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追求者可永遠沒有機會了
月下情愫瘋狂蔓延的畫面在腦海中揮散不去。
“梅林的臭襪子!你昨天是一夜沒睡嗎?”
辛婭看着就像蔫了的白鮮一樣的我,十分驚訝。
“嗯……算是吧……”我打了個哈欠,輕飄飄的喫着三明治。
塞德里克照常在我身邊坐下:“早上好,安安。昨晚睡的好嗎?”
富有意味。
我用半耷拉着眼皮的眼睛看着他。
“怎麼了?沒睡好嗎?”
我乏力的點點頭。
他無能爲力的看着我。
“我很抱歉。”
“謝謝你的歉意……級長大人……”
魔藥室陰暗的氣氛更令我昏昏欲睡——直到斯內普充滿不屑與嘲諷的聲音尖銳的在我耳邊響起。
“看來你昨晚一定是熬夜複習了,萊茵斯。那麼你爲什麼不能熬製出一鍋讓我滿意的除草藥劑呢?”他刻薄的嘲笑着,“漆黑的顏色。你如果對製作毒藥感興趣的話,你大可告訴我。赫奇帕奇扣三分。”
“抱歉……教授……”
我稀裏糊塗的走出門,正好碰上塞德里克。
“你看起來精神很不好。你得休息。”他擔憂的說。
“還不是因爲你……我興奮的只睡了兩個小時。”我打着哈欠告訴他。
他愣了愣,剛想問是什麼,接着就記起昨晚他的所作所爲,於是意味深長的勾起嘴角。
“你笑什……”
未說完的話被一個吻堵住。
“還困嗎?”他又露出關心的神情。
我尚未作出回答,兩三個女生便捂着嘴偷笑的跑開。
“看來你的粉絲們要開始準備如何圍毆我了。”我蹙起眉,“看看你乾的好事!”
“那這樣所有人就可以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了。”
“滑頭。”
聖誕節充斥着喜悅的氛圍。
母親來信讓我今年聖誕節在學校過,還說他們和迪戈裏家說好了,讓塞德里克留下來照顧我。
正讀着信,塞德里克很自然的在我身邊坐下,伸出一隻手摟在我手臂的位置:“今年聖誕,我陪你過。”我和塞德里克的關係早已人盡皆知,所以他也不再遮遮掩掩。
“那我們去霍格莫德吧。”我被塞德里克拉進懷中,於是我就勢把頭靠在他可靠的肩上。
“都聽你的。”
一個格蘭芬多一路小跑了過來,瞟了一眼翻着信封的我,對塞德里克甜膩膩的開口:“塞德里克……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我是溫迪芬,我們見過的。”
“芬小姐,你有什麼事嗎?”塞德里克禮貌的問。
好無聊啊。
我聽着芬結結巴巴的邀請塞德里克去霍格莫德,好吵啊,能不能趕緊走。
我把口袋裏同樣施了無痕伸展咒的抽繩小包拿出,拿出一本《山海經》。行吧,那就看這本。
有草焉……其狀如韭而青花……其名曰祝餘……食之不飢……
塞德里克放在我肩上的手突然拍了拍我。我趕忙離開招搖之山,擡起頭:“怎麼了?”
“我想芬小姐想問你一些問題。”
“啊……啊?”芬一臉茫然的看着我們倆,磕磕絆絆的說,“額……我想……邀請塞德里克……去……”
看來不立立下馬威是不行了。
“芬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臉皮真厚啊,沒想到以這種方式認識你。)
“如果你想約塞德的話,真的很抱歉,我已經和他有約了。”
(你很不爽嗎?那又能拿我怎樣。)
“哦,你們是朋友嗎?”
(真大膽,我就在這裏還敢邀請我男朋友。)
“你們下次再約可以嗎?”
(別出現在我眼前。我練中國武術的。我帶了一把鋒利的劍。)
“我想和塞德好好逛一逛霍格莫德。拜託了。”
(你另請高就。再見。)
“哦……抱歉……抱歉……下次見,塞德里克……”女生恐懼的看着我。
“我覺得你應該叫我迪戈裏。”塞德里克在一旁補充。
“好的……”
她倉皇逃走。
我看着她遠去的背影,好像對她太兇了?
塞德里克什麼也沒說,只是摟的我更緊一點了。我看見他一副得意的笑容。
大片大片的雪蓋住了霍格莫德的大部分色彩,但這並不能掩飾它的迷人。
塞德里克溫暖的手讓我幾乎感受不到寒冷。
“我們去哪呢?”他講話的時候,嘴裏不斷吐出熱氣。
我們將視線一同落在帕芙笛夫人茶館,裏面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
我們心有靈犀的對視。
“走嗎?”
“走吧。”
前方突然閃出一個身影。
“萊茵斯,打擾……打擾一下……”來者氣喘吁吁的說着。
“不好意思,我想我並不認識你。”
他將一袋滋滋蜂蜜糖遞給我:“這是……給你的。”
我搖搖頭,把袋子推回:“我不需要。”
他自顧自的在我面前發表着他的長篇大論:“我是安德瑞傑西普。我們在兩年前見過。我其實……一直喜歡着你,萊茵斯。你……你就像危險的美杜莎一樣……吸引着我……”
好啊,原來是你說我像美杜莎!我還沒找上門,你倒沾沾自喜的來自首了!
我氣憤的握緊了塞德里克的手。
“我知道你和迪戈裏……在談戀愛……但是你不要忘記,還有我在你身後一直默默的等待着你……”
好油。
“停,先生。我不想知道你八百輩子後長什麼樣子。”我淡漠的直視着他,強忍心中的怒火,“還有,如果我聽到你再把我比做什麼可怕的東西,或者是不合時宜的出現在我面前的話,我需要提醒你的是,我帶了一把劍。”
說完,我拉起塞德里克,直奔帕芙笛夫人茶館。茶館的空氣都散發着愛情的氣息。我們一走進來,目光頓時聚集在我們身上。
“你好,要兩杯熱可可,一塊草莓慕斯,一塊巧克力慕斯。”
我驚訝的望着他:“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喫草莓慕斯?”
他笑吟吟的付着錢:“猜的。”
我們坐在窗邊,我將慕斯送進口中,享受着奶油在嘴裏融化。
“你剛剛對他說的八百輩子……是什麼意思?”塞德里克好奇的望着我。
“意思就是,等到他八百輩子後纔有機會咯。”
“爲什麼不是永遠呢?”
“當然可以是永遠。我永遠喜歡你,塞德。追求者可永遠沒有機會了。”
他聽罷,笑的比幼稚園小孩得到一塊糖還開心,隨即他親吻了我沾着奶油的脣。
他坐正,舔舔嘴脣:“好喫。”
我羞赧的低下頭,悶聲喫起了草莓慕斯。
他富有安全感的聲音緩緩包裹住了我。
“我也永遠喜歡你,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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