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醉酒的女業主
葉琛漫不經心地應了句。
“還好我當初沒想泡林密,不然現在頭上一片綠油油啊!”
許紹仁一本正經地慶幸道。
一說到林密,葉琛又想起了陳敏,於是問道:
“你和陳敏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唉,別提了!”
許紹仁悵然道:
“人家根本就不搭理我。”
葉琛咧嘴一笑,說道:
“你啊,你從一開始就犯了一個戰略性錯誤,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學生,而你只是個初中生。”
“換位思考一下,是你你願意找個初中生的男朋友嗎?”
“大學生怎麼了,大學生還不是也有出來賣的?”
“我是才初中畢業,可富婆少婦照幹不誤,陳敏也不見得比那些富婆少婦清高多少。”
許紹仁說得振振有詞。
葉琛無語,懶得理會這傢伙。
許紹仁無聊地掏出手機,一邊滑着屏幕,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說說你和左小藍的事吧,你們幹那事的時候,帶T了嗎?”
從提醒到勸誡,再到現在的默認,許紹仁可謂苦口婆心,用心良苦。
無奈葉琛油鹽不進,一條道走到黑,許紹仁也從最初的憂心忡忡,變成了現在的麻木不仁。
“幹!”
葉琛吼道:
“滾!”
吃了“閉門羹”的許紹仁,終於選擇了閉嘴,埋頭刷起了手機,半晌,突然叫道:
“哦,天!要來臺風了!”
鷺濱市是一座濱海城市,地處中國東南沿海,屬於亞熱帶季風氣候帶。
每年都要經受數次颱風的洗禮和考驗,不是正面受襲,就是與之擦邊。
而每年的夏季,也往往是颱風多發季節。
葉琛對臺風並不陌生,與鷺濱僅隔三百多公里的省城,每年同樣也會經受數次颱風的侵襲。
第一次認識颱風這個名詞時,葉琛還鬧了一個笑話。
他以爲颱風是因爲經過了臺灣,所以才取名叫颱風,臺灣加狂風,簡稱“颱風”。
“大概什麼時候會來,往哪個方向?”
葉琛莫名的有些興奮,既期盼着它來,又害怕它亂來。
許紹仁照着手機中實時發佈的新聞念道:
“今年第9號颱風‘莫吝’,目前還只是強熱帶風暴,中心附近最大風力有8級,即20米每秒,中心最低氣壓爲996百帕,七級風圈半徑爲130-250公里。”
“預計,‘莫吝’將以每小時25-30公里的速度,向西南偏東方向快速移動,強度逐漸加強。”
“即將於今天夜間在西南太平洋洋麪上變性爲颱風,兩天後將抵達我國臺灣以東海面,三天後將正面襲擊我省,到時將逐漸升級爲強颱風。”
“以往的颱風天,小區忙嗎?”
葉琛莫名其妙地問了句。
“肯定忙啦!”
許紹仁很有經驗地應道:
“不用想也能猜得到,到時停水停電,還要防止地庫水漫金山。有個別不聽勸的傻逼業主,還有可能會被困電梯。總之,苦逼事一堆。”
兩人在崗亭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直至對講機傳來了楊宗林的呼叫,才把許紹仁給支走。
晚班的大門崗,進出的基本上都是小區的業主。
葉琛除了盡情地欣賞養眼的妹子和少婦,別的就沒什麼事可幹了。
無聊的時候,他時而走出崗亭擡頭望望懸空的明月,時而來回踱步,與涼風習習的夜色竊竊私語一番,倒也愜意。
只不過,到了深夜,葉琛開始想念左小藍了。
他掏出手機,打了一行字,躊躇着該不該點發送,猶豫再三,到底還是沒勇氣。
夜,漸漸地靜了下來,少了白天的喧囂和嘈雜,除了大門崗外面的馬路上,偶爾路過的車輛,夜幕已經吞噬了整座城市。
午夜時分,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大門崗一側,一個醉酒的少婦模樣的女子,下了車向門崗跌跌撞撞地走來。
葉琛視力極好,一眼就看出女子衣着時尚華麗,身材綽約多姿,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從女子步履蹣跚和搖搖欲墜的走路姿勢中,葉琛甚至能猜測出,此美少婦若不是約炮去了,就一定是爲情買醉。
不對,約炮的女人很少會把自己灌醉。
說到底,爲情買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女子搖搖晃晃的走到閘機口,從包中掏出門禁卡,刷了好幾次都沒對準感應點,於是喊道:
“保,保安,小……哥哥,我的卡爲……爲什麼,不,不行?”葉琛不由有些頭大,從崗亭裏出來對美少婦說道:
“請你把卡給我吧,我幫你刷。”
“小,小哥哥,你真……真好!”
女子一手扶着閘機,一手抓着門禁卡,朝葉琛搖搖擺擺地伸了過來。
葉琛接過門禁卡,幫女子刷了閘機,女子搖搖晃晃地通過了閘口,突然一下撲倒在葉琛身上,還吐了一口嘔吐物出來。
天,搞毛啊!
葉琛一臉懵逼。
更糟糕的是,女子竟然賴在葉琛身上不走了。
“喂,你醒醒,你別睡啊!”
眼看着女子就要從葉琛身上溜下去,葉琛只好抱住她的腰。
這個動作太曖昧了,乍一看,還以爲是一對情侶在擁抱親熱呢!
這可不行,可一時又分不開女子的身體,葉琛只好一手抱住女子,一邊抽起別在腰間的對講機求救:
“巡邏崗巡邏崗,快來大門崗,有一個喝醉酒的少婦需要你幫助。”
正躲在7樓號電動車入口處看小電影的許紹仁,一聽說有少婦需要幫助,立即抓起對講機應了聲“好”,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向大門崗。
深夜的大門崗,好在沒什麼人進出,不然看到葉琛和女子抱在一起,準會以爲兩人要搞事情。
葉琛就像一尊木雕一樣,抱着女子站着一動不動,女子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氣和令人作嘔的嘔吐物,令他痛苦並快樂着。
關鍵是女子身體綿軟,全身都富有彈性,尤其是胸前的那兩處高海拔地帶,更是讓葉琛誠實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有了反應。
跑到大門崗的許紹仁,看到葉琛竟然抱着一個女子站在崗亭外,不由目瞪口呆。
“葉琛!”
靠近兩人時,許紹仁小聲喊了句,生怕驚擾到葉琛懷裏的女子。
聽見喊聲,葉琛急忙轉頭對許紹仁說道:
“快過來幫忙,我快堅持不住了。”
許紹仁躍躍欲試,走到葉琛身邊自告奮勇道:
“爲女業主排難解憂,這是我們保安應盡的義務,更是我這個巡邏崗不可推卸的職責,來吧,把人給我。”
葉琛小心翼翼地推開女子的身體,準備將人移交給許紹仁,可一股臭氣熏天的酒氣味和嘔吐物的混合味道,頓使許紹仁避之如瘟神般一下子就跳開了。
“什麼,她吐啦?”
許紹仁一臉嫌棄道。
“幹!”
葉琛生氣道:
“跑什麼,扶不扶?”
“扶扶扶,當然得扶了,不過不是我扶,還是你來吧!”
許紹仁捂着口鼻說:
“現在,黨*中央國*務院,交給你一項光榮而神聖的使命,你扶女業主回家,我來替你看門崗,反正你都已經被吐一身了,是不是?”
看着臨時倒戈的許紹仁,葉琛氣不打一處來,擡起腳直接給了他一腳:
“我去你妹的!”
沒辦法,葉琛最後只能自己扶着醉到一塌糊塗的女子進了小區。
“你好,你是幾號樓幾零幾的?”
葉琛扶着女子步履蹣跚地邊走邊問。
“7號樓1803室的,小……哥哥,你不會是壞……壞人吧?”
女子的整個身體重心,全都倚靠到葉琛身上,一邊走路一邊口齒不清地應道。
“我是小區的保安,我不是壞人。”葉琛說着,扶着女子直奔7號樓。
來到7號樓1803室門口,女子整個身體耷拉着趴在葉琛身上,如果不是有人扶着,早就癱軟在地上了。
葉琛一手抱住女子,一手搶過她的包,然後調整了好幾個抱姿,才終於將包打開,並掏出一串鑰匙開了防盜門。
進到房間裏面,葉琛觸摸着門口的開關按鍵,打開了客廳的燈。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套裝修奢華的三居室套房,不過葉琛已經沒心思看這個了,他扶着女子走到那套看似高檔的軟皮沙發旁,小心翼翼地將女子放倒在沙發上。
突然,剛躺到沙發上的女子“呃”的一聲又吐了出來,那令人作嘔的嘔吐物,與眼前這個光鮮靚麗的女子的面容,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反差。
葉琛生無可戀地看着雙目微閉的女子,思忖着該如何應對此事。
就這麼把她一個人扔下,似乎不妥。
可不走的話,這孤男寡女的,萬一日後落個非禮的口實,授人以柄,自己更是扯不清道不明。
葉琛內心在掙扎着。
猶豫了許久,葉琛決定幫女子清理完衛生再離去。
跑進衛生間,葉琛胡亂抓了一條毛巾,沾溼了後,急匆匆地返回客廳。
女子雙目緊閉,睡的跟條死狗似的,儘管樣子有些狼狽,臉上卻是瑕不掩瑜。
葉琛目測女子年紀大概在三十出頭,看着她胸前那兩座高聳的高地,葉琛能感覺到自己砰砰砰心跳的聲音。
女子身體極富彈性,尤其是葉琛用毛巾擦到女子胸口時,身體一下就起了反應。
突然,迷糊中的女子,喃喃地說了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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