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真是好孩子啊
北原真司注意到,特別周和草上飛之間的氛圍明顯改善了許多。
並且伴隨着談話的進行,這種改善還在不斷的加劇,兩人之間那詭異的微妙感越來越弱,到了談話快結束的時候,甚至都可以說是徹底消失了。
真是好孩子啊。
一邊搓揉着手裏的尾巴和耳朵,北原真司一邊在心中感嘆。
就是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好像她們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點怪怪的。
尤其是一想放開手裏的尾巴和耳朵,去忙工作的時候,那種怪異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應該是錯覺吧?
低頭看了看懷裏表現的無比乖巧和順從的兩個小傢伙,確認她們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之後。
北原真司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後,繼續認真的和她們聊起了關於後天出道戰的事。
然後,聊着聊着,伴隨着時間的推移,在一陣輕快的腳步後,北原真司的宿舍的門被推開了。
“我回來......了?”
剛剛訓練結束的內恰衣服上還沾着些許草屑,正想和北原真司打個招呼,但在看清他懷裏的景象後,身體微微一僵。
見到內恰來了,出道戰的事也商量的差不多了,而且懷裏的兩個小傢伙似乎也享受夠了。
北原真司就最後用力搓了幾下手裏的耳朵和尾巴,搓的她們身體微微一顫後,接着就讓她們上一邊玩去了。
“歡迎回來,內恰。”
北原真司笑着迴應了一句。
不過很奇怪的是,面對着他的迴應,內恰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立刻表現出高興的樣子。
反而是在沉默了一段時間後,就好像沒聽見他迴應的樣子,直接扭頭走進了臥室當中。
......生氣了?
北原真司愣了一下,接着回憶了下自己這段時間幹過的事,但也沒發現自己幹過什麼可能惹她生氣的事。
不過不理解歸不理解,但內恰畢竟幫了他那麼多忙,現在還一直在照顧他。
所以即便不是很理解爲什麼她會生氣,但北原真司還是在等了一會兒,覺得她氣應該消了一些後,在內恰收拾屋子的時候,私底下找上了她。
“怎麼了,內恰,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聽到背後忽然傳來的聲音,內恰的身體微微一頓,原本折着的耳朵也跳了幾下。
但在片刻的停頓後,她並沒有回頭,也沒有回話,繼續收拾起了屋子,很明顯還是在生氣。
見她這幅樣子,北原真司也沒有追問,就只是默默的走了過去,然後和她一起收拾起了屋子。
接着,又過了一會兒,在內恰踮着腳試圖去拿上方櫃子裏的某個東西的時候。
因爲地上有些水漬,外加她有些分心的緣故,一不小心就失去了平衡,向着地面倒去。
砰——
砸到什麼的聲音響了起來,但並沒有預料當中的冰冷與疼痛,反而是有些溫暖和柔軟。
“怎麼樣,沒事吧?”
聽到北原真司的話之後,內恰纔回過了神,反應過來是北原真司抱住了她,纔沒讓她摔在地上。
“......沒事。”
沉默片刻,她給出了回答。
只是在回答之後,她也沒有離開這個懷抱的意思,反而是擡起了手,抓住了面前男人的衣服,低着頭,沉默不語。
見她這樣,北原真司也沒有驅逐,在片刻的思索後,伸出了手,一邊輕揉着她的頭,輕聲開口。
“怎麼了,內恰?從剛纔起,我就看你好像有點不太開心的樣子,如果是我有哪裏做得不對,讓你不高興了,直接和我說就可以,我會改正的......”
沒有回答。
只是抓着他衣服的手微微用力,她的頭也更低了些。
北原真司也不急,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原地等着。
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伴隨着輕微的顫抖,以及耳朵的跳動,有細小的聲音從他懷中響起。
“耳朵......”
耳朵?
北原真司一愣,有點不理解她說這個的意思。
不過沒等他疑惑多久,內恰那邊也再次鼓起了勇氣,小聲開口。
“我的耳朵和尾巴也經常護理,手感也不錯的......”
聽到這話,北原真司又愣了一下,結合着剛纔的情況,很快就意識到了內恰的意思。
“那個,內恰,你該不會是想讓我......摸你的耳朵和尾巴吧?”
片刻的僵硬後,他的懷裏傳來的微微點頭的觸感,隱約還有種發燙的感覺。
北原真司麻了。
雖然他也知道,就小孩子這種生物,有些時候會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擁有很重的攀比甚至是勝負心。
但他也是真沒想到,內恰會在這種地方糾結。
雖然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就好像別的小朋友都有玩具車她沒有一樣,但問題在於
沉默片刻,他緩緩開口。
“那個,內恰,你知道的吧?這種事多少是有點不太合適的,你......”
聽到這話,內恰攥着他衣服的手更緊了些,接着直接出聲打斷了他的話。
“那爲什麼她們兩個就可以?”
“她們......”
北原真司本來想說她們那邊情況有點特殊。
畢竟特別周是被他從小抱到大的,而草女士又是個鐵姛,所以他這邊搓起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但話到嘴邊,他忽然又放棄了。
一來的話草女士是姛這事現在還沒公開,北原真司也不想因此給她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
二來的話,雖然特別周是他從小抱到大的,但內恰也是很小的時候就和他認識了,護理的時候接觸也不少。
再加上她還幫了自己那麼多忙,最近也一直在照顧自己,而他卻沒能給出什麼回報
沉默片刻,北原真司嘆了口氣,然後緩緩擡起了手,捏住了內恰的耳朵。
內恰的身體微微一僵,但緊接着就伸出手抱住了北原真司,整個人貼在了他身上,一邊輕嗅着那令人迷醉的氣息,一邊感受着來自耳朵上的奇妙觸感。
只是和草上飛以及特別周不一樣的是,因爲被北原真司護理過較多,而且出力也較高的緣故。
內恰對這種事情的抗性,或者說適應性是比較高的,所以表現並沒有像此前她們兩個那樣不堪,起碼還是保留了一定程度的自我意識的。
只是內恰並沒有選擇用這種自我意識去和那種感覺抗爭,反而是再被捏了一會兒後,主動捧起自己的尾巴,遞到了北原真司的手邊。
“也,也試試尾巴嘛,我平常是有好好護理的......”
都做到這種程度了,北原真司也就沒有拒絕內恰的這個要求。
在她說完後,就分出了一隻手,去接過了她遞過來的尾巴,接着也搓了起來。
接着,在這種行爲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內恰鼓起勇氣,小聲開口。
“那個,手感怎麼樣?不比她們的差吧......”
所以說你爲什麼會在這種地方有這種奇怪的勝負欲啊
北原真司心中默默吐了句槽,接着用揉她耳朵的那隻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緩緩開口。“這種事有什麼好比的。”
內恰沉默片刻:“是我給你的感覺不如她們兩個嗎?”
咚。
話音落下,一個腦瓜崩砸在了她頭上。
並沒有特別用力,但也不算輕。
然後,北原真司就再次搓起了她的耳朵,邊搓邊開口。
“想什麼呢,我的意思就只是,感覺這種事是很主觀的,就好像有人喫米飯喜歡喫軟糯一些的,有些人就喜歡硬一些的,這種東西是沒有固定評判標準的,就更別說排名了......”
“她們就是她們,你就是你,如果以其他人做標準的話,那肯定是她們第一,但你就是你,所以在我這裏,你是第一的內恰,明白嗎?”
說完,北原真司低下了頭,看向懷裏的內恰,抓了抓她的耳朵。
“......嘁,就會說,說好聽的話。”
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聽到自己是一着後,至少是某種意義上的一着後,內恰的嘴角還是微微翹了起來。
接着,看她不生氣了之後,北原真司又搓了會兒她,接着就準備放開她,然後繼續收拾房間了。
然後,再一次的,在他鬆開手,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意識到了什麼的內恰身體就自己動了起來,再次把耳朵和尾巴塞到了他的手裏。
“內恰,你這是......”
內恰沉默了一會兒。
雖然在剛剛推開門,見到北原真司那邊景象的時候,她還疑惑過,爲什麼特別周和草上飛會變成那個樣子。
甚至是下意識的以爲她們兩個聯手了,準備合起夥來對付自己。
但在實際體驗過後,她才明白,不是那兩人想要變成那個樣子,更不是聯手了什麼的,而是她們只能變成那個樣子。
和護理時候的那種觸電般的強烈感官刺激不一樣。
現在從耳朵和尾巴上傳來的觸感,就彷彿像是棉花糖一般的柔軟,在最開始感受的時候還沒什麼,只覺得還蠻舒服的。
但等到時間一長,伸到那種柔軟的觸感一點點滲入體內,鏈接起每根神經之後,某種無法言明的感覺就開始在體內擴散開了。
就好像溫水煮青蛙一般,在水溫高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別說反抗和掙扎了,她甚至都無法接受那雙手的離開。
僅僅是片刻的停頓和分離,就讓她本能的感到了不安,下意識的貼了上去。
而且和另外兩人不同的是,另外兩人雖然接受的出力較高,但畢竟都只受到了一隻手的關照。
而內恰的這邊的話,則是一個人同時享受了兩隻手的照料,並且還是耳朵尾巴一起。
片刻的沉默後,儘管心中知道這不好,儘管臉紅的都快冒出蒸汽來了,但內恰還是張開了嘴,發出了近乎哀求聲音。
“請就這樣繼續吧,北原先生......”
北原真司愣了一下。
“那收拾房間的話......”
“您就繼續保持這樣就好了,剩下的交給我就可以了......”
啊?這樣行嗎?
北原真司有些疑惑,而且總感覺好像有哪裏怪怪的。
但因爲內恰的堅持,北原真司勸了幾次後,發現都不行,最後就也就只好順從了她的意思。
然後,就保持着這種狀態,內恰開始收拾起了房間。
而北原真司就站在她後面,在她收拾房間的同時,一隻手揉着她的耳朵,一隻手搓着她的尾巴,表情逐漸微妙。
怎麼感覺好像更怪了?
不過在感覺微妙的同時,看着面前的內恰,結合此前特別周和草上飛的反應,北原真司還生出了一個疑惑。
這種事,有那麼舒服嗎?
雖然馬孃的耳朵和尾巴都是衆所周知的不能觸碰的地方。
但根據北原真司的認知,這倆地方不能亂碰,不是因爲碰了後馬娘會多舒服,甚至可以說是正好相反。
就敏感度這東西聽上去好像有點不太和諧的樣子,在某些作品裏甚至是有敏感度三千倍這種設定,聽上去好像就不和諧到了極點。
但實際上,敏感本身在某種意義上和脆弱是同義詞,你別說敏感度三千倍了。
就是三倍,那麼原本會讓你享受的那些感覺,在超過某個值域後,也只會轉變成相應的痛苦,而不會讓人感覺爽了三千倍。
而馬孃的尾巴和耳朵的話,除開某些道德上的因素之外。
最主要的就是因爲這兩個地方比較脆弱,所以摸起來的時候對馬孃的刺激可能會有些大,進而可能就會引起她們的應激反應,搞不好就一腳送人歸西了。
但現在
感知着手上傳來的觸感,看着內恰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北原真司想了想,覺得這種事還是直接問當事人來的比較好。
於是,他低下了頭,略有些疑惑的開口。
“內恰,我有個問題。”
“......怎麼了?”
“這種事,很舒服嗎?”
聽到這個問題,內恰的身體微微一僵,臉上原本因爲做家務分散注意力而削減下去的紅暈再次迴歸,心中的羞恥感也瞬間爆炸,就連動作都停下了。
這種問題,要她怎麼回答啊
而見她這種表現,北原真司還以爲她其實只是想和那兩人攀比才讓自己的捏的,實際上並不喜歡這種感覺,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手。
但就在他鬆手的瞬間,就有帶着焦急的聲音響起。
“舒服......”
“什麼?”
因爲內恰聲音太小的緣故,北原真司並沒能聽清她在說些什麼。
“我說......舒服,很舒服......”
背對着北原真司,內恰的聲音開始顫抖了起來。
“請...繼續,拜託了,北原先生,真的很舒服,非常舒服...請繼續吧......”
嗯,原來這種事很舒服的嗎?
因爲又陷入了單線程模式的緣故,北原真司並沒能注意到內恰的言語中的異樣。
只是在聽她說這樣的確舒服之後,就再次把手放了上去。
而在放了之後,北原真司也是開始了進一步的深思,開始結合以前自己以前的一些知識和見聞,試圖對眼下的情況進行分析。
而思索思索着,因爲一些年頭的流轉,外加單線程的運作模式,北原真司下意識的增加了手上的出力。
然後,伴隨着他的這種出力的增加。
內恰的動作開始一點點放緩,並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地停了下來。
到底是流傳的信息是錯的,還是自己這邊情況比較特殊呢
就在北原真司這麼想着的時候,些許微弱的抽泣聲將他喚回了現實。
嗯?有人哭了嗎?
北原真司愣了一下,接着發現那抽泣聲好像就是面前的內恰傳出來的。
然後,不等他發問,內恰那邊就回過了頭,臉色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眼淚汪汪的看着他,用一種相當委屈的語氣開口。
“北原先生,欺負我就那麼好玩嗎?”
北原真司:“......?”
我又幹啥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