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新勢力
維特又用巨劍在上面刻上了“坦格利安家族最後成員:丹妮莉絲·坦格利安之墓。”的字樣。四面體石柱高三米,兩塊同樣形狀和大小並列的石柱或說是墓碑,一個是丹妮莉絲的,一個是伊耿的,僅有刻的字不同。
原本被瘟疫污染寸草不生的彌林郊外,現在每個小山頭上都長滿了綠色野草,開着各種顏色的小花朵,但動物很少,這裏的生態環境在緩慢地恢復。
伊耿的墓碑周圍被人鋪上石板,以墓碑爲中心呈圓形,半徑有二十米左右。墓碑前有一些鮮花,圓環四周還插着一些家族旗幟,經常有瓦蘭提斯貴族來這裏祭奠。
維特在刻字時,傲達威英也坐在附近,它的大頭幫維特擋住了炙熱的陽光,四條小龍趴在它巨大的背上曬着太陽。
達克賽德、索倫和莉莉絲三個孩子站在維特身後,他們也在認真觀察着石碑上的文字,因爲老大達克賽德說這裏有魔法。哪怕根本不認識字,三個小孩也假裝能看懂,手舞足蹈地嘿嘿哈哈相互比劃着。
娜梅莉亞、特蕾妮和科娜分別抱着一大束野花從山坡上下來,把花束分給維特和三個孩子後,七人分別向兩個墓碑前獻上了鮮花,爲丹妮莉絲舉行了一場簡單的葬禮。
微風吹起科娜的金髮,她把頭髮剪短了,和特蕾妮一樣齊肩的長度。不過特蕾妮是鬆散的蓬蓬頭,科娜的頭髮順而直。殯
“爲什麼你要幫敵人幫修建墓地,還帶上家人一起來祭拜?”科娜問道。
維特笑笑:“強大敵人才能體現出自己的強大,如果敵人如孩童一般,那我不就成小孩打架了?”
“你是爲了讓有瓦雷利亞血脈的人安心,證明你是一個尊重對手的人。”科娜看着維特的眼睛說道。
維特笑着還沒回答,娜梅莉亞就從科娜背後緊緊地抱住她:“你們的孩子會成爲瓦蘭提斯人的領袖,現在懷上了嗎?”
科娜仰過頭,笑着吻了她一口:“這才幾天,哪有這麼快就能看出來的。”
“準備回去吧,君臨城越來越冷,我們先回泰洛西拿衣服。”維特朝三女說完,就跑去捉三個亂跑的孩子。
彌林的防務被瓦蘭提斯軍隊承包,同樣遭受損失的淵凱城和阿斯塔波城也暫時不敢打這裏的主意,只有城外的果園時不時被多斯拉克人搶劫。殯
瓦蘭提斯收到大量僱傭金的同時,拜龍教也漸漸向彌林高層和奴隸階層滲透。城市人口死亡太多,要想再恢復往日的榮光只能等下一代人長大,至少需要十幾年的時間。
或者花重金大批大批地購買奴隸,同樣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抓捕和運輸,還要經過訓練,以維特和瓦蘭提斯貴族們的算計,只需五年時間,就能徹底掌握住彌林的控制權。
瓦蘭提斯人不會花費精力去發展彌林,和平後,自己的地盤裏都是地廣人稀,大片土地等着開墾。他們只把這裏當做對付東方城邦的軍事堡壘和緩衝帶,未來這裏會成爲一個純軍事城市。
君臨城的戒嚴是按照法律來進行的,國王的葬禮和新王繼位儀式前必須要控制好城內的治安。
早年被勞勃和維特整頓過治安,大量的罪犯到泰洛西和長城充了軍,經濟也更發達,現在城裏治安好了很多。目前這種戒嚴只針對通緝犯和吸血鬼,以及想要犯罪的人,貴族和平民如往常一樣能自由進出君臨城。
維特新收的學徒蘿莎蒙·蘭尼斯特一家,原本要和魔法學校的法師一起乘船前往泰洛西,碰到這件大事都停了下來,她和父母被安排暫時住在學校裏。殯
一週前風息堡公爵藍禮到達君臨後,蘿莎蒙和她的父母便被藍禮接到了自己的宅子里居住,維特的學徒那就是自己人,管他什麼蘭尼斯特。
蘿莎蒙的父親雖說姓蘭尼斯特,可姓蘭尼斯特的太多了,爵士頭銜還是在泰洛西攻城戰時混來的,在港口裏軍隊裏任職賺取一點薪水,生活也僅僅過得比普通平民好一點。
豪華私宅裏,藍禮一家三口、七名身穿盔甲的貴族和羅莎蒙一家在喫午飯。
看着長桌上平時在宴會上才能喫到的食物,蘿莎蒙一家都有點無從下口,她的父母簡單吃了一點後便向藍禮等人行禮,先行告退回房。
“布蕾妮,你等會拿些新鮮食物送到他們房間裏去。”瑪格麗微笑着小聲吩咐。
“好的,女士!”
在藍禮的七人親衛隊中,布蕾妮專門負責瑪格麗的安全,只有同爲女性的她和瑪格麗的親哥哥洛拉斯兩人,可以在沒有藍禮的命令時就進入瑪格麗的臥室。殯
瑪格麗看着那雙手不知道往哪裏放的拘謹小姑娘,把喫飽了飯的利昂內爾抱下椅子,主動招呼她坐到自己身邊。
小男孩利昂內爾腳一沾地,撒丫子就往大廳外跑,去看院子裏的兩條龍。一旁的羅拔·羅伊斯顧不得喫飯,院子裏還有其他守衛他還是不放心,抓起一塊肉塞進嘴裏,一甩背後的紅色披風趕緊跟了出去。
藍禮原本四人的衛隊變成了七人,七人身披不同顏色的披風,被他稱爲彩虹衛隊,七人各自還統領着10人的小分隊。
除了城堡裏的侍衛,一般的貴族只有在重要日子纔會擺開排場帶着幾十人出巡,平時身邊只會跟着最多十來個人。現在走到哪裏都是七十人的親衛隊,不是藍禮這種大財主還真養不起,這座豪宅旁邊的房子也被藍禮買了下來當做軍營。
洛拉斯爵士依舊是親衛隊長身着白色披風,管理着親衛隊的同時,爲了方便進出藍禮的臥室,他還兼任藍禮的日常事務官。佈雷尼爵士披上了藍色的披風,同爲女性自然只有她來貼身保護瑪格麗。
羅拔·羅伊斯爵士一身盔甲就是紅銅色,他便選擇了紅色的披風。帕門·克連恩爵士和他的情況差不多,盔甲上掛着紫色李子裝飾,選擇了紫色的披風。他們兩人輪班照顧藍禮年幼的兒子利昂內爾。
先來的四人把肥差分完了,後面藍禮招進來的三人只能去幹他們當年的苦差事,喂龍。殯
來自風暴地夜歌城的布萊斯·卡倫爵士,現在身披橙色披風。他的父母、兄弟和所有姐妹都死在289年的寒冬,他成了家族裏唯一的活人。和他血緣關係最近的,只有一個同父異母的私生子兄弟,叫做羅蘭德·風暴。
夜歌城在風暴地南部,靠近多恩,正好卡在陸路進出多恩的要道親王隘口。多恩被維特“統一”,夜歌城失去了作爲前線軍事堡壘的價值,藍禮勸說過他好好經營,以後收取來往商隊住宿費就能發財,可布萊斯一介武夫不懂經營,還是選擇了跟着藍禮當親衛。
披着黃色披風的是來自河灣地的埃蒙·庫伊爵士,他的盔甲上雕刻的全是向陽花,是七人中唯一用戰斧的人。庫伊是海塔爾家族的下屬騎士家族,洛拉斯把他推薦給藍禮也是遵照家裏的安排。
最後一位披綠披風的名叫古德·莫里根,鴉巢城伯爵利斯特·莫里根的三弟。他的年齡在七人中最大,經常自稱是歌手,樂器玩得不錯但他的歌聲衆人聽後都想揍他。
藍禮如今也有兩條龍,除了洛拉斯,其他六人作爲藍禮的親衛隊也覺得非常榮耀。七人又不是發誓要放棄家室的御林鐵衛,那榮耀七人怎麼分呢?因此七人私下也有爭過排名,親衛隊自然由武力說了算。
洛拉斯來自公爵家族,還有藍禮小舅子的身份,在藍禮恢復魔法的幫助下能進行不要命的訓練,靠武藝戰勝了六人,他這個隊長位置最穩當。
第二的位置,被新來的三人看不起的女人布蕾妮拿到,主要是布蕾妮長得太過高大威猛,比男人還壯,被狠揍一頓後也不得不服。殯
紫衣衛羅拔和紅衣衛帕門兩人有幸能參與洛拉斯的殘酷訓練,相互爭奪三四的位置,新來的三人還排在末尾。
公爵家的飯桌很大,藍禮家的更大,瑪格麗身邊還坐着其他幾位提利爾家族的未婚女子。
瑪格麗捏捏小姑娘白皙的臉:“來月事了嗎?”
蘿莎蒙羞紅了臉,尷尬地搖搖頭。
“呵呵,瑪格麗,你想給她介紹哪個小夥子?”
“這不她還小嗎,我也就想想。”
一堆女人在和小姑娘開玩笑。殯
一名親衛隊員走進來,在藍禮身邊站定說道:“公爵大人,黑水灣海外發現大量帆船,有商船也有軍艦。”
“哦,認出旗幟了嗎?”藍禮用手絹擦擦嘴:“王家艦隊沒有和他們對峙還放進黑水灣,那就是自己人了。”
“回大人,港口放哨的兄弟說不認識船上旗幟是哪些家族的。”親衛隊員有些尷尬。
藍禮問道:“船身和船帆是什麼顏色的?數量有多少?”
“都是白色。數量估計有兩百艘。”
藍禮轉頭看向洛拉斯:“這次親衛隊擴招,不只要訓練武藝,還要讓他們多學學知識。白船白帆和不熟悉的家徽,連我弟弟的艦隊都不認得了!”
“他們有些人不識字,現在已經進步很大了,你先下去。”洛拉斯笑笑,讓親衛隊員先離開。殯
“維特來了嗎?”瑪格麗也湊過來說話。
藍禮:“他估計還要晚幾天,石階列島的新貴族第一次到君臨城,等會兒我去找史坦尼斯,讓他安排宴會。”
“那我帶蘿莎蒙去認識一下他們。”蘿莎蒙身份特殊,河灣地貴族還要過幾天才到,瑪格麗閒得無事正好和她提前打好關係。
飯後的下午,瑪格麗、雅蘭、埃蘿和梅歌四位提利爾家的女人,帶着蘿莎蒙來到擴建完工的黑水港,布蕾妮帶着十名親衛隊站在一旁圍成一個小圈,把來往的行人和瑪格麗等人隔離開。
白帆收起,數量衆多的白色帆船佔據了大半個新港口,把十幾條浮橋都擠滿了。
“泰洛西有這麼多船嗎?”蘿莎蒙站在石制欄杆上,指着下方的海港問道。
“這才差不多兩百艘,如果泰洛西的商船、軍艦全部開來君臨城,能停滿整個海港!”雅蘭提利爾說道,好像很自豪一般。殯
泰洛西軍隊不停地造船,又買光了密爾城的軍艦,如今僅次於王家艦隊、雷德溫艦隊,是大陸排第三的海軍。如果只算數量,把只能乘坐十幾個人的長船也算上的話,排第一的依然是鐵羣島。
瑪格麗指着已經開始卸貨的一艘船說道:“這次來的有一半是商船,你們看桅杆頂部的小旗幟,那個綠烏龜的頭部加了一個藍色的綁帶,果林廳安德魯·伊斯蒙伯爵。”
幾個女孩朝棧橋看去,幾十個分散在棧橋附近,遊手好閒一副流氓模樣的年輕人,見到船上下來一個衣着華麗的貴族後立馬圍了上去,有說有笑的模樣讓人以爲是他們的親爹來了。
“那個人就是安德魯伯爵嗎?”蘿莎蒙有點怕那羣流氓。
瑪格麗摸摸她的頭髮:“他是你老師的表哥,負責情報工作,以後你想知道哪裏的事情就去找他。”
蘿莎蒙還是有點怕。
“那個是,巨蟹堡岡梭爾海塔爾伯爵,鶴山的詹德利維水伯爵,暴風港阿拉德的席渥斯伯爵。”瑪格麗又指着另外幾艘船匯合到棧橋上的人:殯
“你們看桅杆頂部那面藍色海馬旗,如果船是黑帆,就是潮頭島的瓦列利安家族,如果船是白帆,那就是海鷗島的瓦列利安。那個銀金色頭髮的帥哥,就是奧雷恩·瓦列利安,掌管着石階列島幾百艘戰艦的北方海軍司令。”
蘿莎蒙看着棧橋上聚集到一起,有說有笑的幾人。他們身後都跟着大批的侍從,穿着代表各自家族罩袍的盔甲,打着各自家族的旗幟,非常威風。
“一羣大老爺們兒都堵在這裏幹嘛!”
一個女人的大吼聲傳來,蘿莎蒙聞聲看去,一個把頭盔抱在手裏,身穿黑色盔甲背後揹着兩把劍的女戰士,帶着一大幫女人也擠到了棧橋上。
“她是誰?”蘿莎矇眼睛睜得老大。
“當代拂曉神劍亞夏拉·戴恩,以後你會在她手上喫很多苦。”瑪格麗有點心痛小姑娘了。維特教魔法愛偷懶,講完理論人就不見了,剩下的實踐多半是亞夏拉負責。
“她身邊是泰洛西城的薩蕾拉學士,腰上彆着戰斧的叫阿莎·葛雷喬伊。肩膀上有一隻鷹的是魔法師梅內狄斯·克連恩,腳邊跟着一頭巨狼的應該是珊莎·史塔克,不過她臉上怎麼戴個白色的面具?”殯
“女士優先。”奧雷恩很紳士地爲女士們讓開了路。
“哈哈,這就走!”岡梭爾趕緊催促搬貨的水手加快速度。
“我專程在這裏等你。”詹德利癡癡地看着亞夏拉。
“亞夏拉,我要和你單挑!”安德魯·伊斯蒙說着就捲起袖子。
亞夏拉看了他一眼:“這次你們幾個人?”
伊斯蒙伸出雙手,把手掌開得最大。
“算了吧,就算你有十個人,這次我不會押你贏的。”奧雷恩拍了拍伊斯蒙的肩膀,搖了搖頭先走了。殯
岡梭爾走到伊斯蒙面前:“我押亞夏拉贏。”
詹德利看都沒看伊斯蒙,來到亞夏拉身前:“你知道,我一直都是支持你的。”
“嗯!”亞夏拉笑得很開心,擡起手臂架在詹德利肩上。
一幫人相互打趣,擁擠着走向港口。
在遠處的棧橋,不斷還有人走下船,匯聚到港口的人越來越多,也吸引了君臨城裏來圍觀的人羣。
他們和其他貴族的衣着都不相同。貴族們的盔甲不論材質,上面都有繁複的壓花。身穿鎖甲的海軍和身着板甲的陸軍,都佩戴着統一款式的戰斧。
一支百人隊伍走下戰船,全都是身材高大之輩,身穿淡金色盔甲和金色的長披風,頭盔上豎起鹿角裝飾,揹着巨大的雙手戰斧,邁着整齊的步伐前進。殯
讓圍觀的人最好奇的,是他們和多恩人一樣,軍人裏幾乎都是男女各半,他們不禁發出了疑問:“泰洛西不是窮得只能喫螃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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