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買一送一
至於說把宿舍鑰匙交給駿川手綱這事？
說實話，這要但凡換個別的馬娘，北原真司在交出自己宿舍鑰匙的時候，哪怕對方不是自己隊伍裏的馬娘，他都得掂量掂量。
不然的話，雖然最後這鑰匙八成能弄回來。
但會不會多些別的什麼東西，就比如備份啊，備份啊，又或者備份啊之類的，就真說不好了。
因爲有着衆多前輩在這方面翻車的先例，所以北原真司就從入職起就已經打定了主意。
哪怕自己名下的馬娘有什麼事需要進他宿舍，主動過來借他鑰匙，他都寧可選擇自己親自跑一趟，也不會給她們過手自己鑰匙的機會。
不過讓他慶幸的是，直到目前爲止，他都沒發現哪怕一個馬娘打過自己宿舍鑰匙的主意。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距離把控的很恰當，她們完全對他沒有想法啊！
而駿川手綱的話，那就更不用擔心了。
身爲全特雷森馬娘們公認的綠色惡魔，訓練員們公認的救世主，駿川小姐的安全係數毋庸置疑。
別說戒備她了，要是哪天他真的翻車，要被某個馬娘綁地下室了，說不定還得指望人家救他盆骨一命呢。
這種情況下，別說出於必要情況給她鑰匙了，就是駿川手綱說爲了保護他的安全，要一把他宿舍鑰匙的備份以備不時之需，他都會痛快答應。
懂不懂什麼叫綠帽惡魔的含金量啊？
所以，儘管把宿舍鑰匙的備份交了出去，但北原真司也沒有絲毫的擔心，很是放心的就來到了和內恰約好的集合地點。
然後，就在他到達約定地點後沒一會兒，內恰的身影也剛好從另一個拐角處出現。
見面，問好，接着去往賽場。
因爲現在隊內人數實在太多，實在不方便一有隊友比賽就帶着全隊出去觀戰了，所以現在北原真司每次就都是隻帶着要比賽的馬娘和日蝕出去。
其他馬娘對此也沒什麼意見。
一方面是現在隊內人數太多，要真這麼搞，平常訓練大家都別訓練了，就整天出去看隊友比賽就得了。
另一方面的話，也是她們逐漸察覺了，要是這麼一直互相拖後腿下去，那怕不是競爭對手會越來越多，而且還會增加外人偷喫的風險。
所以，儘管沒有交流，但北原真司名下的馬娘們還是很默契的一致通過了這個決定，這樣起碼能讓各位選手都有一個合理加速，並且也不用擔心別人扯後腿的機會。
而至於北原真司身上的理事長，駿川手綱，以及魯道夫象徵的氣味，內恰也是嗅出來了，但並未多疑。
因爲雖然北原真司昨天沒去訓練場，但中午在食堂的時候，她們也是注意到了他。
而且也能看出來他好像在和久堂和也說什麼正事，就很懂事的沒有上去打擾。
而至於之後，他和魯道夫象徵去到理事長室的事，她們也都是聽說了的，所以沾染些味道也不稀奇。
只是照理來說，經過一晚上的揮發之後，這種味道應該徹底消散了纔對，但怎麼現在還有這麼明顯的殘留？
總不可能是和北原先生一起過夜了吧？
內恰這麼想，不過也並未糾結太久。
畢竟不管是理事長，駿川手綱，還是魯道夫會長，那都和她們這些小馬娘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
就好像在學校裏，戀愛中的女生可能會擔心同班和同校的其他女生搶自己男人，但你總不可能擔心校長和教導主任和自己搶吧？
這都不是一個性質的事了好吧？
所以，雖然覺得這氣味殘留的有些過頭了。
但內恰也並未多想，很快就把這事拋之腦後，專心準備起了接下來的比賽。
下車，入場，進入臨時活動室。
和東海帝王那場一樣，因爲是前期的少有g3級別賽事，內恰這一場的對手水平都相當的高，可以說都是日後g1級別比賽宿敵的預備役。
但面對這種局面，北原真司和內恰卻都表現得非常平靜，一點緊張的意思都沒有。
北原真司的話很好理解，畢竟他招內恰進隊伍，就單純的是想收拾一下自己以前留下的爛攤子。
而剩下的，他本身就想擺爛，對輸贏這種玩意並不在乎。
至於內恰
“你不緊張嗎？”
看着內恰一點緊張意思都沒有的樣子，反而是北原真司有點迷惑了。
東海帝王那種的話，不緊張他還能理解，畢竟天才就是有自信任性的資本。
但內恰的話，雖然出道戰和基礎賽都是第一名，因爲常年籠罩在三着的陰影當中，她的性格是有點不太自信的。
而且這也是她第一次參與重賞賽，北原真司本以爲她會有點緊張，比如怕三着的詛咒再一次應驗什麼的，還想着給她做點賽前心理輔導。
但現在看來，別說給她做心理輔導了，現在反而是他看起來比她還要緊張些。
而面對他的提問，內恰表現得也很輕鬆，甚至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
“怎麼了？難道說北原先生希望我緊張嗎？”
“不，我就是問問，不緊張就好......不過你也不用強撐，要是真緊張的話，和我說說也沒關係......”
“嗯，我會的。”
內恰點了點頭，背後的尾巴輕輕搖晃。
說實話，內恰心裏其實也知道，如果自己就現在裝些緊張的情緒出來的話，大概是能得到北原真司安慰的。
但問題是她不想這麼做。
倒也不是說她不想和北原真司貼貼，也不是不珍惜這次偷跑機會，又或者像某些雜魚一樣害羞了之類。
只是她不想因爲這種事麻煩北原真司。
和特別周的觀點類似，內恰也認爲感情這東西應該是雙向的。
只是和特別周不同的是，她並沒有試圖通過賣萌的方式來讓北原真司主動接觸自己，而是選擇了另外一條看起來更繞和困難一些的路。
那就是陪伴以及幫助。
陪伴不難理解，畢竟賽馬娘本來和訓練員待在一塊就很正常，她這邊也就是找各種理由多留在他身邊就好了。
而至於幫助的話，因爲常規狀態下，一般都是賽馬娘受訓練員照顧的，而賽馬娘作爲學生，也一般很難對訓練員提供什麼幫助。
雖然也有很多人都說賽馬娘能在賽場上取得好成績就是對訓練員最大的幫助和回報，但內恰並不這麼認爲。
因爲她覺得，說到底，賽場上的勝利本就是兩人共同努力的結果。
就好像訓練員有義務對自己的馬娘負責一樣，馬娘也有義務爲訓練員去奪取勝利。
而內恰想要的，就是在勝利之外爲他提供各種幫助，包括但不限於平時的配合，生活上的照顧，以及儘可能的不給他添麻煩。
內恰認爲，就和感情是雙向的一樣，這種幫助也應該是雙向的，不能說她喜歡北原真司，就可以以此爲理由單方面索取他的關愛。
她想要回報，想要付出，甚至是對等，然後深入彼此生活，互相交織和扶持。
然後在這種情況下，再大大方方的站到他的面前，表明自己的心意。
所以，儘管她會在真的感到恐懼的時候，湊到北原真司身邊去貼貼，並在知曉這不會給他添麻煩的前提下，順水推舟的定居在他身邊。
但她不會沒事找事，在明明不緊張的時候，去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來去索求他的安慰，又或者採取些別的什麼行爲。
而至於她爲什麼不緊張？
那理由也很簡單。
或許以前的話，她可能還會在賽前感到恐懼，擔心這次那三着的詛咒會不會再次靈驗，讓她永遠與一着失之交臂。
但現在的話，看着現在就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北原真司，她心中的恐懼和緊張就再翻不起絲毫的浪花。
接着，就在這種奇特的平靜中，時間緩緩流逝。
很快，就到了選手們入場的時間。
內恰和北原真司先後走出了活動室，走了一會兒之後，就到了該分開的路口。
只是在北原真司和內恰道過別，正準備去往訓練員專屬的看臺前的時候，內恰的聲音忽然在他背後響了起來。
“等一下，北原先生。”
他停下了腳步，略有些疑惑的轉過身去。
接着就看到內恰走了過來，伸出手，開始認真的幫他處理起了一些他身上此前一些他自己沒注意到的小細節。
整理衣領，抻平褶皺，還有衣袖和背面上的一些小問題
整理的過程中，內恰的表情專注，動作輕柔，而且因爲之前在合宿時候就各種找機會幫他整理過許多次，所以也做得十分熟練。
而面對內恰的小動作，北原真司沒有反抗，也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畢竟這是內恰第一次參與op級以上的正規賽事，不想讓自家訓練員太邋遢給自己丟人也很正常。
而在處理完之後，內恰看着面前雖然大體上和剛纔差不多，但給人的感覺卻乾淨和幹練了許多的北原真司，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她伸出小拳頭，輕輕的錘了下北原真司的胸口，小聲抱怨道。
“也稍微注意點自己的個人形象啊，北原先生......”
聽到她這話，北原真司有些無奈。
“你也知道，我一向不怎麼擅長這種事......”
這倒不是他故意擺爛，畢竟就算再怎麼想擺爛，他也不能說在自家馬孃的正規賽事上給她們丟人。
但就可能是習慣了不重視自己，所以儘管他是想認真打扮，但也做不到對別人那種地步，只能說勉強能湊活。
而至於說日蝕
雖然以前他的生活方面是日蝕在照顧，但日蝕在這方面的能力委實也不能說多好。
甚至一開始的時候堪稱災難，現在也就是勉強到了正常人的水準，在內恰和小海灣來了之後，就很乾脆的放手，單方面享受起了北原真司對她的照顧。
只是聽到他的這個回答後，內恰卻是似乎想到了什麼，動作微微一頓。
片刻的沉默後，伴隨着背後尾巴晃動幅度的增加，有略和平時不太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個，北原先生。”
“怎麼了？”
她擡起頭，鼓起勇氣，直視着北原真司的雙眼。
“如果我能贏下這場比賽的話，北原先生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就當做是獎勵。”
聽到這熟悉的發言，北原真司下意識的就以爲內恰一會兒也要他幫她親手脫鞋了。
但很快的，北原真司意識到這是內恰，不是愛麗速子。
“你這是在立flag你知道嗎？”
而在反應過來後，北原真司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些許無奈，心說這年頭怎麼老有人喜歡在比賽前搞這個，這不是作呢嗎？
而就在內恰以爲他要拒絕的時候，北原真司再次開口。
“那這樣吧，不管你贏不贏比賽，我都會答應你一個要求，而如果你贏了的話，我再額外答應你一個。”
這要是別人，北原真司或許還不會這麼痛快。
但內恰的話，一方面是平時的時候都表現得很乖巧懂事，他相信她不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一方面也是因爲內恰幫過他不少忙，從輔助訓練到平時生活上的一些照顧都有，有可能的話他也想給她點報酬。
並且，有了保底的話，北原真司覺得這應該就不算立flag了，也能減輕內恰的壓力，所以他就乾脆買一送一了。
而面對他提出的這個買一送一的方案，內恰驚喜都來不及，當然也不可能拒絕，當場就答應了下來。而在答應後，因爲時間的關係，兩人也沒再多聊，直接就分開了。
北原真司去了訓練員專屬的臺子上，而內恰也邁着輕快的步子走踏入了賽場。
只是，雖然內恰的步伐很輕快，臉上的笑容也很燦爛。
但在她入場之後，其他的參賽選手臉上的笑容就立刻消失了，腳步也忽然間彷彿變重了許多。
和平常不一樣，雖然平常內恰也會因爲控制不好自己的氣場，給其他人帶來壓力。
但控制不好，不代表無法控制。
實際上，雖然平時內恰表現出來的壓迫感好像就已經有些離譜了，但那就已經是她極力收斂的結果了。
而且，在這段時間的護理中，北原真司也不是一味的幫她約束身上的氣場。
而是在想辦法能讓她將其控制自如的同時，還在不斷想辦法在將其增強。
畢竟內恰的跑法就是這種，紅技就是她的武器，而且閘馬也是ura官方認可的一種跑法，北原真司還不至於說因噎廢食的就讓內恰不用這些東西了。
雖然這種增強平時表現的不是很明顯，但那是因爲在氣場增強的同時，她對氣場的控制能力也在不斷提升。
甚至控制能力增強的速度還要更快些，平常給人的壓迫感還小了，所以會給人一種她好像變弱了的感覺。
但那只是錯覺。
在踏上賽場之後，不用再去竭力控制和掩蓋之後。
那本就被北原真司視作怪物，並且此後還進行了進一步強化的恐怖存在，就毫無保留的展露在了內恰的對手們眼前。
壓迫感如浪潮般襲來，彷彿被什麼猛獸盯上般的感覺自心中升起。
甚至是在她出場的一瞬間，她們的耳邊就似乎響起了boss戰的音樂，讓內恰在一出場就成了全場的焦點，彷彿什麼反派魔王一般。
因爲過去的經歷，內恰也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在禮節性的和一臉如臨大敵的對手們打過招呼後，就徑直走入了自己的閘門。
只是雖然她表現的很可怕，但也沒幾個人覺得她能贏。
因爲雖然內恰的出道戰和基礎賽都是第一。
但因爲她能力的緣故，基本都被認成了是因爲對手發揮不佳，所以才讓她撿了漏。
而且因爲專注於閘別人，內恰在其他方面的能力，比如速度和力量之類，都算不上特別出衆。
再加上觀衆又不會登上賽場，親身感受她壓迫感的恐怖，所以很容易就會產生她很弱的錯覺。
再加上這次的對手也都是出道戰和基礎賽全都第一的天才選手，所以內恰的人氣甚至比之前愛麗數碼那場g1還要低，直接就跌到了第十五人氣。
而就這，還是因爲此前北原真司帶出來的其他馬孃的表現亮眼，所以才讓一些人對她寄予厚望，不然可能就是最末人氣了。
但內恰對此並不在意。
排在第十五的人氣也好，三着的詛咒也罷，和看臺上那個身影比起來，一切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賽場上的一着固然重要。
但在多年之前，她就已經明白了。
除了排行榜上的那些一着之外，還有許多不在排行榜的一着。
並且在這其中，有些一着的重要性，還要勝過排行榜上的一着。
而現在，她最重要的一着就在身邊，那她自然就無需恐懼或緊張。
然後，時間再次流動。
伴隨着選手們的紛紛入閘，比賽即將開始。
入閘，彎腰，準備起跑。
伴隨着閘門‘砰’的一聲打開，優秀素質瞬間火力全開。
嗡——
閘門打開的一瞬，照理來說應該是所有人激烈搶跑的時段。
但因爲內恰的火力全開，恐怖壓迫感瞬間侵襲了她周邊的幾個馬娘，讓她們的意識都模糊了一瞬。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犯下了她們這個水平的馬娘不該犯的致命性失誤。
出遲。
但內恰並沒有出遲，相反還藉着身邊馬娘出遲的機會，很輕鬆就搶到了相當良好的跑道。
只是比較奇怪的是，明明擁有身邊馬娘都出遲的良好條件。
但優秀素質卻仍沒能搶到隊伍的前列，反而是在中段晃悠。
別人或許會認爲她這是實力不足，所以即便有這麼優秀的條件也搶不到前列。
但看臺上的北原真司很清楚，這女人壓根不是搶不到前列，而是不想搶。
因爲相比較起前列來，這個居中的位置的話，能最大化的發揮她的閘力，讓她能前面後面一起閘。
事實也是如此。
明明被夾在了隊伍中列，但內恰臉上卻一點焦急的意思都沒有，就跟着身邊的人一起加速或減速，接着隊伍中間的位置減小着體力的消耗，跑的相當輕鬆。
但反觀她的對手們。
別說她身邊那幾個了，就是跑在最前面的逃馬，還是最後面的追馬，現在表情都不怎麼好。
明明纔剛起步，就已經有幾個馬孃的腳步和呼吸已經亂了。
而且，就算是那些目前還表現正常的馬娘，情況也都沒好到哪去，不僅腳步比平時更沉重，體力消耗比平時更大。
還要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接受一次內恰火力全開的sancheck，享受着來自生理與心裏的雙重壓迫。
也不是沒有馬娘試圖大逃，拉開和內恰的距離，以減輕來自她的影響。
但問題是，一旦有人試圖這麼做，內恰就會很乾脆的收束氣場。
再輔以北原真司爲她特別定製的閘總跑法，很輕鬆就能把逃離她的代價提升到一個其他人無法接受的地步。
而就在這種折磨中，賽程進入到了三分之一。
這時候，如果觀衆們有系統的話，那大概就能看到，內恰身邊的對手們，尤其是前面那幾個，身上已經掛了數不清的debuff。
出遲，呼吸紊亂，腳步沉重，力量削弱，思維鈍化，意志力衰減
而就這，還是因爲這次參賽的全都是天才馬娘，意志力足夠堅韌，才只掛了這麼些debuff。
如果換些水平差的一年期馬娘來，那怕不是還要多幾個‘恐懼’‘喪失鬥志’甚至是‘昏迷’的debuff了。
甚至這都還不是內恰的極限。
如果她想的話，還可以嘗試利用這種壓迫感去做一些更缺德的事。
比如把氣場集中起來集中去迫害一個人，給她留下深刻的心理陰影。
比如一開始收斂氣場，然後中途爆開嚇她們一個大的。
又比如利用壓迫感去逼迫某些馬娘轉移路線，甚至是逼迫她們去進行一些比較危險或者可能違規的操作
但內恰只是閘馬，而不是毫無底線的雜種，別說幹這種事了，她連想都沒想過。
北原真司是知道這些的，不然也不會感嘆自己爲什麼造了個怪物出來。
但他也從未和她提起過這些，更沒想過讓內恰把這些應用到賽場上
再之後，等比賽進入到三分之二的時候，異狀就已經十分明顯了。
明明比賽才進入到本該最爲激烈的最後三分之一，但跑在前列的那些馬娘已經出現了體力不支的狀況，然後就開始接連失速。
中列的話，雖然照理來說應該體力更多點。
但因爲離內恰最近，受的影響也更大，在前列的馬娘開始失速之後不久，她們速度也開始了明顯的下降。
而至於後列的追馬
她們倒是還保有着足夠的體力，能勉強穩住自己的步伐，但加速追上去是不可能的了。
於是，就在這時候，養生養了半天的優秀素質開始加速了。
憑藉着剩餘充足的體力，以及嫺熟的越位技巧，輕而易舉的就超過了前面那些失速的馬娘，然後以一馬身的優勢奪取了勝利。
其實這個優勢還能再拉大不少的。
但因爲是第一次在北原真司強化後認真表現。
內恰也沒想到自己能閘成這樣，甚至閘的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就也沒好意思贏太多。
而在衝線之後，她就立刻收斂起了身上的氣場，雖然仍舊有些殘留，但相比較起剛纔來，已經可以說是和風細雨了。
再之後，和一臉驚懼的看着她的對手們打過招呼之後，內恰就返回了甬道當中，見到了在那裏已經等了一會兒的男人。
“恭喜。”
北原真司笑着開口。
“不知道我們的一着小姐想要什麼獎勵呢？”
聽到他這個問題，內恰看着面前的男人，背後的尾巴輕輕搖晃。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緩緩開口。
“北原先生，我記得你說的，我贏了的話，就能有兩次提要求的機會......”
“當然，我從不食言。”
北原真司笑了笑。
“而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稍微過分一點也沒關係，畢竟內恰你幫我那麼多忙，我也一直想找機會給你些補償的。”
“那這樣的話......”
看着面前的男人，內恰鼓起了勇氣，認真道。
“我的第一個要求是，既然北原先生你在生活方面不擅長照顧自己的話，那這方面就交給我來負責好了。”
這算什麼獎勵？
北原真司一愣。
“可是內恰，你平時還要上課和訓練......”
“晚上總是有時間的，而且現在比賽結束了，我也要經常去北原先生你那邊繼續護理，正好可以幫你收拾房間，以後再有別的馬娘需要比賽的話，我也能早上過去幫你打理一下......”
說實話，面對內恰的這個要求，北原真司是想拒絕的。
倒不是他害怕刷到內恰好感，畢竟她是他心目中相當安全的那類馬娘。
只是他覺得這樣的話，內恰那邊可能就有點忙了，還有種壓榨甚至是白嫖童工的嫌疑
就他的確知道內恰是個懂事的好孩子沒錯，現在估計是看他這邊有點忙所以故意提出來的這個要求，想幫他分擔壓力的。
但作爲訓練員，他是真不想讓自己的麻煩影響到別人，尤其是本應該受他照顧的名下的孩子們。
可問題是之前他已經答應內恰了，而且對方對此的態度還異常的堅決。
所以，在三番兩次的勸說無果後，北原真司最後也只能是無奈的同意了她的這個請求。
只是北原真司實在不覺得這玩意能算的上獎勵，所以就想着待會兒回臨時活動室的時候給她點補償，比如親手脫個鞋什麼的
不過這個也不急。
畢竟這才第一個要求，北原真司可還記得自己的承諾呢。
“那第二個要求呢？這次要再要求那種，我可不會同意你了，必須得給你自己要點什麼。”
北原真司假裝嚴肅的開口。
而面對着假裝嚴肅的北原真司，內恰顯得有些猶豫。
倒不是說她被北原真司嚇到了，實際上她很清楚北原真司只是在假裝嚴肅而已。
但問題是，她在賽前其實就想好了那麼一個要求，雖然能有兩個獎勵她很開心沒錯，但這後一個要求要些什麼，她還真沒想好
嗯？
思索間，她忽然撇到了北原真司兜裏的手機，心中逐漸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個，北原先生，真的就算要求過分一點也沒關係嗎？”
“當然。”
“那......”
她頓了頓，背後的尾巴晃動幅度逐漸加大。
“我能加一下北原先生你的line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