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遇險
“那,鼕鼕再見,葉老師也該回去了。”
葉琛說着準備離開。
“葉老師再見!”
鼕鼕開心地拿着自己的肖像,糯糯地說了句。
“葉琛,我送送你吧!”
程瑤起身,也跟着葉琛走向門口。
在葉琛離開之前,程瑤一如既往地給他微信轉了賬。
不過這次不是轉150元,而是把這個月剩下的課時費,一次性提前支付了。
葉琛驚訝地盯着手機的轉賬信息,不解道:
“程小姐,怎麼會這麼多,你轉錯了吧?”
“沒有錯,這是你這個月到月底的課時費總額,我只不過提前支付給你罷了!”
程瑤溫聲說道:
“我比你大,如果你願意,你就叫我程姐吧!”
葉琛愣了愣,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頓時心裏也樂開了花。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讓一個小她一輪的男生喊姐,往往有兩層意思。
一層是想當乾姐姐,這種性質與那些乾爹無異。
另一層意思就是想認男子當弟弟,不帶覬覦目的的那種,就是純粹想認個乾弟弟。
葉琛想到的當然是後面那種,於是高興地應道:
“好的,謝謝程姐!”
送葉琛走到電梯前室,程瑤饒有興致地問:
“下了班你都做些什麼呢?”
“也沒做什麼,就是玩玩手機,偶爾也會在小區裏走走。我們保安的生活本來就是枯燥無味,乏善可陳。”
葉琛笑着應道。
程瑤若有所思地看了葉琛一眼,欲言又止。
電梯還沒來,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半晌,只聽程瑤突然說道:
“你們校園的鳳凰花很漂亮,眼下正是七月,鳳凰花應該開得正豔吧?”
程瑤以前戀愛的時候,經常去福臨大學,知道校園內的鳳凰花是福大一道美麗的風景線,每年都會引來賞花的遊客無數。
葉琛脫口而出道:
“是啊,我們校園的鳳凰花一年會開兩季,一季老生走,一季新生來。”
“不過這時候花期應該已經接近尾聲了,想要再看的話,只能等到九月份了。”
鳳凰花每年的花開時間,分別是七月與九月,剛好一次是畢業季,一次是開學季。
大學四年,福大不乏巧笑嫣然,鶯鶯燕燕的各路美女好漢,卻沒有一個令葉琛魂牽夢縈,牽腸掛肚的對象。
反而是校園的鳳凰花讓他情有獨鍾,流連忘返。
程瑤正想開口說話,恰好電梯門開了,葉琛與程瑤揮手告別,然後鑽進了轎廂。
看着電梯門緩緩關上,程瑤不由心生疑惑。
剛開始他就對葉琛的身份持有懷疑,而剛纔只是用了一句話就套出了葉琛的大學生身份。
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211院校畢業的大學生跑來小區當保安。
……
時間的齒輪不知疲倦,日夜不停地轉動着,勤勤懇懇,任勞任怨。
葉琛在轉入夜班之前的最後一天,恰巧輪休。
徐靜盈帶着巫家交給她的任務,說服了葉琛,陪他一起去醫院做了個全面的體檢。
其中重點檢查了葉琛的腦部。
兩人從醫院出來上了車,葉琛駕駛着徐靜盈的寶馬528Li向半島湖心駛去。
車輛駛離醫院不到十分鐘,葉琛就發現身後有一輛形跡可疑的雷克薩斯,一直跟在後面。
葉琛一腳踩下油門,加速前行。
這款四驅系統擁有強勁動力的寶馬528Li,動力十分給力,眨眼工夫便把後車遠遠地甩開了。
車輛又向前行駛了兩個紅綠燈路口。
當行駛到第三個紅綠燈路口時,右側的一輛不起眼的在等紅綠燈的五菱宏光,車門突然開啓,從車上跳下兩個戴着口罩的男子,徑直向寶馬車衝了過來。
在寶馬前面擋着一輛私家車,身後又有一排車堵死,葉琛是避無可避,退無可退。
意識到兩個男子來者不善,狹路相逢勇者勝,爲了保護車裏的徐靜盈,葉琛主動下車迎敵。
最好的防禦是進攻,只有制服來犯的敵人,才能確保自身的安全。
兩個口罩男見葉琛下了車,二話不說就發動了進攻。兩個男子使用的套路是散打招術,其中夾帶着拳擊的攻勢。
葉琛也使出擒拿手來迎敵,擒拿手與散打各有優劣,在近身搏鬥或以一敵多時,擒拿手更具優勢。
況且葉琛的擒拿手可不僅僅只是擒拿手,還包含了柔術、摔跤格鬥、泰拳、詠春拳等綜合雜學精髓。
綠燈亮起,車流開始緩緩運行,可是有兩條車道卻停着兩輛車不動,一輛是寶馬,一輛是五菱。
其中一個口罩男一個擺拳攻向葉琛的側臉,另一個口罩男配合着也攻出一個左勾拳。
葉琛擡臂擋肘,化解了左側口罩男的攻擊,同時擡腿頂膝擊襠,以下三爛的勢式逼退另一個男子的進攻。
第一個口罩男趁着葉琛分神之際,突然變換招式,一招下蹲掃腿攻向葉琛的下盤。
葉琛抓準時機,搶在另一個男子攻擊之前,飛身膝撞,給了對方胸口一個重擊。
車流中,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終於趕了上來。
駕駛座上的紋子目瞪口呆地望着,馬路中葉琛與兩個男子的搏鬥,不由驚愕道:
“這什麼情況?”
“管他什麼情況,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下車去搶人啊!”
浚子一臉興奮道:“無論如何,今天老子也要把那個女人給幹了。”
馬路中間,第一個口罩男被葉琛重創,只覺胸前一口氣喘不上來,不得不退出戰鬥。
第二個男子連續幾個直拳擊打過來,接着又是一個彈拳,逼的葉琛連連後退。
在空間相對寬敞的場地,擒拿手佔不到什麼便宜,反而更有利於散打招式的發揮。
葉琛不得不改變策略,擡腿虛晃一招,趁着對方作出防禦動作時,一招“抓臂扳頸”將其撂倒。
突然,一雙大手從背後鎖住葉琛的喉嚨。
葉琛悚然一驚,不得不鬆開口罩男,舉手反扼身後敵人的手腕,接着一個向前拋摔,直接將身後的浚子摔翻在地。
緊接着,葉琛又一個肘擊,重重擊打在浚子的太陽穴部位,讓其當場昏死過去。
出其不意的一幕發生了,剛剛被葉琛撂倒的口罩男子,突然朝葉琛喊道:“快救人,車裏的人有危險。”
葉琛來不及多想,直接一個肘擊,將口罩男子放倒,然後轉身向身後的寶馬車輛跑去。
寶馬副駕駛的車門已經打開,紋子用一塊沾了乙醚的手帕將徐靜盈捂暈,正使勁往外拖她的身體。
葉琛心裏一急,助跑了幾步,猛地跳到車身上反彈一個掃腿側踢,還沒等紋子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趴下了。
五菱宏光面包車上,駕駛車輛的司機始終沒有下車。
他手裏拿着一部手機,全程拍下了葉琛與四個男子搏鬥時的全部過程。
不光是麪包車,大多數路過的車輛,都降低了車速,一個個饒有興致地當起了喫瓜羣衆。
當第一個口罩男子將另一個昏迷中的同伴拖到麪包車上時,司機一腳踩下油門,駕駛着五菱宏光匯入了茫茫車流中。
葉琛看了一眼倒地不醒的兩個傢伙,拿出手機走到雷克薩斯車身前,拍下了車牌號與車型,然後駕車駛離了現場。
回到半島湖心的別墅,葉琛從徐靜盈包中掏出鑰匙,下車去開了門,將車倒進車庫後,直接公主抱將徐靜盈抱進了別墅。
將徐靜盈放到臥室的牀上,葉琛退出房間,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給韓彬發了兩張雷克薩斯的照片。
韓彬很快回了一條信息過來,內容只有五個字:三天內搞定。
當晚,葉琛留宿在別墅,兩人免不了“大動干戈”。
夜裏,房間裏響起的“車載音樂”,彷彿一支世界名曲,時而高亢,時而悠揚宛轉,時而驚心動魄、扣人心絃,時而如泣如訴、蕩氣迴腸……
市郊,狐背山巫家莊園。
正樓一樓的大廳裏,巫啓泰將一份體檢報告恭敬地遞到巫銘暉手裏,說道:
“爸,這是阿凱的檢查報告,沒發現任何異常。”
“還有這一份父子鑑定報告,包括血型,都跟阿凱的一致。”
巫銘暉戴上老花鏡,仔細端詳着檢查報告單上核磁共振和腦電圖這兩項,檢查結果均爲正常。
不論是腦神經還是腦血管,都沒有任何損傷。
還有血型報告,顯示的是HR血液中的陰性,也就是俗稱的能貓血。
放下檢查報告單,巫銘暉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解釋不通啊,孫子發生了車禍,一點損傷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他爲何不認家人,不但不願回家,還寧願跑到一個小區去當保安。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爸,阿凱平時會偶爾玩玩健身,但他從沒學過功夫。”
巫啓泰若有所思道:
“可這一段時間以來,他卻成了一個武功高手,一個人輕鬆就能幹倒四個人,我總覺得這孩子哪裏有些不對。”
巫銘暉摘下眼鏡說道:
“你說阿凱他現在在郡豪花園是吧,那我就親自跑一趟,我也有些時日沒見我的寶貝孫子了,我有點想他嘍!”
兩天後,葉琛進入夜班模式。
大門崗崗停內,葉琛和許紹仁一邊吹着冷氣一邊在聊天。
“葉琛,你說就郝超桀那傢伙,居然也能把林密給拿下,你說是不是他器大活好,把林密伺候的爽爽的?”
許紹仁當着葉琛的面掏了掏下體,興致勃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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