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現在我一點也不喜歡他
一個騎着玩具掃帚的小女巫從我面前掠過,我急忙往後退,後面緊跟着一位巫師官員。我驚魂未定的又啃了一口三明治。四周的巫師們都出了帳篷生火做早餐,一縷縷炊煙在清晨的空中舞動。
我站到帳篷外,看了看帳篷,心中總有一股帳篷會受災的感覺,於是唸了幾個簡單的防護咒,以防萬一吧。
“塞德,我想出去透透氣。”我鑽回帳篷,塞德里克正坐在昨晚我宿醉的位置上喫三明治。
“好啊,我們走吧。”他也拿着三明治,和我一起出了帳篷。
前方出現了一片白與紅,我們走上前,那塊營地裏每個帳篷都貼着威克多爾克魯姆的海報。
“保加利亞隊……”
“克魯姆是一名非常優秀的找球手。”塞德里克說,“他也很年輕。”
“是嗎?”我挑挑眉,決定逗逗他,“好像還挺帥的,我有點迷上他了。我想支持保加利亞隊了,我們等會去買他的支持物吧?”
塞德里克的臉一下就黑了。
“不,行。”他一字一頓的吐出了這句話,“他一點也不好看!”
我看着生氣的塞德里克,覺得有些好笑:“你不是很喜歡他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現在我一點也不喜歡他。”他握緊了我的手,拉着我大步離開了克魯姆的海報,步伐快的我不得不小跑的跟着他。
“塞德別生氣了,我逗你玩的。”我踉蹌着跟着他。
他停下來,轉身看着我,臉色好了一些。
我踮起腳,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我一直迷戀你,你最帥了。”
塞德里克勾着嘴角,附身親了親我的額頭:“我們回去吧。”
我們回到帳篷門口,迎面碰上一個男人。
“你們好!你們就是塞德里克迪戈裏和永安萊茵斯吧?”那男人爽朗的笑着,“我是盧多巴格曼。哦,別擔心,我見過你們的父母。來猜一猜比賽的結果?”他說着搖了搖自己裝滿錢幣的口袋。
“哦,不了,謝謝你的好意,巴格曼先生。”塞德里克婉拒道。
“好的……沒關係,回見。”巴格曼先生急匆匆的去找他的下一個交易對象了。
“我剛剛還想賭一把呢,真可惜。”
“別告訴我你想賭保加利亞隊。”
“想什麼呢?我想賭愛爾蘭隊。”我瞥了一眼塞德里克。
“那你和我賭吧?”
“行啊,如果我賭贏了你就陪我喝酒。”
“輸了呢?”
“那我這個學期都不會再碰酒了。”我信誓旦旦的看着他。
“這麼自信?好的,我記着了。到時候可別反悔。”他颳了刮我的鼻子。
“當然。”
黃昏時分,空氣中無處不在的瀰漫着興奮。銷售員推着小車幻影移形到我和塞德里克面前。
塞德里克氣憤的看着一堆微型的克魯姆,彷彿我如果對他們伸手,他就會立馬把所有克魯姆都砸爛一樣。
我拿起一個銅質的雙筒望遠鏡,上面有許多奇異的按鍵和調節盤。
“這是望遠鏡。你可以設置焦距,還可以放慢鏡頭,爲你解說。”
好像還挺有意思的。
“如果你們需要的話,這十分便宜,只要十個金加隆。”
“買兩個。”塞德里克立馬掏出錢,買了兩個望遠鏡,塞了一個給我。銷售員幻影移形走了。
“我可沒說要買。”我假裝生氣的看着他,“你亂花這錢幹什麼?”
“這是你的男朋友送給你的。”他看穿了我的欣喜。頓了頓,塞德里克又沒好氣的補了一句,“別讓我發現你拿它看一些不該看的人。”
我們找到了父親和迪戈裏先生的帳篷。森林裏的綠色和紅色燈籠在一聲爆裂的巨響下,紛紛燃燒了起來,指出一條耀眼的路。
“時間到了。”父親說。
我們穿梭在森林裏,激動的歡呼聲和笑聲隨處可聞。走了半個小時,我們走出了森林,一個龐大的體育館展現在我的眼前。
“一等座!”在擁擠的入口,檢票的女巫看了看我們的票,聲音略帶沙啞的說,“直上樓梯,阿莫斯,一直到最高處。”
我們爬上了最高處,此時我才發現我們進入了一個包廂。我往下望去,我們所在的高度讓我有些恐懼,我只好儘量不往下看。
“塞德……我有些恐高。”
“抱歉,我和父親訂票時沒想到這一點。”塞德里克皺着眉,“你不舒服嗎?”
“還好。其實這裏的環境也挺不錯,不是嗎?我也挺喜歡這裏。”我安慰他道。
父親和迪戈裏先生坐在了第三排,我隔着幾排位置也能感受到他們此刻的興奮。我小聲讀出蓋着天鵝絨的節目表的第一行字:“隊伍的吉祥物將在賽前進行展示……”
人漸漸多了起來。一個熟悉的白髮身影出現了。
“噢,倒黴,又是馬爾福。”我無語的皺了皺眉,“只希望他不要帶着他的爸爸來找我。”
馬爾福和他的父母在第一排和什麼人講着話,臉上的神情表明他們並不喜歡面前的人。
“是哪個倒黴鬼碰上了馬爾福一家……韋斯萊先生?”
我口中的倒黴鬼正是韋斯萊先生。
“煩死了,我真心希望他們能閉嘴。”我憤憤的嘟囔着,此刻韋斯萊先生一副尷尬的神情,我猜想那個老馬爾福一定拿着他尊貴的血統論貶低韋斯萊先生。
塞德里克安慰性的拍了拍我的頭。
巴格曼和魔法部部長福吉講了幾句話之後,對自己的喉嚨施了一個擴音咒:“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大家!歡迎大家來到魁地奇世界盃總決賽的現場!”
場館內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雜亂歡呼聲,成千上萬的旗子被興奮的揮舞着。
“現在,刻不容緩,讓我來介紹——保加利亞隊的吉祥物!”
在場館的右側,一個紅色的滑車衝了出來。
“啊!媚娃!”巴格曼手忙腳亂的把他的眼鏡從鼻樑上取下,塞到口袋裏。
接着一百個媚娃輕盈的滑到了場館中央。雖然我在書上讀過她們,但是我還是被她們的美貌震驚了:她們的皮膚像月光一般白皙光亮,俊俏的臉龐,魅惑的眼神,還有飛揚的金色髮絲……
男人都被媚娃吸引了,紛紛躁動了起來。我轉頭,和塞德里克的目光對上了。
“你怎麼不看媚娃呢?她們多美啊。”
“我有你就夠了。”他溫柔的吻了吻我的脣,順勢把我攬入懷中。
媚娃開始跳舞了,並且越跳越快。我清晰的看到波特正站起身準備跳進體育館,而小韋斯萊作出了一個將要跳水的動作。
音樂戛然而止,場館裏一片憤怒的聲音。
“現在,請把你們的魔杖舉起來……因爲愛爾蘭隊的吉祥物將要出場了!”
一個彗星一樣的球體迅速掠過看臺,分裂成兩個球后紛紛飛向球門。一道彩虹突然出現,把這兩個球連在一起,這兩個球又漸漸融爲一體,它飛向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三葉草模樣,開始在上空飛翔,我用望遠鏡觀察三葉草,那其實是幾百個拿着燈的矮精靈。接着場館內下起了金雨:無數的金幣掉落在場館內和席位上,看臺裏一片歡呼。
“現在,女士們,先生們,讓我們熱烈歡迎——保加利亞國家魁地奇隊!”
一個鮮紅色的身影出現在入口處。
“艾文努!”
第二個身影也出現了。
“周格萊夫!萊斯基!威爾可努!福爾剋夫!啊,還有——克魯姆!”
塞德里克握住了我準備拿望遠鏡的手。我輕輕拍拍他的臉頰:“我不看克魯姆,我看你。”
“現在,讓我們來歡迎愛爾蘭國家魁地奇隊……”
待人員全部介紹完之後,裁判把木箱打開,鬼飛球、遊走球和金色飛賊一起飛向空中。
“他們——開始了!”
隊員們傳球的速度過於快速,導致巴格曼只能匆匆的念出他們的名字。我舉起望遠鏡,調成慢速,看向愛爾蘭隊。
“鷹頭進攻模式”——這是望遠鏡的畫面解說。
“特洛得分!十比零,愛爾蘭領先!”
我放下望遠鏡:“該死,我沒有看到。我不用慢速看了。”
愛爾蘭隊已經遙遙領先了,場上隊員也越來越暴力。兩名找球手並肩朝地面飛去,看起來是要摔向地面了,但克魯姆在最後關頭重新飛了起來,而愛爾蘭的找球手林科重重的撞到了草坪上。
“朗斯基假動作。”我看着被擡走的林科,有些憤憤不平的說,“克魯姆使詐。”
“林科的脊樑骨受傷了。”塞德里克也皺着眉,“不過他會沒事的。克魯姆太狠了。”
“你不是支持保加利亞隊嗎?”
“這並不妨礙我不喜歡克魯姆。”
林科回到了賽場。不久,愛爾蘭已經一百三十比十領先了。“保加利亞隊犯規!愛爾蘭點球!”
矮精靈們飛到空中,組成了“ha!ha!ha!”的字樣,對面的媚娃也生氣的跳起了舞,於是裁判被她們吸引,在媚娃面前大秀肌肉。醫生堵着耳朵,用力的踹了一下裁判,這使他清醒了很多,此刻裁判正憤怒的向媚娃們大喊大叫。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莫斯特夫正在試圖驅逐保加利亞隊的吉祥物!現在發生的事是我們從未遇見過的,噢,這會變得很糟糕。”
保加利亞隊的兩名球員飛了下來,裁判大聲嚷嚷着趕他們回去,在驅趕無果後,裁判氣急敗壞的吹了兩聲短哨。
“愛爾蘭隊獲得兩個罰球!”
支持保加利亞隊的人羣憤憤不平的叫喊着。保加利亞隊不斷犯規,愛爾蘭隊不斷罰球,矮精靈們得意的在空中形成一個粗魯手勢的模樣,這讓媚娃們氣急敗壞的變成了鳥嘴帶翅的人形怪物,狂躁的向矮精靈們扔火球。
“梅林的鬍子……”我感嘆道,“今年的世界盃賽亂的不能再亂了。”
塞德里克把我摟的更緊了一些。
克魯姆被砸中了。我拿起望遠鏡,看見他的鼻子正在流血,但是裁判沒有吹哨,他忙着熄滅自己掃帚上的火。林科突然急速俯衝,而克魯姆也緊隨其後。
“他們一定看見金色飛賊了。”
下一秒,林科再次重重摔到地上,而克魯姆拿到了飛賊,比賽結束了。
“克魯姆拿到飛賊了。”我說。
“但是愛爾蘭贏了。”塞德里克有點生氣的說,“克魯姆拿到飛賊也沒用。”
我笑着看着塞德里克:“那你今天晚上陪我喝酒吧。”
他撇撇嘴:“不能喝白酒。”
場館內充斥着支持愛爾蘭人羣的尖叫和歡呼。
在整頓好兩隊的吉祥物之後,七名保加利亞隊員一一和福吉握手,然後就是愛爾蘭隊。林科幾乎要暈過去了,但當隊員們舉起獎盃時,他開心的笑了。
兩隊離開了場館,大家也紛紛起身。父親和迪戈裏先生找到了我們,父親榮光煥發,但迪戈裏先生顯然不怎麼開心。
我們回到了我們的帳篷。塞德里克煮了面,我們喫完之後,我便開心的拿出了米酒,斟滿了兩個杯子。塞德里克用魔杖變出了一朵花,別在我的耳後,我開心的笑了起來。幾杯酒下肚後,我不再喝了,洗完漱,把所有東西都放進箱子裏,穿好睡袍,便睡覺了。
火光沖天。
天空中可怖的黑魔標記。
禮堂中央燃燒着火焰的杯狀物。
我驚醒,窗外濃煙滾滾。我急忙起身,塞德里克也衝了進來。
“快走!起火了!”
在慌亂中,我提起地上的箱子,和塞德里克一起衝了出去。
帳篷外是和夢裏一樣的火光沖天,許多帳篷都被燒着了,巫師們四處逃竄,塞德里克牽起我的手,在擁擠的人羣中努力開出一條道路。四處都是火,大家都舉着魔杖,我的手臂被割傷了,傷口不斷流着血,加上火的灼熱,它突突的疼。跑了許久,我們在森林的一處停下,塞德里克脫力的靠着一棵樹,我看見他的左臂被火焰灼傷了,肌肉呈現出詭異的焦色。
“塞德……你還好嗎?”
“還好……但是疼……”
意識是清醒的。我打開箱子,找出了快速治療灼傷的草藥和紗布,看了看藥瓶上的說明,用布給傷口擦拭乾淨,然後把草藥塞進嘴裏。
“這是……”
“我要把草藥嚼碎,才能給你抹上。現在只能這樣了。”
我吐出草藥,抹在他被灼傷的手臂上。塞德里克因爲疼痛而不住的□□。我看看他痛苦的表情,很心疼,但是沒有辦法,只能撕下一大塊紗布塞進他嘴裏:“咬住,忍着,很快就好了。”
我把紗布纏繞在他的手臂上,打了個結:“好了。這幾天不要碰水,一個星期後就可以拆下來了。”
“安安,你的手臂……”
我才反應過來我的手臂還在流血。我把這瓶草藥放回箱子裏,拿出白鮮,在傷口上倒了一些,熟悉的鑽心疼痛使我倒吸一口涼氣。
“疼嗎?”
“習慣了。”
練武術的時候經常被割到,塗白鮮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傷口很快就癒合了。我站起身,拍拍褲子,向塞德里克伸出了手:“可以起來嗎?”
塞德里克動了動剛包紮好的左臂。
“換隻手。”
他聽話的伸出右手,站了起來。
我們慢慢的在森林裏走着,我也不確定這能不能回到帳篷。
寂靜的夜空被一聲巨響打破,我擡起頭,天空中赫然出現一個屍骨標記。
“這是……”塞德里克也看到了。
“食死徒的標記。我們快走。”
我們開始奔跑,地上的樹葉被我們踩的沙沙作響。前面出現了許多人影,我們放慢腳步。
“誰?”二十餘根魔杖一齊指向我們。
面前有二十餘個巫師,還有巴蒂克勞奇,韋斯萊先生,父親和迪戈裏先生。
“永安萊茵斯。”
“塞德里克迪戈裏。”
迪戈裏先生看見他的寶貝兒子此刻正虛弱的站在他的面前,一路小跑過來,查看他的傷勢。父親也擔憂的望着我,我微笑着表示我沒有事情。
“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你沒有事吧?”
“手臂燒傷了……但是安安幫我包紮好了。”
迪戈裏先生擡起頭,充滿感激的神情讓我有些不自在。
“善良的孩子……”他激動的握住我的手。
“阿莫斯。”克勞奇先生冰冷的聲音讓迪戈裏先生停了下來。
克勞奇先生審訊似的看着我們:“你們從哪來的?”
我指了指後方。
“爲什麼去那?”
“我們一路逃到那兒的。休息整頓了一會,我們就出來了。”
“你們最好不要說謊。”克勞奇先生眯起了眼睛,“我們現在嚴重懷疑犯人就在你們剛剛去的那個方向。”
他看向我的父親:“詹斯威姆,我很高興你可以來幫忙,但我現在懷疑你只是想爲你的女兒打掩護。”
“原諒我的冒昧,先生,如果我們是犯人,我們沒必要再跑回來。”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我的膽子大了不少,“既然您懷疑我們,爲什麼……”
“抓住了!”迪戈裏先生的聲音從我們後方響起,他抱着一個家養小精靈從我們剛剛走出的地方走了出來。
克勞奇先生的臉沉了下來:“不……不可能……”
“沒用的,克勞奇先生,那裏沒有其他人了。”
“還有這兩個!”克勞奇先生指着我們。
“你在懷疑我的兒子嗎?”迪戈裏先生也急了。
“沒用的,阿莫斯,它不會成功的。”韋斯萊先生在旁邊小聲提醒,“你不會認爲是這個小精靈吧!這是一個巫師魔法,她需要一個魔杖。”
“是的,她有一個魔杖。”
“什麼?”韋斯萊先生很震驚。家養小精靈的手上確實握着一根魔杖。
克勞奇先生和迪戈裏先生爭論着,迪戈裏先生喚醒了小精靈。當他照亮小精靈手中的魔杖時,波特大喊一聲:“嘿!是我的!那是我的魔杖!我把他弄丟了!”
“你的魔杖?”迪戈裏先生看着波特,“你這算自首嗎?你變出了標記,然後把他扔到一邊?”
“阿莫斯!想想你在和誰講話!”韋斯萊先生生氣的反駁,“哈利波特可能變出黑魔標記嗎?”
“額,當然不可能。”迪戈裏先生尷尬的說,“抱歉,我失言了。”
於是他們將戰火轉向那個小精靈。
“塞德……”我輕輕喚着塞德里克。
“怎麼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記得我的箱子裏有巧克力。”
“還好。”他勾起一個笑容。那個家養小精靈被問的嚎啕大哭。克勞奇先生不時懷疑的看着我。
“先生們。”我打斷了他們——我也不知道我的膽量哪來的——“既然你們懷疑這個小精靈,還有我,爲什麼不對我們的魔杖施一個閃回咒呢?”
“當然,我正準備說呢。”迪戈裏先生贊同的說。
克勞奇先生陰着臉,對我的魔杖施了閃回咒。
“統統加護……”他又轉向塞德里克。
“巴蒂!你是在懷疑我的兒子!”
“抱歉,但我必須驗證一下。”
塞德里克的魔杖尖開出一朵花。
克勞奇尷尬的看回小精靈。我擡頭,塞德里克的耳朵明顯紅了許多。
迪戈裏先生挑挑眉,把視線從塞德里克的魔杖上移開,對小精靈手上的魔杖施了閃回咒,那個屍骨印記再次出現,只不過它像一縷煙一樣,很快就消散了。
小精靈哭着辯解。
克勞奇先生冷冷的說:“看來你是想要衣服。”
“不!不要衣服!溫奇不要衣服!先生不要!”
父親站到我們的身旁,拍了拍塞德里克的肩膀:“好孩子,麻煩你帶安安回帳篷,好嗎?我和你父親一起回去。”
韋斯萊先生也帶着三人,和我們一起進入了森林。格蘭傑氣憤的控訴着他們對待小精靈的殘忍。我又想起了盧平教授,於是戳戳格蘭傑:“格蘭傑,我想知道上個學期期末發生了什麼,可以嗎?”
“哦……當然可以,學姐。是這樣的……”
她把她們在尖叫棚屋的經過如實講給我和塞德里克聽。
“小天狼星是無辜的?梅林……”我有點震驚。
“亞瑟!”森林的一端有許多巫師擁上了韋斯萊先生,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我和塞德里克繞回了帳篷,我們的帳篷完好無損,這讓塞德里克有些驚訝。
“你知道的,我會一些簡單的防護咒。”我朝塞德里克笑了笑,鑽進帳篷,“現在我要好好睡一覺了——晚安,塞德。”
“晚安,安安。”
。