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高.h、虐戀、兄弟不倫)分節閱讀10
楊連華咬住下脣,還是低頭,將衣裳披在身上。
楊宏文不再說話,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他換過朝服,現在只穿了輕便的宮服,脫起來並不複雜。
”你!你做什麼?”眼見哥哥已經脫到了內衣,楊連華趕忙發聲問道。
“洗澡啊!否則朕爲何要送來這個?”皇帝斜眼看他。
“你等等,我先出去!”楊連華窘迫,爲自己拿衣服的貞平遲遲不回,他如今只有換下的舊衣服掛在桶邊。
“誰許你出去了?”皇帝命令道:“別動!”
楊連華真的未敢再動,這十數日來,他摸清了面前人的脾氣,心知忤逆他絕對會遭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他站在水中,熱氣讓他白皙的膚色變成誘人的粉色,在氤氳裏更顯動人。
楊宏文轉身,他已全身**,身軀高大,肌肉結實有力,是典型的常年習武的成年男子體魄。
楊連華不敢擡頭,餘光裏他已經看到哥哥腿間那要人命的東西半擡起頭,隨着他步伐甩動,變得相當壯實,轉眼間就到了面前。
木桶寬大,兩個人進去剛好佔滿全部的空間,桶裏水位上升幾乎要溢出來。哥哥赤身**站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挺翹,真是想躲都無處可逃。楊連華低埋着頭,下巴緊貼着前胸,不敢亂動。
“你看什麼?”楊宏文問:“看那東西?別急,待會會讓你好好看。”
“”楊連華羞得臉上要滴出血來,卻又無語反駁。
“先給朕擦背!”皇帝說着丟了一條擦布給他,自己則轉過身體。
面前人背部寬闊,膚色略黑,每一處肌肉都健碩漂亮,只是仔細看去,皮膚的顏色和紋理都不平均。受傷癒合過的皮肉顏色總是不一樣的,根據時間的不同,顏色也不同。楊連華髮現,二哥的背上從肩膀到腰間細密的佈滿大小不一,或深或淺的傷疤。有些看上去像刀刃傷,有些像鈍器,還有些竟像鞭痕和火灼的痕跡。他心裏一時震動,拿着擦布的手遲遲沒有落下去。
“等什麼?等朕教你?”楊宏文不耐煩道。
楊連華回神,連忙沾了熱水給他緩緩的擦起來。他從前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初做起來顯得笨手笨腳,手裏氣力也不知道輕重,擦了一會,皇帝果然不悅道:“真是無用!”說着便轉過身來,從他手中接過擦布。
“把衣服脫了!”看弟弟身上套着全溼的衣裳,皇帝命令道。
解下衣服,溼漉漉的皮膚完全暴露在外面,有些涼意。楊連華想用手臂遮住胸口,卻立刻被訓斥道:“放下!別像個娘們一樣!擡頭看我!”
機械性的服從面前人的命令,楊連華知道自己的命運,只是這一回手腳沒有任何束縛。他緊張的擡頭,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
“過來!”楊宏文說,他的陽莖已經完全挺翹,直立的莖頭達到了肚臍附近,無論是硬度還是粗壯度都無一提現了對弟弟的期待。
“摸它,這你總該會!朕不叫你停不許停手,懂了嗎?”他說。
“”楊連華已經窘迫到了極致,呼吸變得沉重急促。楊宏文見他遲遲疑的模樣,粗魯的抓過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陽莖上。
熱水裏,那粗硬的物體溫度更高,像一塊堅硬的烙鐵杵在手中。楊連華被哥哥抓着,被迫單手握住柱體,從根部撫摸到前端。
“嗯”楊宏文發出粗重的鼻音,雖然是沒有技巧的單純撫摸,依舊讓他興奮。弟弟的皮膚已經粉白透紅,,長而黑的睫毛微顫,雙脣抿成了玫瑰色,胸前一片雪白,**是深粉色,可愛的站立起來,整個一副秀色可餐的樣子,光是看已經叫他硬了。
“你這樣生疏的技術,從前不自瀆嗎?”他問。
“啊?不”聽清了哥哥的問題,楊連華趕忙搖頭。
“那女人呢?幹過幾個?嘗過男人嗎?”楊宏文又問。
楊連華接連搖頭,蹙眉道:“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是嗎?京城盛行男風,連父皇都偷偷養過小倌,你是他最疼的孩子,沒賞給你過?”
“荒誕!我我不喜歡”父皇的風流事,楊連華也知道一二,只是他臉皮薄,功課也繁重,聽過就罷,從未想過自己也要嚐嚐鮮。男女間的**也是到了大婚前纔有教習的宮女引導,除了趙素兒外他未曾碰過別人。
“不喜歡?”楊宏文重複着他的話,突然伸手捉住了他還蟄伏的陽根。楊連華嚇了一跳,本能後退,卻靠在木桶邊緣動彈不得。
“難怪顏色這樣鮮嫩。”男人的手遊走在脆弱的地方,一邊揉搓擼動,一邊戲虐道。
少年的一隻手還被哥哥鉗住握在他的陽莖上,自己的那部分被哥哥握在手中,這樣**的事情讓他本能的想逃,可兩腳發軟,已是半跪在桶中。
哥哥的手掌中帶着薄繭,有些粗糙,撫慰在敏感的莖皮上尤爲明顯。細密的快感甜美的拍打在腰椎上,順着脊骨爬上頭頂。楊連華覺得整個頭皮都酥麻了起來。陽莖早已不聽話的直挺變硬,順服的立在哥哥手中。
“果然可造!”楊宏文說着挺腰,將自己怒張的**和弟弟的放在一起,又強迫少年一同握住。
明知道所做的事情**禁忌,絕非所願,可最敏感炙熱的那根東西接觸到哥哥的那一根時,楊連華還是身體裏淌過的熱流激得差點暈過去。他呼吸漸頻,愈發粗重。
“不不要在這裏”他虛弱的將頭依在對方的肩膀上呢喃道。
“你想在哪裏?”楊宏文問,相較於站也站不穩的弟弟,他鎮靜的多,手上一直沒有停下擼動撫摸的動作,面上卻看不出更多表情。
“有人會來,進去,別在這裏。”熱氣讓體內沸騰的血液都變得沸騰,楊連華覺得呼吸都帶着色情的味道。
“要讓朕帶你進去的話,是不是做什麼都可以?”楊宏文居高臨下的問着,手上的動作突然加快。
“不!別!別!做什麼都行!別在這!”少年的聲音顫然若泣,臨近邊緣,他拼命忍耐懇求着哥哥。
“乖孩子!”楊宏文突然停下動作,拍了拍少年的臉。
臨到頂點卻又突然放鬆,那樣突如其來的空虛感和焦迫感讓楊連華很不舒服,可他還是鬆了口氣。可見到哥哥手中多出來的東西,讓他頓時又緊張起來。
楊宏文手上抓了根玉簫似的東西,比蕭細不少,中間是空心的,大約有半個臂膀長。
牢獄中的遭遇讓他對這樣類似的東西都心有餘悸,即便這根沒有當初那根猙獰,可直覺告訴他這東西絕不會是一個普通的管子。
果然,楊宏文命令道:“把腿張開!”
作者有話說:下一節是肉。
☆、房中樂(肉肉,兄弟)
“哥哥!”楊連華情急叫了出來,他恐懼的睜大雙目祈求的看着哥哥。
“這根只有手指細,不會傷你,快!別讓朕說第二遍!”楊宏文無情的命令。
艱難的分開雙腿,男人的手指已經揉在後庭的入口處。前些天飽受摧殘的後穴已經基本癒合,可剛被指尖揉捏時,不適和懼意讓楊連華背脊發涼,高聳的陽莖也有萎靡的意向。索性,這處緊緻的穴口被熱水泡的發軟,不用費力就可以撬開,楊宏文藉着手指的引導將那根玉管一寸一寸埋入少年的身體裏。
伴隨着玉管一同進入的還有無處不在的熱水。水流涌進了緊閉的腸道,讓楊連華覺得整個身體真正的從裏到外都被泡軟了。他雙手死死摳住木桶的邊緣,頭部稍稍後仰,埋在身體裏的玉管已經沒進大半,只有一小截還在外頭。楊宏文抓着露在外面的頭向外猛的一抽,腸壁裏的熱水也被吸力帶出體外。
“啊!”這突然的一下讓楊連華失聲叫出來,他趕緊捂住嘴脣,不讓自己發出更多聲音,而抽出體外的玉管又一次埋進體內。反覆兩次,楊連華恍然醒悟,這東西並非淫具,而是用來清理後庭之用。他大窘,又氣又羞,緊咬着嘴脣,怨憤的望着哥哥。
這樣簡單的方法是楊炎進奉的圖冊所述,楊宏文之所以照做,是因爲孫世普頂着花白的頭髮和長鬚面紅耳赤對他說:”那一位您得注意別再把穢物留着體內,否則傷口感染總是會發熱的。事前也最好清理乾淨。”
明明只是想折磨他而已,卻對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閣外在意。楊宏文也察覺到自己的不同尋常,可他無法控制,就像他看到這個人時就無端想到他在身下輾轉承歡的媚態,比任何女人或是男人都更叫人流連忘返。
再讓我多享受他一會,就當就當對我這些年的補償吧!
楊連華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成爲了這個男人的玩物。他閉眼,知道此刻的自己丑態畢露:在血管中留着相似血液的哥哥手裏差一點到了**,又張開雙腿用這樣的方式去迎接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他用雙手掩面,想要遮去發酸的眼角周圍溢出的液體。手指剛剛觸及面部,便被強硬的拉開。楊連華睜眼,哥哥冷硬的臉龐靠得很近,微熱的雙脣頃刻覆在自己微涼柔軟的脣上。
這是他們第二次親吻,同上一次安慰性的淺啄不同,男人醇厚的舌頭強硬的入侵到他的口中,粗糙的舌尖舔舐着口腔裏的每一處黏膜,讓人根本無法拒絕。侵入者捲起他的舌頭,他想躲開,卻被施壓者更加深入這個親吻,來不及吞嚥的唾液被不斷的攪動,順着嘴角的縫隙溢出,甚至流淌到他的脖頸間。
直到舌根被吮吸得發麻,楊連華才得以被哥哥放開,他貪婪的用力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還未回神,人已經被凌空抱起。
“做……什麼?”楊連華緊緊抓住男人的胳膊問。
“做你剛纔答應的事情!”楊宏文抱着他踏出木桶,將他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取過剛纔貞平送來的乾淨擦布,丟了一塊給他,又給自己隨意的擦乾,說:“你自己上牀,還是讓朕抱你上去?”
“我自己!”楊連華慌亂的將擦布圍在身上,光着腳逃似得像裏屋跑進去。
屋裏還燃着銀炭,烤的屋子暖意盎然。楊連華緊緊抓住裹在身上的擦布,就像握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和他慌慌張張的樣子不同,楊宏文渾身**就這樣大刺刺的走進屋子。
長時間充血而未射精的陽莖有些疲軟,半硬的掛在他的兩腿間,兩顆沉甸甸的肉囊垂了下來,看起來很有分量。這個男人的雙腿極爲強壯,肌肉緊密的覆蓋了每一處骨骼,若是套上鎧甲必定是個勇猛的戰士。楊連華同爲男子,竟有一絲豔羨,反觀自己那樣嬌弱的身軀,難怪這個人會對自己如此不屑。
“讓朕看看你的誠意,過來!”楊宏文命令道。他站在牀邊,雙腿自然分開,望着弟弟說:“不用朕再教你了吧!”
哥哥的意思,楊連華如何不懂,可被迫是一碼事,自己主動又是另一回事。
他極慢的挪了過去,望着那血脈賁張的性器,又看了看那性器的主人:同樣的強壯,同樣的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還再等什麼?”楊宏文自然知道少年的不情願,可他就是要讓這個人主動的爲自己做這些事情。看他跪在自己雙腿間,吞吐着自己的**,光是想象就讓他再度興奮起來。
楊連華單膝跪,伏身下來。哥哥的陽莖很粗,完全勃起時候有一個小嬰兒的臂膀那樣粗壯,莖頭光滑呈傘狀,連精眼都顯得比平常人的大。要整根完全吞入口中幾乎是不可能的。楊連華只好先含住頂端,再讓放鬆喉嚨,一寸一寸的吞進去更多。待到**頂在喉嚨口時,他才吞進去一半多一點。
“好孩子!”楊宏文獎勵似的撫摸着弟弟的後背,將他的頭髮絞起,露出光潔的後頸。
“動你的舌頭,別用牙齒,碰痛朕,朕會懲罰你!懂嗎?”楊宏文微微傾身,解開圍在少年身上的擦布,將它丟棄到一邊,手指移到他的胸前,小巧的**已經悄悄的挺立,他不輕不重的捏起又放下,明顯感受到含着自己陽物的喉嚨縮緊。
果然敏感,楊宏文想,他用指尖摩擦着稚嫩的**,又捏起那一片的皮肉反覆的揉搓。
楊連華到底鮮少受過這樣的對待,陌生的快感又一次在身體裏蔓延開。他記得在天牢中也是這樣,哥哥玩弄着自己的**,就讓他腿腳麻軟,呼吸不順,腦子裏什麼都忘記了。
我居然這樣下賤!他痛苦的想,只是這樣就連羞恥心都沒有了,身體誠實的渴求着更多的愛撫,讓他急切的將哥哥的陽物吞嚥得更深。
直插入喉嚨的肉莖讓人有作嘔感,他只能不停的轉動舌頭來緩解這種感覺。肉莖的主人明顯爽快,捏着他的**道:“不錯,學得很快!”得到讚許,他本能的擡眼,黑玉色的眼眸星光點點,氤氳着水汽,甚是誘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