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妖花小口 作者:未知 不過巧的是,悅農前腳剛走,老爺子就收到了消息,說北京郊區的房子已經建好了,他那幾個老戰友不提定居的事,但國家給他們這些老將領的福利,總不好連看葉不看一眼,所以相約結伴一起北上進了京,而且打電話回來說小區裏熟人太多了,他一時半會回不來。 盛家姐妹倆知道老爺子肯定高興壞了,也就沒催他們二老回來,孩子們也沒什麼讓他們操心的事兒,閒來無事,世愛又開始接演出,而四姐卻動了念頭,打算效仿悅農,千里尋夫去。 她家皮皮是後勤的,雖然說是執行任務,但比懷甚要輕鬆許多,因此去了或許也無關緊要,她這麼一提,世愛心也有些癢癢,隔天就招來懷秋,交待讓他看家的事兒,並且不許把這事透露給在北京的外公。 懷秋當然很爽快的答應下來,家裏沒人,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盛世愛上飛機前,司機和幾個孩子送她們姐妹,世愛一看兒子那張白淨的臉,怎麼看怎麼不對勁,上了飛機還問妹妹:“你看我們家懷秋是不是挺高興咱們走的?” 四姐憨憨的抓抓頭髮,“有麼?” 世愛歪着頭思忖了片刻,但也沒多想,就這麼帶着隱約的疑惑飛走了。 懷秋帶着弟妹回到家,皮皮高興地脫了鞋子就跳上了沙發,又笑又叫的,“哦哦哦”歡呼個不停,保姆以爲什麼事兒呢,從廚房探出半個身子一看,也笑了起來,想來孩子們不論出身富貴貧賤都是一個樣兒,只要父母不在家,那就都是可勁折騰的小魔王。 雖然擔憂家裏沒大人,皮皮會鬧事兒,但她一想到懷秋還在,心裏有踏實下去了,笑眯眯的回頭煲自己的湯去了。 懷秋一聲不吭的抱起地上的盛寵,打開電視機對皮皮說,“給你看三小時,我陪你姐姐睡一會兒,別吵到她。” 皮皮頭也沒回,拿起遙控器換臺,“知道啦知道啦!” 平時外公都只看軍事節目,班上同學愛看的動畫片自打他搬進老宅子就再也沒看過了,這會兒趁着家裏一個大人沒有,他得往死了補回來。 懷秋知道他一時半會不會想辦法胡鬧,便放心的抱着昏昏欲睡的盛寵回到自己臥室,鎖上了門。 他不知道的是,外頭的皮皮聽到鎖落下的“咔噠”聲,心裏的那句話是:秋哥啊,你終於要對那傻瓜出手了啊…… 盛寵有個毛病,在車上非常容易睡着。她的這個病啊,小時候越發厲害,懷秋那時候把她放自行車後座載她出去玩,騎到半路有人在後頭大喊:“小哥兒,你妹妹掉啦,你妹妹掉地上啦!” 那會兒盛寵才三歲,額頭磕破留了三個月的疤,懷秋差點自責死。 等長大了,她天天有小汽車做,她外公特別愛往盛家送東西,生怕親家不認他這門親戚似的,等盛寵到了五歲,她外公把能送的東西都送了個遍,實在想不出來要送什麼了,便送了一輛汽車過來。 盛宗均是覺得老丈人有點過分,但也不好意思退回去,回頭他女兒已經歡天喜地的爬進車後座了。 如今盛寵長大了許多,但是老毛病依舊在,只不過不會像小時候那樣睡死過去,頂多鬧個大迷糊。去機場一趟回來,路實在有些遠,懷秋只見她的小腦袋小雞啄米似的點啊點,忙摟到懷裏哄着她睡。 等回到了家,安排好了皮皮,兩人進了房間,頭一個鐘小姑娘睡得跟只小豬似的,第二個鍾了,她才幽幽醒過來,揉揉眼睛,揪了揪懷秋的衣服,喏喏的喚了一聲:“哥哥……” 懷秋也不小心睡着了,聽到身邊有動靜,醒了過來,低聲問她:“怎麼了?” “哥哥,我想尿尿……” 懷秋“哦”了一聲,掀開被子下了牀,小姑娘的手臂自動攀上來,吊着他的脖子被他一路抱到洗手間,給她脫了褲子安排她坐好,懷秋也不離開,打開洗臉盆水龍頭潑了把冷水。 盛寵那邊很快尿完了,自己也不知道動手擦,耷拉着小臉等着懷秋服侍她。懷秋也沒覺得自己把她給寵壞了,洗了手過去給她擦乾淨,還沒等給她穿褲子呢,腦子裏突然起了邪念,商量的口吻對小姑娘說:“小蟲蟲要不要洗屁屁?” 盛寵剛睡醒,這會兒還有點小迷糊,歪着頭看了他一眼,只見面前這少年,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白皙的膚色,精緻的五官,黝黑的瞳孔,長睫毛根根分明,眉毛很濃,鼻子高挺,嘴脣比女孩子還嬌豔,嘴角鼻尖甚至睫毛裏全盈滿了水滴,像個剛洗乾淨的大白桃。 懷秋沒等到盛寵的是與不是,卻等到了小姑娘一個熱情極了的吻。 她的舌頭毫無技巧可言,紅燦燦的舌尖勾着他舔着他,等懷秋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被小姑娘給強吻了。等她喫夠了,她貓一樣笑了個,“哥哥乖。” 懷秋失笑,點點她的眉心,回頭牽來蓬蓬頭,打開開關試了下水溫,不冷不熱了纔給她洗了屁股。等把她弄乾淨了,回頭小姑娘跟只偷腥的小貓一樣,吐出一截小舌頭舔着他凸起的喉結,這是她沒有的東西,因此總是懷抱各種好奇。 懷秋將她放在牀上,見牀頭有她喫剩下的巧克力,忽而吻住了小姑娘,將她全身衣服褪了,掰開她兩條細腿,撿了一顆巧克力,往她上邊的嘴塞了一顆,又撿了一顆,眼睛往她下邊看。 粉色的小花嬌嫩無比,小孔像魚嘴般一縮一張,無意識地勾引着,歡迎隨時賜教的樣子。 懷秋將較細的小拇指探了進去,盛寵嚼着巧克力,習以爲常的半點沒反抗。只是懷秋壞笑着將巧克力球塞進她那小孔時,她才疑惑的掙扎了一下,懷秋知道她的膜長在什麼地方,因而置放巧克力的地方十分精準,等推到那肉膜跟前,他就抽出了自己指尖。 “哥哥你要做什麼?”盛寵一臉天真無邪地問道。 懷秋親親她的小鼻子,“哥哥喫巧克力啊。” 盛寵討好的從牀頭盒子裏撿了一顆遞給他,他卻搖搖頭,低頭看她那妖花小口已經流出了巧克力醬汁,面上一喜,連忙沾了點放到自己嘴裏嚐了嚐,味道真是好極了。沒等盛寵說上話,他便壓住她的小肚子,整顆頭往她胯下鑽,盛寵以往就是被摸慣舔慣了的,但這次因爲懷秋得吃出那些巧克力,用了吸的。 小姑娘的妖花再美,也就那麼點大,懷秋卻已經是半個大人,一張嘴能將她整個穴含住,狡猾的舌頭探進她那緊緻無比的小洞洞裏,又勾又挑連帶吸的,把盛寵舒服的叫喚了起來。“啊……哥哥……” 懷秋被那松露的味道迷的失了心智,當真就是在喫她的肉,他尋思着她這麼大的孩子會不會有高氵朝,忙活了一陣,她人嬌手軟,叫聲哀哀,卻總是差那麼一點點。 等巧克力醬汁全被懷秋喫光了,小姑娘還在生死邊緣掙扎,她隱約知道舒服是個什麼事兒,但就是到不了那一步,可憐兮兮的癟着嘴,丹鳳眼半張,泛着水汽,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 懷秋就是要試試她的極限在哪,一雙火熱乾燥的大手把她白嫩的大腿往她自個兒胸前壓,她不及防整個人朝後倒去,躺在香軟的牀鋪裏,下身癢得不得要,小屁股一扭,隨即灼熱的氣息重新侵入妖花,厚實的舌頭舔上來,類似腳趾頭被小貓小狗舔|弄的酥麻感,讓她抓住懷秋的頭髮,難耐的扭動起來。 “啊……”終於,潮水紛至沓來,她在劇烈的快感中,眼睛一白,暈了過去。 懷秋聽到叫聲,怔怔的離開那小肉|穴,見盛寵昏厥過去,掰開她小嘴給她渡了幾口氣,又掐她人中,她就是不醒。萬幸的是呼吸和心跳都是正常的,這才讓他鬆了口氣。 她雙腿還在微微顫抖,那水穴也流出了一股清亮的水液,他沾了點,放在指尖,亮亮的,心中一喜。 自己胯下那物已經跟棍子一樣粗,反正小姑娘已經暈過去,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也是時候給自己開葷了。他掰開小姑娘的腿,扶着自己一直髮顫的大東西,拿那雞蛋大的傘頭撩撥她那魚嘴一樣的小孔,不一會兒傘頭脹得發亮,那小嘴彷彿自己有生命似的,又或許是他在緊張的背德感中產生了錯覺,隨着那摩挲的時間越長,她的小嘴吸力越大,這下可讓他這個處有點喫不消了,快速擼動了幾下,將那頭整個塞進她小洞,一陣激射。 盛寵幽幽醒來,見懷秋一張俊臉懸在自個兒眼前,迷迷糊糊一笑,輕喚了聲:“哥哥。” 懷秋握着她的小手擱在自己胸口,止不住的擔心,“你可算是醒過來了。” “我又睡着了?” 懷秋彎彎嘴角,眉眼舒展開來:“可不是嗎。”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掙扎着就要起來,懷秋趁她睡着時將她一身衣物都穿好了,下面擦得很乾淨,但盛寵差點被開苞,走路的姿勢明顯不對。萬幸家裏一個大人也沒,她還穿着裙子,如果不仔細看,倒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