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高.h、虐戀、兄弟不倫)分節閱讀24

作者:風中凌亂
穿過前院,就是祠堂,裝飾的古樸清雅,桌案上已經供奉起來糕餅瓜果,兩邊點着長明燈,中間奉着香。檀香寥寥升起,薰得屋子裏暖意洋洋。再往裏,就是一尊紫檀木的牌位,書寫:先母秦氏名蓮兒之靈位。

  兩人進去,關了門。楊宏文走過去,雙腿跪下,叩拜,又給母親上了香,才起身對楊連華說:“過來。”

  楊連華慢慢的走了過去。

  楊宏文過來牽他的手,他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一大步。楊宏文卻執意的拉住他,拽到身邊。

  “見過我母親。”楊宏文的手指親密的箍在他的腰上,指着牌位說。

  楊連華望着牌位,心裏發怵,撇開頭道:“在你母親面前不要這樣!”

  “我帶媳婦兒來見她老人家,她只會高興!”他將頭埋在弟弟的後頸上,使勁的嗅了嗅。

  “誰、誰是你媳婦兒?!”楊連華不悅的轉頭,想從他的禁錮裏逃開。

  誰知箍在腰間的手更加收緊,男人微醺的氣息附在他耳邊說:“被我幹過這麼多次,還不算我媳婦兒?”

  “你!”楊連華被他露骨的話說的無地自容,又是在對方母親的靈位前,更覺得羞愧難當,氣道:“你的妻子是皇后,再不然還有妃子、妃嬪。我是你弟弟!”

  “可是”楊宏文的手摩挲着他的側腹說:“我現在一點不想幹她們,我就想幹你!”

  “你喝醉了!”楊連華用力去推他強壯的手臂道:“別在你母親面前說昏話!”

  “你味道真好聞。”此時,楊宏文的酒勁完全上來,他用臉頰和嘴脣蹭在弟弟後頸上,喃喃道:“剛纔在車裏,嗅到你的味道,我就忍不住了。”

  “皇上!外面有人!”楊連華拿他沒有辦法,只好提高聲音提醒他。本來醉酒的人力氣就蠻橫,加上他不知怎麼就和發情的野獸一般,讓人更招架不住。

  “沒有命令,我就是拆了這房子也不敢有人進來。”楊宏文惦念着這個人一晚上,終於可以碰他,不免起了邪火,已經不管不顧的去脫他的衣服。

  “夠了!楊宏文!放開我!”眼見衣襟被剝開,楊連華憤怒的叫起來。他可以忍受他的任何觸碰,唯有在先人面前做這樣齷齪的事情,他萬萬不能接受。

  結果他不斷扭動身體卻更在男人身上點起了火,楊宏文強硬的擰起他的手臂,一手禁錮住,一手去撕扯他的腰帶。

  楊連華氣急,也不知哪裏涌出的力量撐開他的手,回頭轉身就給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徹整個房間,楊連華這一掌用足了力氣,打完後他的整個手臂都麻了。

  楊宏文猝不及防的捱了這一掌,身體踉蹌着後退一步,在擡起頭的時候,嘴角溢出一絲血痕,迎着燭光下格外猙獰。

  屋裏動靜似乎引起了外頭人注意,連忙有人在門外問:“皇上?您沒事吧?”

  楊宏文望着弟弟驚恐的眼神,沉聲道:“沒事!誰也不許進來!”

  門外人應了聲,就毫無動靜。

  楊連華有些懵,他只想推開這人,沒想到下手會這麼重,看對方面目不善,一步一步走過來。他雙腳已經開始發顫,本能的朝後退了好幾步。

  楊宏文雙目發紅,見了血氣點起了他身體中的暴虐之意。他本無意於在母親牌位前做這種事情,不過是好幾日沒有機會碰他,借了幾分酒意戲弄一下他,沒想到他反應如此之大。楊宏文有些惱火,臉上的痛和身體的**像兩股燎原之火碰撞在一起,撲了過來。

  楊連華不斷後退,後腰一下撞在桌子上,他回頭一看,已經是死路一條。再看前面人嚇人的眼神,心裏明白今天是逃不了了。每逢佳節倍思親,他一直爲了不能拜祭父母而悶悶不樂,結果卻被哥哥抓來遵紀他的母親。拜就拜了,還要被當衆羞辱,真是新仇舊怨一起浮了出來。索性把心一橫,要死也要將心裏鬱結已久的話說出來。

  “你站住!楊宏文!”他高聲叫道:“今日你母親在上,有些話我一定要說!”

  楊宏文正想將他就地正法,見他一臉肅穆,怒目圓睜的樣子,便停下戲虐得說:“怎麼,又玩什麼花樣?今日過年,我就給你一分鐘,讓你過個嘴癮。”

  楊連華又惱於他輕慢的樣子,嚴厲道:“皇上!我一直尊你爲皇上、我的哥哥。即使你、我都心知肚明你這皇位來的有多不光彩。可我還是尊敬你。因爲在我看來,父皇的衆多孩子裏你確實是最果敢、沉穩、最有城府、也是最知百姓和軍士冷暖的人!你口中無視你的父皇,也曾在我們這些孩子面前親口贊你一直衝鋒在前,又和士兵同吃同住,爲我大玥立下汗馬功勞!即便是他,在這點上也未必如你!所以,即使你親口承認謀害父親,嫁禍於我,我依舊尊你皇上!就是覺得或許你做皇帝真的比我合適!我不如你!”

  他一口氣說了整段話,吸了幾大口氣,身體也因爲激動而不停的抖着。

  楊宏文抿着嘴,沉臉看他,點了點下巴,說了句:“繼續!”

  楊連華又說:“你不斷強調父皇無視你、殺死你母親。我信了,或許在這件事情上他的確太過偏側。你用這個理由弒父,我不恨你,因爲這也是我的疏忽。你用這個理由將我囚禁、百般折辱我,將我變成不男不女、不雌不雄,任你發泄的廢物,我也忍了!哥哥,事到如昨日,我並不恨你。可是,今日我才發現,你雖說的一切都是藉口!哥哥,你心裏沒有父皇亦沒有你的母親!你只有自己!這都是你爲了開脫自己犯的錯誤找的藉口而已!楊宏文!你是懦夫!”

  說出這一切,他長舒緩一口氣,再咬牙,把眼睛一閉,心想不論對方對他做什麼都值得了!

  楊宏文並沒有如想象中那樣動怒,他神情有些古怪,向前走了兩步道:“把眼睛睜開!敢說還不敢看我?”

  楊連華緩緩把眼睛張開一道縫,哥哥已經離他很近很近。無論做出多麼義正嚴辭的模樣,他還是從心底畏懼於這個人,睜開眼睛的同時,他低下頭。

  “你說的很對,楊連華!”楊宏文幽幽的說:“我所做的一切,的確爲了自己、爲了皇位,但那又如何?你以爲,其他皇子就服氣你?你以爲楊炎就不想做皇帝?皇權之下,一切皆有可能。只要登上這個位置,誰又在乎曾經做過什麼?楊連華,你如此天真、愚鈍、可笑,若不是父皇一味偏寵你,你能活到今日?你知道我們的大哥怎麼死的?你以爲你母親手上不曾染過鮮血?身爲皇子,本就活着荊棘之中,不武裝自己,只會死無葬身之地。像你這樣的一朵嬌嫩的花”他忽然一把抓住弟弟的衣領,將他提到自己面前,幾乎是面貼面說:“就只能活着我的胯下!”

  楊連華面色煞白,搖着頭避開他的臉說:“我不信你的話,大哥是死於天花,那年京城天花爆發,防不能防,民間也死了許多人。你不許污衊我母親!況且她爲何要這樣做?”

  “當年你才四歲,什麼都不懂,大哥聰慧賢德。羣臣上議,自古有立長不立幼,立賢不立嫡的訓誡,望父皇改立大哥。結果三個月後,他就死於天花,那時候,他已經十五歲,早過了容易染病的年紀。你說,這還是意外嗎?”楊宏文不放過他,步步緊逼。

  “夠了!你、你不要再說!”楊連華捂住耳朵道:“即便這樣,也不一定是母后!你誹謗她!我不信!”

  “我不需要你信!”楊宏文揪住他的衣領,迫使他望向自己說:“時至今日,你還覺得我和你做的事情,是爲了羞辱你?好!好!無所謂!你怎麼想都行!反正我們的日子還久,我儘可以換着法子折磨你!現在!我要你跪下,在我母親牌位前面懺悔!沒有命令,不許起來,要是讓我見你睡着了,或是半點偷懶!回去就讓你的小奴才發配刑私房!”說到最後,他心裏浸滿了酸水,連聲音都開始發抖。爲了不叫弟弟看出來,便將他拎小雞似的提起,摁在桌前,讓他跪倒俯在石板地上。

  他們出宮就晚,這樣一折騰也到了後半夜。楊連華早就疲憊不堪,身上衣服也單薄,往地上一跪,只覺得寒氣逼人,四肢瞬間就冷了下來。他打了個寒戰,身體也開始哆哆嗦嗦,可雙手拳頭緊握,咬着牙一聲不吭。

  楊宏文乘興而來,本意是帶着他來見見母親,再溫存一夜,過過宮外頭不受拘束的日子。結果敗興而至,再看弟弟默不吭聲,平時愛哭的他卻一滴眼淚沒掉,更動了真氣,心想必須磨掉他所有的銳氣纔好。如若不然,就以他們的特殊關係和特殊身份來說,遲早會惹出禍端。

  “誰都不許幫他,不許送水和喫的!不許點炭火!更不許送軟墊!朕天亮再來!他鐵了心要罰他,衝着外頭撂下狠話後就揚長而去,獨留弟弟跪地思過。

  走出門,一股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銀月當空,照亮了地上的積雪,將院子襯得蒙亮,一切都顯得素白純淨,就像那個人一貫給他的感覺。其實,他只要保持原樣就好,楊宏文心想。他並非一定要知道這些。如果可能,他寧可弟弟一輩子活在琉璃塔內,從前是父親保護他,今後自己也可以。只是他氣不過,一生中他從未如此用心的對待過一個人,從前對母親是沒有機會,如今對他可他看自己卻是污穢齷齪。他忘不了楊連華最後的輕蔑的一瞥,寧可受罰也不向自己求饒認錯。原來語言和眼神是真的可以傷人,楊宏文第一次體會到萬箭穿心的感覺。

  作者有話說:好,下一章上肉!

  ☆、喜歡你(高h,跨年奉獻完整的肉)

  這一夜過得心驚膽戰,誰也沒有睡的安穩。楊宏文直到天蒙亮才勉強閤眼,不一會就夢見弟弟昏厥倒在地上,手腳冰冷,沒了吸氣。他驀然驚醒,一看,太陽早已經掛在天上。他匆匆起身,連喚人來洗漱都免了,胡亂套了衣服就直奔祠堂。

  一進門,楊連華還徑直跪在地上,身形並未搖晃。他鬆了一口氣,慢慢走了過去。結果靠近一看,那人雙目緊閉,頭低低的貼在胸前,雖然保持腰桿挺直的樣子,其實早就凍僵了。

  楊宏文大驚,趕忙伸手一摸,觸手冰冷,毫無生氣。再探鼻息,還好!還有氣息在!他已經驚得滿身的冷汗,一把將人從地上抱起來,大叫道:“來人!快來人!”

  秦管事帶着兩個小廝匆匆忙忙從外面跑進來道:“皇上!怎麼了?”

  楊宏文氣的大叫道:“你們是死人嗎?人都這樣了,也沒有人來通知朕?”

  幾個人嚇得魂飛魄散,秦管事畢竟和他相處多年,最先鎮定道:“皇上,這、這是您吩咐的,不許人過來看!”

  “好了!好了!別廢話,去打熱水來!”

  楊宏文將人抱進了自己房間,輕放在牀上,再探他的體溫,已經變得很涼,且面色青灰,牙關緊閉,雙眼一點生氣也沒有。他一拳擊在牀沿,罵自己真是愚蠢!竟真讓他在寒冷的冬夜裏跪了整整一夜!

  秦管事帶着兩個小廝慌亂的端了幾盆熱水進了。楊宏文摸了摸水溫,皺眉道:“不行,太熱。”

  秦管事道:“皇上,老奴已經叫人去燒了更多熱水,等會泡進盆裏,回溫會快些!”

  楊宏文怒道:“混帳!凍僵之人最忌泡熱水澡!放在這裏,統統滾下去!”

  秦管事哪敢久留,趕忙連滾帶爬的帶着下人走了。

  楊宏文拿手巾沾溼了熱水捂在弟弟額頭上,給他解開衣服,蓋了厚厚被子。

  等了一小會,楊連華凍僵的眼皮似乎微微顫動,有回暖的跡象。楊宏文又摸了摸他的皮膚,覺得這樣下去恢復的實在太慢,心中煎熬。忽然,他靈光一現,心裏有了主意。

  他將弟弟的衣裳全部褪去,剝得和初生嬰兒一般。又將自己所有衣服盡褪,鑽進被子裏,將凍成冰人的弟弟緊緊抱在懷裏。

  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這樣面貼面的靠在一起,可是每一回都像看不夠似的。懷裏的人冰的已經不像活人,楊宏文心有餘悸,要是再遲些發現,後果不敢再想。

  他細細親吻着弟弟的臉,從眉骨到眼角,再到鼻尖、臉頰、下巴,最後是泛白的雙脣。火熱的舌尖仔細的描繪了雙脣的輪廓,他意猶未盡,輕輕舔弄緊閉的脣縫,終於找到了缺口,鑽了進去。

  這樣的方式似乎很快奏效,楊連華緊閉的雙眼抖動的越來越厲害,僵硬的身體也開始軟化,體溫也逐漸迴流,整個人有了生氣。

  楊宏文見狀欣慰許多,他吮吸着弟弟的雙脣,肆意深入。

  “嗯”楊連華終於發出悶哼,他漸漸清醒,卻覺得嘴巴被什麼東西堵住,他難過,發出聲音抗議。

  可這細小的呻吟對楊宏文而言是一劑春藥,他好幾日不曾碰過弟弟,有些把持不住。將他脣齒越分越開,盡情享受個夠,才移到細緻的脖頸上,叼住弟弟微微突起的喉結,用牙齒輕輕研磨。

  楊連華反應越來越大,身體熱度升的很快,灰白的皮膚也有了血色,只是還未真正清醒。他夢魘似的扭動身體,一隻手軟軟擡起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大山”。

  楊宏文見他樣子實在可愛誘人,便低頭到他胸前,戲弄起兩顆櫻紅的乳珠。乳首不斷被刺激,更加嫣紅充血。楊連華皺着雙眉,身體微微向上弓起,喉嚨中的呻吟也越來越大。

  “嗯嗯啊嗯”

  他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卻不曾真正睜開眼睛。楊宏文逗弄了好一會,才放開已經被自己舔弄得幾乎漲大一倍的**,一手向他腿間摸去。

  漂亮的男根還在草叢裏蟄伏。楊宏文淺淺一笑,熟念的抓起來緩緩揉搓。這一來,刺激更大,楊連華弓起的身體扭動更大,想要甩開握住命根的手。只是身體的本能更誠實,被輕輕撥弄幾下的**已經變大變硬,很快就挺的筆直。

  “啊嗯啊”細細的鼻音已經轉化爲真正的喘息,楊連華始終沒有張開的眼角分泌出些許液體,被楊宏文看見,一一吻去。

  “你再不開眼,我就做到底了!”楊宏文好整以暇,一邊擼動弟弟硬得發燙的**,一邊說:“你明明就很渴求我,每次稍微一弄就爽成這樣,何苦說些惹你、我不痛快的話呢?”

  楊連華別過頭,始終不肯睜眼,眼角的液體卻源源不斷的溢出。楊宏文扳過他的臉,將那些液體悉數舔去,再次親上他的脣齒,直將他親到呼吸困難,用手不斷推搡自己爲止。

  “哈啊、哈啊!”楊連華大口喘氣,五官皺成一團,終於睜開雙目,狠狠瞪了哥哥一眼。

  楊宏文邪邪一笑,用手指不斷撩撥他腿間的陽物,直逼得粉色的莖頭吐出了透明的淫液。他沾了一些體液,抹在自己雙脣上,然後又去親吻弟弟。

  楊連華使勁推他,卻像推在肉牆上,根本用不上力氣。哥哥的脣舌上鹹澀溼滑,他知道那是什麼,整個人紅的好似煮熟的蝦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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