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難道是駿川手綱自己的問題? 已修改
這要但凡換個人,那駿川手綱怕不是當場就得微笑着把他拿下,然後以○騷擾的罪名扭送到警局裏去了。
但問題是說這話的是北原真司。
那根名爲北原真司的,全特雷森品質最好的木頭。
本來,因爲都市傳說的緣故,北原真司在訓練員中的名聲就不低。
而伴隨着時間的推移,當越來越多訓練員注意到他那擴張速度快的離譜的隊伍,以及隊內詭異的氛圍後,他的名聲就更響亮了。
甚至於現在,已經有訓練員在私底下開盤,就賭他能不能超越三雄大志,什麼時候會被跳,以及盆骨會碎到什麼程度。
而作爲訓練員們上級的理事長和駿川手綱,當然也是聽聞過這些傳言的。
尤其是她們兩個因爲工作原因,和北原真司相處的比較多,私底下也關注過他不少信息,對他的瞭解甚至比其他訓練員還更多一點。
所以她們非常清楚北原真司的木頭程度是比那些訓練員們推算的還要高很多的,說是全特雷森品質最好的一根木頭都完全不爲過。
因此,儘管覺得北原真司這話有點微妙,但三人也都沒想歪,反而是越發對這事來了興趣。
然後
五個小時後。
北原真司宿舍門前。
在聽到敲門聲,並走過去打開之後,北原真司看着面前出現在門前的兩大一小三個身影,陷入了沉思。
“我記得,我好像只邀請了駿川小姐過來吧?”
“好奇!而且工作也都做完了,正好就陪駿川過來了。”
“我剛從帝王那邊回來,想和北原訓練員你聊一些關於帝王的事,正好遇到了她們兩位,就乾脆跟過來了。”
秋川彌生和魯道夫象徵回答的都很平靜,只是回答的時候眼神都有些閃爍。
雖然這次是駿川手綱過來護理,而她也的確是整個特雷森裏最忙的人,但那不代表理事長和學生會長這兩個職位就輕鬆了。
實際上,身爲理事長,單論文件工作量的話,秋川彌生甚至還在駿川手綱之上。
只是後者還要負責執行與安全工作,所以纔會這麼勞累,但也不代表理事長就很輕鬆了。
而魯道夫象徵的話,那就更是要各種運作,一邊得處理學生會的各項工作,一邊還得應付象徵家的那些麻煩。
每天去訓練場找北原真司一起看東海帝王的那段時間,幾乎就是她唯一的輕鬆時段了。
所以不僅僅是駿川手綱,如果有可能的話,秋川彌生和魯道夫象徵其實也挺想在工作後能有個頂級護理師幫忙放鬆一下的。
所以除了好奇之外,她們其實也想借這個機會看看北原真司的護理水平。
要是真像她們預計的那樣有頂級護理師的水準,那以後
秋川彌生輕搖着扇子,而魯道夫象也保持着微笑,絲毫看不出她們內心的想法。
再之後,進入到北原真司宿舍之後,她們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張擺在宿舍外辦公區裏的護理牀,旁邊還擺放着一些看起來就很專業的玩意。
但這還不是最吸引她們目光的。
最吸引她們目光的是護理牀不遠處沙發上,那個看起來應該是剛洗完澡,正穿着睡衣在沙發上發呆的黑米糰子。
“日蝕同學和北原訓練員你住一起嗎?”
駿川手綱好奇地問。
北原真司走到了護理牀邊,邊檢查着用具,邊隨口回答。
“不是,主要是想着駿川小姐你護理完後可能活動會有些不便,想着我一個男性也不太方便照顧,就叫她來幫忙了。”
不方便活動?
其他三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
就雖然她們三個的確在校內找不到頂級護理師吧。
但作爲站在特雷森頂點的三人,她們在護理方面的瞭解也是不少的。
但即便如此,她們也沒聽說過哪家的護理是護理完後不方便活動,甚至是需要人照顧的。
但這並不是她們的問題。
因爲實際上,北原真司隊伍裏實際上是有個正兒八經的頂級護理師的,那就是愛麗數碼。
而且,在獲得了北原真司的傳授後,現在愛麗數碼即使是在頂級護理師中都算得上是前列了。
但即便如此,她平常給愛麗速子護理的時候,愛麗速子最多也就是露出很享受的表情,或者哼哼兩句。
除此以外就再沒別的反應了,護理結束後更是一身輕鬆,不管是做實驗還是各種活動都完全沒問題,甚至還比護理前表現的還要更好。
而至於北原真司,那更是能一邊接受着愛麗數碼的護理,一邊非常平靜的給她提供各種指點,護理結束後也是活動自如,只感覺身上的疲憊削減了許多。
就這纔是正常的頂級護理師該有樣子。
至於北原真司,嗯
就只能說他不太正常。
而且很快的,屋內的三人也意識到了這點。
就在她們三個還沒能就之前的疑惑得出答案的時候,北原真司那邊檢查完了裝備,接着就邀請駿川手綱過去護理了。
因爲來之前就已經按北原真司的要求洗過了澡,並換了套相對休閒的衣服。
所以駿川手綱也不需要其他額外準備,就直接走了過去,然後按他要求躺到了牀上。
這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旁邊兩人眼中的疑惑也漸漸散去。
然後,就在她們眼中疑惑消散差不多的時候。
北原真司從護理牀底下掏出了一對看起來相當沉重的漆黑鐐銬。
駿川手綱眨了眨眼,確認自己沒看錯北原真司手裏的玩意後,有些艱難的開口。
“那個,北原訓練員,你手上那個是......”
“鐐銬啊。”
北原真司回答得很坦然,頓了頓之後,還補充了一句。
“而且是特別定製的,可調節粗細的合金鐐銬,強度在對馬娘專用基礎上還提了好幾個檔,應該足夠束縛住駿川小姐你了。”
“不,北原訓練員,我是想問......”
咔噠。
駿川手綱話音都還沒說完,那鐐銬就扣在了她的手腕上,並固定在了同樣是合金強化過的護理牀支架上。
然後,看着駿川手綱迷茫的表情,北原真司解釋道。
“請不用擔心損傷手腕,我定製的時候特別叮囑他們在裏面加了內襯,雖然外面很硬,但裏面很軟的,即使用些力也不會有問題的。”
而這個時候,旁邊表情逐漸微妙起來的魯道夫象徵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那個,北原訓練員,我想駿川小姐是想問,你這樣束縛住她是爲了什麼......”
“嗯?這不是很明顯嗎?”
北原真司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向她,指了指固定住駿川手綱的鐐銬。
“爲了防止待會兒護理的時候她亂動啊。”
其實這玩意本來是他爲了內恰訂的。
原本是怕內恰護理時候會有過激反應,他怕自己按不住已經本格化的她,就定了這個麼個玩意。
不過後來的話,因爲內恰的表現出乎他預料,而後來的小馬娘們又不怎麼用他認真護理,而且表現的也都比較乖,所以也就沒拿出來過。
而現在的話,鑑於駿川手綱身上的問題可能有些嚴重,處理起來的時候可能會有些過激反應,所以就剛好可以用到。
接着,不等魯道夫繼續追問,北原真司就回過了頭,又拿出了一條擺在旁邊,已經清洗過了的乾淨毛巾,低頭看向身下的駿川手綱。
“駿川小姐,請張開嘴。”
駿川手綱眨了眨眼,語氣越發艱難,心中有不安緩緩升起。
“那個,北原訓練員,這是......”
“相信我,駿川小姐,你會需要它的。”
北原真司表情嚴肅,語氣認真。
看着面前北原真司的嚴肅表情,又瞥了瞥一邊的秋川彌生和魯道夫象徵。
駿川手綱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就按照北原真司的要求,略顯遲疑的張開了嘴巴。
接着,在她張開嘴後,北原真司就輕車熟路的把毛巾塞進了她的嘴裏。
並且因爲手法相當嫺熟的緣故,塞的過程中也沒給她帶來任何的不適。
只是雖然如此,但旁邊的傳來的視線也是越發微妙了。
不過因爲北原真司已經進入了認真的工作狀態,所以也並沒有在意旁邊那逐漸微妙的目光。
在確認鐐銬已經固定好,毛巾也足以堵住她的口腔,並且各項準備工作也全部就緒後。
北原真司深吸一口氣,然後帶着毅然決然的眼神,略有些對着駿川手綱的身體探出了手。
然後,在觸碰到駿川手綱的皮膚的一瞬,一股甚至比愛麗速子的腿還要強烈的不協調與痛苦感,瞬間就像是浪潮般涌入了他的腦海。
但這還只是個開始。
再之後,伴隨着他對駿川手綱身體的進一步檢查。
那前所未有的酸澀與痛苦感,差點讓北原真司都差點忍不住哼哼起來。
說實話,北原真司行走這麼多年,見過的爛腿,甚至是爛身體不在少數。
在進入特雷森本部之後,更是見到了像愛麗速子這樣的表面啥問題都沒有,但是各種隱患卻能達到一百七十多的神奇生物。
那時候他,還以爲愛麗速子就是最麻煩的了。
但現在看來,那時候的他還是太年輕了。
倒也不是說駿川手綱的身體不如愛麗速子的好。
恰恰相反,按照北原真司的估計,和愛麗速子那個玻璃腿的病秧子比起來,駿川手綱的身體強度要高了她不止一兩個檔次,雙方完全沒有可比性。
但也正因如此,駿川手綱的身體能夠承受更多的問題,並且在達到某個值域前,都不會有任何異樣的表現。
但沒有異樣的表現,不代表問題就不存在了。
實際上,越是這種強度高的軀體,越是能容納更多的問題。
像是一點點堆積的火藥,那些脆弱的軀體雖然容易出問題。但因爲容量較小的緣故,問題稍微多一點的話就會在外顯露出來,能夠及時被人察覺並加以解決。
而這種高強度軀體的話,雖然不容易出問題。
但因爲耐受性更強的緣故,即使出了些問題也完全能頂住,不會有什麼外在的表現,也不會被人察覺。
並且,因爲容量更高的緣故,這種軀體能承受的問題也遠比那些脆弱的身體要多,蓄的火藥也更多。
爆發起來的時候,也往往會比那些脆弱的軀體更加嚴重和恐怖。
而現在,北原真司手下觸摸着的,就是這麼一個已經幾乎灌滿,隨時都可能引爆的炸藥庫。
暗傷,沉澱,隱患
伴隨着指尖的移動,駿川手綱的軀體微微顫抖了起來,而北原真司的表情也越發凝重。
如果現在是平時的他,現在估計會想要絕望的向駿川手綱詢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把這麼優秀的身體損傷到這種程度的。
但現在的話,他只是在認真的思考要怎麼解決出現在他面前的這些問題。
過了片刻。
伴隨着檢查的結束,那指尖終於是停止了移動。
而在北原真司的指尖停止移動後,駿川手綱那邊也是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鬆弛了些許,臉上也泛起了一絲微紅。
接着轉頭看向了北原真司,看起來似乎是想說些什麼。
只是她好像忘了,自己的嘴現在正被塞着。
不過也沒關係。
因爲還沒等她來得及組織語言,北原真司的手指就落了下去。
然後,下一秒,在片刻的呆滯之後,駿川手綱的表情忽然扭曲了起來,雙拳緊握,鐐銬也隨之震顫,嘴巴里不斷髮出‘嗚嗚’的聲響。
和其他馬娘不一樣,在北原真司手指按壓她身體的一瞬,她感到的不是快感。
而是劇烈的,彷彿鋼釘刺入骨髓般的鑽心痛楚。
“放鬆,駿川小姐,放鬆。”
意識到就這麼直接開搞她可能承受不住,北原真司就擡起了手。
然後,等駿川手綱平靜了些後,在她心有餘悸的眼神當中,他就再次把手放了上去。
只是這一次,北原真司就沒再直接按壓那個地方了,轉而是開始在她四肢與腰側上開始遊走。
這一次,他的按壓就再沒帶來過那種鑽心般的痛楚了,也沒有太過強烈的快感,反而是有一種十分柔和的感覺開始從他按壓過的部位開始蔓延。
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是午飯過後在溫度正好的陽光中小憩,又好像是勞累了一天後躺到了牀上。
讓人下意識地想要放鬆,意識也逐漸開始模糊。
伴隨着這種感覺的蔓延,駿川手綱眼中的不安和警惕開始了逐漸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滿足和放鬆。
尤其是在北原真司把手移動到她的頭部之後。
伴隨着輕柔的手法,以及手上塗抹的淡淡薰香,這種滿足和放鬆更是達到了極致,甚至就連精神上的疲憊都似乎消減了許多。
嚐到了這種甜頭之後,駿川手綱的呼吸逐漸平穩,身體也開始一點點的逐漸沒在那麼抗拒北原真司的觸碰了。
而就在這時,北原真司再次緩緩把手移動到了之前的位置,輕輕按壓。
鑽心的痛楚再次爆發,駿川手綱的身體也隨之做出了反應。
只是這一次,就在那痛楚爆發的同一瞬間,北原真司的另外一隻手按在了她的臉側,用剛纔鋪墊的柔和感覺,一點點削減着那股痛楚。
“放鬆,駿川小姐,不用害怕,沒關係的,很快就會結束的......”
他的語氣異常柔和,像哄小孩子般的哄着牀上的駿川手綱,一點點舒緩着她因痛苦而緊繃的身體。
或許是北原真司的痛苦削減措施起了效,這一次的駿川手綱雖然仍舊反應劇烈。
但身體抗拒程度比上次要差了一些,至少是達到了能讓他繼續護理的最低限度。
而再之後,在那徹骨的痛楚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駿川手綱的意識幾乎要承受不住的時候,那痛感忽然就開始減弱了。
並且,伴隨着痛感的減弱,一股前所未有的輕鬆與暢快感開始從那痛楚減弱的地方開始產生,並向着周圍開始蔓延。
“很好哦,駿川小姐,就這樣放鬆......”
北原真司一邊說着,一邊加大了些按壓的力度,痛感消散的速度也越發迅速。
而接着,在確認那一處的隱患暫時被他揉散之後,他擡起了手,在上面輕輕拍了幾下。
啪,啪,啪。
伴隨着並不用力的拍擊,駿川手綱的身體也跟着微微顫抖。
緊接着,在拍打之後。
一股伴隨着酥麻的快感,就緩緩開始從被他拍過地方泛起,雖然並不算劇烈,但卻綿延不絕,在他停止拍打後也仍舊不見絲毫削減,甚至還開始向着四周不斷蔓延,一點點撩撥着她神經。
本來那讓她有些意識模糊的柔和感覺,在剛剛痛楚的刺激下幾乎被摧殘殆盡,意識也凝實了許多。
但在那痛楚消散後,伴隨着酥麻快感的蔓延,柔和的感覺再次襲來,甚至比之前還要濃郁許多,讓她彷彿整個人都置身於某種柔軟的包裹當中。
現在的駿川手綱,就感覺自己好像在連續加班了幾天幾夜之後,陷進了一張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大牀當中一樣,本就模糊的意識,也伴隨着本能逐漸沉醉。
而就在這時候,北原真司見她情況差不多了,就準備給她上藥,正式開始護理了。
只是在抹藥抹到一半的時候,北原真司發現她的手還緊握着,於是便輕聲開口。
“駿川小姐,請把手張開,我要在上面抹些藥......”
駿川手綱一動不動,彷彿已經睡着。
見狀,北原真司嘆了口氣,把手放在了那酥麻感開始蔓延的地方,輕輕揉了幾下。
“駿川小姐,放鬆......”
伴隨着快感的蔓延,以及那輕柔的話語,本來緊閉的手指開始了緩緩的鬆動,沒過一會兒就順從張開了。
而在上完藥之後,北原真司看着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指,微笑着開口。
“很好,駿川小姐,請繼續保持哦。”
說着,他再次把手放在了之前的位置,而另外一隻手也攀上了她的臉頰,輕輕按壓。
柔和感與快感同時襲來,意識越發模糊。
並且,可能是這種‘獎勵’模式起了作用,她的身體開始越發的適應起了他的觸碰,並且也會開始下意識的遵照他的指令進行行動。
到了這一步,拘束也就是再沒必要的了。
北原真司很乾脆的就解開了束縛她手臂的鐐銬,把手臂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之後,就開始了進一步的深入護理。
痠痛開始削減,疲憊不斷消散,伴隨着護理的進行,接二連三的輕鬆感不斷從身體各處開始浮現,不斷涌入腦海。
而伴隨着這種輕鬆感的涌入,駿川手綱的身體也開始了不自覺的放鬆,意識也變得有些輕飄飄了起來。
就好像陷進了一大團棉花糖裏一樣,到處都是柔軟香甜的氣息,甚至就連嘴裏的毛巾似乎都可口了許多。
接着,在駿川手綱變成了這種狀態之後,剩下的護理過程也就和那些小馬娘們一樣了,一切也就都進入了熟悉的流程。
從清醒,到模糊,再到渙散。
在北原真司的相當出力下,周圍兩道目光見證了這一神奇的過程,目光中的情緒逐漸變化,房間內的氛圍也逐漸微妙。
就確實她們能看的出來,伴隨着護理的進行,駿川手綱的身體情況明顯好轉了很多。
不僅臉上的表情逐漸舒適,就連給人的感覺都輕鬆了很多。
這足以證明北原真司護理的有效,以及技術的高明,也讓她們理解了爲什麼在護理前北原真司要做那麼多古怪的準備。
雖然作爲大人物,她倆也算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但她們從也沒聽說過哪家護理是這樣的啊!
而且,這個護理的有效程度,是不是也有點過高了啊
半個小時後。
看着面前意識已經徹底渙散了的駿川手綱,北原真司對着一邊發了半天呆的日蝕招了招手。
然後後者就輕車熟路的抱起了護理牀上的駿川手綱,送進了北原真司的宿舍。
接着,伴隨着護理的結束,北原真司長出了一口氣,接着在旁邊的水池裏洗了洗手,邊洗邊低聲抱怨了兩句駿川手綱的身體狀況。
“這女人到底怎麼搞的......”
“這麼糟蹋下去,能再活十年都算多的了,不要命了嗎......”
而在說完之後,北原真司盯着水池,陷入了疑惑。
等下,他是不是好像忘了什麼?
經過片刻的思索後,他忽然想起來貌似理事長和會長現在好像就在他房間裏,趕忙轉過身去想道歉。
但纔剛轉過身,他就發現兩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對。
震驚,懷疑,甚至是驚悚
而在他轉過身來之後,兩人也慢慢收斂起了表情。
一段時間的沉默後,魯道夫象徵率先開口。
“那個,北原訓練員,你護理的人,最後都是會這個樣子的嗎......”
“那倒不是。”
北原真司當即搖頭。
“只是駿川小姐身上的問題比較嚴重,所以反應也會比一般人大些......”
而說到這,正好日蝕那邊也安頓完駿川手綱回來了,而且也是很熟練的往護理牀上一躺,那意思自不必說。
見此,北原真司想着實際行動比話語更有說服力,就也沒進一步解釋,很乾脆的就幫日蝕做起了護理。
然後,看着日蝕被護理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平靜模樣,理事長和魯道夫眼中的懷疑慢慢的就變成了疑惑。
難道,真的是駿川手綱自己的問題?
然後
就也再沒有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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