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型宵的經歷
當型宵在聊天羣提及他有一個認識的朋友對盧恩文字很有研究時,很快羣裏就有了回覆。
【遊戲王·寒宵】:“型月世界,對盧恩文字很有研究還是她,莫非是那位傷痛之赤?”
【魔獸世界·寒宵】:“估摸着也只有那位了吧,型月研究盧恩文字的人不少,但能解析原初盧恩文字的八成就是蒼崎橙子沒跑。”
【葉問·寒宵】:“我記得型宵上次說過他曾經花大價錢從蒼崎橙子手裏換來了人偶技術,這纔多久你們就成好友了?”
【型月·寒宵】:“嘛,誰讓我們兩個遭遇有點相似,所以上次從橙子那裏買了人偶技術後,慢慢就混熟悉了。”
很快在型宵的解釋下,寒宵和聊天羣裏的其他羣友都知道了對方和蒼崎橙子相互認識的前因後果。
那時,剛剛接觸聊天羣獲得‘外掛’的型宵爲了默默發育便準備離開歐洲。
只不過當時華夏之地內部水太深,他怕自己進去就噶了,於是只能選擇在勢力相對混亂的極東之地落腳。
隨後一段時間隨着聊天羣裏來了大佬,型宵也逐漸發育起來,只不過難免在突破時泄露出一絲異象。
一來二去就被極東之地和時鐘塔有聯繫的家族發現了些許端倪並上報給了倫敦時鐘塔本部。
得到消息後的時鐘塔一查型宵的事蹟,很快就查到他和阿特拉斯學院有些許較遠的淵源,從此進入魔道。
於是,得知型宵並不算阿特拉斯學院的學生後,時鐘塔的君主自然對他開發的新魔術有了覬覦之心。
然後型宵就被封印指定,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他之前在聊天羣裏也說過。
在察覺自己上了時鐘塔的封印指定名單後,早已發育完全的型宵二話不說就直接去倫敦硬生生打進時鐘塔,把當時正在塔內的君主挨個揍了一遍。
直到魔道元帥澤爾裏奇發現異狀跳躍到這個平行世界前來替時鐘塔與型宵說和,這件事纔算是落下帷幕。
當然,賠償自然不會少。
只不過滿載而歸的型宵不僅獲得了大批‘戰利品’,還被各大組織一致認定其爲與魔法使同級的不好惹對象。
在這之後,爲了履行和魔道元帥的交易,也爲了不讓時鐘塔的人始終戰戰兢兢的活着,型宵也就離開了倫敦。
比較搞笑的是,當初還未發育起來的時候型宵擔心華夏之地水太深不敢前往。
結果等發育完成自覺可以回華夏定居的時候,由於把時鐘塔上上下下揍了一遍,導致他‘惡名遠遠’。
華夏之地的超凡機構也有點頭疼這種根本管不住的‘定時炸彈’。
察覺到這一點,滿臉哭笑不得的型宵爲了不讓自己人煩惱,最終便選擇在極東之地暫居。
對於這個事實,極東之地表示他們哭暈在廁所。
本來極東之地就有蒼崎青子這位號稱[人間火箭發射器]的超級麻煩魔法使,那是任何組織都畏懼三分的大佬。
現在又來一位能讓第二魔法使用同等態度對待的大人物。
極東之地各個超凡組織不感到頭疼那才叫怪了。
好在得到消息的蒼崎青子專門回來了一趟,兩人切磋了一番之後便成了還算不錯的朋友。
至此,型宵總算是有了個安穩的落腳之地。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簡單,寒宵在羣內找他幫忙,型宵便從蒼崎青子那裏得到了其姐姐蒼崎橙子的聯繫方式。
然後花費了比較大的代價和對方交易來了人偶技術。
出於兩者都被時鐘塔封印指定的緣分,當然其中也少不了型宵那‘暴發戶兼冤大頭’的豪爽行爲加成。
反正交易過後兩人的交情變得熟絡不少。
聽型宵講述完自己的經歷後,聊天羣內頓時熱鬧了許多。
【jojo·寒宵】:“型宵你這經歷有點東西啊!”
【軌跡·寒宵】:“其實讓我沒想到的是時鐘塔也會四處造謠啊。”
【型月·寒宵】:“倒也不算是造謠,畢竟我是真打上門並獲得了不少戰利品嘛。”
【詭祕·寒宵】:“好羨慕你這種覺得不爽就能打上門的生活,我這邊每天都要提防大佬佈局真的是煩死人了。”
【型月·寒宵】:“咱們還是先說回正題吧,元宵,要不要我去幫你問問橙子。”
【原神·寒宵】:“那就麻煩你去幫我問問看吧。”
【西幻·寒宵】:“話說回來,考慮到當初遊戲中坎瑞亞參考了北歐神話的背景,沒準元宵這次的猜測是對方。”
【奧特曼·寒宵】:“北歐神話啊,要不是動漫和影視小說裏經常有借鑑盧恩文字,我對北歐神話的印象恐怕就只有諸神黃昏了。”
【海賊王·寒宵】:“型宵,你要是去問蒼崎橙子盧恩文字的話,記得將組合方式也問一下,我記得那玩意有什麼符譜的說法。”
【型月·寒宵】:“符譜...行,我記住了!”
安排琺露珊去魁星樓授課之後回到家裏的寒宵就收到了聊天羣的提示。
來到書房打開聊天羣。
果不其然,他就看到型宵正在艾特他。
【型月·寒宵】:“元宵在不在?”
【原神·寒宵】:“剛回到家,你這是查到消息了?”
【型月·寒宵】:“嗯,昨天我聯繫上橙子把你給我的符號寄了過去,今天就接到了對方的電話。”
【落第騎士·寒宵】:“該說不愧是能上時鐘塔封印指定的人物嗎,能力和效率都不俗啊。”
【詭祕·寒宵】:“別扯這些,聽型宵說完,我倒是蠻好奇蒼崎橙子如何判斷元宵給出的那些符號有什麼含義。”
【型月·寒宵】:“橙子在電話裏縮這種符號大概率是盧恩文字的變體,但好像缺少了一些關鍵。”
【原神·寒宵】:“缺少關鍵?缺少哪些關鍵啊?”
【型月·寒宵】:“具體什麼關鍵橙子說的比較繁雜,簡單來說好像是象徵與形式出現了遺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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