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高.h、虐戀、兄弟不倫)分節閱讀11
原本含住就困難的東西,現在動起來讓楊連華更加辛苦,他拼命放鬆自己,纔不至於讓**刺痛自己的喉管,這樣一來卻讓那柱體插入的更深。楊連華呼吸漸難,鼻腔酸辣,胸腔中的空氣幾乎被消耗殆盡,他不得不發出痛苦的鼻音像哥哥求饒。
“你還沒有全部喫進去,朕不會抽出來。”楊宏文說:“等你將它吞到根部,朕就放過你。”說着還在他面前比劃了一下。
天哪!這怎麼可能!楊連華有些焦急,可抵在他後腦的手不容質疑的將他的頭超前按了按。
“你可以,試試看!”男人的命令從頭頂傳來,根本不容他反駁。楊連華呼吸的辛苦,嘴角已經被撐得麻木,下巴有種快要脫臼的酸木感,他沒有辦法,只好伸直脖子,逼迫自己不斷放鬆喉嚨,將那根粗硬的東西一點一點朝食道里滑進去。
“嗯……不錯,很棒!”陽莖在弟弟口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感,楊宏文發出舒服的鼻音,被大量的唾液和口腔的軟肉包裹着的肉莖像是要被融化似的,若不是知道身下人到了極限,他真想不管不顧的操幹進去。
當鼻尖碰到粗硬的毛髮時候,楊連華總算勉強的將莖柱吞到根部,**擠進他緊閉的食道,讓他頭薄汗,滿面紅潮,只能淺淺的呼吸。即使是這樣他依舊不敢放鬆,這個男人是說到做到的人,他怕自己不小心又惹怒他,遭來更加難以承受的報復。
“就只能這樣了嗎?”感受到無法在深入的牴觸,楊宏文遲疑了片刻,略帶惋惜道:“算了,這次就放過你!”說着他將**的肉柱猛的從弟弟嘴裏抽出。
肺部被壓迫久了猛然被灌入空氣,強烈的不適感讓楊連華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待他呼吸順暢一些,就聽哥哥說:“你到牀上去,兩腿分開。”
楊連華周身**,順從的上了牀。他臉皮還薄,不比受過訓的小倌,只是就腿稍稍分離,手足無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今日特別乖順,嗯?爲什麼?”楊宏文雖然喜歡看他情到深處發浪的模樣,可對方在立場上還是死囚,這樣順從讓他不得不起疑。
楊連華一愣,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搖搖頭,咬了咬下脣說:“我無力反抗你,連求死都不敢,除了順從還能怎麼樣?”
“是嗎?”楊宏文審視着看他,似乎也看不出更多端倪,心裏暗暗鬆氣道:“難得你表現的這麼好,朕獎勵你!”
楊連華還未反應過來獎勵是什麼意思,皇帝已經抓住他的雙腿大力的分開,將自己的頭埋在他的股間。
“不!不!啊!天!”柔軟的性器被溫暖的包裹起來,他知道那是哥哥含住了自己的肉莖,可是!可是!這個人竟然會這樣做,做這件在他覺看來是屈辱的事情。
心理和生理的巨大沖擊如高高捲起的巨浪,一下將他所剩無幾的自持力擊得粉碎。這和他短暫刻板的男女關係不同,腿間的這個人顯然更瞭解男人的敏感處,柔軟脆弱的肉莖被他幾下便撫弄得完全硬挺。他性器尺寸剛好,生得筆直,顏色較淺,兩個袋囊呈圓潤的弧度。哥哥就他莖柱的皮向下完全翻開露出粉色的**,又用舌頭來回靈活的舔舐莖柱和**鏈接的溝處,那地方由爲敏感,每一下都在楊連華身上點燃了一小簇火焰。等楊宏文將他的肉柱吐出口外時,少年已經完全陷進了**的煎熬裏。
“天!別了!我已經已經不行”他口中呢喃,雙手捂住面孔,羞得不敢露出眼睛去看身前的男人。
作者有話說:下一節,肉完結,吼吼
☆、我要你!(肉!肉!肉!)
楊宏文並不排斥這樣的做法,事實上從他踏入秀梅閣的那一刻起,他就想這樣做,嚐嚐這個人的味道,是不是和他的外表一樣誘人?
邊疆鎮守時,風氣開方,他嘗過女人的滋味也嘗過男人,兩者相比於他而言並無不同,除了女人可以生兒育女之外。
可眼前的這個人卻和他們不一樣。究竟差別在哪裏,楊宏文也說不上來,他喜歡觸碰這個人。他皮膚很好,柔軟、光滑、緊緻,不似自己那樣硬邦邦的,缺點就是太瘦,脫下衣服後更爲明顯。他不喜歡這樣瘦,於是想,以後要喂他多喫一些。
以後……以後……他覺得喉嚨微微發苦,他們之間還有以後嗎?
“除了順從你,我還有別的選擇嗎?”面對他的疑問,少年面露無奈的回答。那一瞬間,他瞳孔緊縮,在對方臉上看到了無助和脆弱。這是他記憶裏這個人從來未曾有過的神情。
是的,從前這個人有無數種可能。而今他真的就只有自己而已。
“朕要獎勵你!”他對他說。
嚐到心心念唸的味道,果然和想象中一樣,清新鮮嫩,他將少年的肉莖整根含入口中。
頭頂傳來低吟,由輕變重,果然他受不住了。楊宏文用了討好的方式舔舐吞吐着對方的莖柱,從根部到頂部,每一寸皮膚都細細舔過。又握住根部,用口舌模擬着**的方式上下吞吐。
“天哪!別……哥哥……我受不了……”少年被他侍弄到了**的邊緣,他捂住眼睛,像要藏起自己因爲情潮而變得更加誘人的表情。
“想射嗎?”他吐出肉莖問道。
“……是的……我已經……不行了”少年誠實的回答,他硬到發痛的肉莖在男人手中握着,對方忽然用粗糙的指腹揉過他的精眼,痠痛麻漲的感覺讓他已經瀕臨極限,兩個圓潤的精囊都繃得很緊。
“現在還不行。”男人說:“時間還早,這麼快就射出來,待會你會暈過去!”
“求你……我已經……讓我射……”楊連華已經聽不進哥哥的話,激盪在身體中的熱流涌向下腹,一心只想找個突破口,抑不住的淫液已經開始流出精口,順着柱體滑落,弄溼了他本就稀疏的毛髮。
“乖,待會就讓你射。”楊宏文說着,捏住弟弟的肉莖根部,結下牀邊綁住牀蔓的一根細細的絲帶綁在根部。
“啊啊!”少年尖叫出來,莖柱被縛讓他幾近瘋狂,羞恥之心早已蕩然無存,他抓住哥哥的胳膊,祈求道:“哥哥,別,求你,我受不了!”
“乖孩子,求我幹你!”楊宏文直起腰,望着弟弟氤氳着水汽的雙眼說。
楊連華在那一瞬面露迷茫,不知道是對面前人突然改了對自己的稱謂的迷惑還是在斟酌是否要說出這樣**的話。
最終生理的**戰勝了理智,他顫抖的分開雙腿,肉柱溢出的透明液體流到股間。他露出已經發軟的後穴入口,對哥哥說:“求你,哥哥……求你幹我。快……”
楊宏文覺得自己活了這麼久,第一次完全的動了情,不是生理上的發泄,而是真正的從心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着這個人。
“如你所願!”他俯下身體說。
穴口雖然進過之前的清洗擴張早就變得柔軟,楊宏文還是在弟弟牀頭摸索了下,找到那瓶白色乳膏,取出一點,手指揉開,塗在弟弟的後穴口。接着他順利的插入一根手指。
“嗯……啊……”楊連華呼出呻吟的鼻音,得不到釋放的精華淤積在出口處讓他神情恍惚,後穴本能的吞嚥着任何插入的東西。
手指的數量增加到兩根,接着三根,被撐開的穴口變得喫力,楊連華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男人的手指在肉穴裏轉了個圈,開始探索更深的地方。
弟弟的腸道溼潤軟滑,有之前的熱水功勞,也有他自身分泌出的腸液,腸壁又在慢慢蠕動,吸附着手指。楊宏文特意避開了他的麻經,少年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在刺激的話一點又會大哭出來。
“哥哥!哥哥!”精口溢出的淫液越來越多,甚至夾雜着白色的精水,楊連華卡在了想射卻無法射出來的邊緣,他晃動着腰部,像是催促似的蹭着哥哥。
“呵呵,開始發浪了?”楊宏文在他側臉輕啄一下,舔掉了眼角溢出的鹹澀液體,覆在他耳邊說。
“別再折磨我了!”楊連華連連求饒。
回答他的是從穴口裏退出的手指,和重新抵在穴口初更粗硬的東西。
“我要進來了!連華!”楊宏文說,下一秒,他強硬得撐開了肉穴的入口,一刻沒有遲疑的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壓迫感和撕裂感瞬間同時襲來,楊連華大聲的尖叫,尾音沙啞被吞進哥哥的輕吻中。
楊宏文一邊吮吸着弟弟的舌頭,一邊大力的在弟弟的甬道里穿刺。被撐開的肉穴包裹着他的肉莖,裏面又熱又溼,讓他只想不斷的深入再深入。他莖頭壯碩,每一次頂撞都會有意無意的滑過肉壁上藏着的麻經,少年被他大力的**撞的像狂風中的落葉,只能無力的攀扶着他的肩膀。
楊宏文將弟弟的腿分開到極限,雙手撐在他的兩側,讓他的腿環住自己的腰,整個身體都壓在對方的身上,自上而下的操幹。他的肉莖硬到極致,不斷的進出那個變得鮮豔玫紅的入口,每次進去都整根沒入,恨不得連底下的袋囊都一併擠進去。而抽出時又帶出些許液體甚至是腸肉,那些液體和弟弟肉柱頂端不斷溢出的液體混合在一起流滿了會陰,將他的下腹都弄得溼漉漉的。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楊連華不斷喘息,對他而言長時間沉浸在**邊緣的忍耐讓他整個人都迷離瘋狂。他大聲的淫叫,雙手緊緊摳住哥哥的肩膀,深入的指甲劃破了對方的皮肉。漲到極致的肉莖顏色變成可怕的紫紅色。
“真的……不行了……會壞掉……求求你!哥哥!”楊連華極力哀求,現在這個時候無論哥哥再叫他做任何羞恥的時候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楊宏文並未立刻迴應,而是發狠似的在他的肉穴裏不斷的衝擊,陰囊拍打在他的臀肉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而不斷攪動的**和肛穴的結合處也發出咕滋咕滋粘膩的水聲。
眼見身下的人神志越發渙散,楊宏文知道已經差不多了,他託着弟弟的後背猛地將他的身體凌空撈起,自己也順勢直起腰。楊連華的雙腿還環在他的腰上,這樣一來整個人都坐在他的腿間,身體的重量讓肉穴裏含着的粗硬**更加深入。
無休無止的刺激讓少年連叫的聲音都無力發出,只是哈啊哈啊的大聲喘息。可男人又調換了姿勢,藉着腿力過人,他已經站了起來,將少年完全的懸空托起,兩手卡在他的腰側,讓他整個人都依賴着自己的雙臂和兩個的結合處。
“受……受不了…要死了……會壞掉……”楊連華已經顧不上哥哥在做什麼,他唯一的念頭只想解放自己的**。嘴裏胡亂的說着話,他用雙手緊緊保住哥哥的脖子才讓自己不至於向後墜去。
“乖!抱着我!”楊宏文說着,竟然開始就這樣挪動雙腳,走下牀。每走一步,他就擡起少年的屁股,在重重落下,讓自己烙鐵似的肉具繼續**他的穴肉。
楊連華的肉穴完全變得柔軟成熟,吞噬哥哥的肉具已沒有障礙。他覺得下體痠痛難忍,只希望這個男人能更深更用力的插進自己體內最深處,才能稍稍緩解逼得自己發瘋的**。
楊宏文面對面抱着他一邊**一邊走,繞了屋子一圈,最終停在屏風後的銅鏡前。
“讓你瞧瞧你這幅淫蕩的樣子。”男人低聲在他耳邊戲虐道。
楊連華雙眼迷離,還未反應過來,就覺得肉穴裏一空,雙腿被放在地上。
綿軟的腳落在地上已經讓他覺得不真切,他想站起,卻渾身無力,尤其失去了肉莖的後穴還來不及完全合攏,巨大的空虛感讓他急切的抓住哥哥的手臂。
“不要……”他嬌喘着說:“我……我想射,別拿出來……”如此主動的懇求這個男人**自己,是楊連華清醒時刻寧可被千刀萬剮也不會說出來的話。
被他如此哀求,楊宏文怎能不心動?他勾住弟弟的腋下,扶着他站起,讓他背對着自己,屁股擡起,又長驅直入的將**插了進去。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少年不斷的呻吟,他的上半身已經被身後大力頂撞的男人貼在鏡子上,冰冷的鏡面絲毫沒有緩解他身體裏蒸騰的情潮,反倒讓後穴不斷的緊縮。脹痛的肉莖至今還被束縛着,精眼中流淌出的半透明的液體早已將他整個小腹和會陰處弄得一塌糊塗。
“你想射嗎?連華?嗯?”男人的低語在耳邊,像混沌中的一縷光線。他握住了弟弟一直被冷落的肉莖,將**貼在銅鏡上,讓前端涌出的粘稠的液體塗在上面
“想!想!求求你!哥哥!”少年的聲音染着哭腔,楚楚可憐。
“好!”男人忽然真的解開了那根要人命的絲帶,並且將他抵在鏡子上,雙手掰開臀肉,用自己粗硬的**繼續搗幹他被磨到鮮紅的肉穴。“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得到釋放的肉莖痠痛到了極致,肉穴中不斷進出的**每一次都磨擦過那處麻經,楊連華淤積已久的精水終於找到了釋放的出口。第一股精液噴射出來的時候,他欲仙欲死,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好似化爲了水汽,懸浮着飄在空氣裏。
第二股、第三股,精液不斷涌出,好似失禁一樣汩汩流淌。楊連華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射了多少,只覺得下腹好似被抽空,射過精後疲累的酸木感讓他更加空虛難過,可杵在肉穴裏搗乾的**卻像不知疲倦一般。他渾身軟如爛泥,精液弄髒了鏡子,滴在地上,連他腳趾上都粘上自己的穢物。
我已經變得如此骯髒不堪了他自嘲的想。
“在想什麼?”身後的男人重重一頂,將他自失神的狀態拉回來。楊宏文不滿弟弟在**的瞬間遊離的神情,抓起他的頭髮,強迫他的頭向後側仰,將他還在喘息的呻吟堵在自己口中。
唾液的交纏帶着滿滿的**,此刻的輕吻已經不是楊宏文的單方面索取。少年笨拙得迴應着哥哥侵入口脣中的舌頭,兩人脣舌糾纏,好似情到深處的戀人,帶着對彼此的依賴和眷戀。
比任何催情的藥和情話更讓人激動的是真切感受到對方的迴應。楊宏文表情不多,心中卻捲起驚濤駭浪,他覺得這一個身下的這個人終於真真正正的屬於自己,從身體到靈魂,完完全全的被烙上自己的印記。
“我要射到你身體裏,你要完全的吞進去,一滴也不許漏出來!懂嗎?”楊宏文的嘴脣不斷的舔弄磨蹭着弟弟的耳廓和頸部,說出來的話即像是命令更像是戀人間的癡纏。
“嗯嗯…好……”楊連華雙眼泛紅,眼光瀲灩,低弱蚊吟的吐出這幾個字。
楊宏文抓住弟弟的腰,衝擊的速度加快,被**到麻木的肉壁主動的吸附着他的肉莖。他捏着弟弟的**,擰動的力道幾近施虐,身下人的腸道緊縮,死死絞住肉具,在腦間閃過的一瞬空白裏,他終於在弟弟的身體裏射出自己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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