上房都會安排給龐公子以及幾位朋友。”
李掌櫃安排的房間果然高大豪華,龐寒非常喜歡,哪知住進去之後纔剛剛躺下,司寇茹便走了進來,臉色蒼白道:“快脫衣服。”
龐寒疑惑道:“雙修的話還沒到時間啊,前輩爲何如此着急?”
司寇茹道:“我的琨茹神功練到第九層的時候每年都會有個掛礙處,過不了這一關便容易走火入魔,雖然第九層不需雙修,但是到了此刻掛礙之時必須異性合體才能渡過難關,不知你願不願意?”
龐寒聞言急忙脫光衣服,露出一身雄壯的肌肉,肅然道:“前輩幫了我這麼多忙,這點小事何足掛齒,您一句話的事,說什麼我做什麼。”
二人沒有什麼前奏就迅速糾纏在一起,龐寒爲了解除司寇茹的掛礙,便下了大力氣,一陣猛衝猛撞,竟將司寇茹弄得呻吟聲大了起來,龐寒暗爽道:“起初幾次她都只是小聲哼哼,讓我不能入戲,這次看來是入魔的深了些,反倒恢復了本性享受起來啦,看我讓她再大聲一點。”當即更加用力,一番翻雲覆雨搞得司寇茹**不止、香汗淋漓,司寇茹突然反客爲主,翻身按倒龐寒,在上面不住地來回搖擺,興起之時竟然將雙腿直直擡高,身子滴溜溜旋轉起來,而且越轉越快好似陀螺一般,龐寒大感刺激,竟也隨着大吼了幾聲。
正到了緊要之處,二人正要爆發,突然有人從門外進來,一見這場面不禁嬌呼道:“你們這是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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