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高.h、虐戀、兄弟不倫)分節閱讀19
這對楊宏文而言是莫大的刺激,就像他的上下兩張嘴同時在被自己侵犯。心理上的滿足感甚至遠遠大過了身體的快感。他將身下人的雙腳擡起舉在肩膀上,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所幸宮裏的桌子足夠結實寬大。飯菜都被掃到一邊,另一邊上兩個衣裳凌亂的人正膠着在一起。兩個人下體的聯合處已汁液橫飛,分不清究竟是誰的體液,隨着激烈的抽出被帶出體外,弄得兩人大腿根部都溼成一片。
就見紅黑色的可怕的性器不斷的進出在變得紅腫的肉穴入口,撐得原本緊閉的入口開合成圓圓的**。楊連華白皙的大腿內側已經被哥哥粗硬的發毛磨得發紅,會陰出也被沉重的袋囊不停的撞擊。他雙腿已經被舉過頭頂,整個腰部被折成兩段,壓在他身上的人還在用力的朝裏頭頂幹,恨不得將整副性器都塞進**裏。
楊宏文兩三下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的胸膛,他上身全是汗,熱度很高,渾身的肌肉顯得油亮。身下人已經被他折出扭曲的彎度,爲的就是能夠更加緊合的貼住他同樣**的身體。只是這個動作更加扯動兩個人結合處,楊連華被他逼得只有最開始迎合着挺高腰部,之後就只能放任他隨意擺弄。
他已經叫到再也發不出聲音,只能嘶啞的呻吟,宛如貓哭,俊俏精緻的臉上早就被涎水和淚水濡溼得一塌糊塗。突然哥哥起身將大半性器抽出,只留了頭在裏面。他得了片刻喘息,擡起紅腫的雙眼不解的望着身上的人。
楊宏文邪邪的笑了笑,用手勢示意他轉身,卻不讓性器抽出。他艱難的小幅度轉動身體,用含着肉莖的動作翻過身來。本以爲那人又會一干到底,誰知道,他竟只插入一半陽莖,卻在內壁上不斷摩擦,撞到那出要人命的點上。
本來已經被插到麻木的肉穴又是一陣抽搐,痠痛感連連襲來,連前端泄過兩次的軟物也開始痛麻得想要立起。
楊連華被操弄得幾乎瘋狂,他嘶啞着叫着:“饒了我!不行了!哥哥!饒了我吧!”
楊宏文不理他,緊閉雙脣,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弟弟漂亮的身體。他看着自己黑得泛出水光的巨棒快速的**在弟弟滿是紅痕和水漬的肉臀間,爽快到無與倫比。
這個人是我的!他一遍一遍告訴自己。
他這樣**的癡態都是爲了我才綻放的!只有我才能看到他的這一面。認定了這一點,楊宏文眯起眼睛,盯着弟弟勁瘦的腰背和形狀美好的蝴蝶骨,欣喜不已。
楊連華已經記不得兩人究竟糾纏了多久,他記得自己暈過去,又在激烈的衝撞裏醒過來,最後這個男人將他抱上牀,用着面對面最原始的方式在他身體裏釋放,又用嘴將他稀薄到和水似的精液吸了出來。他已經無力去想是不是要清理身體這樣的事情,因爲下體彷彿消失了一般,他甚至感覺不到腳趾的轉動。只記得抱着自己的這個人始終不願放開他,依舊不斷的親吻着他的嘴脣和身體,繾綣而纏綿。
這個男人似乎在耳邊一直呢喃着一句話,可是他實在太過疲勞,連聲音都已經聽不進去了。
作者有話說:劇情到這邊,兩人的感情醞釀得差不多了,後面會po劇情,肉也會有,只是不會那樣細緻。所以送大家一個粗長得彩蛋,超了5000字也不知道能不能顯示全部。彩蛋是我的腦洞,純肉戲的孕夫,慎入啊!祝大家週末愉快!
☆、藏香處(情節)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過來的楊連華髮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碰酒了!
他頭痛欲裂,記憶也斷了片,卻還依稀想起,自己是如何盛邀對方的模樣,恨不得一頭撞暈在牆頭,再也不要醒過來纔好。
這時,門口守着的貞平聽到動靜,連忙端着一碗東西跑進來說:“主子,您可算醒了!”
楊連華瞧了他一眼,問:“現在幾時了?”
貞平道:“主子,巳時了!”
“我竟然睡了那麼久!”他記得兩人喝酒時候還是白天,一覺醒來又是白天。楊連華喃喃自語,掙扎着靠起身體,見他手上端着東西,就問:“拿了什麼?”
貞平遞過去說:“皇上吩咐給您煮的。”
一聽皇上二字,再看那碗東西,居然是女人常喝的桂圓紅棗紅糖薑湯,楊連華更覺頭疼,撒氣的說:“你這奴才,給我喝的都是什麼?”
貞平趕忙跪地道:“主子,皇上說對您身體好的,叫奴才一定看着您喝!”
楊連華聽了更加不爽,怪道:“你是我的奴才還是他的?他讓你給我送毒藥,你也送嗎?”
貞平被罵的莫名,委屈道:“皇上怎麼可能給您送毒藥,皇上現在對您可上心了!”
楊連華滿臉陰鬱,想到昨天的事情,心虛的又問:“你昨天是不是聽到什麼了?”
這一問,貞平心裏嘀咕:你們妖精打架動靜那麼大,捂住耳朵都能聽見,真是明知故問。只是嘴上是不能這樣說,他道:“昨日奴才一直在柴房,什麼也沒聽見!”
聽他這樣說,楊連華纔算放心。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正常,做的事情也愈發出閣,可偏偏被人一摸一抱身體就自發的不聽使喚。
貞平跪在地上,手捧着那碗東西不肯起來,說道:“主子,您可別爲難奴才!”
楊連華斜他一樣,半響端起那碗東西一飲而盡,然後重重朝盤子上一放說:“滿意了?”
貞平常舒一口氣道:“主子,你別起來,我給您端些喫食來。”
他屁顛顛的跑出去,楊連華把頭埋進在膝蓋間,結果這個簡單的動作牽動他腰背的肌肉,累到極致的肌肉發出抗議,痠痛的差點讓他咬到舌頭。好容易舒緩了一下緩過勁,他不得不重新躺下,暗自罵自己無用,同樣的事情,那人比自己動作還多,可人不是好好走了?
想到這裏,他便將這些全部怪罪到那人囚禁他的事情上,才使得他身子虛服,體力不支。
貞平端了些燕窩燉和一些清粥點心進來,見他又躺下去,連忙憂心問:“主子,要不給您通報下去請孫太醫?”
楊連華趕忙厲聲喝道:“不許去!”他前些日子信誓旦旦在孫世普面前奚落了一番楊宏文,如今被人做到爬不起牀,要讓老太醫看了不是丟人丟大了?
貞平又說:“那奴才服侍您進點食?您勞累了大半宿,也餓了”
楊連華一聽他又提及自己痛處,又羞又惱,負氣道:“出去!出去!”
貞平只得委委屈屈出去。
皇帝下朝,一刻不停的就過來看他。一進門便看他縮在被子裏捂着頭,以爲他又病了,連忙關切的想去摸他額頭。
被略帶涼意的手一碰,半醒半昧着的楊連華嚇了一條,反射性一掙,腰部又劇烈的痛了起來,他縮起身體,強忍着纔沒有叫出聲。
見他這副樣子,楊宏文心裏明白好笑又憐惜,柔聲道:“我幫你揉揉吧。”說着手便要往被窩裏伸。
楊連華趕忙叫道:“不要!別碰我!皇上請自重!”
他這樣一叫,皇帝沉了臉,將伸出一半的手收回,站在原地說:“朕不碰你,你自己起來,如若不行,朕給你請太醫。”
楊連華心裏對他彆扭,又看他神清氣爽的樣子,更是氣惱,咬牙爬起身,道:“不勞皇上和孫大人,我沒事。”
楊宏文看他明明很痛又拼命逞強,結果齜牙咧嘴的樣子,氣笑了,說:“朕下了朝就聽他們說你一直起不了身,所以過來看看。你要覺得辛苦,朕下回注意。”
楊連華兩眼發黑,一口心血就涌上喉頭。小半是痛加上餓,更大半是被那幾句“他們說”和“下回注意”氣的。
莫不是自己這點見不得光的爛事都被許多人知道了?
始作俑者又信誓旦旦的約定了下回。
他冷眼相對,語氣尖刻的說:“皇上與臣弟糊塗,一再犯下這些大逆不道的錯事,請不要一錯再錯,在臣弟身上污了您的名聲。”
楊宏文心意漸冷,滿以爲自己同他過了那幾夜下來,不是心意相通至少也是身體相融。誰知道此人依舊覺得兩人所做之事污濁不堪,沒有半分眷戀的意思,便覺得心裏猶如被大團棉絮塞住,憋氣煩悶。
而楊連華則想,我同他這樣下去,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了。莫不是他真要將我變成一個只知**不知廉恥的孌童妓子?
兩個人無言以對,各有心事,最後皇帝先開口道:“朕對你和善,你便出言頂撞,你是要氣得朕重現將你關起來,綁住才安心?”
楊連華冷笑道:“臣弟的命是皇上的,皇上想剮想殺悉聽尊便,何需來問?”
皇帝粗暴的擰過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道:“你知道命是朕的最好,朕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旁人根本管不着!”
楊連華喫痛,不甘示弱回瞪於他,結果領口一鬆,露出鎖頸下的部分皮膚,白皙上綴了點點紅痕。皇帝望見自己的傑作,口氣終究軟下來,放開自己的手說:“你知道我不喜歡聽這些,又何必說來激我?楊連華,你當真一點不明白我的心意?”
若他一味用強,楊連華還能苦苦支撐。可皇帝一露出這種失望寂落的神情,倒讓性子軟糯的他手足無措起來。
他只好放緩語氣說:“二哥,我們這樣下去,終究是不對的。我知道你恨我才一時在我身上塗個新鮮爽快。等你膩味了,只會噁心我玷污你的龍體,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費精力呢?”
皇帝卻突然驢頭不對馬嘴的問:“我昨夜和你說的話,你忘了嗎?”
楊連華疑惑問:“你說了什麼?”
皇帝沒答,只是看着他,兩眼深沉黝黑,看不出一絲光亮。那黑暗深處藏了太多的情感,只是埋得太深太深,讓人只看到一片黑。
最後皇帝嘆息,轉過頭去,看了他桌邊未動的飯菜說:“你喫的太少,往後我時常過來陪你喫飯。”便轉身,走出他的房間。
留下楊連華獨自坐在那裏,他摸摸被哥哥捏到發痛的下巴,忍不住長嘆一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皇帝果然信守諾言,時常過來陪他用膳。他拒絕不得,只能忍聲吞氣的受着。皇帝言語上不難爲他,卻一定要他按照自己的規矩老老實實將飯菜都吃了個乾淨才罷休。
除了喫飯,就是牀事。這纔是叫他最尷尬的事情。
皇帝對他的索求從偶爾來一次做到他兩腿發軟,到時不時光顧,溫情暢快的來一次後抱住他一同入睡。這和他當初所想的塗個新鮮的念頭相去甚遠。
我與他之間究竟算個什麼事呢?從睡夢裏驚醒時,他常常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顏,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兩個人在一起從來不會提起這些事情。他有一肚子話想說,皇帝就岔開話題。說得煩了,就乾脆將他按倒,剝去衣服做到他連連求饒。兩次後,他乾脆也不說了。
所以日子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接近年下。
宮裏的內務府一早就開始忙碌,新帝即位第一次過年,得紅紅火火的準備。後宮裏做主的就是皇后,她也比平時忙碌了許多。早上好不容易打發了一衆宮人,囑咐他們按部就班的做事情,皇后終於可以坐下喝口熱茶。
剛喝了兩口,外頭的風風火火的進來一個人。正是她的女官迎春。
迎春一進來,便慌慌張張的看了皇后一眼,左顧又言他。皇后會意,屏退其他人說:“如何?皇上呢?”
迎春撇她眼說:“皇上說有事不過來了!”
“又有事?”皇后失望的低頭不語。
迎春又說:“主子,小夏說看情形皇上又去了最西頭。”
“又去?”皇后蹙眉。最近一個月,皇帝不像以前時不時會來坐坐,即便是來也是匆匆就走,她以一個女人的心思發現,夫君魂不守舍,人在,心早就去了別處了。
也罷,她早想過有這一天,便半開玩笑的對皇帝說:“皇上若瞧上哪位美人妹妹,臣妾可以給皇上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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