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你貪我愛 作者:未知 晚上的時候,皮皮家派了人來,是個模樣頗清秀的小夥,叫成鴦,是皮將軍司機的兒子,今年才19,長着一雙狐狸眼,眼線狹長,十分好看。 盛家的老司機跟着老爺子上京了,家裏的女兒媳婦們也千里送逼勞軍去了,懷秋雖聰明,但年紀太小,沒有駕照,他倒是會開車了呢,就是不能上路,皮家聽說後本來想讓幾個孩子們一起去皮家住,盛寵外公也派人來接,懷秋心想若是都各自回爺爺外公家,夜裏他便不能和小媳婦親熱了,腦子一轉,於是回了“我們仨先單住一星期,過不下去了再去投奔您們”,這小子做事妥帖周詳是出了名的,年紀一上來,越發玉樹臨風,大人們哄着他還來不及,只他自己心裏有這主張,便紛紛笑着答應他們仨先胡亂過一星期。 但學還是要上,盛家的小公主平素坐小汽車坐慣了,兩條腿恨不得長在懷秋胯上,自然需要個司機。這不,成鴦就來了。 盛家這三個小祖宗,長得都十分好看,成鴦和皮皮熟稔,兩人見面三分鐘便聊上了,成鴦站在庭院裏瞅見懷秋一邊看書,一邊給盛寵推鞦韆,玩味的笑笑,“你們兄妹幾個關係都這麼好的?” 皮皮回頭瞧了眼懷秋盛寵,笑了下,“是啊。” “從沒吵過架?” 皮皮搖搖頭,盛寵只會撒嬌爭寵,懷秋嘛,基本上惹到他的時候,一聲不吭就把仇給報了,從來不隔夜。 成鴦不可置信的笑了笑,這可古怪了啊,皮皮在空軍大院那是出了名的調皮鬼搗蛋王,一年不見,竟然老虎變乖貓,這可奇了。 懷秋和家裏人之外的人,說話都有幾分懶洋洋,一來他出身擺在那兒,而來嘛,沒必要的人他也不愛與之交際,狐朋狗友多了沒什麼好處。 家裏沒大人在,懷秋就是小家長,再說成鴦也不是自己家這邊來的人,有皮皮照應着,想來也足夠了。只是這成鴦爲什麼主動請纓來當這羣小鬼的司機呢。 呵呵,他當然也有自己的目的。 是夜,成鴦開了車出去,回來時懷秋兄弟倆剛打完網球準備去洗澡,見他手上也沒什麼東西,看上去並不是辦事去的。懷秋留了心。 要說成鴦一個十八九歲血氣方剛的少年郎,長得風流標致,一張嘴又會哄人,在院裏長大孩子,天生就有幾分天不怕地不怕,做起事來大手大腳的,天皇老子也不怎麼放在眼裏。 這不才來第二天,他就偷偷摸摸把女朋友帶進盛家來了。 帶來的姑娘才十六,跟父母說在同學家睡,但身體已經嘗過那美好滋味,上了癮一般一天沒男人就不能活。成鴦長得好看,又有點背景,功夫還好,二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貪我愛,成了一對好相好。 然而成鴦唯一失策的便是忽略了懷秋這一點,他以爲家裏就仨小孩,怎麼着也是他主事,再說保姆這些天晚上也回家住了,他想怎麼來都成。 姑娘在車上呆了一個鐘,成鴦鬼鬼祟祟的看着屋子裏亮燈的房間,打開車門見裏頭姑娘竟已經將自己脫光,還張開兩條大腿,笑嘻嘻的舔着自己的指頭。 成鴦叫了一聲:“好你個騷貨,這就已經玩上了啊?” 那姑娘嘻嘻直笑,勾着圓潤粉紅的腳趾頭,朝他媚笑,嬌嗔道:“人家等的無聊了嘛!” 成鴦撲進車裏,車門都沒關,抱着姑娘翻了個身,掏出那粗大的物什插進她穴內一陣大弄,喘着氣兒抽送四五百下,那姑娘終於覺得美了,嚶嚶呀呀啼叫個不停,成鴦也不避他人耳目,下身緊要,連桶她四五十下,生生將她幹至潮吹,那姑娘不知流了多少水,連皮坐墊都被弄溼了。 他們二人那知道,懷秋雖然長得文氣,可男人愛玩的東西可是一樣沒落下,老爺子先前送了一架軍用望遠鏡給他玩耍,他正愁沒地方使,這不,還是夜視的呢。 只見那精壯小夥,牛仔褲褪在膝蓋上,襯衫掩着半個白屁股,黝黑的手箍着姑娘的腰肉,下身抽插不止,懷秋只能看到姑娘拿雪白的屁股,臉被頭髮蓋住了,看不清楚,那雙女乃子倒是晃得厲害,十分豐滿。 這時候皮皮洗了澡出來,見懷秋站在窗前玩望遠鏡,便湊了過去,問:“哥,你在看什麼?” 懷秋嘴角壞笑,招招手讓他站在小凳子上,然後將望遠鏡給他,皮皮疑惑地將眼睛往裏頭一湊,起初還沒看明白,等看明白了,整張臉都漲紅了。 “哥,成鴦這是在幹什麼?” 懷秋摸摸他的腦袋,笑說:“當然是操女人。” 皮皮咽咽口水,“那不是咱們爹媽才能乾的事嗎?” “別人也能幹,不過你別羨慕,這事兒沒什麼好羨慕的。等你十四了,哥給你找姑娘,如果你有自己喜歡的,也彆着急上手。” “哥要先瞧瞧?” 懷秋好笑,“咱們皮皮看上的人,怎麼會錯。哥對那沒意見,只一點你要記在心裏,不是自己真心喜歡的,操了也是白操,要弄就弄自己心愛的姑娘,別四處拈花惹草,現在的姑娘沒幾個乾淨的,你看看成鴦那個,看起來才上高中而已。” 皮皮受教的點點頭,他印象裏覺得懷秋是不怎麼喜歡那些朝三暮四的淫|蕩女子,先前那個朱婷婷,生的實在太浪,懷秋本來只是叫人尋個理由弄走黑胖,結果那女人一手吹簫的好功夫,把七八個男人輪番睡了一遍,她自己還挺得意呢,黑胖四處找她找不到,最後找到她人,發現她都被人幹迷糊了,這才起了架。 黑胖肚子被人捅了一刀,至於朱婷婷流腸子的事兒,事實上是她自己爬上窗臺掉下去的,誰也沒拿刀子捅她,掉下去的時候刮到鋼架了,肚子才破的。 好笑的是,她自己和人上牀前,還叫人在一邊給她拍,她怎麼前後夾擊被操的,她怎麼苦求人家幹她的模樣都被錄了下來,檢方以爲這是少年暴力事件的受害者,直到發現那盤錄像,這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案子結了,黑胖送醫,然後進了少管所,懷秋這邊的這幾個也進去待了一陣,沒多久就放了出來。事實上誰也沒料到死的回事朱婷婷,她不在懷秋的計劃內,可回頭一想,她鼓動教練強|奸方汀,以暴制暴,算是罪有應得。 懷秋並不覺得這事哪裏又做錯,朱婷婷不是今天這個死法,明天也是那樣一個死法,總之,她從來沒打算愛惜自己的名聲和身體。 至於方汀,雖然是他不小心撿到了她的日記,才發現她和朱婷婷宿怨,懷秋沒算準的唯有那天保安晚到了一步,原本想着猥褻一罪就差不多了,後來硬生生變成強|奸,他也有一絲意外。 皮皮問他是否後悔,他對天真的弟弟感到好笑,“力爭上游固然是好,不擇手段加上過分天真就是她的不對了。” 皮皮聽了一想,似乎也對。她如果安分守己,也不會攤上那樣的事。 兄弟兩說完話,外面車子還顫個不停,懷秋皮皮都沒看完的心思,關了燈回房間。 進門見盛寵一邊玩洋娃娃一邊撅嘴,懷秋笑,皮皮搖頭嘆氣,兄弟兩一頭一尾上了大牀,懷秋問她:“你怎麼了?”懷秋以爲她是在嫌他在外頭和皮皮說話太久,又喫醋了。 誰知盛寵卻是丟開洋娃娃,委屈的眼眶裏淚花打轉,“哥哥,媽媽以後不回家了嗎?” 懷秋一愣,回過神來發現她是想媽媽了,也對,以往悅農在家,睡前都會陪她玩一會兒給她梳個頭發什麼的。小女孩想媽媽也是慣有的事兒,並不奇怪。 於是,懷秋便說:“媽媽不是答應了你放假回來看你?” 盛寵可憐的問:“放假?” 懷秋摸摸她的小臉,埋怨悅農也真是的,到了丈夫身邊連個電話都不打回家。他不知道悅農是被盛宗均弄得上氣不接下氣,連下牀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打電話報平安了。 盛寵歪着頭慢慢品味懷秋的那句話,她其實不笨,就是對自己不上心的事兒反應有點慢,等她回過神來,忽然皺眉問懷秋:“哥哥,媽媽已經去找爹爹了嗎?” 懷秋點點頭,“咱們不是一道去送她們的嗎?” “媽媽不是後天才走?”其實這幾天悅農不在家,她都以爲悅農會外公家了,這個問題一直忍到今天她才覺得受不了。媽媽就要去找爹爹了,臨走前卻一直不回家,她想媽媽了。 聞言,懷秋心裏“咯噔”一下,連皮皮也詫異的打開已經關掉的牀頭燈。 “哥,她該不會是中了邪了吧?” 懷秋心有餘悸地看了皮皮一眼,慌忙拍拍盛寵小臉,“蟲蟲,送媽媽去機場那天哥哥不是帶着你一起去的嗎?你怎麼說後天媽媽才走?” 盛寵十分不解,“媽媽走了?” 懷秋和皮皮紛紛點頭。 小丫頭緊皺眉頭,“可是我都不記得了。” 皮皮急忙道:“哥,是不是應該叫醫生啊?” 懷秋雖也擔心的很,但還算比較鎮靜,“先別急,她能喫能跑能跳的,貿然去看醫生,外公他們說不定連夜趕回來。” 皮皮一想也對,她這個姐姐平時話不多,但全家上下的眼睛都擱在她身上,她要是去看醫生,不出半個小時,所有人都會知道。 “那她是不是睡糊塗了?” 懷秋心裏也沒個準,她打小就是一路稀裏糊塗長大的,唸書不好,背課文也一級爛,期中期末考試前懷秋都是狠抓皮皮,囑咐皮皮寫好了試卷和她交換她纔沒不及格的。 考慮到考試這一點,懷秋手把手的教他們兩人寫字,萬幸的是他們的字越來越像他,上次懷秋拿了兩人的習字帖去給老爺子,老爺子那般的火眼金睛都分不出來誰是誰寫的。 盛寵看他倆一臉的擔憂,以爲自己得了什麼了不起的病,哭喪着臉抱住懷秋:“哥哥,蟲蟲是不是要死了啊?” 聞言,懷秋不由分說揍了她小屁股一下,低聲喝道:“不許亂胡說。” “那蟲蟲是怎麼了?我怎麼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兒了?” 懷秋無聲的在心裏算了算,按她的說法,她的記憶停留在四五天前,最近她喫喝照常,別說頭疼腦熱,連咳嗽都沒有一聲。但她怎麼就不記得了呢? 不對,她之前暈過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