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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作者:爱吃羊角蜜
刘八殊不知儿子一回家就把他给卖了,喜气洋洋的回来,吴庆芬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内心的喜悦。不過她什么都沒问,想看看這男人会不会老实交代。

  结果让她失望了,刘八啥也沒說。

  吴庆芬提醒道,“今儿捡了钱了?這么高兴?”

  听說捡了钱,刘八心裡一咯噔,心道:老婆娘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一看表情又不像,就只是单纯的好奇。

  刘八一颗心又放了下来,他就說,老四這么個靠谱的时候,不像是能坑他的。

  “沒啥,這不是老四這本事能养家,替你高兴嘛!你看你,以前就担心老四不如上面两個聪明,害怕他养不了家,這下你不用操心了吧!”

  吴庆芬见他不老实交代,居然還扯到了老四這裡,就有点不对味了。這老头子居然想着存私房钱了,想到村裡面那些不荤不素的传言,吴庆芬就不得劲儿,但是她决定给這糟老头子一次机会。

  “刚才老四给了我五块钱……”她边說,边看着刘八,“他就沒给你点儿?”

  “沒……沒,他给我干啥?”

  吴庆芬忍不住,一把揪住刘八的耳朵,“放屁,老四桌子上就說了给你幸苦费了,你還想瞒着老娘,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疼疼疼,我說我說。”

  吴庆芬放开刘八,想听他有什么辩解的。

  “老四是给了我两块钱,我這不是想着再攒攒给几個买块布做身新衣裳嘛,這四個孩子也是倒霉,两個缺爹两個缺娘的,也是命不好。”

  “那你瞒着我干啥?整得你是亲的,我后面来的似的。”

  “那不能,咱们這叫分工,我出钱,回来你做,這說出来也是咱们两口共同给的,多好听。”

  “這還差不多,睡吧!”

  刘八见這一关是過了,心头松了一口气,果然老四回来,老婆娘都不一样,要以前,哪裡這么好脱身?

  這個时候刘八還在庆幸,丝毫沒有怀疑他家老四。

  刘安和刘八要去黑市,也就不准备借自行车了,刘八很久沒去,都不知道裡面有什么变化,准备先去踩点。

  “你们两個小心点,要不還是别去了,家裡有吃有喝的,你们去黑市干什么?”临到头,吴庆芬又不想他们去冒险了。

  “娘,你安心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又吩咐两個小的,“你们乖乖听奶奶的话,九点按时睡觉,要是我回来你们還沒睡,我揍你们,听到沒?”

  “爸爸,你带我去吧,我乖乖的,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小宝扒着他的裤腿不松手。

  刘安哭笑不得,“你哪裡学的?都会說求求你了?”

  “跟那些知青学的呗!”吴庆芬道,“那小陈知青原来是那陈知青的妹子,今天就跟她哥哥撒娇,小宝就看了一回,今天跟我說了好几次求求你了,還乖乖的,老娘都快给他整出火来了。”

  “哈哈……”

  “走了,老四,這会儿走到桥头,该天黑了。”

  刘安摸摸两個孩子的头,“我就走了,你们听奶奶的,早点睡!”

  两人走的捷径,沒有走大路。這個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被人看见也不太好。刘安警觉,他们這個月貌似去镇上的次数太多了些,是不是该减少去镇上的次数?

  “老四,咱们以后去镇上還是小心些,村裡有人在问了,被我搪塞過去了,次数一多,估计不好說。”

  刘安点头,“我知道了,要是丁老头能過這一劫,我跟他约定一下交易的時間和地点,每次都是六七点,這個时候太容易被人注意到了。”

  “你心头有成算就好。”

  “听你這么說,丁老头他還真有事儿?”刘八還以为是老四胡诌的。

  刘安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想的什么了,解释,“丁老头之前的面相并沒有這一劫,我初次见他就给他看過,但是這次见他身罩红光,且隐约带黑,八成有血光之灾,并且那血色是从他子女宫那边带出来的,应该也与他女儿有关。”

  “這還能改?”刘八诧异,他听他爹讲過,人的生死不能改,“老四,你不能逞能啊,我以前听你爷爷念叨過两句,人的生死是不能改的。”

  “不是绝对,他的這一劫也不是既定命数,這种突至而来的劫难可改,要是命定的,那是生死簿上面的就不能,毕竟你儿子我還沒有這個能力。”

  “還真有生死簿啊?”刘八咋舌。

  “有啊!”

  刘八看了看刘安,想问他自己能活多少岁?话還沒出来,刘安就說道,“不能說,自己人最好不要算。”

  刘八也就点头,“行吧,管他能活多少岁?吃好喝好就行了呗!”

  “爹,你想得真开。”

  “那是。”刘八得意的抬起头,“儿子,那老丁头真有個孙子流落在外?”

  “是有個,不過看着跟他们的缘分不深,也不知道能不能认得回来。”

  “啧,想想丁老头,我刘八還是挺幸运的。当时丁老头儿子直接赶上了抗美援朝,你大哥好歹還训练了两年。”

  “個人的命数。”刘安信命。

  “爹,需要把脸蒙上不?”

  刘八拍拍刘安,“不光要蒙住,還要往脸上摸泥巴,說话也别用你自己的。”

  “還要变音?”刘安有点小惊喜了,“你得早点說啊,以前我给人算命,就换装還变音的。”

  刘八以为這是以前,也沒有起疑,“你会变音?說两句听听。”

  “這位先生,要算卦嗎?”刘安从善如流的来了一段,出口的已经是一口的中年男人声音,要不是刘八看着他儿子嘴巴在动,都不敢相信這是刘安說出来的,

  “行啊,小子,有你的。”

  “那当然的,要不然谁放心让一個小娃娃给他算命?”

  镇下面一点的洞子下面就是黑市,有房屋三两间,规模不大,五脏俱全,交易什么的都有。

  父子两個直接就過去了,路上看见的人都行色匆匆,根本听不见交谈的声音。刘安下意识的就运转身体裡面的气,刚才還黑摸摸的地方,顿时就变了一個模样。

  每人身上的气都不一样,各种各样的都有。不過大多数的都是正常的灰色,也有红的,淡淡的金色,或者白色的,也有黑色。如今這黑市在刘安看来,与白昼也无异了。

  刘八拉着刘安去了一边,父子俩在路上就說了,刘安是過来买肉的,不能正大光明的交易,黑市总能弄到一些的。

  有人靠近了刘安他们,“两位,布,不要票的布,三块五,你们要不要?”

  刘八沒說话,拉着刘安就走。

  一直走到最后面,刘八才停下来,站在一個黑衣男人面前,“肉還有沒有?”

  “還有两根肋條,半只鸡,大肉沒了。”

  “怎么换?”刘安问。

  “肋條五毛,鸡一块五。”

  刘八掂了掂這鸡的重量,有一斤半多。拉了拉刘安的衣裳,表示价钱沒問題。现在的肉是八毛一斤,要票,骨头半价也就是四毛,這两根估计有一斤的样子。至于老母鸡,上次听說是一块二一斤,這個不是老母鸡,一块五也行。

  刘安付了钱,然后提着鸡和骨头正要对刘八說什么,眼角余光的看见一系列有黑气的人朝着這边過来。

  刘安還疑惑,怎么這么多身上冒黑红气的人。正常的人,身上不会散发黑气,只有心裡恶念重的人才会。

  怎么這么多浑身恶念的人?

  刘安才這么想,就听见一声哨音。眼前的黑衣人已经飞快的收拾了东西,就朝一個方向跑。

  刘八赶紧拉住刘安跟上,“红袖章過来了。”

  刘安赶紧跑,這個年代,最怕的就是红袖章。红袖章他管天管地,正常上来讲,就沒有红袖章他不管的,你搞封建迷信他斗你,你资本家他斗你,你老学究他還斗你,你私底下交易,绝对抓你斗,還要下大狱。

  红袖章都是一群半大小子,极容易受人挑拨,下手沒個轻重的。

  所以,刘·神棍·封建迷信·投机倒把·安,這时候肯定是有好快跑好快的了。

  一直不知道跑了多远,父子两個才停了下来,后面還跟着好几人。

  “啧啧,這群红袖章,正事不干,地不种,天天逮着這個斗明天逮着那個斗,真是吃饱了撑的,半夜换点东西,還要搞突击。”一個人不满的骂骂咧咧。

  “刀疤张,得了,回去吧!算我們倒霉,东西還剩下大半。”有人劝道。

  刀疤张自然不是真名,都是用的假外号。

  “走走走。”刀疤张把东西整整,還好东西都在,沒有丢。

  刘八也拉着刘安走,這個地方是他们胡乱跑的,黑灯瞎火的,朝着一個方向就跑,這個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在哪裡了,不過肯定距离镇子不是很远就是了。

  “爹,走那边?”刘安這個时候发现,他這個眼睛跟白天還是有区别的,它只能看看气,不能看见路。

  刘八借着月光,认着路,“這边。”

  两個人走了一段路,齐刷刷的停了下来,“出来。”

  半响,后面都沒动静,刘八疑惑,“会不会听错了?”

  刘安眼睛不会错,“出来,我看见你了,一棵大树后面。”

  江淮暗道,好敏锐的感知。被人识破了,他也就不躲了,“刘哥,是我。”

  刘安吃了一惊,随即又道,“你是谁?”

  “我是江淮。”

  “什么江淮刘淮的,不认识,你别跟着我們了,再跟着我們,我們就不客气了。”

  說完,拉着刘八就走。

  江淮在后面也沒跟着了,反正這会也认识回去的路了,只要跟着走就错不了。

  倒是想不到,刘哥居然也会上黑市,真是有点错乱。要不是他从出了村子就一路跟着,恐怕也会认错了。

  作者有话要說:有点卡文,估计作者不太擅长写正经的文叭感谢在2021-01-2800:19:58~2021-01-2821:10: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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