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艾猴王!你還有空談戀愛?! 爲『鹹魚老仙』2/12
但是誤會解除了，回去就還是坐的飛機，快得不行。
蜀中飛到天海，三個小時都不需要，兩個半小時就到了。
艾麗婭上午出發，中午還趕上了食堂的午餐——還是川菜師傅！
只是在蜀中已經被原版的川菜養叼了嘴，挑剔的艾麗婭用牙線棒剔着牙，斜着眼睛。
“咱們這師傅不行啊，沒味兒~”
滷蝦油！味道不對！這可不給錢啊！
樂樂也跟着點頭：“就是，喫不下去了都，沒味兒的，太淡了。”
川菜師傅捏着個馬勺，猶豫要不要給這倆來一勺子狠的。
擱這兒裝什麼蜀川人呢！跳臉挑釁了屬於是！
他倒是想要加辣，可你們喫得下去麼？
做菜，要講究一個時令，講究一個主隨客便。
艾氏集團的員工來自天南海北，蜀中的不少，可是沿海南方的更多。
偶爾還會有一些歪果員工，比如說暹羅啊重櫻啊甚至是毛子。
沒錯，艾氏集團真的有毛子員工，而且還不少。
不過基本都是艾氏重工那邊的，來本部喫飯的次數不太多。
或許這也能解釋爲什麼艾氏集團的重工機械，帶着一股子蘇式暴力美學的特徵。
相比起來，來本部食堂最多的歪果仁其實是重櫻人。
之前重櫻那邊遊戲部門的員工來述職，順帶蹭了一波本部的員工食堂。
對於大多數菜他們都驚爲天人——然後對於麻婆豆腐這東西恐懼萬分。
原因是這個和他們喫的麻婆豆腐是兩種東西！
麻婆豆腐——好辣——我知道是辣的，但是怎麼可能這麼辣！
看着那些麻婆豆腐都要洗一洗再喫的重櫻員工，只用了豆瓣醬的大師傅隔着窗子抓狂。
要不是被幾個徒弟死死拉住，他高低得給對方展示一下什麼叫老子蜀道山。
重櫻人是很喜歡喫豆腐的，這源自於他們的傳統飲食習慣。
缺少肉食的時候，大豆蛋白是個好東西。
可問題是他們的麻婆豆腐，和真正的麻婆豆腐，那是兩回事。
他們的麻婆豆腐來自於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的陳師傅的改良版本。
陳師傅是蜀川人，從小學廚師的那種。
後來去了灣省，再後來又輾轉回到了紫荊。
行走多地，讓他見識了很多地方菜系，博採衆長。
移民過去重櫻並不是主動的，而是重櫻外務省的誠摯邀請。
因爲去重櫻旅遊的時候遇見了老鄉，老鄉請陳師傅給重櫻的外務省官員展示廚藝。
就是那種私房菜性質的炫耀，覺得陳師傅做得好菜，高低得給對面開開眼兒。
可沒想到外務省的人反倒給他開了個大眼。
吃了陳師傅的菜，一邊說斯國一，一邊給他發工作邀請。
啊？還能這樣的？這算是技術引進？
陳師傅也沒結婚，沒有什麼牽絆，心想哪裏不是賺錢，於是就過去了。
去了之後開四川飯店，訂單全都是給外務省的外賣，就很合理。
當時他想要做川菜正宗陳記麻婆豆腐，卻發現根本買不到所需要的調料。
別的不說，一個豆瓣醬都足夠讓他撓破頭了，根本沒得賣！
那就只能因地制宜唄，然後他就地取材，把很多口味都給改了。
這時候他才發現，外務省這幫經常出國的重櫻人，已經是最能喫辣的了。
當地人喫個胡椒都能說好辣好辣，這對川菜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但是還記得陳師傅早年間在各地都待過，還在紫荊生活過一段時間麼？
所以他對粵菜也很有研究，能夠參考一部分做法，把川菜用醬燒的方式改得沒那麼辣。
除此之外他還做過張大千私廚，可謂是海納百川。
不辣就不辣吧，總得做生意啊。
菜品可沒有什麼原教旨主義，怎麼合適怎麼好喫怎麼來。
所以後來的麻婆豆腐就改成了甜辣口味，沒想到意外地受當地人喜歡。
有人問他這是怎麼做的，他也不藏着。
舊時代的川菜傳承很講究保密，傳徒弟不傳外人，傳兒不傳女，傳孫不傳媳。
可陳師傅是個很開明的人，只要願意學都教。
像是回鍋肉、擔擔麪的配方之類的，也都向公衆公開，引起了一波中餐熱。
所以現在去重櫻，會發現什麼擔擔麪啊回鍋肉啊麻婆豆腐啊之類的菜品很熱門。
其實都是陳師傅帶出來的，比左宗棠雞什麼的傳承有序多了。
在他看來，廚師要掌握的是食材的處理，是火候，是炒菜技巧，而不是固守什麼做菜的菜譜。
手上沒有三兩功夫，給你御廚的菜譜也沒用。
大家來餐廳喫飯喫的就是師傅的手藝——正常菜品就那麼幾個原材料，誰吃不出來怎麼着？
因此當時他還參加各種電視節目，毫不避諱地教觀衆怎麼做菜，展示技巧。
這高低也是個麻婆豆腐仙人的級別了，陳麻婆豆腐更是重櫻如今最頂尖的中餐菜品。
甚至有名到被人模仿，李鬼學李逵。
有什麼陳麻家麻婆豆腐之類的，味道垃圾得要死也能靠名聲活得滋潤。
可即便是這樣的麻婆豆腐仙人，回國會做的第一件事，也是跑去蜀川買豆瓣醬……
就生活是生活，真愛是真愛，很合理。
艾氏集團的川菜大廚也一樣，真愛和工作是兩碼事。
他當然不至於在國內買不到豆瓣醬，自己做菜更是狠狠下海椒。
哦，他們叫海椒，不叫辣椒。
大抵是源於辣椒剛傳入時候的名字記憶？
紅薯在嶺南也被叫番薯，番邦的番。
海辣的海，洋芋的洋，都是時代的烙印。
可是給集團員工做菜，紅油都只是好看的，更多隻是留個香味而不是辣味。
好懸被徒弟繼續拉住，老師傅聽了句勸。
“師傅——大小姐還公開了那麼多菜譜呢！好人啊！別衝動！”
師傅有臺階了，哼唧着走了，饒了艾麗婭一命。
也是，之前公開了那麼多菜譜呢，大家嘴上不說什麼，可還是念着好的。
渾然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艾麗婭，喫飽喝足盤算着給員工們發點啥。
“發什麼？”景妹妹很疑惑：“姐你出國了？”
“我去蜀中也有帶特產啊，再說我這次去賺了三十個億呢。”
賺到錢了，不得給家裏人帶點小禮物？
景妹妹大喫一驚：“怎麼賺到的？這纔多久啊！”
難道這就是商業天才？
景妹妹想要想姐姐學習，總不能自己當ceo只會花錢。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現在他每天睡醒睜開眼，就是電子營業部好幾萬人壓在身上。
嗯，然後憂心忡忡地來到集團，就把這些拋之腦後，快樂地去玩耍了……
他最近甚至註冊了一個賬號，專門展示自己的腦洞和玩具。
哪個男孩子不想有一個機械車間，隨便搓什麼就能夠動手呢？
他之前甚至還用月神鈦合金機加工了一把完全一體的長劍，那叫一個帥氣。
集團本部的花園，險些寸草不生。
劉錦勸說這位二小姐，你已經是個大孩子了，不能這樣胡鬧下去了。
要是大小姐知道你這麼做，她會怎麼想？
景妹妹覺得有道理——然後給艾麗婭也做了一把。
劉錦都傻眼了，我說的是這個嗎？
可結果卻是艾麗婭非常喜歡，還給他加預算了。
至於說花園的花花草草遭殃什麼的，那要麼就是景妹妹乾的，要麼就是那些山羊乾的。
和我艾麗婭有什麼關係？
監控？你去問問！看有人看到了我到處亂打沒！
監控那邊當然表示沒有，都是山羊乾的，反正山羊不會說話。
劉錦頭都大了，跟雷丞相提起這事兒，相父卻很淡然。
這位艾氏集團的常務副皇帝就問劉錦一個問題。
人都有享樂的私慾，是二小姐像他爹那樣當蛀蟲享樂好，還是二小姐這樣只是弄點玩具好。
劉錦說這事兒要往好了比，比爛要不得。
雷丞相說可以啊，比好的，那你讓二小姐和大小姐比吧。
就差一歲，甚至還沒有一歲呢，十一個月。
劉錦琢磨半天，反正是想象不出來景二少如果也像是大小姐那樣會是個什麼畫風。
艾氏集團擁有兩個大小姐？
我怎麼會做這麼奢侈的夢……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一個大小姐是主心骨，兩個的話，那就得抽風了吧？
因此最後電子營業部門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
劉錦當大管家，景妹妹當吉祥物一樣的ceo和第一產品經理。
開會的時候，景妹妹基本就三句話——
“劉總說得對，照辦吧。”
“要簽名的文件待會兒送我辦公室。”
“預算不夠？我找我姐去！”
外人嘲笑艾氏集團，覺得這樣的ceo費拉不堪。
集團內部員工才知道這事兒多快樂……
一個不外行指導內行的上司。
一個知道按時處理工作，還不額外拍腦袋加工作量的上司。
一個隨時能夠爲了手下的項目去哭預算，批覆項目說實在不行的話再招點人的上司。說真的，這要是能遇到一個，就偷偷被窩裏樂吧。
所以景妹妹現在在電子營業部門其實人氣還蠻高的，大家都把他當超級吉祥物來對待。
可是景妹妹也是有進取心的，他覺得自己不能老當吉祥物。
我要上進！我要奮鬥！電子營業部是時候更上一層樓了！
但是他當產品經理還算合格，開疆拓土什麼的就還是要艾麗婭拿主意。
阿姐出個門就能賺回來三十億，難道是有什麼超級無敵的快錢盈利項目？
“我們電子營業部，最近手裏有五百多個億呢，如果盈利能夠超過五個點，我覺得都可以考慮！”
艾麗婭說確實挺快的，百公里加速五秒七呢。
“我被車撞了，對方賠了我三十個億。”
“……啊？”
“你這樣，去找唐氏集團的董事長唐無緣，然後碰瓷訛他，讓他按照五百個億五個點的誤工費來算。”
景妹妹說那還是算了，他怕真的被撞死……
艾氏重工已經抽調工程師去蜀中了，老唐的那輛撒歡哈士奇純電泥頭車的系統也被拷貝送過來進行解析。
艾麗婭一再強調，在完善之前絕對絕對不能拿艾氏重工的運載設備來測試那個破系統。
一輛純電哈士奇衝鋒起來，艾麗婭還能接着。
要是艾氏集團的超重型運載車衝過來，先天和後天的區別就是沒啥區別。
鏟子勺子都不好使，八米寬十米高五十米長三千噸載荷，這玩意兒碾過去得用高壓水槍才洗得乾淨。
景妹妹聽說這事兒，倒是有了靈感，他打算弄個小巧的玩偶機器人。
“布面的，內裏有骨骼電機那種，按遙控就像是小狗一樣衝你跑過來，大不了撞你腳指頭上。”
艾麗婭說可以，但是驗證機要開發幾個廣door蟑螂版本的，她要拿去整蠱人。
景妹妹於是很快樂地去忙新產品了，不知道劉錦劉總看到艾氏集團最新的開發項目居然是大蟑螂會是什麼感覺。
最後艾麗婭敲定了給集團員工的禮物，是一個蜀繡的小禮包，蜀錦禮包本身可以當小手包用。
裏面是豆瓣醬和張飛牛肉、竹葉青的小罐茶葉以及米花糖。
量不多，也就當零食圖個新奇，員工人人有份。
“本來想要發點臘肉的，可是這個量太大了，十萬份——做起來也麻煩。”
不過集團的食堂還是去運了兩車臘肉回來，特色小菜品不算補貼額度，免費贈送的。
員工們吃了覺得很好喫，再想要卻沒有了。
就很氣——就這麼幾片夠誰喫的啊？
你這樣讓別人以爲我們艾氏集團的本部員工都喫不起呢！
一人一份！大份的！
但是對不起，沒有就是沒有。
量不大也不是因爲艾麗婭小氣，就還是因爲艾麗婭買到的好臘肉不夠消耗。
兩車加起來都快二十噸了，可是十萬人是個什麼概念？
一人算二兩肉嚐嚐鮮，二十噸足足四萬斤，分攤到十萬員工的頭上什麼都不是。
哪怕是全均攤了，也就兩頓，咂咂嘴刨兩口飯——沒啦！
據說後來蜀川那邊莫名其妙接到好大一批來自天海的網購單，都是買臘肉的。
艾麗婭纔是帶貨頂流，十萬活粉毀天滅地……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大小姐你都知道就算集團才十萬人，就能夠兩頓喫掉四萬斤臘肉。”
雷丞相把文件推給艾麗婭：“大小姐你知道艾氏集團有多少消費者麼？”
“……這個轉場怎麼回事？”
明明上一秒自己還在食堂喝煲湯，怎麼突然就說消費者了。
“什麼轉場？”
“不——沒什麼——怎麼了？”
“遊戲不夠賣了。”
“遊戲？這還能有不夠賣的？！”艾麗婭驚詫莫名：“發生了什麼！”
“你的《仙劍奇俠傳一》，又被罵上熱搜了，玩家說你耍猴，這樣風評很不好。”
“沒理由啊！我準備了100萬份！”
“你準備的禮盒裏面，帶的東西太多了，大家現在都想要實體版本的。”
“很多？沒有很多吧？就是個普通的聯名聯動款禮盒。”
艾麗婭掰着手指頭：“我就加了原著的精裝版本小說，然後加了劇組主演的卡片和同款的遊戲角色卡片，主題卡包，一個遊戲裏面的蜀繡小香囊，一支天蛇杖的簽字筆，一個很小很小的聖靈珠可以當掛飾，一個靈兒的手辦——哦對了，簽字筆天蛇杖和聖靈珠可以安置在手辦上，那樣的話靈兒就是帶着聖靈披風、拿着天蛇杖和聖靈珠的完全體形態了，這個手辦還挺好的……除了這個，就一套對應咱們手機aos系統的限定版皮膚兌換碼，主題曲的cd，以及一套隨便做的桌遊，那桌遊其實規則太簡單了沒什麼深入可玩性，就是個另類的大富翁而已。”
雷丞相對這些不瞭解，他之所以親自提起這件事，是因爲這次的缺貨引來了一批最願意發聲的消費者。
“你這套東西，定價多少？”
“一個遊戲禮盒，定價能有多少？260塊，遊戲本身還是去蒸汽平臺兌換下載的，電子版本我只賣60呢，多出來的兩百塊就是買一些時尚小垃圾而已，主要是給真正的粉絲留個紀念用的。”
雷丞相沒算成本——能夠做一百萬套，那成本肯定是能夠壓到有微薄利潤的地步的。
無論是cd專輯還是精裝小說，原材料價格都不算貴，反而是那個什麼手辦可能要貴點。
但粉絲們似乎真的很喜歡，一百萬套只用了7分鐘就售罄了。
“可能是有黃牛在炒作。”艾麗婭最痛恨黃牛了。
“有，但是不多。”雷丞相搖了搖頭：“電子營業部一直都在改進程序，現在很多都是綁定到愛付寶那邊的賬號，那種支付終端軟件很少有多開的，因爲需要實名認證和綁定本人銀行卡……大小姐你看着增產吧，主要是熱搜方面。”
艾猴王要是被叫多了，是真的會形成刻板印象的，這可不是好事。
艾麗婭說會安排人去調研一下具體情況，雷丞相滿意離去。
“樂樂——”
“嗯？”透明人樂樂從沙發後面冒出個腦袋：“咩事？”
她在沙發後面有個小窩，雷丞相什麼的來談事兒，她就在那邊躲着玩遊戲機。
誰纔是老大啊？怎麼你過得比我還享受呢？
“遊戲禮盒怎麼個事兒？一百萬套不夠賣？讓百曉生那邊幫忙問問是不是有同行當黃牛想搞我！”
要知道古早時候的仙劍第一版，賣了二十五萬套，這就已經是令人振奮的成績了。
艾麗婭心說現在都有電子版本了，禮盒就是圖一樂，怎麼還有不夠的。
“主要是往重櫻賣捏。”樂樂還真知道這事兒：“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你發了新專輯在裏面。”
“專輯？你是說主題曲？”艾麗婭撓了撓下巴：“我就隨便錄的幾首歌，那叫什麼專輯？”
幾首背景音樂，比如說永恆的記憶啊，莫失莫忘啊，無悔光陰之類的。
唱的歌一共有六首，艾麗婭子自己唱了四首。
片頭曲《殺破狼》和片尾曲《終於明白》。
插曲四首裏面的《一直很安靜》和《花與劍》也是她唱的。
另外兩首《逍遙嘆》和《六月的雨》她沒唱，是胡戈唱的。
這也能叫專輯？這不該是ots？影視原聲帶？
“大家覺得這算是專輯，尤其是第一批拿到手的重櫻玩家開封之後，發現你有四首歌。”
艾麗婭的遊戲產業如今其實是在重櫻那邊進行生產，相對的那邊的遊戲粉絲也特別多。
再加上艾麗婭對於文化輸出這事兒吧，其實也有點想法。
你要說仙劍這種仙俠遊戲還帶東煌神話背景的，都不叫文化輸出，那就不合適了。
所以第一批禮盒重櫻是同步銷售的，可沒想到這一賣，就給賣出事兒了。
“你的專輯——哦，就這cd，目前單cd的售價，已經超過一萬円了，所以黃牛是存在的。”
“……不會吧？！”
“對，就是那個不會，黃牛就是消費者自己，他們買了然後賣。”
帶着一份仙劍的首發遊戲禮盒，去重櫻玩一趟，機票錢都省了。
天海飛重櫻，機票價格一千出頭，折算成日元也就兩萬円多點。
手辦多少錢？專輯多少錢？這倆算進去，其他的都是送的。
艾麗婭說不對啊，那他們可以自己買啊。
樂樂說對的捏，就是因爲買不到——國內國外的配貨一點都不公平。
什麼時候國內消費者買夠了，剩下的產能纔是國外消費者的，這合適嗎？
艾麗婭麻了，更麻的是艾猴王的名聲，眼看着有東渡的跡象，開始進行人傳人了。
重櫻那邊以前都是叫艾麗婭大小姐或者哦卡桑，突出的就是一個尊重。
可是尊重這事兒吧，容易變質——尤其是在任何地方刷新艾媽，偏偏不在粉絲自己面前的時候。
“他們已經開始舉牌子，要求重櫻電視臺引進仙劍電視劇了，遊戲本體還好，雖然沒有日語版本但是他們正在組建翻譯組準備攻堅，禮盒什麼的黃牛就是玩家自己，也確實不太好管。”
樂樂嘀咕着，最後把手上的遊戲機一舉——
“而且他們還要求出掌機版本的同款遊戲，一定會買的，大小姐你說了算，你覺得該怎麼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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